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46、四十五、水市

　　四十五、水市
　　水市，是一座很奇特的城市，这座城市建在悬崖峭壁之上，以山洞为室，栈道铁链连接。只有在雨季的时候水位上升人们才能坐船到栈道的入口处。水市的得名却不是因为它的位置，而是因为每年都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在这里交易，哪一个个常年昏暗的洞穴不正适合做哪些不见光的事情，每年那个时候这里就是名副其实的黑市，当然黑市这个名字太过不雅也太过张扬。五行中水属阴，水对应的颜色就是黑色。大家便用着水市来称呼此地。
　　水市中各种宝物汇聚，每一天都是不醉不归、美人再怀、一掷千金的豪赌。这里可以说拥有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东西。特别是在那山崖的最顶端是一座塔，这座塔很奇怪没有可以进入的地方。被称为快活塔。
　　相传所有有机会进到这座塔里面的人都会舍不得从里面再出来。而要进快活塔并不容易，如果你不是有缘人即便你武功盖世家财万贯也休想进入其中，而那些有幸被选中的人自从进去了也真的没有再出来过。每年来此的人更多的理由也正是为了这快活塔。

　　这个时候又是可以进入水市的时节，而且今年是水年，每到水年水市就会有更多的美酒美人。
　　司空摘星收拾了几件他珍藏的好东西，打算趁这个机会卖个好价钱。司空摘星除了偷东西意外最大的爱好就是赌了。每天不偷点东西或是不赌上两把就总觉得少点什么。
　　而在这个最靠近水市的镇子里已经能看到水市繁华的缩影了。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镇子却拥有京城都难得一见的美食，好酒，珍宝。可想象水市会是如何繁华之境。那些因为一些原因错过水市或是无法进入的人也会在这里进行交易。
　　这里的赌场也是相当豪华，每一把最少一百两银子。司空摘星当然毫不客气的就进去赌了。只不过不要看司空摘星平时时运很旺，可是一到赌桌前往往只有输的份。这不身上带的几千两盘缠，没有几把就被他输的差不多了。
　　司空摘星看着自己剩下的最后几锭银子。他突然有点想念陆小凤了，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完全相反。不要看陆小凤平时运气差的没话说，可是有趣的是陆小凤的赌运却异常的好，逢赌必赢。
　　不过他也只能想想陆小凤现在人在蜀地，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帮他赌呢。不过这一次司空摘星却错了，陆小凤非但不在蜀地，而且离他还十分的近。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十八岁少年，进到赌场里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有把玩着一锭银子的人。悄悄地走过去，他果然没认错人。

　　“倒霉！”司空摘星已经输的只剩下一锭银子了，这是他身上最后一锭银子还要指望它吃饭住店。
　　一狠心准备放下手中的银子押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在他身后伸出来拉住他的手，把银子放在另一处豹子上。
　　“……”司空摘星回头看到许久未见的人。“……姓陆的你怎么？”
　　“输了算我的。”陆小凤轻声说道
　　“买定离手，开……三个三豹子，独赢赔十倍。”开钟的人报道。
　　“好耶！”司空摘星开心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搂住他身后的人。还很快的亲了一下陆小凤的脸颊。
　　“……”陆小凤想不到他会这样子，捂着自己的脸愣在那里。
　　“呆子还不收银子，一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呆啊。”司空摘星倒不以为然的说道。把位子让给陆小凤坐。“你再帮我赌几把。”

　　“今天真走运既然碰到你小子。”抱着满满的钱袋，两人离开赌坊。这镇上的大都是□□上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谁会笨到去招惹天下第一神偷。
　　“你赌运那么差还总是赌早晚把你也给输了。”
　　“赌又不一定是为了要赢，最主要是赌的过程够开心。”对这陆小凤打个响指。“要是为了赢的话，以小爷我的本事什么赢不来。说起来你最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听说唐老门主想把自己孙女许配给你。他怎么舍得放你走了。还是说你小子老毛病又犯了，对人家姑娘……”
　　“你的嘴巴还是一样那么毒。”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为什么我就为什么了。当然是为了寻欢作乐了。”
　　“你想去水市？”司空摘星惊讶的看着陆小凤。
　　“……听说水市快活塔有天下的一切好东西，最多的财富，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是个男人进去了里面就一辈子都不想出来了。我当然是想好好地去享受一下了。”陆小凤说道。一脸的享受表情。“可惜我初来乍到怎么也找不到上去的路，不如你带我上去。”
　　“不要。”司空摘星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小子不会那么小气吧。”
　　“你要是想玩的话在这个镇子就能玩，还是不要上去的好。水市那地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闹不好会送命的。”
　　“听你这么说我更想看看这水市是怎么样的了，反正我也就只有这么一条烂命了。如果这水市真的像是传闻中说的那般好，说不定我以后就把那里当做我的归宿了。”
　　“怕了你了，和我来。”

　　“你带我来当铺做什么？”陆小凤看着那大大的一个‘当’字。“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好当的。”
　　“又不是当你。就你身上那点钱还不够咱们在水市吃一顿饭的呢。”司空摘星说道。抬头看一看门头有三个黑灯笼。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没多少钱的。”陆小凤说道就看司空摘星翻了个白眼，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个荷包。“你怎么连自己人都偷啊。”
　　“你明知道我是贼，贼就爱偷人钱袋你还把钱都装在荷包里不是明摆着送我吗。……不过想不到你小子现在也挺有钱的。”
　　“……”陆小凤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司空摘星说的也不错。也就是因为司空摘星这么一句话陆小凤决定以后怎么样都不会带钱袋在身上了。“那这当铺？”
　　“一会再跟你解释，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司空摘星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管你一会看到什么人进来或是出去都要当做没看到，不管听到什么你也当做没听到。不许管闲事知道不。”
　　“……”陆小凤点点头，虽然很好奇但是看司空摘星有些担心的表情也没有多问。

　　司空摘星绕过门墙，在客厅里面还坐着几个人，不过他们每一个都带着斗笠穿着披风，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司空摘星不理他们来到柜台前，掌柜的正在那里打算盘。司空摘星从身上掏出一串玉珠放掌柜的面前晃了一下。跟着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看到这串玉珠掌柜的连忙走出来。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掌柜殷勤的说道。
　　“我要把这些当了你能收多少。”又掏出另外几件东西。
　　“这些都是稀世珍品啊。只是这串玉珠少说也值十万两。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怕是超过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足够了。”司空摘星说道。掌柜的反而吃惊的看着他。
　　“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上品，能弄到这东西您也一定是行家，您这东西要是放在金日会上的话，二百万两也是不在话下。现在当掉实在不划算。”
　　“我知道，今天是的人日。不过我今晚就要往上走，就算一百万两给我换成水。再帮我把这些钱也换了。”掏出陆小凤的几十万两银票。看掌柜的犹豫不决的样子。“有什么问题？”
　　“倒不是我不愿意接这生意，只是您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收不起。不如我现在就帮您问问看有没有识货的人愿意帮您买下来。”
　　“也好。”
　　“请稍等。”说着掌柜的拿着那些东西进到了后面。这小当铺别有洞天，在后门是一个拍卖厅，那里聚集了很多愿意用钱来买一切的人。

　　陆小凤在门外面等着司空摘星，他突然看到一个人走过来，那个人陆小凤觉得很眼熟。
　　‘剥皮杀手，蝴蝶郎君。’看着这个人陆小凤想上前，这个人是江湖上四大杀手之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止杀的人多杀人的手法同样狠毒。他会将人皮活剥下来。可是想起司空摘星的话却只能放弃。
　　但蝴蝶郎君却走到陆小凤面前，问陆小凤要不要东西。陆小凤不打算理他，他将身后背着的一个大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陆小凤真的忍不住了。

　　司空摘星并没有等太久，掌柜的拿出一个盒子出来。
　　“您送的东西好，刚刚一位买家一口价二百万两全部包了下来。这些都是您的。”掌柜打开盒子里面却不是银票而是满满的一盒子颜色奇异的珠子。
　　“这是给你的。”从里面拿出几个珠子递给掌柜的。收起所有的珠子离开。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陆小凤在和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可是眼神中却透着邪气的人面对峙着。在地上散落着一些东西，看上去像是上好的丝绸，可是仔细看会发现那本跟就不是什么丝绸而是人的皮，一张完整的人皮。
　　‘这个混蛋让他不要管闲事了。既然还招惹这种人。’司空摘星叹气。开口说道。“和一个无名小卒动武传出去也不怕毁了你蝴蝶郎君的面子”
　　“你算什么……”男子才想骂人，可是却看到说话的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这位小兄弟贵姓，做哪行的。”
　　“好说，复姓司空，天字头的。”
　　“原来是天下第一神偷。不过神偷你误会了，我可是好好地做我的买卖是这小子突然出来坏了规矩拦我的财路。”蝴蝶郎君说道他自己也有责任认错了人。
　　“大家无非是来享乐的何必生气，收下这些算了你的东西也没坏。”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看他不接又笑说道。“或者明年这时候你想要来我这里买回你的宝贝。”
　　“神偷的手段我早有耳闻，我那几个兄弟都和你做过买卖……不过小弟我还不想和你做买卖。”蝴蝶郎君笑的将银票拿过来。“十万两，神偷出手真是阔气，看来这天字号的生意很好做啊。”
　　“那里。”司空摘星拉着陆小凤把他拖走。“走啦还看。”
　　这一切都被蝴蝶郎君真正的买家看在眼里。

　　司空摘星把陆小凤拉到一处小巷，陆小凤扶住墙壁开始干呕起来。不论是谁突然看到满满一箱子的人皮都会觉得很难受。
　　“……”司空摘星给他拍拍背帮他顺气。“不是跟你讲了，无论是什么都当做没看到吗。”
　　“说。”陆小凤只说了这么一个字，还是忍不住想吐。
　　“哪家当铺后面是一个卖场来这个镇上的人会把收集来的宝贝拿到哪里去卖。这个镇子上什么都能卖钱，包括死人。”司空摘星说道。今天‘人日’正是卖这些东西的时候，有人会愿意花大价钱来买这些东西。刚刚他在当铺中见到的杀手就是带着猎杀到的江湖上出名的人头来此买的。除此之外也有人会去买些其他的部分就好像人皮。
　　“这里已经是水市的地盘了，就要遵守水市的规矩，不能偷不能抢，不论谁将任何东西拿来卖如果你不买就不能做任何干涉。像你刚刚那样子做，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你早就已经死了。”司空摘星表情平淡的叙说着。就好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平淡。
　　“你卖过吗？”陆小凤看着他问道。司空摘星点点头。“他说你和其他人做生意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水市，我就告诉你。”
　　“……”陆小凤没有说话看着司空摘星。叹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再问什么。
　　“你现在还要去吗？”司空摘星问道。
　　“还有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