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鸭蛋男孩的穿书生涯快穿》容都

35、什么叫快穿啊（5杀手老龄化）

　　第35章 什么叫快穿啊（5杀手老龄化）
　　自从因为电动轮椅的速度不够快在唐川和林里手上吃了亏，唐钰就让人给轮椅加了电机，由10公里每小时变成20公里每小时，唐川在后面推，他就叫：“坐上来！”
　　唐川长腿一跨打横摔进唐钰怀中，压得他闷哼一声，然后，他加速了！
　　“呲————”电动轮椅秒变摩托，冲出通道，冲回广场。
　　菜地里的老头儿直起腰，拿手锤了锤：“我好像看见市里的熟人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旁边的杀手颠了颠锄头上粘的泥，取下手套：“我也看见熟人了，两个都是。”
　　“他们就是你说的活口？”老头儿猛然转头看向他，浑浊的眼珠子大睁，语气暴躁，“我才把被野狗翻出来的尸体重新埋回去！”
　　“快一个星期了，也没JC和目标的势力找上门来，看来他们确实做到守口如瓶了，又没钱拿，”杀手拖着锄头往红砖房走，“放心，我不会在你的地盘再添死人了，影响我吃饭时候的胃口。”
　　“嘿！农民一代代种庄稼的地旁边都是坟头，也没见吃死过谁！”老头儿冲他背影吐了口唾沫，“你别在人家跟前晃悠，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杀手不理。
　　老头儿深吸一口气，胸腹口鼻尽通，声震长空：“听见没有！”
　　“听见了……”隔了许久，他才听到洗手间里传出杀手懒洋洋地回答。
　　真是翅膀硬了，管教不动了！老头儿跺跺脚把脚下的地踩得更实一些，便也扛着锄头，走出菜地。
　　这副勤劳模样，正好出去和那群学生拍照。
　　……
　　唐氏兄弟姿势怪异地开着电动轮椅冲回广场，得到了很多人的瞩目，而他们一回来就直奔自家汽车的举动更是惊动了司机和保镖。
　　汽车停靠的位置和红砖房一楼通道保持着一条直线，其实兄弟二人一直在司机和保镖的目视范围以内，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往回开。
　　司机不能离车，保镖则快速下车迎向小主顾，语速很急：“发生什么了？”
　　没人应他。
　　唐钰将电动轮椅停在车前，唐川一跃而下，两人这才惊魂未定地往后看。
　　杀手没追上来。
　　老头儿扛着锄头从通道走出，笑容憨厚地跟一众老人打着招呼。
　　老人们称呼他为院长。
　　唐钰组织这个活动之前，打开过自强养老院的官方网页查过信息——没错，这破地方的养老院还有官网，上面有养老院的相关人物、建立背景、基础设施、热门新闻等介绍。
　　他知道这个院长叫张三，孤儿出身，青年时期四处打工，未婚未育，老年则致力于经营这家养老院，四处搜罗60岁以上的、经济状况和身体状况堪忧的孤寡老人，把他们聚集在一起，互相扶持着生活。
　　他还跟张三通过话，谈过社会实践活动相关事项，收发过网邮。
　　但是不知道他和那个杀手有没有关系，有的话又是什么关系。
　　社会实践活动还未办完，那边同学招呼着要他去拍合照。唐钰抿紧嘴唇。
　　唐川鼓起勇气说：“大庭广众之下，还怕他下黑手？拍完咱就走，不然你这活动白做了。”
　　唐钰抬起头瞪他：“我和他都在C位，要不你和我换换？”
　　“好，换！”唐川把他从轮椅上拉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现在我是你，你是我，推我过去。”
　　他屁股一挨轮椅，手就不由自主放到腰间——被妈妈重新塞满钱的红裤衩，今天要是有个万一，就全靠你了！
　　唐钰捏紧轮椅靠背。
　　“走吧，速战速决。”唐川听到那边在催了。
　　唐钰推动轮椅，走向广场上的棚子，棚子前方，大学生们蹲了一排，老人们坐了两排，第一排中间，院长张三正朝他们招手，身侧的空位还给他留着。
　　唐川唐钰到了那里，感觉浑身像被针扎了孔，四处漏风。
　　“三！二！一！”
　　“茄子！”
　　张三笑容和蔼可亲，唐钰面无表情，唐川斜着眼看张三，都被拍了下来。
　　一连拍了好几张，在校园记者说好之后，众人就要散去，各做各的事，张三却对轮椅上的唐川道：“我又进了一批书，都是好书，要吗？”
　　“！！！”他怎么知道是我？我和唐钰这么好分辨吗？唐川张了张嘴，想不出要说什么，只能回答他：“上次的还没看完……”
　　“书永远都不嫌多，你们这群小伙子小姑娘都是好心人，这样吧，我这次白送你，你等着啊，我让我孙子拎过来。”因为在唐氏兄弟眼中有了神秘感，此时的张三身上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他掏出老旧的诺基亚直板手机，拨通电话，“喂，你在哪儿？去我办公室把里面的书拎一摞来，我要送人。”
　　官网信息里，张三没孙子，这个所谓的孙子会是那个杀手吗？唐钰和唐川对视一眼，心怀忐忑，不由自主地看向保镖。
　　那保镖这次直接向他们快速走来，在他们身旁站定，看着张三，上下扫视。
　　张三岿然不动，还是笑脸相迎。
　　没一会儿，张三口中的孙子来送书了。
　　不是杀手，是个长相普通的十几岁男孩，把那一摞书放下就走，什么话也没说。
　　张三看着唐川，眼含期待，一双手平摊在身前，虚虚一推，示意他收下。
　　唐川抬头去看唐钰，唐钰犹豫了很久还是点了头，他就拎起来放上自己大腿：“谢谢院长。”
　　“不用客气。”
　　道别之后，张□□背着双手走了，只看背影，和任何一个遛弯的大爷没任何区别。
　　本来实践活动里还有一项是要和养老院的老人们一起吃午饭的，这种情况，唐川唐钰哪吃得下，早早上车，踏上回程。
　　有了张三这事儿，即使司机一直在车上没离开过，保镖也绕着车身上下左右前后检查了一圈，反复确认没有可疑的异物和划痕，才让司机开车。
　　唐川坐在后座，抱着那摞书，像抱着D时Z弹，给唐钰发信息：【我碰了这些书，会不会有问题啊？比如又穿越了？】
　　【你现在才想到？】
　　【那把它们扔了？】
　　右手边的唐钰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发送：【碰都碰了，为了防止突然穿越两眼一抹黑，大概捋一遍吧。我们都得看，还得找你穿越的规律呢。】
　　【好。】唐川回复。
　　唐钰把手伸过去，解开绳子，先是一本一本确认书名，然后根据书名分类，一类时间线长、地点多，一类时间线短、地点少。
　　这回新增了20本，一人翻阅10本。唐川发誓自己从未用过这么快的速度翻R文，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腻。
　　唐钰则面无表情。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
　　G土局家属院的一幢楼里，王霸天正吃着西瓜看着手下搜罗来的资料。
　　摆在他面前的资料有三份，一份是张胜利已故下属唐川的，一份是梅韶年的，一份是辉煌娱乐公司经纪人唐钏的。
　　看着看着，他停下了嘴。
　　资料显示张胜利还在监视梅韶年，这是他没料到的，但问题不在这里。
　　他把唐川和唐钏的资料放在一起，一页一页地翻，发现这两个人的生活轨迹竟然高度重合！
　　同是出生在柳市、父母不明、被扔在春草孤儿院门口的孤儿，而后又被同一对唐姓夫妇收养，小学、初中、高中的学校名字也是一样的。
　　但无论是在孤儿院负责人口中、同村的人口中，还是在同校的人口中，都只有一个人存在！
　　然而，高中毕业后两人在几乎相同的时间到柳市谋生，一个做了社团成员，一个偶遇星探却自己做了经纪人，之后便有无数证据表明在相同的时间里，有两个人做着不同的事，彼此之间毫无联系。
　　真的分身有术吗？那个叫唐钏的还有个长相一样的弟弟呢，与之有关的资料愣是一点没查到。这么一来一个柳市就有四个长得一样的人了！王霸天愣了半天，回过神来便扔掉瓜皮，抽了张湿纸巾擦干净手。
　　子不语怪力乱神。
　　唐川已经死了，我亲眼目睹的。
　　但是在他这么告诉自己之后，却仍然说服不了直觉。
　　最后他从沙发上站起，穿上外套，收拾了几份资料，走出门去。
　　到底是不是，验一验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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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朋友，但王霸天很少去张家的别墅，就像张胜利也很少去G土局的家属院一样，其一是为了避嫌，其二是家里并不好玩，都约在外面。
　　这次他开着车到张家别墅，是知道张胜利还没下班，他想趁他还没回来取走些东西。
　　管家给他开了别墅入户门，他自然地走进去，说自己就在客厅等着，在管家走后，却去了一楼唐川住过的客房。
　　他本来还以为自己要施展十八般武艺才能进得去，结果门一推就开了。
　　这说明什么？老张经常出入。一想到这里，王霸天心里就难受起来。
　　摇摇头，收拾好心情，他开了灯，走进去。
　　这里所有的家具和摆设都没有罩上防尘罩，大床上甚至还有人睡过的痕迹，王霸天别开眼，去了衣帽间。
　　烧遗物那天，他非常确定老张没把血衣烧掉。
　　衣帽间感应灯在他进入之后立即亮起，他开始翻箱倒柜。
　　本以为时间很充足，翻完再复原也来得及，他却料错了张胜利。
　　他撅着屁股在那儿翻，张胜利就悄无声息地在门边看，双手垂落在大腿两侧，轻轻地点。
　　等他蹲得两腿发软，肚皮夹在中间挤得呼吸困难，站起来伸展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有人。
　　“！！！”
　　他吓得浑身僵直。
　　“你在找什么？”张胜利的声音也很轻，双眼有酗酒引起的色素沉着，看人眼神都飘。
　　说还是不说？说吧，还没影儿的事，不说吧，虽然老张不至于怀疑我偷东西，但心里难免得留个疙瘩。王霸天看他这惨样儿，不忍心了。
　　“我前几天看到个跟梅韶年长得一样的人，是辉煌娱乐经纪公司的经纪人，叫唐钏，他还有个弟弟，也长得一样，我心想，柳市虽大……”王霸天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胜利打断了：“所以，你在找什么？”
　　“……血衣。”
　　张胜利走出衣帽间，从大床的枕头底下拿出叠好的血衣，问他：“你有那个唐钏的基因组织？”
　　王霸天万万没想到衣服会在床上，老张还在上面睡……有点儿渗人：“那天晚上唐钏的弟弟把他头发揪下来好几根，我鬼使神差地就把它们捡起来包好了，”他看着张胜利，“我就是瞎猜，这……这不一定。”
　　“带棉签和塑料自封袋了吗？”张胜利问。
　　“带了。老张，你怎么这么冷静？”王霸天忍不住问。
　　张胜利朝他伸手：“我只有那一次失去了冷静。”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使得我情感迟钝、智能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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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DNA，最快24小时出结果。张胜利嘴上说情感迟钝、智能衰退，却超速行驶赶去司法鉴定所，递交材料，然后在附近订了酒店，住在了那里。
　　王霸天决定陪他一起等。
　　入住当晚，张胜利照例买了酒。
　　53度玻瓶汾酒，他喝酒也不挑贵贱，能醉就行。
　　这家酒店也不是什么星级酒店，连一次性纸杯都要找服务员要。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坐在能看见司法鉴定所的房间的窗前，直到酒意上来，歪头睡去。
　　一觉睡到次日下午3点。
　　洗漱、穿衣服、吃“午饭”，王霸天频频看他，他却熟视无睹。
　　吃完“午饭”，两个人又坐回窗前。
　　这次不喝酒了，只盯着司法鉴定所。
　　王霸天“度秒如年”，终于等到张胜利说出那个“走”字。
　　从司法鉴定所那里拿到鉴定结果后，张胜利就一直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靠着椅背，不说话。
　　王霸天坐在他旁边，双眼放空。这个世界，为何如此的不真实？
　　“胖子……”张胜利开了口。
　　“嗯？”王霸天发出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的疑问，完全靠本能。
　　“你说，会不会唐川其实只是暂时进入了假死状态，然后他自己醒了，跑了，火葬场随便找了点不知道谁的骨灰糊弄我？”张胜利双眼越来越亮。
　　要是我没看资料，说不定我就信了。王霸天不得不提醒他：“那个资料……”
　　“资料是人记录的，是会骗人的。”张胜利精神抖擞，“他换了个名字在辉煌娱乐公司当经纪人对吧？他想捧谁吗？那部电视剧你投了多少？我也投。”
　　“还没确定呢。你见到人再说。”
　　“不投资，拿什么见人？”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