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今昔是七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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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没忘记我昨天拜托他的事，朝会散后还是说下了班吧，我比较习惯，每天和这些古人知呼者也的，我舌头都快打结了。
四贝勒下班后就直接来辛者库接我去德妃的永寿宫，他去请安，我去答谢德妃为了帮我忍痛将两匹心爱的布料割爱给宜妃。当然我不会空手去，我带了我自制的玫瑰香水一瓶。
德妃对我送给她的香水爱不释手，我趁着她兴致正弄主动帮她做面膜。本来我打算用珍珠粉，不过我没内功可以把珍珠捏得粉碎，也不知道能不能捣碎，用一颗名贵的珍珠来做这种实验太浪费，所以我决定放弃。我请宫女姐姐到御膳房找来一篓黄瓜，把黄瓜捣烂用纱布把黄瓜汁滤出来用做洗面奶先给德妃洁面，然后用我的玫瑰花粉和蜂蜜调匀，涂在她的脸上当面膜。蜂蜜本来就具有软化角质的作用，防止脸部衰老。
还没把德妃脸上的面膜揭下，十四阿哥这个冒失鬼又翘课跑到他老妈这来捉拿我。
“琬儿，你昨儿答应我的事，你没忘吧？我去了辛者库才知道你被四哥接走，打听老半天才知道你来了我额娘这，早知道我直接过来给额娘请安还剩了不少事。咱们走！”十四阿哥给母亲、太子、四贝勒简单、例行公事的行完礼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跑。
“十四阿哥，你不用去练骑射吗？我这儿事还没做完，你别急这拉我走。”德妃脸上还粘满蜂蜜，万一飞来只蜜蜂蛰她一下，我脑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怕你黄牛，叫老九和谙达说我肚子痛要看御医，就提早溜来找你。”十四阿哥怕被母亲知道自己是逃学出来的，所以小声的对着我的耳朵耳语，暧昧的画面一定会让看见的人产生无数遐想。
“十四阿哥，我在帮德妃娘娘洗脸，这一时也走不了，要不这样，我把要的东西列个单子你去弄来，我们在这里吃好不好？”我后退，拉大和他之间的距离。不管昨天他非礼我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我现在已经把他列入黑名单，进入一级戒备状态，绝不出现和他单独相处的情况。反正昨天只说做别人没吃过的东西给他吃，又没说好只做给他一个人吃。
本来他不是很乐意，但看见我确实在忙着拍德妃的马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让我列了单子他去准备。
清单如下：地窖的冰一块，御膳房里熬好的绿豆粥、红豆粥、白糖、西瓜、碗、勺、小锤。
看官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答案是——刨冰。
我给德妃做了几个简单的按摩，帮她把脸上的蜂蜜除去，效果显著。拿来铜镜给她看，德妃大喜过望，我想以后三不五时的来给她洗洗脸，这个大靠山我应该是靠稳了。
拿了单子十四阿哥就去准备，不一会儿一群太监跟在他后面拿着我要的东西鱼贯而入。我把小锤用清水洗净，用锤把冰敲成小块小块的。看见大伙好奇得看着我，我心情大好，唱起阿雅的《挫冰进行曲》：立正站好看这里太紧张的先稍息，英雄马上就要出现最biang的人得第一，加油加油打打气我给你人工呼吸，你得冠军我是奖品 oh my baby you me music。
先弄好一碗端给德妃，“娘娘，这是消暑解热的佳品，您尝尝。”
第二碗被心急的十四阿哥抢去，太子和四贝勒都是很优雅的等着我送到面前。
我怕他们吃多肚子痛，坚决不给十四阿哥做第二碗。德妃询问了几个美容知识后，我就跪安回到辛者库。
接下来的日子，没人再来找我茬。我安心的在辛者库当我的洗衣妇，看见宫里的姐妹大都不识字，我开办了一个不收费的夜校。夜暮降临的时候，想来听课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可以来上课，但是要遵守课堂纪律，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六月底。
“今天，我不讲新课，大家想学什么只要是在我的认知范围内的，我们大家都可以一起来探讨。”到昨天为止刚把一百一内的数字教完，从小写的123阿拉伯数字到汉字的一二三再到大写的壹贰叁肆，我想大家肯定听得头大，今天让大家学点轻松的。
“老师，我们都成这样啦，也没什么特别想学的，就是喜欢听你讲课，你讲什么我都爱听。”一个太监说。在我的要求下，大家都叫我老师。
“我不喜欢你们这样妄自菲薄，你们知道东汉时期有个太监叫蔡伦，是他发明了我们现在用的纸；还有前朝有个郑和他七次出海去西方国家，带回许多先进的西方文明。今天我们就来学两句诗：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我转身在简易的黑板上用蘸水的毛笔工整的写下这两句诗，经费紧缺，所以我们都是用水做粉笔。
“嗯哼！”几声干咳从门外传来，大伙同时向外看齐，原来有人来访。
“奴婢（奴才）给万岁爷、太子、五贝勒、七贝勒请安。”看清楚来访者的来头大家忙着磕头，老康没有立即让大家起来。
“皇阿玛，琬儿一定不知道宫女不能认字的规矩，请皇阿玛恕琬儿不知之过。”五阿哥在为我求情。我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宫女不能可以读书习字。
“木琬你自己说。”老康好像不想给他儿子这个面子。
我说什么啊？不收学费免费教学生，这种希望工程不仅没表扬还要被处罚真是太没天理。
“回万岁爷，因为奴婢刚来辛者库那会儿，很多姐妹来求奴婢写家书回去和家人报平安。奴婢倒也不是嫌帮别人写书信麻烦，只是想受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与其帮别人写家书还不如教大家认点字可以自己写也可以读家人送来书信。将来出了宫也算有一技之长，找事做也容易些，就算有坏人想算计着骗去签卖身契也不会稀里糊涂把自己卖了。孔子在《论语•卫灵公》中曰：“有教无类。”孔先生也认为人人都可以接受教育，不分族类。您贵为皇帝是圣人中的圣人，您让诚郡王代您主持编写《古今图书集成》说明您非常重视教育，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扩大受教者的范围，提高整个国家百姓的文华修养？奴婢说完。”理由向他阐述了，高帽子也给他带了，理了跟他论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想这么屁大点事不至于被拉去午门斩首。
“你这丫头，灵牙利齿，你家的房顶肯定被你多次掀翻，木高给你在家搅得头痛，才借次机会把你送去远远的？”老康并没有让我们大伙起来，说话间度着方步走到我的讲台看我的教案。
“请万岁爷明查，奴婢阿爸对朝庭的忠心天地可鉴。奴婢虽是庶出但却是阿爸心中至宝，此番进宫阿爸本不舍让奴婢前来，但阿爸的宝贝不能自己留着，最好的要送到宫里给娘娘、公主使唤，用行动向万岁爷表明云南丽水永远都是大清的子民。前几日奴婢接到家书，说自奴婢走后家里缺少许多欢声笑语，阿爸信中再三嘱咐奴婢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听主子的话。一切过错是奴婢所犯，奴婢愿意领犯，与家人无干。”不会下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去讨伐云南吧？我心里有些着急。
“你都说朕是圣人中的圣人，连孔圣人都说有教无类，朕还要责罚你，岂不是当不了圣人。你不用急朕只是随口说说。”咻，松了口气，你是随便说说，却杀死我多少白细胞，吓得我一身冷汗。
“谢万岁爷。”没让我们起来，还得跪着。
“这是什么？”老康看到我自制的满汗文对照表。
“回万岁爷，这是字典，奴婢在懋勤殿听学时，师傅授的满文奴婢怕记不住，就用汉字来做对照，但又怕记的太多杂乱无章，就把这些字按发音分类记录，以便查找。”
“好办法，朕要将其推行，让老三主持，就叫《康熙字典》。”
雷声阵阵，我被雷倒，《康熙字典》的雏形是我发明的，我要申请知识产权专利。
被雷到的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呆呆的跪在地上想怎么样才能申请到专利，老康见我没反应，接着说：“明儿是七月初一，你主子今晚来见朕，要朕下旨让你回原处当差。这一个月你虽小错不断，但也没什么大错，朕就让你回老七那继续当差，还是和先前一样，寅时去书房，这一月你没去，朕那两个丫头有些松懈。大家起来吧。”说完就拜拜走啦，太子他们也跟着出去。
“谢万岁爷！恭送万岁爷！”大家又磕个头才敢站起来。
“木木，你走后又没人教我们认字了，我才学会几个字。”和我好得像亲姐妹一般的如嫣舍不得我走，其他人听见如嫣这么说也点头。
“大家放心，我还是会每天都来，七爷人很好他会让我来的不用担心。”我要向雷锋叔叔学习，把这件好事坚持做到底。
我们接着上课，等下课我看见莽古泰在教室外等我。
“莽古泰，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我招呼他。
“刚来，看见你在讲学，没敢打扰你。七爷命我过来帮你搬包裹，你收拾好没有？”他笑笑的说。
“你在取笑我啊，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你等我，很快的。”我让他在外面等我，女生的集体宿舍，男生不方便进入。
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和大伙依依不舍的告别后，莽古泰帮我拎着我的小包，我们回到我阔别了一个月的永和宫。
七贝勒准备了一桌好菜为我接风洗尘，他知道宫女的伙食都不好，我在辛者库他想没法为我改善生活，只好等我回来弥补。锦绣、柔玉、小杜子、小李子看见我回来都很高兴，拉着我有说不完的话，还是七贝勒发话让我去休息，明儿还要上学，大伙才散的。
早早的去了上书房，十公主和十三公主高兴的来拉着我问长问短，我怪她们不够意思，我被罚去辛者库洗了快一个月的衣服都不来看我，别的好朋友都去看过我。她们反到说我有了新朋友忘记她们两个老朋友，还刨根问底问我和阿鹏是怎么回事，她们的消息满灵通的。师傅进来上课打断我们的谈话。
下午体育课，女生坐在草地上闲聊。“木琬，我听格格所去辛者库取衣服的宫女回来说你在家乡已经有心上人，你不够意思都没告诉我们。”十公主在控诉。
“大姐，你们又没问过我，我总不能一天抬着嘴到处去告诉人家我有心上人吧。”我辩诉。
“听说他是你家奴才。”十三公主惊呼。
“拜托你说话注意用词，他是我的私人保镖。”
“那什么是私人保镖？”十三公主没看过惠特尼休斯顿主演的《保镖》。
“说简单些就是你们宫里叫的侍卫，但他只负责我一个人的安全。”
“你们是怎么才走在一起的？按常理你们身份地位悬殊，要走到一起谈和容易。”十公主问的问题还有些水平。
“十公主你想到自己了吧？要如何才能和那个某某走到一起，好伤脑筋对吗？”我打趣她喜欢策凌却只能暗恋。
“木琬，你说什么啊？”被我猜中心思的十公主用生气来掩饰她的害羞。
“好啦，喜欢一个人又没错，我向你道歉。其实我和阿鹏能走到一起都是我主动的，他由于身份的关系从不敢说出内心真正的想法，只想着一辈子能做我的影子保护我就满足了，可我不满足，我不喜欢他只能眼睛追逐我的身影，我希望能投入他怀抱，感受他的温暖。所以我就故意制造麻烦让他来保护我，我趁机强吻他，一次不行，两次，总有被我吻到的时候。当他知道我对他是很认真的时候，他就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感情，我们终于可以牵手。”想着我从马背上摔下来的那一刻阿鹏飞身跃起接住我，心里好甜蜜。
“你，，你吻他啊。”十三公主毕竟小些，接受不了着个事实，我是不是有点教坏小孩子的嫌疑？
“如果我不主动的话，我这一生都不会和他有交点，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要在乎是谁主动，只要相互都爱慕能在一起，这一生才不会有留下缺憾，十公主你说对吗？”我希望她也能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知道我的心思？”十公主羞涩的问我。
“我也是女儿家怎么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大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还是被你老爸指婚给别人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不再讨论，因为谙达让我们去练射击。
放学回到永和宫和七贝勒吃完饭，我借用他的书房备课，到黄昏时分我坚持到辛者库的洗衣房为大家上课。
转眼到了七月初六，晚上给大伙上完课，如嫣她们几个姐妹叫住我扭扭捏捏的让我帮她们当信差，送荷包给她们的意中人。都是送给贝勒、阿哥的，我怕弄乱只好拿纸笔记下谁送给某阿哥的绣的是什么图案，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在我回永和宫的路上遇到奉命来接我的莽古泰。
七夕在这里叫做乞巧节，而且满族人把荷包称做“法都”，我也只好入乡随俗，用他们的喊法。七月初七乞巧节，我们没放假继续上课，我好有机会把如嫣她们委托我送的法都送出去。这些古人也太含蓄了，拿个荷包送人也不写上自己的名字，宫里这么多宫女谁知道谁是谁啊。我呢好人做到底上课的时候开小差，帮她们每人写句情诗，落上她们的大名装进荷包里，这样也能给收到荷包的人加深一点印象。这些小宫女还真不听话，说了八贝勒、九阿哥这些人不能嫁的，可是送他们的荷包还最多。
正在写“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还没落款就被音乐老师从我手中抽出。
“花间派的诗是很适合今天使用，不过你不专心听讲，对师傅我可很不尊重。”音乐老师为人极好，看了看他手中的情诗，没体罚我。
“师傅，弟子下次不敢啦！。”我诚恳的道歉。
“既然你不用心听讲，可见你对我的传道授业已是了然于心，你到前面去，弹奏一曲，倘若弹得还过得去，师傅我就不追究这事。”
“谢师傅！”我有很刻苦的在学琴，十三阿哥这位老师可以作证。
走到古琴前坐下，弹唱一首琼瑶阿姨的《在水一方》，对不起琼瑶阿姨剽窃一下您的作品，我实在没您那么有才，写不出这样的歌。只听见我的歌声伴随这琴音响彻在教室：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他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顺流而下找寻他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他在水的中央。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疑；我愿顺流而下找寻他的踪迹，却见彷佛依悉他在水中伫立。
“师傅这首小曲是根据《诗经•蒹葭》作的词，我很听师傅的话，有努力的在学琴。”我说。
“差强人意，下不为例。”音乐老师把我写的情诗一并交还给我。
“谢谢师傅，您人最好啦，祝您身体永远健康。”接过纸条，恢复我往日的调皮。
中午午饭时间，我开始送荷包。“九阿哥，你的。”拎起一串七八个递给他，没法！长得女人似的九阿哥受欢迎的程度尽次于八贝勒。
“十阿哥，你的。”没九阿哥的多但也有五六个。“十三阿哥，你的。”支持率和十阿哥的差不多。
“十四阿哥你也有。”小屁孩也有人追，早熟，绝对早熟。
“十二阿哥你行情最差只有一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法都交到十二阿哥的手中。他并不在意自己没有粉丝。
仔细核对手中的清单，保证没有问题后对拿到法都的大伙说：“好啦，这些都是宫里的姐妹们托我今天帮她们转交给你们的东西，法都里有纸条，上面都写有她们的名字。先在这里恳请大家，这些小活计都是姐妹们很用心绣的，就算你们不喜欢也不准随手扔掉，可以拿回去装些香料放在衣箱里。我这里有清单，什么图案的法都在谁的手里我知道。如果我发现有姐妹的法都被人无情的丢弃，我会率领众家姐妹前去讨伐。”吓吓他们先。
“八贝勒的这些法都这么交给他呢？”我有些犯愁。
“不怕啊，晚上我们邀他和我们一起过乞巧节，到时你拿给他就行了。”十公主说。
“晚上还要过节？怎么过？”我注意力一下子转到过节的事情的上，情人节不是应该和情人两人单独过吗？一大堆人怎么过情人节，这种大型的情人节该不会是接吻大赛吧？我满脑子想着在宽广的天安门广场上一对一对的情人相拥接吻的场面，太开放了吧！！！！
“女孩子们比穿针，一柱香时间谁穿的针最多，谁就是织女娘娘的第一第子。王公大臣家中没娶亲的公子都可以进宫来观赛。听说老百姓家里的女孩子今天还能去庙里进香，我们从没去过。”十三公主很向往平凡人的生活。
“黑咕隆东的比赛穿针谁看得见针眼啊？”我大笑，情人节比赛穿针，亏这些人想得出。
“木琬，你们家乡不过乞巧节吗？”十三公主反到好奇的问我。
“过啊，但是和你们这里不一样。”因为我们都是送巧克力和玫瑰花。
“木琬，你过来一下。”十公主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荷包，“帮我送给策凌，好不好。”她央求我。
我看了一下，是我上次帮她改良的十字绣作品，“为什么不亲自拿给她，表明你的心意？”她终于向我坦白喜欢策凌。
“这就是我羡慕你的地方，你总是朝着自己的目标勇敢的前进，我却没有那个胆量，要是他不喜欢我，被拒绝了怎么办？”她能迈出第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不能太苛求她。
“好吧，我帮你去送但你写句诗放在里面啊，这样一来他不是更懂你的意思。”我答应当她的青鸟帮她去传情，经过我们三个女生研究决定，十公主写了白居易的“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么清楚，策凌应该很明白。
难得参加一次大型情人节活动，我取消今晚的课程安排，早早的央求七爷带我去看比赛。
原来今晚的比赛是由老康亲自主持的，切！有什么意思啊，几代人凑在一块过情人节，真是煞风景。来的人好真不少，一些重臣带着自家的儿子来，是来攀龙附凤的，谁不想和皇帝打亲家。
好不容易挤到八贝勒跟前，“八爷，宫里的姐妹叫我转交给你的，里面都写这她们的名字。”他和大清F4站在一起，还有舜安颜。
本来我想告诉他不喜欢也不准扔的，九阿哥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抢在我前头把我威胁他们的话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给八贝勒听。
“对吧，琬儿？”说完还不忘征求我的意见。
我只有不停点头的份。
“都是别人送的吗？”八爷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五颜六色的荷包，又不能扔掉，有些头痛。
“不是别人，都是宫里的姐妹。”我才没有帮九阿哥那臭脾气的表妹跑腿。
“木琬快过来，比赛要开始了。”十三公主看见我高兴的朝我招手。
“我在这里给你助威，你多穿几根针。”有手做成筒状，小声的对她喊。
“木琬，一起过来玩嘛。”十公主让我也去参赛，怎么可能，又不是在上书房，我在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琬儿一起去吧，我宫里丫头们都参加的。”德妃娘娘看到我，亲自过来把我接到比赛场上，我忙给她行礼。
是有很多宫女参加，我回头用眼光征求七贝勒的同意，他点点头。
锣声一响比赛就开始了，如果让我认真的对待这场比赛的话，我也许也能拿到一个名次，但是这种比赛让我们也参加，只不过是让我们来当陪衬，突现公主们的心灵手巧。所以我随便穿了几根。一柱香燃尽，有个麽麽挨个唱票。
“九公主穿过八根，十公主八根，十三公主十根，十五公主六根，……木琬六根。今年织女娘娘的第子是十三公主。”我跟着大家鼓掌忠心为十三公主高兴。
“朕想借此机会考考你们的才艺学得如何，谁先来。”
“回阿玛，木琬今儿在上书房弹了首曲子可好听了，师傅都夸她呢，让她先来。”我没想到会有人指名道姓的推荐我，我看了推荐我的十公主一眼，她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睛。
“好，就木琬先来。”老康发话。
“是，奴婢献丑。”行个甩帕礼，已经有人把琴准备好。弹就弹，有什么好怕的，学了本来就是要弹给别人听的。
“不等来世再相约今生就要无恨无悔，不问前缘我是谁只管今尘和你日日月月。我愿与你雪中泥，红尘寸寸泥中血，冷暖相随悲欢同泪，朝朝暮暮相依偎。我是萍你是水，相逢相爱不是罪，地久苦天长泪为你染红我的血。我愿与你双双飞，我愿与你双双飞，今生有了你我梦一回，来世等你将我醉。我愿与你双双飞，飞离红尘是与非，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比翼蝶。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比翼蝶。”我在心里对天上的月牙说：“明月有知，请您帮我把歌声带回云南，让我的阿鹏听到，我愿和他日日月月。”是的，不管前缘我是谁，不管我是不是木四小姐，但我喜欢你的心是真的。
琴也许弹的不怎么样，但是我声线很好，唱出的歌儿不会太难听。陶醉在我歌声里的人们老半天才报以热烈的掌声。
接着九公主表演刺绣，绣了一朵牡丹花，也许时间有限，她绣得有些仓促；十公主也选择弹琴，十三公主洋洋洒洒的背了一篇古诗，我没听过的；十五公主好可爱，大秀厨艺，把火炉都搬了出来。
等大伙都表演完，老康觉得还满意，让大家自由活动。我努力在人群中寻找策凌，十公主的荷包还没送出去。
“策凌，你过来一下好吗？”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和十三阿哥坐在一起，我想把他叫去无人的地方再交给他。他跟着我走到无人的假山石后面我把十公主的荷包交给他。
“有人让我把这个法都交给你，里面有她的笔迹，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他没有来接，“你帮我还给她，我不要。”
“你看都不看，怎么知道是谁送的，再说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人家女孩子都主动示好了，这人怎么还端起架子来。
“是谁送的都不重要，我知道不是我想要的那人送的，所以谁送的都一样，都帮我退回去。让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工夫。”平日里没见他有这么酷。
“你就看一下嘛，人家女孩子鼓起勇气送给你的，你别不近人情好不好，再说我还答应她一定会帮她送到的，这下我怎么和她交代啊！”我没想到会在他这里踢到铁板，皇子们的我都顺利的送到，这家伙怎么这样，有人看上你就不错了，当驸马有什么不好。
也许被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所游说，他还是接了过去，我怕他转身给扔了，忙着交代：“你接过去，不准……”我还没说完呢，他转身头也不回就走啦，好酷！短裤的裤。
等我回到现场，大家也差不多散场，五贝勒和七贝勒在等我。看见我五贝勒说“琬儿，我们同路一起走吧。”
他帮我推着七贝勒的轮椅，我问他俩：“你们今天收到几个法都？”
“我一个都没收到，不知七弟如何？”
“我也一个没收到。”
“哈哈，今儿老九来找我，说你不准他把别人送他的法都扔掉，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东西。想要的收不到，不想要的最好也别送来。”这是五贝勒没收到情人节礼物的自嘲吗？
这些女孩子还真是以貌取人，要说这宫里最优秀的男人就是他两，不就是五贝勒的脸有刀伤，看起来有些吓人，七贝勒的腿有些不方便，怎么会无人问津。
“安啦，身上有铜板吗？给你们两人一个安慰奖，要记住见人多笑笑，增加一些亲和力，别动不动就板着脸训人，老婆都被你们吓跑掉。”一人给我一个铜板，我利用刚才比赛时十公主塞给我的一大束丝线把铜板缠成彩色的，铜板两端一头打中国结，一头留穗。帮他们一人做了一个简易的的挂件，交到他们手中。
“很漂亮，送给我的？”五贝勒说。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送给你们的，记住，要放下身段，对人和善，明年一定要争取收到很多的法都。”
这两个小时候缺钙长大缺爱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今昔是七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