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17、企鹅的圈套

　　冰山餐厅顶楼的半圆玻璃屋里内，种满了各类蕨类植物和盆栽树木，在树上挂满了各种精致的金色笼子，养了各种颜色和不同种类的鸟类。这里面鸟语花香，俨然如一个绿色生态和谐森林。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把一份报纸拍到桌面上，看着对面不请自来的人，啜了口烟斗，“你怎么有雅兴来我这破地方？你给我看这报纸，又有什么目的？”
　　坐在他对面的艾伦说，“如你所见先生，格瑞丝那个臭丫头抢走了您那么多地盘，你就不着急出手干掉她。我已经自己退出竞选了，眼下她可是您一个顽固的绊脚石。”

　　企鹅人面露微微沉思了片刻，尖的夸张的鼻子和微红的眼圈，把他衬托的更加阴沉，不屑的笑了笑，“ 你退出竞选是因为joker的搅局。抱歉！我不能对你心存感激，听说你们的家族规矩，同族诛杀同族是死罪，会被公开处决的，所以你想借我的手杀了格瑞丝？”

　　艾伦故意又把报纸上的数字强调了一遍，“三个赌场，外加六个酒吧都被她夺走，奥斯瓦尔德先生就没有一点愤怒？”

　　企鹅人用一根叉在银质圆盘里，挑了一块血红的生肉，喂给一只偌大凶猛的秃鹫，那只猛禽看人十分凶狠，充满攻击性，但在企鹅人面前，却十分温顺。

　　“只是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地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不值得我动怒。她的手法杀人又诛心，把整个场子都席卷一遍，还爱大势宣传。太像小丑手段了，我怕招惹麻烦，更何况格瑞丝是小丑的小情人，我怕joker会杀了我”

　　说到这个艾伦更气，他曾在公众媒体前说过格瑞丝是他的未婚妻，没想到隔段时间，她居然在小丑的万圣节闹剧上，在电视台直播离，当着全哥谭的人和小丑忘情的接吻？

　　让他彻底绿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艾伦恨她的无情，更恨她抢走了他家族地盘的控制权，此刻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但看此时企鹅人并没有意愿对付格瑞丝，艾伦又着急的使用激将法，“您叱咤哥谭那么多年，一直控制着黑金地下世界，还会怕那演技派的小丑”？

　　企鹅人想到小丑曾经的作为，不禁露出几分忌惮之色，“小丑可不是一般的坏蛋，他疯起来没有底线。我是正经生意人，只想出来捞钱捞地，不想招惹那个麻烦精，你和卢还没被他虐够？”

　　艾伦终于打出了最后的王牌，迫切的说:“别再提那些丢人的事儿了！告诉你，酒神因子的秘密就，在格瑞丝的十字架项链上，她都是随身携带的。得到那串密码，就能知道资料被存到了哪所银行，哪个柜子里。惊讶吧！
　　这个秘密足够你出面对付她了吧？不过，我还有个要求，我要一同分享这个秘密，您觉得怎么样？”

　　企鹅人听完他的话后，果然十分震惊，充满欲念的双眼越发的红，显的兴奋无比，他迈着标准的八字步走走向艾伦，凝视着他，拍了拍他的肩，“呵呵呵！小子，你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滚蛋，我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这个秘密！”

　　艾伦尴尬笑了下，摊开双手，“彼此彼此，比起你当年的攥权之路，我这点小计价又算什么！”

　　“听不出你是在夸奖我，还是在侮辱我！”企鹅人扁嘴，对艾伦露出几分厌恶之色又说:“如果这样，伙计！我们可以出一个点子让她主动投网！”

　　艾伦迫不及待的说:“ 奥斯瓦尔德先生您尽管说”！

　　企鹅人缓缓说，“格瑞丝不是一直在查十年前的那宗纵火案！我可以透露给她一个秘密，放火的人是萤火虫！你再透露给她，下个星期，海上冰山餐厅的分店开业典礼上，萤火虫也会去。这个秘密足够吸引她去了，到时候再抓她就容易多了。”

　　艾伦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在海上开业典上？现在不行吗？我现在就想虐一虐她，她害得我在家族里没有了立足之地了”。

　　企鹅人哭笑不得的骂道:“你这个蠢货！当初竞选时，怎么会和我同票，并且相提并论？在盛宴掩盖下的犯罪，才不容易被人察觉！也不易招惹来那些自以为是的超级英雄”

　　艾伦点头干笑一下，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领子，“您说的都对，奥斯瓦尔德先生。”

　　企鹅人拿起他的黑色雨伞 ，以伞为武器，对准远处，摆台上一盆开的灿烂的紫罗兰。按了下伞把的机关，几个针头大的毒飞镖“嗖”的一声飞了出去，一盆花瞬间被融成了一堆泥水，他又拿出他的白手帕擦式了下伞的特制金属头。

　　“新武器，威力如何。如果谁要破坏我的计划，下场就是这样。”
　　艾伦面露几分恐惧，站的笔直不敢再动了，配合的拍了拍手，“很精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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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瑞丝像往常一样七点出门，穿着兔八哥的睡衣长裙，一头卷发器，去公寓下的信箱里取报纸和牛奶，这一天，除了这两样东西，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

　　拿上公寓楼之后，开始看信封里的东西，信件上写着匿名人，提供线索，照片是一个穿着防火设备的家伙，正逃离实验室现场，有一张纸上说明，十年前纵火者信息，姓名 加菲尔德·林恩，绰号萤火虫。

　　现在是企鹅人盟友，星期天的晚上八点，会在哥谭海滨参加，冰山餐厅的开幕典礼。
　　她纳闷，这是谁这么做好事不留名？她是在哥谭各大势力范围广泛收集线索，提供线索的人，她会提供相当不高额的奖金，看来这人不为了钱。但却有必要走一趟，因为在企鹅人的地盘，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停止了这些思索，她又想到今天有件重要的事，就是去一趟阿卡姆疯人院，了解一下小丑为什么要自行返回阿卡姆接受治疗，又逃了出去。

　　格瑞丝自行开着一辆红色敞篷车，行了一个小时才来到了阿卡姆。
　　阿卡姆是一个阴森且恐怖的地方，为了防止犯人越狱，建的像十八世纪又高又密封的城堡，铁栏大门上面，赫然的几个被风雨侵蚀而斑驳的字母:Arkham
　　由一位女医师带领她去找joker的主治医生院长阿卡姆。
　　路上她看到了好多臭名昭著的超级恶棍，有疯帽匠，谜语客，还有受了重伤的杀手鳄伟伦。
　　杀手鳄看到她后恶狠狠的龇牙咧嘴，格瑞丝只好把头转过去。
　　女医生一路说不停，“我是缇娜医生，你可能和我不熟，哈莉.昆茵你应该认识，我们以前是同事，原来她是小丑的主治医师后来也疯了，真可惜，不过我也却很幸运的用了她的办公室，
　　哦对了，这里是小丑的牢房！”

　　格瑞丝顺着缇娜指的地方，往一间有玻璃墙监狱里望去，挺杂乱，全是蝙蝠侠饰，他把蝙蝠侠都画上了红色笑脸，诡异的狂笑之蝠，另外还有蝙蝠人手办，扑克牌等杂物，墙壁上竟然贴了一墙的信笺。
　　缇娜哭笑不得的解释说，“都是粉丝送的信，真不知道给小丑写信的那些人都是什么心理，唉，那个逗比的家伙居然那么多人喜欢”！

　　格瑞丝淡淡看了她一眼，“如果连医生都对病人失去耐心，那还算的上称职吗”？
　　缇娜一时无言以对，指了下一间办室，“诺，阿卡姆医生办公区到了，不送”

　　“白小姐对吧，请进来”！阿卡姆医生打开办公室的探出头。

　　格瑞丝走进去，在光线阴暗的办公室坐下，阿卡姆医生打开灯，“这里的天气阴郁，几乎没什么晴天，像个注定黑暗囤积的地方。”

　　格瑞丝又说，“我听说阳光有利于病人康复，应该让他们多晒太阳。”

　　阿卡姆摇摇头，“出了院子他们就会各显神通的逃跑的。”

　　格瑞丝直接进入主题，问道:“小丑前两天跑回这里，主动接受了治疗？到底发生了什么，经过可以和我说一下吗？”

　　阿卡姆说: “他非常痛苦说很头疼！说在电视台大闹那些事，他竟然有了一些罪恶感，尤其是对你，白小姐，他说有点罪恶感，想到您就头疼。”

　　格瑞丝张目结舌，甚至还有些欣喜的说，“这真是好的转机，以前他可是很享受这些过程的。”

　　阿卡姆又说:“虽然joker是个好演员，他擅长演戏，但这回他显的很脆弱，我能看的出他没有在演戏，所以我对他进行了催眠，看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罪恶的起源那几天，有一个名字一只印在他心里，那个名字是，白初。我查过中国汉语词典，是念那个没错！”

　　格瑞丝惊讶的站起来，激动的按住桌子，“罪的的起源那几天？请您一定要仔细给我说一下阿卡姆医生。我就叫，白初，那是我的中文名字。”

　　阿卡姆边回忆边说，“我给他进行了催眠，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的杰克.内皮儿是一个良好公民，虽然从小一直骑生活在童年阴影里，一直被虐待。但他对人没有任何恶意。
　　他一直很努力，想出人头地，因为身份低微，投报无门，只能在ACE化工厂做药剂师。 其实小丑的人格分裂之前，确实是个正直的人。
　　业余爱好是喜剧和魔术表演。后来他遇到了珍妮，珍妮仿佛是他灰暗世界的一缕阳光，让他有了人生的动力。但他们很缺钱，而且珍妮快生孩子了，又得了重病！他需要钱就被坏人利用了，蝙蝠侠再追逐红兜帽的时候，他掉进了化工池，变了一个绿头发浑身漂白的怪物，珍妮也在那一天死了，于是他就疯了成了现在的样子，是他另一个人格，内心的黑暗完全被激发，变成了小丑。”

　　原来原来如此，每个坏人的的过去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原来小丑遭遇过那些悲伤的事，同一天毁容又失去妻子和孩子，多么糟糕的一天。这些痛苦和打击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在向杰克招手，而他也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变成了小丑。

　　格瑞丝听后眼里起了一层雾，后来直接泪如雨下，哽咽不止，“我……并不知道他有这样悲惨的过去！但那和白初有什么关系？”

　　阿卡姆又说，“哦，一生正直的杰克.皮内儿做过一件坏事！在事发的前一天，他鼓动一个小女孩要嘲笑周围所有的人，报复周围所有的人 ，对她很不友善。那件事他一只记在心里。可能事后杰克也很后悔一直内疚吧，人毕竟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现在的小丑又想起了那件事，一直心有愧疚，我可以理解为人格分裂的小丑，内心深处的杰克.内皮儿的人格可能在苏醒。而且哈莉一直在偷偷给他服药的！确实有这可能！他只对白初心存愧疚，这是个关键点，可能你会改变他。”

　　格瑞丝脑子轰轰隆隆，只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许多年前，他们就在那个时空中相互对望过。

　　“十年前那个人？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丑对我那么有兴趣，还企图改变我。”

　　此刻她只觉得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的情绪席卷而来，更多的是心酸，她记得他曾经是一个很英俊笑起来很暖的男子，结果却被命运捉弄，蹉跎成如今这个样子，成了一个扭曲变态的小丑。
　　这个世界对他还真是残酷，怪不得他老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黑色的玩笑。

　　她只觉得有些哽咽，“我想静一静……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阿卡姆医生关切的问道，“格瑞丝小姐你没事吧”

　　格瑞丝低沉的说，“以后我就用这个名字，以后叫我白初，驾照身份证，社保卡，都会改。
　　还有，小丑没有家人，我能不能做他的法定社会活动监护人？”

　　阿卡姆医生有些无言以对，“可是，这毕竟不是领养小孩，这要看小丑自己的意愿，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愿意，因为那天他一直抱怨，你没有赴约！他很生气你没赴约。又说拿你没办法。”

　　格瑞丝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愿意的，还有我肯定会在政府那里获取保释令！和社会监督人的申请”

　　阿卡姆医生又提醒说，“希望你不是小丑疯狂的信徒，另外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他很难掌控以后会伤害你也不一定”

　　格瑞斯起身，“没问题的，我们相处的还算融洽，他从来没伤害过我”

　　“那....祝你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