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冰山之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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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的冰山餐厅分店，开在哥谭东海岸的海上，气势宏大，建筑装修别具一格，形态就如海上漂浮的一座冰山，夜幕降临时，餐厅灯光折射出冰山层，就像一颗璀璨光芒四射的钻石，可堪比海上建筑悉尼剧院。海陆通道是私人建造的可升降的千米吊桥，豪气非常。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黑白两道通吃，所以嘉宾也是非常杂乱，有政界精英和哥谭名流，有各大媒体记者，个帮派组织头目，警察局警员，也有闻风丧胆的超级反派。
他不息财力想要进军政坛，当市长，一直是他多年以来的梦想。
的宴会宾客通常会有相互遇见仇人，又乱打一通的局面。
企鹅人比较著名的几个盟友，同属哥谭超级恶棍的急冻人和毒气人。
八点为入场时间，八点半是升起吊桥的时间，表示不再迎客。
白初早在八点之前就混入了会场，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来，她乔装成了一个兔耳粉衣服超短裙女郎，混进了服务员行列，希望可以找到萤火虫。
人流如织，珠光宝气穿各色的晚礼服女士，西装革履的绅士，他们在记者闪亮不停的拍摄下，缓缓入场。
8：30时，吊桥已经升起到最高，一辆紫色的豪车，疯狂的飞上吊桥，跨海飞跃，一根箭似的速度飞向冰山餐厅的正门口，又一个侧转漂移，发出剧烈的刹车声，霸气平稳的停靠在正门口。
门童吓的帽子都掉了，忙看车上的人是谁。
小丑推开车门走出来，他头带黑色绅士圆帽，帽圈丝带是紫色，身穿一身正色紫色西装，外穿黑色风衣。脚穿黑白相间的布洛克皮鞋，手拿着圆头金属手杖。
苍白的面容配上他上扬的红唇笑脸，充满邪恶灭世的双眼环顾着周围的一切，于是看到了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门童。
小丑露出一个笑脸，对门童说:“HA！ 光玩不工作，也会变傻瓜！帮我把车泊好，给你20块小费！另外舞台入口怎么走，我想来个小魔术！”
门童认出了他的脸是小丑，颤抖的蹲在地上，一脸恐慌的向后退，“别杀我！”
小丑摘下帽子，有些不悦，“小朋友我又不是杀人狂，那么害怕我干什么？”
门童害怕的牙齿打架，“可你是小丑啊！”
小丑不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脸，沉声说:“我不是因为想杀人而杀人，我是因为好玩才杀人！而且此刻我觉得杀了你，并不怎么好玩，所以不会杀你，好了孩子，去乖乖泊车，别去告诉你老板我来过，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随后，门童见小丑微微躬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冰山餐厅，就自顾自的一溜烟逃跑了。
白初在现场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类似于萤火虫的人，倒是看见了急冻先生，和毒气人。他俩标准的装备不离身，穿的和太空人一样，头都泡在玻璃真空罩子里。
因为寻求无果，于是她决定去二楼找一找，据说二楼是办公区，企鹅人的私人地界，应该会在那里迎接朋友。她偷偷摸摸的上了二楼，这一切全在企鹅人的摄像头注视下。
监控室里艾伦对企鹅人说，“她来了！而且是孤身一人。上来了二楼！”
企鹅人一身标准黑色西装配白衬衫，就像一只黑皮白肚子的企鹅，他说，“很好，我们就先去会会这个格瑞丝小姐！”
冰山餐厅二楼非常的冷，顶端全都是真的冰块，据说是急冻人发明的特制冰块晶体结晶，可抵御超级高温的冰，即使夏天也不会融化。
白初搓着手，呼吸都在冒着白气“冷，好像进了冰窟窿！又好像来到了南极！”
她又顺着通道向前走，看见一个大冰池，岸上栖息着大片企鹅，有的在水里有的站在岸上，成群结队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她又哆嗦了几下，“企鹅人的癖好果然是爱养企鹅”
企鹅人此时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后， “我看看，哪里来的小兔子？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来这里冬眠吗？”
白初摇了下摇头，一脸无辜的说，“事实上是这样的boss，我是新来的服务员，迷路了，我马上就走！好嘛？”
企鹅人注意到了她脖子上挂的十字架项链，露出几分奸诈的笑容，“别演了，我认的你，你是莫科森家的格瑞丝小姐。 ”
白初一看装不下去了，只能便表明来意，“额，我没有恶意的奥斯瓦尔德先生，我只是收到一个线索，萤火虫会在今天来您这儿，而且他是杀死我父母的纵火人，我只想找到他，了解一个真相。”
企鹅人轻摇摇头，笑的奸诈，“小丫头，你抢走了我很多地盘，居然还敢来冰山餐厅，勇气可嘉呢～”
白初哈了口气，理直气壮的说，“我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地盘而已，现在不是理论这个的时候，你看你穿着毛领大衣，而我穿着单薄。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企鹅人丝毫不理会她的冷不冷，直白的说，“你知道的格瑞丝小姐，我的眼线遍布整个哥谭，善于用鸟类收集情报，我可以帮你找到萤火虫！还可惜帮你调查你父母的死因，但你用你的项链来交换怎么样？”
“那可不行！”白初捂住项链，警惕的说:“这是我父母的秘密，他们因为这个而死的，我肯定要守护住的啊！舅舅在催我交出来，我都没给，另外是谁把项链的事告诉你的”？
“是我！”艾伦向冰池边走来，“是我告诉他的！你那个匿名信也是我送的，目的就是把你引过来，拿到项链，再干掉你，或许可能再你死之前，玩玩你！”
白初此刻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震怒不已，“是你？那照片也是假的？”
企鹅补充说:“照片是真的，放火的人真的是萤火虫，不过他却不在这儿。”
艾伦又讥讽一句，“你还真是个好骗的笨蛋！”
白初掏出偷藏起来的枪对准他们两个，“ 喂！你们别乱来，放我走！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人，还有你艾伦吃里扒外，我要告诉舅舅。”
艾伦冷冷一笑，“等你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企鹅人无半点畏惧，“别乱来的是你小姑娘！你的年龄到可以持枪的年龄了吗？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早够了！ 我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别动！不然把你们打成筛子”白初用枪指着二人，慢慢移动步子退向出口，想早机会势机逃走。
只见企鹅人吹了一下口哨，空中一只庞然大物突然飞来，径直的抓走了她手里的枪，白初看着空中，那是一只盘旋在空中的凶猛秃鹫。
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企鹅人上前就一把将她脖子上的项链给拽走。白初也愤怒到极点，又一把夺了过来，争抢之中，一时失手，项链啪的一声掉进了冰池。
三个人都傻了眼，企鹅人这时拿出他的雨伞一按伞柄按钮，伞头出现一个螺旋切割设备，就像电锯一样极速旋转着，对准白初的脸，他恶狠狠的说，“美人，如果不想脸蛋开花的话，跳下去把项链找出来！”
于是白初迫于他的压迫，被赶下冰池，冰池的冰水埋过膝盖，冒着腾腾寒气，彻骨的寒冷，如刀割一般的冷，从腿蔓延向脊梁骨，只感觉全身哆嗦的快抽搐了。
艾伦幸灾乐祸的说，“快点下去吧格瑞丝！不要让企鹅先生等久了。”
绝望和寒冷交织而来，此刻白初只觉得快要冻死了，难道她今天就要命殇于此？她好像想到了明天的头条新闻，莫克森家族格瑞丝.白 意外死亡成悬念？
当她觉得自己快放弃的时候，却来了一到希望的曙光，突如其来的意外转机 让她如重获新生。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陡然传来，打破了平静，低沉嘶哑又带有轻浮的玩笑风格。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请问这里是舞台的入口吗？”
艾伦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头皮发麻，顺着声音往一扇黑暗的安全通道门望去，黑暗中首先露出一个尖的鼻子和下巴，鲜明上挑成大孤度的红色嘴唇，整齐的牙齿和红唇对比，显得越发阴森可怕。
他额头饱满，M形的发际线上面，是绿色张扬的头发。那人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眼眶里，双眸冒着幽幽的光，如即将啃噬猎物的苍狼，全身充满来者不善的邪恶气息。
是小丑！果然是小丑！
艾伦因为上次被他虐怕了，小丑成了他的噩梦，顿时失去主心骨，望着企鹅，“奥斯瓦尔德先生！怎么办？”
企鹅人面容到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好久不见了joker！亲爱的老狱友！最近还好吗？”
表面上企鹅人在绅士的和小丑打招呼，其实内在企鹅人是对小丑是心存记恨的，曾经小丑和哈莉只是为了“好玩”弄沉了他一卡车的香烟。此刻小丑估计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他却还记得。
但企鹅内心还是非常很糟糕愤怒的，心想，该死的，怎么没在监控上看见joker，他总是能神出鬼没狡猾的避开监控和熟人。
小丑拿着手杖，敲击着冰冷的地面，发出一串“咚咚咚”的声响，挑衅意味十足，向企鹅人打招呼，“嘿，小企鹅，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你的开业典礼，为何没有邀请我joker，你看为了我们俩的友谊，我还特意打扮的很帅~”
企鹅人摊开手又问，“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你也知道了秘密在项链里！”
小丑又向前一步，和企鹅面对面，以嘲笑的口吻说，“我和白小姐相处那么多天，早就知道在项链里，只不过没你那么饥不折食，你这只爱吃鱼的家伙，吃相总是那么难看”
另一边，白初已经在冰池中摸索到了项链，迅速的装进自己口袋里，跑上岸。她以一种躲避危险时的本能反应，很自然的跑到了小丑身后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一个比企鹅人还可怕的恶人身后，就是觉得小丑那边才是最安全的，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除了有些许爱慕，还有依赖信任之感。
那种情感不受控制，就是一种，死要要死在你那边的冲动。
随后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了揪他的袖口，突然哭了起来，“你怎么才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预感强烈！”
小丑望着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心痛，伸手将她的兔耳朵发卡带正，严厉的说:“格瑞丝！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那些小计俩！可惜太浮于表面，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得多补补，不然怎么会被这个迷你小陀螺算计！”
白初有些不悦的回道，“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伪装了”
小丑无视旁人，对她冷冷质问道:“ 别说那么多，甜心宝贝！为什么不赴约，爸爸等你等了好几天，你让我很心痛，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企鹅人不耐烦的翻了下白眼，“嗨，joker！伙计！你能不能把我放在眼里一回，等一下再泡妞行不行？”
小丑这才回过神来，拿出手帕挥了挥，嗮笑了笑，“哦～对不起！我一向只把英俊的人放在眼里，忘了还把你晾在这儿，我们言归正传！”
说完最后一句话，小丑立马变成一张凶狠无情的脸，他面露几分狰狞之色，躬着身子逼进企鹅和艾伦，兴师问罪的语调低沉又阴郁，“是谁？把她骗到这里来的，是你吗小黄毛？还是你小企鹅？快点告诉我，快！快！快！”
艾伦面对小丑在质问他，一时语不达速，直觉背后一阵发憷，“joker先生，其实这个点子并不是我出的……”任他怎样找心理医生，也抵挡不了他对小丑的恐惧，工厂那次绑架之后，小丑这张脸就成了他的噩梦。
于是艾伦拔腿就往外跑，心存侥幸可以逃出去。
小丑在口袋里掏出一叠扑克，回手迅速向艾伦一抛，金属鬼牌散开如利刃，闪着寒光锋芒将艾伦以十字的姿态钉在了墙上，没有击中要害，只是钉住了袖子和衣服，那也足以让他无法动弹，吓得冒出了冷汗。
小丑歪着脑袋，冷冷的凝视着他，“嗨，看看，这是哪里来的小娄娄，我觉得有点熟悉，却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非常的讨厌”！
艾伦怕激怒小丑，忙恭敬回答说，“您绑架过我，我是艾伦.莫科森！”
小丑拿出一把尖刀，放在了艾伦鼻子上，“我都忘了你还活着！太失误了HA!HA!HA!你惹到我了小朋友！要受到惩罚！”
艾伦只觉得冰冷的刀放在脸上，他瞪大双眼望着那冰冷的刀，“别……乱来……joker先生！”
“我对你很失望！”小丑恶狠狠的说，随后用力一割，径直的将他的鼻子割了下来，失去鼻子的脸犹如一个血咕隆，鲜血如注的涌出来，艾伦惨烈的尖叫响彻整个冰山餐厅！但在地下欢乐的盛宴下，却没人听的到！
白初同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随后又捂上了嘴，怕招惹来人。
随后小丑用手杖残忍的向他腹部捅去，一道喷涌的血，喷在了小丑脸上，艾伦挣扎了几下就死了，倒在了冰池边上，鲜血将池水染红。
而他的鼻子被小丑丢给了一只附近游泳的企鹅，企鹅以为是鱼，直接吞下了肚子，血腥味引来了更多的企鹅，将艾伦的尸体团团围住，它们张开翅膀好奇的观望，就像一场送行葬礼的人，在经历一场毫无瓜葛之人的死亡，冷漠又悲哀。
小丑若无其事拿出白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又厌恶的丢掉，骂了一句，“混蛋！把我的妆容都破坏了！下一个是谁，小企鹅到你了！”
企鹅人暴怒的拿起雨伞对准小丑，向企鹅一样的走路姿态，外分脚的样式，走过去，“我不反对杀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可是你弄脏了我的新地方，小丑！”
小丑扬头，发出一连串的爆笑，“嘿！嘿！嘿～你生气了小企鹅！竞争对手死在你的餐厅，你脱不了干系了！抱歉抱歉！你的市长之梦又破灭了！不过无所谓的，你早应该习惯挫败～”
企鹅人简直气的快跳起来了，“我忍你很久了，joker！今天就让你这个混蛋知道我的厉害！”
小丑就爱看他发狂的模样，觉得非常好玩，他又忍住大笑说，“好吧！接下来我们就来1v1的对决！来看看到底谁才是哥谭罪恶之皇，HAHAHA!”
“那就先来尝尝我的新武器joker！我要把你变成泥”企鹅人发动雨伞，毒针“嗖”的一声向小丑射去，小丑不慌不忙的拿出鬼牌一镖，腕力令人，力度非常之大，直接怼回了企鹅人的毒针，飞针和金属鬼牌相碰，落在了他们之间的冰面上，化出了一个大窟窿，冒起了一阵黑色的浓烟！
小丑咳嗽两声，“这个就是你的见面礼！一点也不好玩！我今天要揍的你，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冰山之战(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