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陆小凤同人）》一无

45、四十四、运气

　　四十四、运气
　　第二天清早
　　司空摘星张开眼伸了一个大懒腰，盘算着一会要去镇子上好好吃一顿。在这时候却突然发现昨天和他聊了半个晚上的陆小凤不见了踪影，不止陆小凤连他们昨夜用来切肉的匕首也不见了。
　　“这个混小子不会又想去死吧。”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急忙跑出寺庙。才踏出寺庙的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你急急忙忙去干什么啊。”一把拉住差点被他撞到的人。
　　“你小子……”司空摘星抬起眼看着撞了自己的人。“姓陆的？”
　　“怎么了，不会刮了一个胡子就不认识我了吧。”陆小凤摸摸自己的脸，应该没有刮破脸把。
　　“你？”司空摘星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还真的有些不认识了，昨天那个落魄的人现在完全不一样了。陆小凤刮了胡子，只留了两撇小胡子在嘴唇上，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的，找了一根绳子绑住。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很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说起来，你身上怎么也不带把刮刀。”
　　“小爷我从来没刮过胡子要什么刮刀。”
　　“你没长过胡子？难道……”陆小凤摸着他那两撇小胡子，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贼。
　　“……”司空摘星也能猜出他后半句想说什么。不理他直接走。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都快十六了连胡茬子都没冒出来过。
　　“喂！开个玩笑而已不要生气啊……”

　　镇上
　　两人找了一家成衣店，选了几件衣服。陆小凤换了衣服后更显得让人瞩目。两人走到街上，十四岁到八十岁的女人都忍住不想要多看陆小凤两眼。司空摘星也不得不承认陆小凤样貌确实不错，气质也好，以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贼，看人的准度，这个陆小凤绝不是简单的池中之物。不免对他很有兴趣。
　　“怎么了皱着眉头。”
　　“买了衣服，身上就剩下这么几两碎银子了。”司空摘星垫垫手里面的碎银子。
　　“干你们这行的也会缺钱？”
　　“你可不要把我和那些没水准的相提并论，我向来只取不义之财。绝不会对普通老百姓下手的。”司空摘星说道。
　　“你倒是盗亦有道。”陆小凤话才说完突然看到一个人，连忙把司空摘星拖到一旁背对着街道。
　　“怎么了。”
　　“嘘！昨天那个姑娘。”陆小凤有些心虚的说到。
　　“……”司空摘星看过去，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正从他们面前走过，正是昨天差点被陆小凤害了的姑娘，她身边还围着几个捕快。
　　“奇怪？”看着走过去的几个人陆小凤小声说道。习惯性的摸着他的胡子。“走，咱们去看看。”
　　“喂，你不怕被人逮个正着啊。”
　　“救人要紧！”说着拉起司空摘星跟上去。

　　两人跟上去，看到少女既然被他们带往牢房外。还带上了镣铐。
　　“你怎么看出来的。”拍拍陆小凤。
　　“他们那种站位是明显的押解犯人的阵势。”陆小凤随口答道。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
　　“我……我以前也被官府的人这么折腾过。”陆小凤说道。“你那几两银子借我用用。……在这里等我一下。”
　　“喂！”看着陆小凤往牢狱方向走过去，将银子交给狱卒然后两人交头接耳的说了些什么。“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啊。”
　　“怎么样？”
　　“先找地方吃点东西。”陆小凤说着就拖司空摘星离开。

　　面摊
　　“昨天晚上那姑娘在驿站里面行刺一个要回京向皇上复命的朝廷命官。”陆小凤说道。
　　“难道她也是冲着那东西来的。”叼着筷子。
　　“什么东西？你说你在那里守了三天是为了偷，你究竟要偷什么？”陆小凤一把拉住司空摘星的手。“你也是冲着那个官员去的。”
　　“和你讲就是了。我听说那个官员为朝廷搜刮了很多好东西，而这里是他们上京的必经之地。我在哪里守了三天就等他们路过，可是我才要出手就听到有姑娘的尖叫声。我本来以为他们是官肯定会管的，谁知道那个当官的既然连理都不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你没有出手反而来救人了。”听他这么说陆小凤笑了。
　　“是啊，跟着就遇到你小子了。……依我看如果那个姑娘也是以他们为目标的话，她会在那里洗澡绝不是巧合。看你小子干的好事一下子搅了两笔生意。人家姑娘会这样子全都怪你。”
　　“……”陆小凤不得不承认司空摘星说得有理。而且像是她那样的女孩子进到那种地方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并没有花太多功夫就救出了少女，少女并没有认出陆小凤，问过后知道少女会行刺倒不是为了宝物，而是为家人报仇。在去年朝廷出过一个清查官员通敌的案子，她父亲因为和朝中一些人不和，被那些人陷害，反而给他们背了黑锅。现在个人就是出卖她父亲的人。
　　司空摘星劝那姑娘还是躲起来好好的活着的好。少女却不想就这样子放弃，她求他们帮她。陆小凤答应了下来。
　　“喂，你们两个搞清楚杀朝廷命官可不是随便坐几天牢就没事的。”
　　“那你到底帮不帮忙。”
　　“首先我是贼，我最怕当官的不管好还是坏。第二我还没活够，我可不想为了你们两个才认识一天半的人去送死。所以恕不奉陪。”说完就跑不见了。
　　“我本来以恩公是狭义之士，想不到他竟也是贪生怕死的人。”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你杀了那个人也无济于事反而会搭上自己。而且你杀的了一个还能杀得了所有吗？”
　　“那以少侠你的意思呢？”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了，我保证一个月内你肯定会听到好消息。”陆小凤说道。

　　陆小凤的想法很简单，像是那种小卒为了给自己留下退路一定会保留一些证据，而这种证据他们通常都会自己戴在身边，在他们看来没有比那更安全的了。只要找到这些东西一切就都简单了。
　　想法很好可惜的是陆小凤查案子或许无人能比做起贼来还是谦些火候，不过就在陆小凤险些被发现的时候真正的贼突然出现了有惊无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两个目标既然是一样的，两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些证据，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把东西带出来。

　　离开官府后，陆小凤看着表明不会来送死的人。
　　“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只说不和你们去惹麻烦，可没说我不会去偷东西啊。”司空摘星说道。
　　“……”听他这么说陆小凤笑了。
　　“卖国贼也是贼小爷我清理门户不行吗？”双臂环肩，看着陆小凤。
　　“可以，不过你既然那么讨厌贼干什么还要做贼。”
　　“要你管，说起来你把那东西放在那种地方真的没问题吗？皇帝那老小子能看到吗？”想起陆小凤把那些证据放在要进贡的物品之中。
　　“皇上肯定是看不到的，进贡物品会先经过内务馆排查，那里的可没几个好东西。”陆小凤说道。现在的皇上才登基没几年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我敢和你打赌不出一个月那人一定会死。”
　　“……我懂了，你是在借刀杀人，让他们自己窝里反。”司空摘星说道。“贡品到了内务馆里面的证据一定会被发现。如果他们看到进贡的物品中有他们通敌叛国的证据，就会以为是有人故意出卖他们然后，先下手为强。”
　　“……”陆小凤吃惊的看着司空摘星，他想不到司空摘星这么快就猜出来他的意图了。
　　“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呆呆傻傻的样子原来这么有心计。”
　　“我看起来很傻吗？”
　　“怎么看都像是个呆子。”
　　“你倒是猴精。”

　　一个月后真的像是陆小凤说的那样那人有了应得的报应。在这一个月里陆小凤见识到了这个天下第一神偷，偷技有多么神，轻功有多么好，嘴巴有多么毒。还有他多喜欢赌。
　　而司空摘星呢也彻底见识了陆小凤的运气有多差，几乎走到那里做什么事情他都会遇到倒霉的事情。司空摘星真怀疑陆小凤怎么能活这么大还不缺胳膊少腿的。不过最让司空摘星见识的还是陆小凤的破案能力。
　　因为这一次没能从贪官身上捞到半点好处，司空摘星打算趁着蜀地千鹤山庄每年一次的聚会再好好的捞一笔。
　　可是谁知道既然出了人命案子，死的是唐门的人，唐门表示如果不能在一天之内交出凶手的话就要血洗山庄。当地的官差也没办法，可是也不知道陆小凤同那个自以为是的捕头说了些什么他既然同意让陆小凤来找出凶手，而且对陆小凤的话言听计从。
　　最后还真让陆小凤把凶手给抓了出来，从那以后陆小凤好像是查案查上瘾了。唐老门主也和陆小凤结成了忘年之交留他住下，这在蜀地一住就是快一年的时间，这期间陆小凤没少查什么奇案。每次查完案子后他都会去找司空摘星，两人或是喝酒，或是比试轻功，或是打赌。有时候陆小凤会和司空摘星说说他查的案子，那些让他不知道是对是错的案子。司空摘星总是会说些听上去没心没肺评论，可是陆小凤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在理。跟着他又会说犯人有多蠢要是他，他就会怎么做绝对不会让陆小凤抓到任何把柄。

　　一年后
　　蜀地唐门
　　唐门老门主看着陆小凤走过来，拍一拍自己的才三四岁的小孙子，让他去一边联系打暗器去。
　　“唐老先生你真是儿孙满堂膝下承欢。”陆小凤笑着说道，他在唐门一住不知不觉竟是一年了。
　　“是好，可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你应该知道我本有三个儿子。小儿子夭折的早，而这大儿子。”叹气。
　　“我听说唐门大公子在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一点音讯。”
　　“这是对外说的。倒不是没有音讯只是……”唐老门主叹气。“你可知道水市。”
　　“有过一些耳闻。传闻那是一个男人一旦进去就不想再出来的地方，人间仙境。这和大公子失踪有关。”
　　“……”唐老先生点点头。“这水市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