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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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训练对于顾子星来说还算是轻松，等到晚上复盘会的时候陈硕那边大概也是消了些气，加之顾子星替姚乐求情在先，所以在会上的时候陈硕也并没有再去过多地苛责姚乐什么。
只是陈硕不说却并不能够代表姚乐内心毫无察觉，虽然他并不知道顾子星有在训练赛之后专程去找到教练来替他求情，但最起码……他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出于某种原因，陈硕有在刻意对他网开一面给他留下了几分情面。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会让姚乐觉得舒服，相反，他其实为此更加难过。
复盘会结束之后，他就只身一人回到了训练室，戴上了耳机自己一个人在打Rank，没约任何人双排也没开直播，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红着眼眶躲在角落里，像是在麻痹自己竭力逃避着什么。
从始至终，顾子星没有去和姚乐说过一句话。
像往常这种时候，尤其是姚乐找不到状态或是比较失意的时候，顾子星永远都会是那第一个察觉到他不对劲，并且第一时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姚乐找状态的方法很朴实无华，就是疯狂打排位，不分昼夜地打，而顾子星就会认真陪他打，一打一整宿都没有丝毫抱怨，还会在姚乐焦躁不安的时候想方设法安抚他平静，耐心地引导他将状态找回来。
他就像是仲夏时节峡涧中一汪潺潺而出的山泉，轻缓平淡却清凉甘甜。
顾子星实在是个温柔的人。
但这一次……顾子星肉却眼可见的疏远他了。
别说是陪着他Rank，就感觉从始至终顾子星连多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过姚乐。
这种距离感像是已经被顾子星刻进了DNA，已经成为了他基因里的一部分，他几乎不必刻意去疏远什么，他就是本能地不想再去靠近。
这也正是压死姚乐的最后一根稻草。可他却早已无法再为这段关系做出任何一星半点的挽回。
顾子星已经给足了姚乐体面，根本没有将他的烂事向任何人提及哪怕只言片语，即使是全队上下和他最亲近的祁沉对此都是一无所知……说真的，姚乐该感激他的。
如果顾子星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那么这不仅意味着姚乐的职业生涯要就此宣告结束，与此同时也代表着他将要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从今往后每每再有人提及类似的事情，他姚乐永远都会成为人们口中的笑料与话柄……
事已至此顾子星却还在保他的周全维护着他在众人面前那个单纯中带着点软弱的温吞形象，所以他不该也不被允许再去奢望别的了。
……
也不知是第几局Rank结束，姚乐感觉自己的双眼已经酸涩无比。
昨晚整夜的辗转熬到现在体力也已经接近透支，但是他却不敢从电脑前离开。
他怕但凡只是稍稍离开一小会儿，哪怕只有那么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秒钟，他都会因着顾子星的事情而顷刻间坠落万丈深渊从而粉身碎骨。
痛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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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乔砚洲家】
自从下午梁东从乔砚洲家里离开之后，乔砚洲的脑子里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他先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些有关于猜测这位神秘大神其实是顾子星的那些话。
一改先前怼梁东在这时那种嚣张跋扈的态度，乔砚洲为此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或者说……是对大神的怀疑。
就像在说被一只仓鼠杀死的概率很小但绝不会是零一样，虽然大神是顾子星的概率很小，但……也真的不太可能是零。
今天的直播内容自然是要把昨天晚上没播完的恐怖游戏给播完的，下午平台的观众不多，乔砚洲播了一下午的《苍穹》，到了傍晚临近下班的时间，他才又在逐渐增多的观众们的呼声中又一次打开了那个近乎要了他半条命的恐怖游戏。
乔砚洲跟观众们撒泼打滚求了半天能不能不开摄像头了好丢人，奈何直播间的观众实在磨人又不好对付，对此不依不饶寸步不让，所以无奈之下乔砚洲只好硬着头皮冒着被截成千上百张颜艺表情包的风险重新点开了游戏。
昨天给了大神直播间的地址，不知道他今天还会不会悄悄地摸过来。
莫名地，因着这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小念头，乔砚洲的内心竟然还泛起了一阵没来由的紧张。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个在随时等待领导下来视察工作的小职员，也像是上学时候坐在教室里望着Crush的空座位偷偷猜测他什么时候会到学校的小年轻。
啊不对……什么Crush不Crush，不好，这个形容不好。
还是小职员那个贴切。
乔砚洲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清醒，要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逐出脑外。
今天乔砚洲原本的直播计划是要将这个恐怖游戏的后三章全部播完的，甚至在直播间里也夸下了海口地说出了【大点干早点散，省得夜长梦多】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结果播了还没半个小时他就开始后悔了。
怎么这游戏还能越播越吓人，剧情还整得跌宕起伏高开高走的……
本来以为前两章的内容就已经是这作的极限，后面或许应该可以放松一些，结果发现越到后面内容就越是重量级。
其中一个要命小关卡是要玩家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从一个墙壁上写满了各种乱码与符文的房间里面，在这些毫无规律和次序可言涂鸦一般的乱码与符文当中找到一个四位数字的密码，而且还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找。
房间的门紧闭着，但却一直从外面传来非常狂躁的“咚咚咚”地敲门声。
而且声音越来越急躁，像是随时都要破门而入一样，惹得本来静态视力就不太好的乔砚洲更是慌得恨不得当场拔电源。
“最后一个数字到底在哪啊在哪啊在哪啊！！”
人类内心当中最深层的恐惧永远源自于未知，因为不知道门外正在近乎病态地疯狂敲门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会儿给乔砚洲吓得声音里都已经有点带着哭腔了。
“救命啊救救我！谁能给点提示啊！”
“靠！”
“我可以直接躺在这里等死吗？牛逼让他进来弄死我！”
已经被吓得开始胡言乱语了。合理怀疑如果在这个时候乔砚洲被拽去做一套精神鉴定的话，他少说要被抓进精神病院关三年。
【0721】
【4458】
【0967】
【2626】
这么一看，乔砚洲的呼救好像也并非没有果效，直播间里的观众因着他玩命地呼救，很快就有人开始给他“贴心地”刷起了密码。
刚开始乔砚洲对此还信以为真傻乎乎地上去试，结果试了两三个都不对，回头再一看弹幕发现已经有真正好心的观众过来提醒他密码其实是随机的，根本没有所谓的固定的数字，乔砚洲这才意识到操他妈的天塌了。
“不是，到底是谁这么坏啊！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气的无能狂怒了好几声，可是还不等给这几声吼个痛快，那个已经摇摇欲坠的房间门便被“嘭！”地一声给狠狠砸开了。
一个穿着破烂的红色旗袍披头散发面色惨白的女鬼赫然出现在眼前，给乔砚洲吓得脸都绿了。
顾不上再去跟直播间观众对线，“嗷”地一嗓子开始抱头鼠窜，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乔砚洲是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直播间的这些观众就这么喜欢看自己受到惊吓的样子，这对吗？……这真的对吗？
慌不择路地逃窜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被女鬼给逮住了。
得，又死一次。
有没有勤快的计数君报一下从昨天到现在究竟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啊。
乔砚洲感觉自己距离被吓脱敏已经很近很近，几乎就只有那么一线之隔了。
而顾子星在摸进乔砚洲直播间的时候，好巧不巧地正好听到他嚎了这么一嗓子，直接给他吓了一跳。
统共就来过两次，怎么次次都能遇上这节目。
想想都新鲜。
其实他原本是想拉乔砚洲双排的，但上线之后发现乔砚洲的游戏不在线，而两个人除了游戏之外又没有什么别的联系方式，于是顾子星这才决定碰碰运气又摸到了他的直播间，结果发现他果然还在直播。
播的还是这个要了他半条命的游戏。顾子星一边忍不住想笑，一边又默默觉得心疼，觉得这男孩子看着年龄不大，挣的却也是份来之不易的辛苦钱。
这恐怖游戏的流程似乎是挺长，播了两天都没播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卡关了。
“稍等一下。”
在死过了那一次之后，乔砚洲并没有当时就重置游戏，反而是直接给直播间页面黑了屏。
一瞬间，直播间内除了弹幕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坐在屏幕前的顾子星一愣，还不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忽然看见自己《苍穹》的消息提示闪了闪。
【行舟：大神你来了！】
【行舟：我刚才看看时间也猜到你差不多该上线了】
【行舟：你时间真的好规律啊】
【行舟：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双排？】
哦，原来黑屏是为了给自己发消息来了。
还知道掐着点儿。
顾子星轻轻乐了一声，消息也回得很快。
【FOCUS：好】
【行舟：那你等会儿我，我一会儿就下播了】
【FOCUS：嗯，不急】
【FOCUS：直播，我可以去看么？】
先斩后奏式的询问多少掺杂了一点心机在里面，虽然直播这事本来就是用来给观众们看的，但顾子星却还是有些拿不准自己这样暗搓搓地摸过去看会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顾子星在这种事情上的边界感一向强得可怕。
【行舟：可以是可以啊，但是……】
【行舟：你别笑话我就好。】
【FOCUS：笑话你？】
【行舟：嗯……昨天直播你也看到了，我胆子小。】
【行舟：你肯定偷偷笑话我了吧】
【FOCUS：怎么会，玩恐怖游戏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FOCUS：挺有意思的】
……
电脑的另一边，乔砚洲对着大神发来的这些话怔了半天……
这应该是大神第二次对他说类似的话，但给乔砚洲带来的感觉却和第一次远远不同。
因为这一次，乔砚洲鬼使神差地将这句话带入了一下顾子星的语气……毫不夸张地说，乔砚洲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一下就想到了前年在GML大会上与顾子星的那一次见面。
站在台上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乔砚洲在抬手拥抱顾子星的时候，顾子星抓住那一点点的时间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很有意思的礼物，我会收好的。”
说的是乔砚洲当时送给顾子星的一个他自己做的羽蝉的木质摆件。
而因着一句话，乔砚洲回去脸红了一个多月都没缓过来。
而现在……这种感觉居然又在悄然冒头了。
【行舟：对了】
越想越入神，鬼使神差地乔砚洲居然在对话框中打下了这两个字。
发过去的一瞬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不是有些不妥。
但很可惜，想撤回已经来不及了，大神却已经看到了。
【FOCUS：嗯？】
乔砚洲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犹豫纠结，一直播间的观众都还在等他。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话跟大神说清楚。
一瞬，乔砚洲的脑海当中顿时就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响起了今天下午时候梁东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紧张，忐忑，无措……乔砚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得这样冲动，或者说……是魔怔。
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是在试图论证一件其实早已经被他自己否认的事情。
但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都已经是不可能了。
【行舟：就是……】
【FOCUS：怎么了？】
【行舟：大神】
【行舟：我一会儿……可能还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FOCUS：想要问什么？】
【行舟：我……我再想想，想好了再问】
【FOCUS：好吧】
【FOCUS：那我等你】
【行舟：嗯】
……
对面这一句话，倒是给顾子星许久都不曾出现过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要问自己问题……问什么？什么问题值得他这么正式地跟自己提出来？
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么？
应该不会吧……自己有在这人面前做过什么暴露身份的事么？
顾子星想了想，感觉也并没有。
挺奇怪的。
而与此同时，和大神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乔砚洲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就是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试图揭开一个惊天大秘密，如果……就是说如果，这个大神得真实身份若真的是顾子星的话，那么他会承认么？
如果他真的是顾子星的话，自己向他求证，他会觉得反感吗？
毕竟他既然是在用小号双排，那就应该说明他其实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对吧……既然如此，自己对他身份如此好奇，会不会让他觉得很冒犯？
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纠结感迅速席卷了乔砚洲的全部思绪，他是真的没有想过一场游戏中普普通通的路人局所产生的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居然能够影响自己到如此程度，这种鬼感觉太奇怪了。
仿佛在冥冥之中就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引导着乔砚洲什么。
急，很急，非常急，急得乱转，急得冒汗，急得恨不得扔下直播去客厅里转两圈。
于是后面的直播，乔砚洲整个人明显就处于一种心里长草的状态。
也还是在被鬼吓，可是当他情绪在被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所占据的时候，就算被吓也并不能够让他过于在意了。
眼看着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的位置，乔砚洲也实在不好意思再让大神等下去。
“那我们今天就播到这吧，感谢各位的支持和投喂！”一边说，乔砚洲一边流畅地退出了游戏，一秒钟都还没多停留。
到底还是剩下了一章没打完，乔砚洲也不知道这游戏怎么就非得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怎么打都打不完。
“感谢XXX，XX，XXXX的月票，感谢XXX的两百个小星星，感谢XXX的五十支羽毛笔，感谢大家的支持，明天三点会继续播《苍穹》，然后晚上八点左右会把最后一章打完，晚安大家，感谢大家的投喂，感谢关注，感谢进团，明天见！”
“晚安~”
这边匆匆忙忙地下了播，另一头乔砚洲就跟赶场子一样地又反手打开了《苍穹》的客户端。
大神的头像还亮着，看来是真的一直在等自己。
乔砚洲内心一阵过意不去，赶忙给大神发了个表情过去。
大神的消息依旧回得很快。
【FOCUS：下播了】
【行舟：嗯，下播了】
【FOCUS：辛苦】
【FOCUS：要休息一会儿么？】
【行舟：不用，不休息，不太累，做这行这么久早都已经习惯了】
顾子星对着行舟的这句话皱皱眉。
这行舟看着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做这行这么久……是从何谈起？他不上学的么？
【行舟：大神……我能问你问题了么？】
顾子星的问题在今晚注定是得不到答案的，毕竟不是他提问的主场。
在看到行舟发来的消息之后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实在不明白有什么问题至于叫这个叫行舟的男生如此认真。
他们难道不是只是网友么？
【FOCUS：好，你问吧】
【行舟：就是我想问，大神你……】
【行舟：你是什么星座啊】
到底还是没把最直接的问题给问出来，乔砚洲承认自己是临阵脱逃，怂了。
他还是不太能做到跟人太过直白地提问，一方面是觉得很奇怪，另一方面，也会让对面觉得很奇怪。
殊不知，其实他现在的这个问题在常人眼中大概也没正常到哪去。
万幸，顾子星也并非什么常人。
不出意外地，他先是被这句话给逗笑了，并且一边笑一边也在心里面渐渐明白过来这个行舟果然是在旁敲侧击地打听着自己的身份，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所以说，自己是真的暴露了吗？
可究竟是什么时候？
是打法风格太明显？还是说……是那三张GML门票的事情叫他起了疑心，让他觉得自己是EG的内部人员？
不知道，顾子星得不到一个确切地答案。
不过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很诚实耿直地将自己的星座发给了这个行舟，并没有打算对此有任何的隐瞒。
【FOCUS：处女座】
云淡风轻的三个字，却足以在乔砚洲的内心当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他盯着这个回复好久，久到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这三个字了方才猛地缓过神来。
就当是乔砚洲年纪轻轻没见过太多世面吧，这样多的巧合的碰撞属实是已经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
一个打法思路都和顾子星高度相似的人也和顾子星一样同在一个城市，一样的星座，一样的声线，甚至说这个人还极有可能从不知道什么渠道弄到EG战队在GML的通票……
一个两个有可能是巧合，可现在……
除非说顾子星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否则的话，乔砚洲是真的不知道该要如何去解释此时此刻自己所面临的情况。
【FOCUS：你搞这么严肃，就是为了问这个】
【行舟：你是Silver？】
……
一不做二不休，此时此刻的乔砚洲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记直球打过去之后乔砚洲感觉自己头发都是立着的。
不行了，这太刺激了。
这可比打游戏刺激多了。
而且明明之前大神对于自己发过去的消息都是秒回的，可这次一轮到这个问题……
他居然诡异地沉默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此时此刻，感觉在乔砚洲的心里面，大神的回复早都已经再不重要，此时他的思维已经甚至已经直接快进到去反思自己这几天双排下来究竟有过多少反人类脑血栓引得人笑掉大牙的操作了……
自己一个糊咖小主播在线丢人能丢到职业队去……真都够一说的。
万幸乔砚洲对顾子星的人品有信心，像顾子星那么成熟稳重有内涵的人是肯定不会随随便便说别人闲话的，尤其……还是一个陌生人。
否则的话，他是真的会怀疑这人会不会每天下线之后疯狂跟队友嘲笑并蛐蛐自己。
正想着，被乔砚洲在紧张之中关闭的游戏聊天框忽然闪烁了两下，提示乔砚洲接收到了新消息。
此时此刻的乔砚洲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紊乱又响亮的心跳声，这也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往多说可能也就只有个黄豆粒儿那么大……
不就是个网友么，就算……就算他真是顾子星，那又怎么样？
就是坑了，就是菜了，还是那句话，牛逼让他弄死我。
在已经趋于精神失常的状态下，乔砚洲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大脑究竟在琢磨什么，根本就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只知道他一鼓作气似的直接点开了对话框，映入眼帘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
【FOCUS：为什么这么问？】
……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这还用问为什么么？！
乔砚洲都分辨不出自己此时此刻究竟是着急还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这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
他用手快速地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再打一行，再删掉，反反复复了好几遍，最终他还是决定将自己刚刚总结出来的那些巧合说给了这位大神听。
没有一样是直接证据，却总让人感觉一样比一样更具有说服力。
【行舟：所以大神……你真的是顾子星吗？】
……
数秒钟的沉默之后，大神的消息回了过来。
【FOCUS：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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