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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卫樱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谁知道她大白天的会在屋里洗澡啊,然后好似安抚她说:“我什么也没看到啊!”就是她的桶好白,说完又回想一遍,原来李中使表面上很冷漠,实际上皮肤这么白啊。

      李福飞快擦干穿上里衣,想出来恐吓他一番,可一开门便看到他面色红扑扑的对着门发呆,对上她的眼神又低下头,双手攥着手里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为何不通报一声?”

      李福的视线太过炙-热,卫樱不敢看她,低头解释道:“我喊了没人应,冯叔也不在,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想把这个给你,我亲手做的…”说着举起手中的东西。

      李福接过去才发现是两双厚长袜子,还秀了两朵桃花,粉嫩的花瓣,黄色的花蕊,娇娇怯怯跟面前这个男人似的。

      “我收下了,你回去吧。”李福转身打开衣柜取过一身干净的外衣穿上,没了李福充满压迫的视线,卫樱又有胆子了,他不听李福的话离开,反而直接进入,接过李福手中的腰带为她围系上,他的手白皙细长又灵巧,手指错落间便好,然后伸手为李福整理胸前的衣领褶皱。

      他是漂亮的,乌黑厚密的头发,饱满的额头,眉头微微蹙起,小鹿般湿润的双眼,不敢看她的脸,一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动作,幽香暗涌,勾起李福进宫前的风流冲劲,她一把搂着他的身子,低下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你就这么想伺候我?”

      卫樱下意识双手抵在她胸前,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他浑身发软,手臂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低着头嚅嗫道:“我仰慕中使已久,愿为中使效劳……”

      李福另一只捏住他的下巴抬起,迫使他与她对视,她要看见他的眼神,可一抬头,他便紧紧闭上眼睛,耳朵脸颊红得一片,嘴唇微微撅起,粉红娇嫩还有微微细闪,好像周逸的胭脂,难道他还涂了口脂?李福用大拇指抹去,没看到任何红色痕迹,卫樱感觉嘴唇被揉了一下,睁开眼看着她,眼神带着疑惑。

      “真愿意为我效劳?”李福回过神,眼睛注视他,手却抚摸卫樱的脸,渐渐往下移拨开他的肩膀的衣物,卫樱又闭上眼睛,仰着头仍她索取,李福将他抵在柜门上,强壮的身躯紧紧覆在他身上,热流翻涌,卫樱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她的气息激起一阵战栗,他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抵在她胸膛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脖子。

      对于这个世界的女人来说,情欲是强烈和高频的,她确实太久没碰过男人了,不是和周逸的蜻蜓点水,而是真正的占用他们玲珑的身躯,猛烈地让他们颤抖、尖叫,久久不息,然后与之沉-溺。

      李福松开他时,他还挂在她身上,紧紧抿住嘴唇仰着头,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的神情,李福要试试他效劳的心有几成。

      李福坐在床上,拍拍身下的褥子道:“把衣服脱了,伺候我,伺候好我就收了你。”

      卫樱看了一眼窗户,窗户是紧闭着的,他又看了看李福,他想到他来这里的理由,为了活下去,为了未来,一狠心,将衣带解开,外衣里衣脱下,身上只剩下白色小裤,李福挑了下眉毛,卫樱跪着将小裤褪去,李福俯视他,他的肌肤比脸还要白嫩,纤细修长的四肢…

      李福手撑在身后,两条腿大开着,看着他。

      卫樱突然有点犯难了,怎么伺候?爹就说多夸女人哄她开心就行啊,卫樱绞着手,犹豫许久,李福以为他终于退缩了,便冷下脸:“穿上衣服出去!”

      “不、我…”卫樱起身扑在李福身上,两人倒在床上,卫樱整个人缩在她怀里,埋在她怀里闷闷乞求:“别赶我走……”

      “嗯?”来真的?

      卫樱抬起头,可她的目光让他害怕,他以手覆盖她的双眼,嘴唇轻啄她的脸,如羽毛划过一般,然后亲吻她的唇,如鸡啄食一般毫无章法和趣味,李福被他弄得忍无可忍翻身压在他身上,遮住她视线的手也落下,气息交换,李福不再压抑身体的冲动,如野兽觅食低沉嗓音:“蠢!”

      说完一口将他吞下,她像一座山似的压制住他,任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他的哀求发出细碎的声音,被迫仰起头与她纠缠,李福终于放开了他,他粗粗喘气,嘴唇更红更湿,是极品。

      李福看了看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包,取过茶杯倒入凉茶,将药粉全部撒进去,手指搅匀喂他喝下,他倒是很乖,让他喝他就喝,李福一边脱衣服一边等待发作,这是江湖里有名的如梦散,吃了的人会整夜迷迷糊糊,第二天如同做梦一般什么也记不清。送上门的美人,李福怎能一再拒绝,况且他还有用。

      李福抽开被子盖住二人,被浪翻滚,男子泣吟,强壮的女人,很久,强壮又饥---渴的女人,更久,卫樱的大脑此时早已昏昏呼呼,只凭身体的本能迎合,他感觉到燥---热、快乐,他紧紧搂住上方的女人不松手,像落水之人抱着一根浮木,一重又一重,突然他感觉被紧紧抱住,耳边是女人压--抑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随着热浪的褪去而从未有过的放松下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天未亮,李福将他摇醒,他还揉着眼,嗓音沙哑:“这是哪里?”

      “穿上衣服赶紧走。”李福将他的衣服递给他。

      卫樱穿完衣服缓过神来,他昨天“伺候”她,然后他被她亲得喘不过气,然后她给他喝水,然后呢?不会就这么睡着了?

      卫樱忽然撸起袖子,还好还好,守贞砂还在,不过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酸痛,比刷马桶还累?

      “走吧,过几天我会给你俩安排别的差事,不用刷马桶了。”李福睡完之后就后悔了,但人已经睡了,必须得负责。

      卫樱心想,托您的福,好久都没刷马桶了,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李福打开大门看了看,她这跟净事局挨得不远,本来地处偏僻,天色未亮,周围一片寂静,李福把灯笼递给他,卫樱接过,刚想转身走,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认真地问:

      “李中使,我昨天算是“伺候”得好吗?”毕竟他直接在她床上睡了过去。

      李福昨天没忍住把人睡了,又给人画上假的守贞砂,此时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嗓子。

      “中使,好还是不好,您说句话啊!”卫樱看她半天不回应抓住她的袖子摇了摇。

      “嗯,你先回去,我们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吗?”

      卫樱点点,看来这一觉没白睡,中使还是一个人太寂寞了,有个人陪她睡睡觉亲亲她,她就不孤单了,卫樱想了想,突然踮起脚尖对李福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跑,一边羞涩一边想他爹说的对,男追女隔层沙,男人只要主动,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幸福生活就在眼前啦。

      李福摸了摸脸,转身回屋,嘴角勾起而不自知。

      窗外北风呼啸,周逸被习竹从暖和的被窝里拖起来,一边伺候他穿衣一边唠叨:

      “少爷,今天是太君侍的寿辰,后宫所有人都要去请安拜寿,咱们可不能迟到!”

      周逸睡眼惺忪,点点头,乖乖配合习竹穿衣打扮,他如今已被封为淑君,按照礼制,衣着更为讲究,周逸任小宫侍在他脸上描抹,问道:“前日准备的寿礼拿出来了吗?”

      习竹为他精心挑选了个珍珠玉簪,又为他挑选了一对珍珠玲珑耳坠,回应道:“我起了第一件事就让人拿出来,专门看着呢,好了,您看看合不合适?”

      周逸上妆完毕,站起身对铜镜左右细细看了看,忽而又道:“李福在宫里吗?”她若在宫里,今天应该会见到她,自从他侍寝后,她就对他疏远了许多,真是让人不自在。

      “好些天未见到,听说又出宫办差去了,我们快走吧主子。”

      君侍已不同于贵侍,宫里贵侍可以有十几位,但君侍只有四位,贵君为首,淑君,德君,贤君次之。周逸坐上轿辇,四个粗壮的宫侍一齐缓慢抬起前行,宫侍步伐稳健有力,不多时便到太君侍的宫殿——福乐宫。

      周逸还算来的早的,赵太君侍还在梳洗,他的贴身老侍子将他引进正殿坐下,小侍人奉上茶水和一小盘的绿豆薏仁糕,老侍子笑道:

      “周淑君先请坐,天气一日比一日寒,今日又刮起北风,来的路上可别灌了风,喝口热茶,这是宫里前些天从宫外带来的金坛雀舌,不知道内官监从哪寻来的,说我们太君侍必定爱喝,非让尝尝,太君侍尝了尝果然说好喝,你尝尝,还有这糕点,是昨日太君侍特地叫准备的,御膳房新出的配方,不甜不腻,配这金坛雀舌正正好呢!”

      “有劳公公了,今儿在太君侍这里得了口福,妾侍必好好品尝,您事情多先请忙吧,不用管我。”

      老侍子笑着点点头,行礼退下,周逸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确实唇齿留香,口感爽朗,又捏了一块糕点入口,绵密清新果然比寻常糕点强胜百倍,他这个素来不爱吃糕点的人,一功夫吃了好几块方停下。

      又过一炷香时间,陆续其他贵侍、君侍到来,行礼的行礼,问安的问安,陛下后宫的男人不少但多是最极低的常侍,大多是早些年的秀子,能来拜寿会宴的并不多。男人一多,屋里就热闹起来,夸茶水夸糕点的,夸衣服夸首饰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良久,太君侍款款上场,众人起身行礼问安,太君后常年卧床养病,人不能来礼拍人送来,是东海白玉雕的长寿观音,众人称赞其美轮美奂,太君侍笑纳感谢,问了太君后的病情,又说改日看望等话,那老侍子一一对答,场面客气温和,方退下。

      “春贵君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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