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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 咱们以后不会在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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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端详着小馒头,经过黄玉娇这么一说,貌似也不是非常像。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晓婉曾经说过:老严他不行。又怎么会有小馒头呢?看来,我真是多吃萝卜乱操心了。也许是莹姐离开严心后,与遇到了其他的爱人的孩子?
我开始生硬地往其他的可能性分析。可能站住脚的证据就是莹姐亲口告诉过我,他不认识严心。
可种种迹象表明,莹姐没讲真话啊。
杨阿姨是他们的大学老师,到老严女朋友照片中,那个喂鸵鸟的美女,相约餐吧里莹姐和老严爱的签名,莹姐那空心的和老严那实心的项坠……
我不禁暗暗叫糟!
忽然,我回想起了朱董和光哥,杨阿姨既然是老严和莹姐的老师,当然也是朱董和光哥的老师,而莹姐找杨阿姨做生意,难不成跟他俩在舞厅里说不久就会安排见面有关系!
我瞧着黄玉娇还在卧室换衣服,小馒头自己看着动画片又那么专心,便来到了阳台,拨通了晓婉的电话。
“晓婉,你在哪?”
“干什么?”晓婉的语气平稳中带着低哑。
“晓婉,事情不一定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该什么样?你又知道了什么?你又跟他串通一气了?你说你们编了一个什么借口,我来听听。”
我被晓婉这几句说懵了,怎么把我也带进去了,这误会可大了呀。
“不,不是借口,真的没有借口。我……”
“你说,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晓婉歇斯底里的嚷着。
我慌了,我就怕晓婉情绪失控。于莹姐,她有很大的优势,同样漂亮但年轻,同样的感情但没伤害过,而且没有拖油瓶。可万一在不明真相的情况系,她要是去老严的公司闹,那就全毁了。
这时,我听到了手机背景声音里传来卖烤串的吆喝声,知道她在哪了。
“晓婉,你在后街么?你别激动,冷静一下。你等我,我去找你。咱们见面说,好不好。”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除了沉重的,没有规律的喘息声。
“你等着我!”
我马上挂了电话,从阳台来到厅里,小馒头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着猫捉老鼠,而黄玉娇还没出来。我来到卧室门口,说:“黄玉娇,我有点事得赶紧走了。你出来看着小馒头吧。”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黄玉娇?”我敲了敲门。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要走了。”那声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绵软无力。
我回头看去,黄玉娇就在阳台门后呆呆地站着,那神情失落地看着地板。
我从阳台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门口面。
“你咋在这儿啊。”
“我本想趁你进来吓你一下的,你根本就没注意到我。”
“我还真没看到你。”
“你要走?”
“嗯,苏晓婉……她出了点状况……嗯……”
“她怎么了?”
“她怀疑莹姐就是严心的前女友。”
“啊!”黄玉娇也吃惊。“这怎么可能。”
于是我把那个“海枯石烂”的视频给黄玉娇放了一遍。
“苏晓婉怀疑这个女的是莹姐?”黄玉娇一脸不解。“这明显是两个人啊。她是不是疯了。”
“不管怎么说,晓婉现在很激动,我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先去劝劝她。你看着小馒头吧。对了,这事弄清楚之前,你也保密别外传啊。”
“王强!”黄玉娇一脸严肃。“为什么黄玉娇的事,你那么紧张。那是他俩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你去劝啊,我就发现,你一直对苏晓婉的事特别上心。”
“不是,我……”这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我只是觉得……”
“你别跟我解释了,以后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爱走走吧。”
我看着黄玉娇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眼角一直湿润着,心生不忍。
“黄玉娇,你别这样。别生气好不好。”
“你TM闭嘴,滚,给我滚。”
她愤怒地喊着,用力地推我,直接把我推了出去,狠狠地关上门。
我敲着门,喊着:“黄玉娇,黄玉娇。”
“滚,你个混蛋!”
房间里,传出了小馒头的吓哭声……
学校后街的每个场景是一尘不变,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风霜雪雨。在那些完全没有食欲的装修下顽强存活的小饭铺,即便天明日朗,都弥漫着乌烟瘴气的感觉。门里时不时走出了的女人都丰乳肥臀,嗓音沙哑,为了自己红火的生意抛头露面。
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已经看不出午饭的痕迹,两杯茶水,一包纸巾摆了整整一下午。周围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为了这廉价可亲的晚饭。油烟气和空调风中盈盈飞旋的小生物被颇为嫌弃地赶走,又恋恋不舍的回来。
晓婉盯着趴在桌子上喝水的苍蝇已经整整五分钟了,目光迷离却又带着戏虐。苍蝇看着她,坚持了没10秒,便羞涩的飞走了。可晓婉的眼神却停留在那里,只剩下了迷离。
整整一下午,我俩坐在这里,从服务生问还需要什么,到服务生都懒的搭理我们。
这一下午,我可谓是绞尽脑死,费尽心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罗列出这事情的所有可能,然后再一个个排除,把几个可能性最大的摆在晓婉面前,然后剖析,解密。说的我口干舌燥,即要想办法让晓婉降低在这件事上对她和老严之间的影响,又要解释为什么我发现了莱温斯基与克林顿的秘密,却没有告之希拉里。
我想即照顾到她和老严的爱情,又维护着我和她的友谊。现在,她如此重度的放空让我严重怀疑自己这一下午白费了。
苍蝇飞回来了,而且是两只,它俩在桌子上的水渍边,戏耍着触角,拍打着翅膀,最后居然骑在了一起。
晓婉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乎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愤怒地扬手把它们哄走了。
晓婉回神看着我,说:“你咋给哄走了呀。”
“多恶心呀。你还看。”
“人家难得情到浓处了,想有个结果。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嘛。”
我脑门上那个黑线啊。刚才还郁郁寡欢,大有为情而死之势,现在居然为了两只苍蝇跟我较近。这女人的心思比双色球还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