31、第二十七章：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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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丸子，蜜汁叉烧，赤豆羊羹，草莓乳酪，树莓芝士，奶油布丁，巧克力蛋糕……奇犽从杰诺的宅邸出来时，塞了一肚子的甜食，脑袋和胃袋一样都是满涨涨的。
不由得他有这种感觉，实在是从杰诺爷爷处获得的信息有些难以消化，不止是亚路嘉，想到自杰格以后的揍敌客三代，都可能有来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基因，他就觉得说过的来自黑暗的不明物的老爸简直就是预言家。
事情卡在了很让人难以释怀的节点上。一方面奇犽能用手头的信息联想出四五种假设，另一方面他又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假设，甚至连试验这些假设的手段都没有。
没有见过纳尼卡的人应该很难想象出这种力量的存在吧，即使是五岁时，他也明白不能将纳尼卡的事情对父母和盘托出。经历过了家族内指令的勾心斗角后，更是不可能完全向家族求助。没有熟悉的可信赖的伙伴，奇犽觉得自己如同被锁住了手脚。
值得信赖的人？不会被纳尼卡的力量诱惑，始终把持本心，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只要是有趣的事情无论怎样的危险也无法阻碍……像小杰那样纯粹的家伙，即使是猎人里也不是那么常见呢。
奇犽思索着，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抬头就和山脚下小路尽头的伊尔迷，眼对眼看了个正着。
大哥和爷爷这边的关系只能算是一般，会主动到这里来倒是很出乎人预料。奇犽愣了一瞬，伊尔迷随即帮他解了疑惑。
“老爸找你，听说你在爷爷这，就顺便过来了。”伊尔迷指了指来时的路，“我们帮你请了一些有时间或者空间能力的念能力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思路。”
奇犽听着，不禁皱了皱眉头。所谓的“请”，大概就是打得半死绑回来吧。
伊尔迷发觉了奇犽细微的情绪波动，有些不明白地询问：“怎么了？”
“没……”
本能地想回答没什么，但话语在嘴角却化成了一丝自嘲。说好了要克服伊尔迷的阴影，事实上自己现在也确实不用害怕眼前的伊尔迷。但被多年烙印在骨头里的痕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探头，提醒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肯定。就好像请求父亲让自己见亚路嘉，对父亲吼出“死的那么多人是因为我们”时，那时内心深处对自己家庭用人命来试验亚路嘉的能力是不赞同的；但在明白那一点以前，在遇到小杰以前，自己并不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路人。
其实现在也并不关心。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种事情罢了，尤其亚路嘉的能力并不是随便什么二流的念能力者能解释的清的。而且他总有种感觉：小杰是不会喜欢这种事情的，如果是和小杰在一起的话，自己肯定也不会认同这么荒唐的事情的。
“小奇？”
“大哥……我，并不是很喜欢你和老爸的这种做法。”
“什么？”伊尔迷不理解。
“首先，掉到九年前的世界我也很焦虑，但这是我的事情。退一步，也只是我们……或者是揍敌客家的事情。我们不该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奇犽摇摇头，“其次，穿越九年时间和空间的力量，我觉得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念能力者能做到的。那些三脚猫的能力者，我不觉得他们能有什么用。”
他站在稍高一点的斜坡上，俯视着下坡的伊尔迷。按照揍敌客家一贯作风，他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说话对伊尔迷有什么意义，也不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来救那些被牵扯进来的倒霉鬼。只是，只是单纯觉得想说而已。
然而伊尔迷却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两只手拍合：“啊，确实是这样没错呢！”
“啊？”反倒是奇犽自己迷惑了。
“揍敌客的家事，让外人这么掺合进来确实是不对的。”伊尔迷深有同感，“不过也只是向他们咨询点事情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啦~”
自家兄长好像理解偏离到了什么奇怪的方向去了，奇犽想阻止他：“不是……”
“啊啊，没关系的，小奇。我理解的。爷爷也经常说，我们可不是杀人为乐的变态。现在这样做法确实是小气了一点，没有体现出揍敌客家的气度。”伊尔迷为自己想通关节而开心，“等问出想要的问题，我会和老爸商量补偿他们的。一个人10亿戒尼？20亿戒尼？不，50亿戒尼也没问题。虽然花了点钱，但关系到揍敌客家的继承人，这笔买卖怎么算都还是划得来的~”
“啊啊？？”
“虽然说直接杀掉也很省事，但是花点钱就能避免家主格局过小，培养气度的话，让老爸多花点钱也无所谓。啊，哪怕我也分担一点也可以啊……200亿怎么样？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个好哥哥啊……”
奇犽目瞪口呆地看着伊尔迷一边自我解释，一边向主宅返回。
不管怎么说，好像有一群炮灰不但不用死了，反而能有点额外收入。奇犽顶着一头黑线跟着伊尔迷一起返回主宅，向席巴说明自己的打算。
他是明白纳尼卡和那些人的区别的，所以已经决定不去浪费这些时间。他无法说明，所以只能将这方面交给伊尔迷，而自己选择继续调查枯枯戮山的事情。
第一天，伊尔迷让那群倒霉鬼不停演示自己的能力；而他趁着亚路嘉睡着的机会，带小奇犽一起回了一趟洞窟，一无所获。
第二天，伊尔迷让所有人交代了自己能力发动的条件与相关制约与誓约；小奇犽跟着杰诺爷爷做了一下午的格斗术训练，奇犽带着亚路嘉再次去了一趟洞窟，一无所获。
第三天，听伊尔迷说他很贴心地在钉子造成终生伤害前将它们取了下来，并让那些人帮忙回忆修炼时间、空间系能力的方式，而奇犽带上了小奇犽和亚路嘉三入洞窟。
然而洞窟里一片空旷，奇犽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当奇犽第三次从邂逅纳尼卡的洞窟出来后，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条路上，他暂时确实无计可施了。他已经把所能想到的排列组合都已经试了一遍，小奇犽拉着亚路嘉在他脚边转来转去，奇犽满心的疑惑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啊啊……亚路嘉啊亚路嘉……”奇犽弯腰抱起亚路嘉，“你说到底怎么才能见到纳尼卡啊？”
“纳尼卡？”亚路嘉歪了歪头，“亚路嘉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在说……纳尼卡……”不是叫我做哥哥的亚路嘉，而是叫我做奇犽的纳尼卡……
他将幼小的孩童举过头顶，大眼望着小眼，用几乎为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念叨着。恍惚间仿佛真的有什么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奇犽……”
“什么？”奇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环顾四周。他觉得自己大概最近神经是不是紧绷过度了？好像出现了一点幻听。因为他刚刚，好像……
“奇犽？”
好像听见了小杰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二十七章：声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