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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林若惜,你别这样,我求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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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不知道她留多长时间,说一句话,还是,
门关得很慢。
谁料林若惜上前一步,把他拽进来,砰一声,把门上了锁。
良久。
“林若惜别这样看着我,求你。”徐牧的手臂被她紧紧地抓着,指甲毫不留情地深嵌进肌肤。
他泛红的双眸,还未来得及擦拭的泪痕,整个人都被林若惜的双眼一层一层地剥离,她犹如命运的审判官。
地上散落的酒瓶,滚得到处都是,靠在角落的徐牧,满身酒味。
他弓着身子,双臂蜷在身前,低着头看向她自己,变得渺小,却又那么庞大,如无家可归的海豚,呜鸣着。
“你猜我来干什么?”她的语气慢条斯理,仿佛拿着一根绳,甩着绳套,挑弄着他,此刻可恶极了。
两声沉重又落不下去的喘气,扑向她的眼睫,“林若惜,你别这样,我求求你。”
他想她已经想疯了,疯到夜夜梦她。
徐牧的泪落在她的额头上,是蛊虫发作钻心的难受,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无法逃离他的眼里,可那都是让蛊虫兴奋的动作。
她低下头笑了,摇晃着徐牧的手。
质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徐牧只觉他全身的血管中都爬满了蛊虫,根本抓不住,那种不可言说的难受喷涌而出。忍着哽咽说:“你不是说不如不相见吗?”
“我还说了,可他是徐牧,不见悔恨一生。”
林若惜抬头神情地望向徐牧,知道他来找过她,被她的话吓退了。
徐牧毫无保留地哭了,躲在林若惜的怀里道:“你,还愿意抱我吗?”
林若惜抱得更紧,没有说话。
徐牧却从林若惜的怀抱中逃了出来,满眼不自信和谦意,徐牧捧着林若惜的双脸,委屈道:“你可以亲我吗?”
“就要这一个生日礼物。”
林若惜丢了斜挎包,奋力抽开了他的裤腰带,嗤啦一声,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在地。
一只纤细微屈的指尖按向硬朗的胸膛,又一步一步将他推倒在床上。
压在他的身上,林若惜双眼湿润,伸手从下身抚向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在滚烫的脸上游离。
“求我!”
如寒冬里凛冽的森林中,少女面对着捕获的野兽,霸道地让他臣服,归顺于自己。
冰凉的指尖又落在他微张的唇瓣上,少女没了忍性。
“求,”
一个铺天盖地,毫无章法的爱降落在徐牧的嘴唇,惩罚他的犹豫。慌张间他的唇齿竟不听使唤,只有无法抵抗地服从。
空气中,床单摩擦声哧哧作响,还有温唇交织的声音,惹得人心尖一痒。
他额头上的青丝阵阵显露,绷直的颈部奉承着她的欲拒还迎,双臂冲破她的束缚展现他的雄性。
硕大的手掌将她两个团子下的衣服撬开,唯一隔档之物被抽走,滚烫的肌肤缠揉在一起,她身形一颤,下巴不忍微翘看向墙壁上。那一张张两人的合照,贴满每个角落,白颈被吞噬着,是爱的满足,爱的归属感。
床单褶皱不堪,紧扣的十指在床头上敲响爱的狂欢曲。
“阿牧,我爱你。”
坚实的背部布满红印子,还有被按红的细腰间,红色是爱的证明。他要她的全部,眼泪,身体和爱。给她不容替代的体验,让她永远都不能,都不舍得抛弃他。
“嗯,我听不见。”
美人的泪又落下,融汇在汗水中,她沉醉不已。
“阿牧,你说爱我。”
“爱。”喘息声不停,“你。”
夜晚月亮落下枝头,鸟儿从树上飞走,寻找安静的地方歇息。
只因爱意不断地在夜晚轮回。
鸟儿又飞回来,朝阳在温暖寒夜过后的树叶,还有布满吻痕的肌肤。
徐牧的肩膀上那个人还在沉睡,微张的嘴唇略显红肿,手指在鼻尖的绒毛上轻点。
他的身上是咬痕,布满全身,林若惜说这样标记以后就丢不了。
徐牧嗤笑,“若惜呀,这牙印第二天就没了,记得第别忘了重新印上去。”
林若惜思索道:“那我咬深一点?”
“嘶,谋杀亲夫,坏若惜。”
“坏若惜,起床了。”温馨又绵呼呼的声音,爬进她的耳朵里。
徐牧伸手将她搂得更紧,知道她在装睡,又将她的身子送上来,趴在自己的身子上,让她感受清晨“大鸟儿”的热血澎湃。
效果没想到那么好。
“哎呀,你节制一点!”
林若惜抱着被子,裹着身子猛地起身,光线便趁机突进光溜溜的身体上,下身有一道直直的黑影。
徐牧表情意味深长,嘴角不经上扬,缠绵到拉丝地看向她,“还没看够?”
一个枕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徐牧。
林若惜下了床,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双唇,“嘶”了一声。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徐牧。
身子酸痛裹满了全身,撑着床边穿衣服,发觉到□□的红印,又顺着那人翘起的脚,看到他的腿上与之相应的红印。
不禁自叹,她是有多大的能耐,扛起那样癫狂的战场。
“你不下床?”林若惜穿好了衣服,走到床边,啪一声,拍向徐牧的侧臀。
“怎么是累着了,起不来了?”
林若惜趴在他的身侧嗤笑道。
徐牧歪头看向她,伸手摸着她的脖颈道,“早安呢?我可是等了一早上。”
眉眼可见地抬起,有点委屈。
“那,阿牧,早安。”
“早安,若惜。”徐牧挺着脖子亲了一口。
“快点,别幼稚了,我饿了。”
说完,林若惜逃走了,谁料到了电梯,幼稚宝贝要人哄。
徐牧双手撑在扶手上,不让林若惜出去,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挑逗道:“这楼有七层,大不了每层停一下。”
“好呀,那让武首席看看,你这个徐总有多么不务正业。”
林若惜双手环臂,看向徐牧身后。
话刚说完,徐牧就乖乖站在自己身后。
“年轻人,给电梯留一片清净吧。”武阳平左脚踩进来,说了句话,又走了。
林若惜可不傻,跟着武阳平身后,请教工作。
徐牧侧头憨笑。
午后。
办公室外,员工打趣道:“徐总,我们这又不是打卡点,至于每次路过都要进来吗?”
另一名老员工接着笑,“就是,搞得我们都不敢开小差了。”
徐牧端着一盒香薰,伸手搭在老大姐的工位上,“张姐没事,我闭着左眼进来。”
张姐隔壁的老陈,拍着她的肩膀,道:“人家徐总又不是专门看你的。”
一阵笑声过后。
徐牧屁颠屁颠地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林老师?”
“怎么上班世界开小差睡觉呀?”徐牧贱兮兮地走到林若惜身后,双手挠着她暖呼呼的耳朵。
林若惜啧一声,“那你把右眼也闭上。”
闷闷的声音从双臂里传出,“要么把嘴闭上,给我揉肩。”
“遵命,林老师。”徐牧将香薰点燃,双手富有技巧地轻捏慢揉。
“郑亦哪里怎么样了?”林若惜脑袋探出来,点击电脑,在弄乐团出省参加演出的事。
徐牧扫了一眼,道:“比较复杂,是个人恩怨和商业竞争两重困难。”
“郑亦算是撑得久的,看最近的架势,陈老不准备放过。”
徐牧知道自己兄弟这次九死一生,陈老在商界打拼60年,碾死一个新秀轻而易举。他能帮的就是让老徐在商界再寻投资人。
新禾科技的楼层,只来了不到十人,窃取之事虽已翻案,但公司股东却纷纷退出,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预感到公司快要撑不下去的员工都纷纷提出辞呈,其中除了核心技术人员。
“我去上海,两天之后回来。”
这是郑亦留给江雨墨的话,江雨墨放下手机。
静静地坐着,那种沉默是延伸到每一根发丝,每一根眼睫。
等待着陈老的到来,她在枫叶别墅里等了半个小时了。
这段强拉硬拽的联姻让她觉得可笑,一个女人的能耐不是谁都能低估的。
更何况是狠起来的江雨墨。
在陈老下来的时候,她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笑着说道:“陈老,联姻之事我可以考虑,这是自己的事,而且男女主是我和陈楚河。那别人开到涮肉提醒我,未免太惊弓之鸟了。”
陈老站在楼梯上不作一声,轻笑,“羽墨呀,门当户对这个词的意思你很快就会懂的。”
江羽墨没有回到公司,而是去往了江氏集团,现在唯一能救急的只有父亲,江羽墨听得出来,郑亦从头到尾的话都在安慰自己,不想让她多忧。但她知道上海一行几乎没有希望。
可她江雨墨绝不是一个呆在家里等结果的女人。
江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江羽墨跪在父亲面前。
微低着头,放下了所有的姿态,她的腰不再像舞者那样挺直。
“爸,求你帮他,我愿意接受联姻。”
“我接受联姻,你的利益也不会被陈老威胁,陈老也不会看着你这个亲家投资赔钱。”
江父明白,她想让自己入股,帮郑亦度过难关。
“那小子还没举白旗,你就替他举了?”
“雨墨呀,要相信他。”江父叹了口气,心里有话但却堵在喉咙里,扶着她起来。
“你去英国逛逛吧。”
“好。”江雨墨没有犹豫,在她看来,父亲已经放弃了。
江父也没想到她如此的果断,既然没有想要坚持留下来的意思,只好让她去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