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47、四十六、过夜

　　四十六、过夜
　　到了黄昏的时候。司空摘星带着陆小凤来到一条船前，取了两个珠子交给船家。
　　两人上了船，在这条船上还有很多人包括那个蝴蝶郎君。司空摘星将换来的珠子分成两半，将一半交给陆小凤。告诉他这就是水市的钱，不论你在水市做什么都要用这个。这一颗珠子差不多就是一千两。还有另一种是一万两。
　　陆小凤这才明白司空摘星说的就他那点钱还不够吃顿饭是什么意思了。
　　船开到悬崖绝壁边，船家抛了一跟绳索拴住悬崖边上。然后让他们顺着绳子向上爬上去。这绳子在空中风一吹直摇晃更不要说走人了，闹不好会摔死的。可是所有人还是争先恐后的要上去。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的轻功都还不错，很快就到了栈道上。栈道将每一个洞窟向连接起来。每一个洞中都是别有洞天。洞穴里面和宽敞而且装饰也很华丽，置身其中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这是在悬崖峭壁上的山洞中。
　　在第一个洞口就看到很多漂亮的姑娘在里面，每一个都是那么美。而上去的男人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其中选一个自己中意的姑娘然后开始快活一番。
　　“……”看着这些各种风情的女人陆小凤也有些看花眼了。
　　“你随便去玩吧，我要去赌坊。”司空摘星说着就很熟悉的往一处山洞走去。
　　陆小凤很奇怪的看着他，这一路上司空摘星很奇怪，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而他的神情也显得很不自在。陆小凤并没多问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水市并不是他最后的目的地快活塔才是。

　　陆小凤看到一个女子坐在角落里面手中拿着一把指甲锉在修指甲，这女人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她，好像并不着急被男人们带走，其他男人似乎也不想接近她，而陆小凤却径直走向她。
　　“你要多少钱？”
　　“你说什么？”女子惊讶的看着陆小凤。
　　“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有价钱你的是多少。”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吧。”女子听到陆小凤这么说笑了。
　　“……”陆小凤点点头。
　　“你还是去找别的姑娘吧，她们一个人一晚上十个。”女子说道。
　　“那你呢？”
　　“我？”女子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根手指头。
　　“……”陆小凤拉起女子的手，翻过来，然后将珠子到了她满满一手掌。“这么多够吗。”
　　“……”看着满满一手的珠子女子笑了。从中检出五个，剩下的还给陆小凤。“我只要五个，不过我还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礼物。你看怎么样。”
　　“好。”
　　“你真是个怪人，跟我来吧。”女子笑着站起来，拉着陆小凤到了洞穴的深处。
　　有些常来的人看到陆小凤和女子进到房间里面都不由的唏嘘，这个小子一定是第一次来既然敢找黑寡妇。明天一早就有的他后悔了。

　　陆小凤跟着女子来到洞穴深处，这里有被开凿划分出了更多的小洞当做一间间客房，与一般的妓院没有一点差别。
　　“你叫什么？”
　　“只不过是一晚而已，何必那么在乎名字。”女子说道，整个身子靠近陆小凤。“你要不要先洗澡。”
　　“不用了。”陆小凤说道。
　　“那我要洗澡了，如果你改主意了进来找我。”女子在陆小凤耳边轻声的说道，跟着走到一面屏风的后面开始更衣沐浴。
　　屏风是纱做成的根本就遮不了什么东西女子的倩影印在上面显得越发诱人。
　　女子一边洗澡一边想着陆小凤什么时候会进来，所有能来这里的男人都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即便是正人君子也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的，当然陆小凤并不是正人君子，可是比起软玉温香陆小凤更喜欢叫人失望。

　　女子再洗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她的手指都差点泡的起了皮。可是陆小凤也没有进来。穿上一件薄纱衣，女子走出来，看到陆小凤正躺在床上他的肚子上放着一个碗，手旁是一坛酒。而他的衣服也还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不进来。”女子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
　　“我又不想洗澡为什么要进去。”
　　“……”女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重新打量着陆小凤然后笑了。“随你便，你既然出了钱就是大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的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错，到明天日出之前你想我怎么样都可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女子看着陆小凤温柔的说道。
　　“帮我倒一碗酒。”陆小凤说道。
　　“……”女子拿起酒坛为，又拿起陆小凤肚子上的酒碗，为陆小凤倒上一碗酒。“要不要我喂你呢？”
　　“不用了。”
　　“那你躺着要怎么喝也不怕呛到。”
　　“你把碗放回去就知道。”陆小凤对这女子眨一下眼睛。
　　“……”女子将信将疑的将碗放回到陆小凤的肚子上。就看陆小凤肚子动了动。酒竟然就那么被他吸进了嘴里。
　　“好玩吗？”
　　“有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喝酒的。”
　　“那就麻烦你再帮我把酒倒满吧。”陆小凤说道。
　　“你除了让我为你倒酒外，还有没有其他想让我帮你做的事情了。”女子说道。“你难道不想早点休息吗？”
　　“暂时没有。你要是累的话到可以躺下，这毕竟是你的床。”陆小凤说道。
　　“……”女子就这么在陆小凤身侧躺下来，她见过无数奇怪的客人，知道很多人都会有奇怪的癖好。她相信她躺下不会太久陆小凤就会像其他男人一样。
　　可是有是半个时辰后陆小凤还是一动不同的躺在那里，除了会叫女子为他倒上几次酒。
　　“你还醒着吗？”陆小凤轻声说道。
　　“你又想喝酒吗？”女子起身。
　　“不了，你陪我聊聊天吧。”
　　“你想聊什么？”女子看着陆小凤，这个怎么看也不过二十的男人已经让她在一天里吃惊了三次了。
　　“就聊聊这里怎么样。在这里这一万两就能买到一个人的一整天，这人的一生又能值多少呢？”
　　“这有什么好聊的。一个人的一生根本就不值一文钱，没有人会在意其他人的一辈子，所以人们都喜欢来这里，到了天亮的时候，不用去理会其他人的生死将来。”女子说道，眼中闪过一摸落寞。可是她很快又找回了自己应该有的风情万种。轻轻地拿开就碗，整个人趴在陆小凤身上，手指轻轻的话划过陆小凤的脸，慢慢向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现在的时间可不多了，你还想我为你做些什么呢，要不要我为你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情呢？”
　　“……”在女子的手指就要经过陆小凤的腹部的时候被陆小凤一把抓住。“我现在只想喝酒和聊天。”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和我……”女子看着陆小凤。
　　“不想。”陆小凤坚定的说。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你看上去是她们之中最老成的一个，应该知道很多关于这里的事情。”陆小凤说道。“既然你整个晚上都是我的不建议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如果我说建议呢？”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回答一句话就是一颗。”陆小凤先掏出一把珠子。放在桌子上。
　　“你想问什么？”
　　“怎么样才能进入快活塔？”
　　“你既然都不想享乐去快活塔做什么？”女子反问他。
　　“我要去找人。”
　　“找人？”
　　“一位朋友的儿子，他五年前来水市，进了快活塔就不出来了，丢下老婆孩子，我这位朋友现在想让我帮他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找出来，带回去。”陆小凤说道。
　　“我不知道怎么进塔。不过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就算你真的进了塔也未必找得到你朋友的儿子。你自己反而会出不来。”女子说道。
　　“这话怎么说。”
　　“这地方时常会有人失踪，他们或是找到了进到了进塔的法子，快活的一辈子不想出来了。不过更多的人是被害死的。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什么都需要钱，而且要很多钱，想要在这里足足逍遥上一个月就算有再多的财富也不够，不过很多人都不舍得就这样子离开所以他们必须另想办法。”
　　“可是这里不是有规定，不准偷也不准抢吗？”
　　“这里是规定了不准偷不准抢，但是没有规定不可以杀人。死人是不需要任何财富的。”
　　“所以抢死人的东西既不是偷也不是抢。”陆小凤说道。
　　“不错。当然还有人会选择另一种方法，就是卖自己。把自己卖给那些有钱的人。”女子说道“不论是被人杀了或是进了快活塔都是一样的结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里是五十个，谢谢你。”陆小凤说完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既然我买卖了你这晚上那你的东西今天晚上也是我的。”
　　“你想通了。”
　　“我不过是想借你的半张床睡一觉，你累了也可以睡，我不建议有人帮我暖被窝。”陆小凤说着躺下来盖被子。
　　“想不到世上既然还有你这样的君子。”
　　“你错了我绝不是什么君子，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也喜欢你这样子的女人。”陆小凤看着女子。
　　“那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睡。”
　　“我这个混蛋不会强迫别人做他不喜欢的事情，特别是你这样子漂亮姑娘。”陆小凤合上眼睛说道。“你的匕首我收到花瓶里面了。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怕扎到自己。”

　　另一边
　　司空摘星还在赌。按理说以他下注的大小来说他手上的那几百个珠子早就用光了才是，可是赌到现在司空摘星非但没有输完反而越赢越多。
　　倒不是司空摘星突然赌运变好了，而是因为有人比他赌的还大。舍小赔大那是赌场里面千百年都不会改变的规矩。而那人却似乎和司空摘星作上对了，他押大那人就一定会压小，他压小那人就一定会押大。而且下注的数额是司空摘星的十倍。那是一个样貌俊朗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像他这样年纪的人会有那么多的钱挥霍绝对有着很不一般的背景。
　　赌场的人不笨自然知道要开出怎样的点数，司空摘星不笨他能看出来那人是故意的。通常这种人稍后就一定会来搭讪，但是司空摘星却一点也不想和来这里的人有什么交情。而且司空摘星也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玉珠不正是早上他才卖出去那条，自己刚刚坐下那人也跟着坐下，恐怕是有意冲着自己来着。这种钱拿着绝对是麻烦。
　　“……”司空摘星起身准备离开。
　　“这位朋友你不会赢了钱就要走把？”那人果然开口道。
　　“我不走要怎么办？”
　　“怎么也要给我一个翻盘的机会啊。”
　　“可是我已经赌的很累了……，我看你也输得只剩下一半了。不如你我都全部押上就咱们两个赌一把。”司空摘星说道。
　　“也好。那你押？”
　　“等一下……这把赌的这么大怎么样也要特别点，一颗色子，你我一人说一个数字，说对的人独赢，庄家不陪怎么样。”
　　“那若是你我都错了呢？”
　　“那就你我都输全部都归庄家。我押六。”
　　“那么我这里还有一百万两，我就押一好了。”
　　“买定离手，开……”这样的赌局怎么庄家若是聪明自然会摇二三四五。庄家也确实这么做了，而打开的时候庄家却傻眼了，里面的数字竟然是单个的一点。
　　“……”男子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空摘星已经不见了人影。

　　想他司空摘星从三岁就开始在他们神秘岛上面的赌场玩，没人是他对手。他十岁的时候刚来中原就为自己赢了一家赌馆，不过现在这家赌馆早就改成了饭馆，最出名的就是水晶小笼包。司空摘星会赢倒不是他运气好，或是多会赌，而是他能偷。他可以在开钟的同时将色子摆成他想要的点数，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就像司空摘星和陆小凤说的那样他想赢的话就一定会赢，同样想输的话一样能输掉。

　　女子从花瓶中找出自己的匕首，来到陆小凤身边坐下。看着睡着在哪里已经微微打鼾的人。
　　陆小凤说的不错她确实不想和陆小凤睡，她不想和任何一个男人睡。她被其他人叫做黑寡妇，倒不是因为她真是寡妇，而是因为她就像那最毒的蜘蛛一样任何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都会被她割到身体的一样东西，更或者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小混蛋啊。”女子轻声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要从你身上取走一样东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