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收复失地 ...
-
哥谭东区，莫克森家族，赫拉地下赌场内，装点的富丽堂皇，纸醉金迷，赌场里面更是龙鱼混杂，熙熙攘攘的赌徒拿着筹码，在赌场内各个游戏桌前一掷千金，赌博是未知的刺激，这些社会名流因为平时的生活太虚无繁糜，所以会把精神投入这种未知的运数中，寻找快感。
二楼办公区，格瑞丝站在档案橱旁，正认真的翻阅文件，表妹切尔西拿着个三色冰激凌，在她眼前晃了晃，“嗨，格瑞丝！再不吃就化了，今晚九点要不要跟我去看歌剧”？
格瑞丝无视她，仍旧神色凝重的翻阅着一些照片，轻声回她说:“不吃了，看歌剧当然还可以，不过，你不该跟我到这儿来，我来这是收复失地的，通常这种情况很危险，搞不好一会会有枪战。”
切尔西坐到桌子上晃荡着两条腿，不以为然的说，“我从小到大什么场面没见过，嘿，宴会上，你收拾艾琳妲的场面太帅了，我早就想收拾她了。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姐”
“跟我混就闭嘴吃你的冰激凌，另外明天去学校上课，不许逃课哦。”
“再说喽，明天我要去看棒球～有我最心爱的小男生～”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赌场主管弗朗西斯才到。
他带着三五个跟班，大摇括步的进了办公室的门。
他的装扮很俗套，白西装里面衬着花衬衫，外带一条金链子，手臂上有纹身。一副流氓地痞的标志性装扮，从上个世纪起，在哥谭的地下世界的分子，和黑手党都酷爱这种打扮，像是□□特有的风俗。
看见格瑞丝他张开双臂，热烈欢迎一般，“听说有个美人来找我？”
格瑞丝转身，“是我，还认得出来吗？
弗朗西斯审视了她几眼，白色大蝴蝶结内衬，黑边黑扣，米色经典香奈儿套装裙，头带一顶黑色蓓蕾帽，很淑女的打扮，和这纸醉金迷的赌场格格不入。
她的身后，跟了一个年纪十五六岁穿牛仔外套的小姑娘，他也认识那个小姑娘，是波莉的小女儿切尔西。这二人再是□□家族成员，在他眼里不过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完全没有杀伤力。
随后他轻蔑的说，“原来是格瑞丝小姐，我还以为是忘了给钱的站街女找上门了呢，您到访有何贵干呢？”
格瑞丝瞪了他一眼说，“我想收回这所赌场的经营权，弗兰克西斯，你的工作另有安排。”
“什么？”弗兰西斯不敢相信的把手放在耳朵上，“你们这可是在强人所难，难道要安排我去做工人？那个我可做不来哦”
格瑞丝坐在老板椅上，摆出主人的态度说:“莫科森家族做为这所赌场，最大的股东，这几年可是一分钱分红也没拿到，相反的你却在偷偷为企鹅人洗钱。”
弗朗西斯矢口否认，“你可不要乱说呦，白小姐，无法上缴分红。是因为生意不太好做，你也知道的，最近有加大了管制条例，对哥谭地下世界影响有多大，一切都乱了套了！”
“弗朗西斯，谁都喜欢靠大树乘凉，只不过，却不能违背原则，更不能吃里扒外”格瑞丝将一叠照片和叠资料，不屑的扔到他身上，“看，我让人肃清了所有账目，同时也请了侦探做了详细调查，你根本就打着莫科森家族的名义，在为企鹅人做事。好处你们吃掉，黑锅家族背，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既然她这么开门见山，弗朗西斯也不再客气，说:“你别忘了这里是帮派之间的事，证据做这么足，难道你想报警解决。让那些警察来处理□□的事？可笑。 这所赌场本来就是你们家族默认送给企鹅先生，来维持黑金世界的平衡，现在收回去，你不怕乱套？”
格瑞丝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这是企鹅人说的？就是那个鹰钩鼻，又特喜欢假装绅士的波科特，是他没错吧？莫克森家族从未说过将这赌场赠与任何人，不过近几年忙着发展军火科技生意，把这里忘了而已。现在舅舅派我来收复失地，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弗朗西斯又狐假虎威的吓唬她说：“波科特先生，你也敢得罪？你会惹众怒的，他可是个大善人，哥谭几乎所有的动物园都是他修的，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因为小丑的搅局，艾伦在那次绑架之后，政坛支持率正在一路下跌，而波科特他，很有可能胜任新市长，而且你能和波科特家族抗衡吗”
格瑞丝轻睨了他一眼，突然笑了，“新市长？我怎么听说，他表面说自己做正经生意，背地里却用驯服好的鸟类运毒？他来做市长才是哥谭真正的黑暗时代吧。”
弗朗西斯面容狰狞，言语又带侮辱说:“你干不过他的格瑞丝！虽然你有莫科森家族血统，也不过是混了一半华人血统的小杂种，这里所有的人，这里复杂的派系，你驾驭不了谁都不会信服你。”
格瑞丝白也是气势全开，步步紧逼使劲戳着他的肩膀说， “罗马教堂不是一天可以建成的，我从始至终也没想过挑衅企鹅人，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就是这个赌场的经营权”
“如果你硬来，恐怕要吃点苦头了！”弗朗西斯一招手，一干黑衣人闯了进来，他又下命令说，“干掉她，然后再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对，悄无声息”格瑞丝若无其事的摘下帽子，拿起小圆镜补了补妆，“我觉得沉河是最悄无声息的方法，不会有任何惨叫声”
弗朗西斯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话，又看见她的嘴角漾起一抹不明觉厉的笑。
让他有些毛骨悚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只觉一阵凉意在全身犯怵，随后他带一些急气的吼道:“你他妈在说什么疯话！？快把她干掉。”
这时周围的人，纷纷掏出枪开始行动，意外的是，这些打手并没有动格瑞丝分毫，而是直接将弗朗西斯按到地上，让他以跪着的姿势按到了她面前。
这么大的翻转，让弗朗西斯顿时惊恐不已，因为他最得力的几个助手都叛变了，他汗如豆滴落下，瞪大他空洞的双眼，“短短几天，你用了多少钱，收买我身边的亲信的！”
“不要提用钱的交易，太俗套”她带着几分气定神闲得笑意，俯瞰着他说，“我只是花了点时间，查清楚了他们每个人的小秘密而已，有人杀过人，恰好证据被我握在了手里，该有人特殊癖好，却不想被人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为了不公示于世，只能乖乖的为我做事。最主要的是，我答应给他们赌场分红，不错吧……”
弗朗西斯发出一阵战怵，且逞强的笑，“非常好女士，威逼加利诱，又做的这样滴水不漏，你这些手段都是跟谁学的？你舅舅”？
格瑞丝轻摇了摇食指，“不，是joker ，他说过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执念，如果你能清楚每个人的内心，死死拉住那根线，就能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就连你也是，早就注定这下场。”
弗朗西斯一副死而无怨的明白，又想苟延残喘的逞英雄，让他情绪激动不已，“怪不得你这样波澜不惊，原来有小丑为你保驾护航！不过你不要得意，我死了你就相当于得罪了企鹅人，他会弄死你的”
格瑞丝不耐烦的摇摇头，对身后的保镖说:“一个企鹅行动缓慢怕什么？ 罗伯，把他沉河吧！记得明天早上及时报案哦，再让那些记者好好拍一拍他的尸体，宣传宣传，如此才好提升一下我的威慑力啊，顺便让小报刊登一下这家赌场现在我是老板”
于是弗朗西斯被捆上手脚，堵住口，塞进了麻袋，抬上了出去。
出来乌烟瘴气的赌场后，她决定步行在灯红酒绿的街区买一杯咖啡，提提神。
切尔西追上来问，“格瑞丝，本来不是计划的揍他一顿，扔出门就得了吗？怎么你要杀了他呢？”
格瑞丝穿上风衣，扣上扣子，向后拢了下头发，继续向前走，高跟鞋与水泥板接触，发出有节奏的踏踏声，如同她的声音一样干净清冽，“切尔西！我在为民除害，本来我也是这样计划的，揍他一顿。结果我在他办公区翻阅出很多照片，都是他勒索绑架儿童犯罪的证据，所以我决定干掉他。警察暂时拿他没办法，我也只能以暴制暴了。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不过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草包，也真没意思”
切尔西又露出几分崇拜之色，蜜汁信徒的表情， “格瑞丝！你还真是个矛盾的人，决定涉黑，还不忘了伸张正义，嘻嘻。”
格瑞丝双手插进口袋，扭头抿嘴温然一笑，“我也不想涉黑，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势力，如果可以尽快找到十年前失火案的真像。
我倒真想现在抛下这一切，我想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我春季骑着单车去郊游，画一画当季开的花，周末去教堂做做礼拜，秋风扫落叶的时候，我就练剑道，挺像剑客的吧。我还想自己去看几场午夜电影，可能会养一只狗吧，因为我也怕孤独。”
切尔西看着她明媚的笑意，叹道: “你以前对未来，从未有过任何计划，你原来经常离家出走，平时很阴郁，也很难和人接触！我感觉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呢。你比以前有趣多了！”
格瑞斯轻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我的劫后重生吧，通过小丑那个疯子，让我我幡然醒悟了很多事！譬如当他愤怒想杀我的时候，心悬在恐惧的边缘，我看清了我的内心，就是我真的不想死，还是活着好，觉得一瞬间，他把我从一个冰封的冰窟里，给拉回了正常人的世界。”
随后她又站到一个宽阔的石台阶上，拿咖啡喝了一口，“第二，其实我也对父母的死有过疑惑，不过没人给过我勇气让我去调查。小丑说你看，让你认清事实，是在让你成长你说，这种偏执的精神病患者，有时说话又是那么有哲理，他真像我的思想引导教父啊。”
切尔西眨了下眼睛，又问，“你欣赏那个神经病，是不是？”
格瑞丝浅笑望着月亮融融，她声色极其温柔，“我觉得，joker身上是有一种迷人的魅力！我也不知道哦”
切尔西又说，“格瑞丝，你就像天使一样美，你不迷恋任何人，我相信很多人都会为你趋之若鹜。”
格瑞丝又垂眸，踢踢脚下的碎石，声音尽显无奈，“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直在想joker！ 那个爱恶作剧的家伙最近一直很有礼貌的约见我！ 但我却没有赴约，因为我也从没想过如果和小丑这种人谈恋爱，如果真的谈恋爱，会多么惊心动魄？”
切尔西又说:“他一直约见你？听说如果深爱一个人，他会为了对方改变的，你说小丑是在一直再耍你，还是真的，爱，上，你，了。 如果是那样，他会不会为了你改变呢，那样你可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儿了”
格瑞丝俯下身子坐到台阶上，迷茫的抱紧膝盖，“我不知道，他的病情很顽固，已经定型了的疯狂，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且没有一点人性。所以我不敢去赴约。
甚至，所有人，包括戈登局长都说小丑最擅长说谎，是在利用我而已。但我不这么觉得，小丑虽然神经质的情绪变化无常，但他看我的时候，我觉得他的眸中有一种东西在闪动，像专注。”
切尔又神秘兮兮的说:“也不一定哦，前段时间小丑自己回了阿卡姆接受治疗！史无前例啊！并且上了头条，我记得，小丑第一次上头条，我记得是把鱼都变成小丑脸的那一次，搞得哥谭乌烟瘴气，股票大跌，许多人都中了笑气，无论是经济还是受熏过的人，都用了好久时间才恢复过来！”
格瑞丝惊讶不已，“哦？自已回疯人院接受治疗？这真不像他的风格。”
切尔西又拿出手机翻出那条新闻，递给她看，“喏！他在阿卡姆呆了几天后，又越狱了，或许你可以致电阿卡姆医生，问一问情况”。
格瑞丝点点头，又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谢谢你切尔西，在这个家里，也就是只有你可以和我说几句真心话了”
切尔西又说，“莫妮卡姐姐也很关心你，你不要那么固执了，有时间和她聊聊吧”
格瑞斯叹了口气，摆了下手，“莫妮卡还是算了，我只能做到不恨她”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收复失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