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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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终于有人来了！”
清脆甜美的声音在明奈耳畔响起，紫色的衣摆映入她的眼帘，明奈抬起头，见到了一张娇艳妩媚的面庞。
对方见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怔，不可置信地问：“明奈？”
明奈惊讶道：“你是——”
紫衣女子立刻将明奈扶起，脸上满是焦急：“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柳月姬啊！”
说罢，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沮丧地说：“我忘了，这是我游戏人物的脸，不是我现实中的样子。但我的名字没变，还是柳月姬呀！你不记得了么？刚进大学的时候，有人笑我，说我名字像韩国人，还说隔壁商学院有个超级大美女，名字像日本人，都不走寻常路，我们才认识的。”
“抱歉，我——”面对月姬期盼的目光，明奈还是说了真话，“我依稀记得自己有过上辈子，但具体的事情，全都想不起来了。”
那一刻，柳月姬的神情很复杂，既有些难过，又带着内疚，还有一丝放下担心的释然。
察觉到这一点，明奈不自觉地开始戒备起来。
她们从前，有过什么恩怨么？
月姬没有发现明奈暗中的变化，她的一颗心完全被见到故友的喜悦所占据，现在才反应过来：“写轮眼？你成了宇智波家的人？”
被她这么一说，明奈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开了三勾玉写轮眼。
大概是由于宇智波斑推开了她，情绪太过激动吧？
明奈自嘲一笑，不愿多提，只问：“你怎么会留在这里？不是说要回家么？”
“这个嘛！”月姬眨了眨眼睛，笑道，“你果然没看过……不知道这种黑科技——你眼前的我，并非柳月姬本尊，而是查克拉储存的一段意识，拥有本体自‘创造意识’那一刻为止的全部记忆。”
“我一直沉睡在此处，守护‘银心铃’。只有这个空间开启才会醒来，查克拉耗空后，我就会消失。”
发现自己的部分言语又说不出来，月姬有些气愤：“这破世界，什么垃圾规则，随口提一句和剧情相关的都不行！”
“没关系，不提也行。”明奈连忙问，“所以说，你不知道真正的月姬成功了没有？”
月姬耸了耸肩，无奈道：“是的。”
明奈思考片刻，决定换一种问法：“我听大哥说，神树为夺回力量，化身十尾，却被六道仙人封印。身躯变成外道魔像，被封印到天上，成为月亮；力量被分做一尾到九尾，也就是说，月姬没有夺走神树的力量？那她在哪里，我应该怎么救她？或者说，救你？”
“大哥？”柳月姬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宇智波家，又知道‘大筒木辉夜’‘神树’‘十尾’之类的事情，你大哥该不会是……可恶，又说不出来了！”
看见她的反应，明奈已能断定，宇智波斑和“剧情”必定有某种关联，所以她进一步试探道：“你不必说出来，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大哥是‘剧情’中的重要人物，对么？”
柳月姬很想回答，但她的身体忽然僵住，动都不能动。
明奈见状，不由失望。
看样子，就连这种擦边球也不能打，一切想在这个世界获取“剧情”的渠道都会被扼杀。
“可恶啊啊啊啊啊！”柳月姬也很抑郁，疯狂跺脚，半晌才长吁一口气，“就算我真被封印，你也别担心，毕竟，你不可能达到救我的条件。离故事开始还有很多年呢，你也赶不及的！再说了，我也未必被封印，说不定本尊已经回家了呢？”
明奈的情绪本来十分低落，被她这么一打岔，反倒好了很多，不由笑了起来：“就是说，这几十年里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柳月姬点了点头，满脑袋都是问号，“为什么这种事情就可以说？”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明奈已经看出来，月姬没什么心机城府，她说的话、做的事和流露的情绪是完全一致的，就把之前关于“恩怨”的芥蒂抛到一边，微笑着说，“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要留意识在这里？难道不通过你的考验，就不能拿到银心铃么？”
说着，她打量了四周一圈，发现是个非常简单的密闭空间，大概猜到：“这应该是你创造的独立空间吧？”
“那倒不是，只要是老乡，谁都可以拿到银心铃。”柳月姬双手抱胸，理所当然地说，“帮助老乡，我很乐意，但对方要是个猥琐男，想借机泡美女、称霸天下、建后宫的话，我会觉得很恶心。如果是那样，我就会动一点小手脚，把他们的力量限制住，最多也就是影级，无法更进一步。”
明奈思考了一下，才问，“影级？也就是说，最多达到大哥和柱间的水平？”
“怎么可能？”月姬斯巴达式地咆哮，“他们两个完全是神话等级，大陆架级别的战斗好不好？要是随便来个影级高手就移山填海，这个世界早就毁灭了！”
原来，“剧情”里真的有大哥和柱间的戏份？
几十年后发生的故事，还有他们的存在，应当与后人分出了胜负，否则月姬没办法这么清晰地作比较。
就算他们两个真能活这么久，身体素质也该大不如前，实力大幅下降，怎么会……
正当明奈思考这些的时候，月姬忽然惊呼一声：“不好，浪费太多时间在聊天上，我留下的查克拉快撑不住了。”
明奈以手扶额，心中叹息。
所以，你在只有一点点查克拉，随时可能消失的情况下，不优先交代最重要的事情，先和我闲聊了这么久？
“时间不够，我长话短说。”月姬一边把银心铃塞到明奈手里，一边用极快的语速说，“银心铃有两种使用方式，一种是融入你的丹田，从此随心所欲地进入仙人模式。但有个坏处，就是银心铃融合后，你就拿不下来了。我吃过神树果实，身体被改造，可以无限制用仙人模式，但你的体质……我也不知道频繁使用这一招会怎么样。”
明奈听了，额头划过三滴冷汗。
这种做法，好像有点不负责任——如果来得是个猥琐男，你就不打算告诉别人后果，还要限制别人的力量？
“另一种用法，我只打算给我看得顺眼的人，虽然不能进入仙人模式，却可以加强我们之间的联系，大幅度化我的查克拉为你自己的。如果是别人，我还会稍微限制一些，明奈的话，完全没问题，我给你最高权限。”月姬拉着明奈的手，不由分说，在她指尖刺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朝她眨了眨眼睛，得意洋洋地说，“看，滴血认主！只有通过我的查克拉，你的献血，才能完成仪式，一般人滴血上去根本没用！”
“认主之后，这片空间也属于你。只要银心铃在你身边，你往里灌注查克拉，就可以随时随地来到这里，包括你碰触到的东西，也会跟着你过来。”
明奈接过银心铃：“我可以自己不用，把它给大哥么？”
月姬没想到明奈会这样做，思忖片刻，点了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它已经属于你了，你可以把它给任何人。只要用那个人的血滴在银心铃上，同时输入你的查克拉就行，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先送你出去，希望还来得及。”
从月姬的神态中，明奈察觉到某种不详，想到宇智波斑的反应，她将系着银心铃的红线缠在左手手腕，向月姬伸手：“一起出去么？”
“不行哦，我只是一段留在这个空间的意识而已。”看见明奈有些难过，月姬反过来安慰她，“我那个时代是没有‘忍术’概念的，就算有‘剧情’打底，我也不清楚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究竟可以学些什么。有些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招数，贸然去尝试，反而是非常危险的，极有可能丧命。”
“幸好你是宇智波，对吃下神树果实，同样拥有写轮眼的我，多少可以给你一些参考。”
“这个意识体最后的力量，是我对你的馈赠！”
“谢谢你……救了我。”
炫目的白光之中，月姬的意识体渐渐淡薄，眼中却依稀有泪光：“终于能帮到你一次了，我一直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如果当年活下来的是你，该有多好。”
回到南贺神社后，明奈怔怔地站在原地，神思有些恍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但很快，手臂和膝盖隐隐的刺痛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素音冰弦……应该是留在那个空间了……
不管了，先去找大哥！
明奈匆匆跑出南贺神社，还没出宇智波家的祖庙，居然撞上一头撞上千手柱间，不由大吃一惊：“柱间？”
“明奈！”初代火影的神色非常焦急，“你知道斑去哪里了么？”
话音未落，千手柱间已发现她衣服上沾满尘土，隐隐有鲜血渗出，脸色大变：“出了什么事？”
看见千手柱间出现在这里，明奈只觉匪夷所思——这可是宇智波家的祖庙，一般族人都未必知道，千手柱间竟然清楚，难道大哥带他来过？
想到这里，明奈如坠冰窟：“大哥是不是对你说了一些十分奇怪，根本听不懂的话？”
“他也对你说了？”千手柱间一听便知，宇智波斑定是在找过他后又找到了明奈，兄妹发生争执，明奈才会如此，不由眉头紧锁，觉得宇智波斑的情况非常不对，竟会对唯一的妹妹出手，“你知道斑还有可能在哪里么？”
“跟我来！”
明奈带着千手柱间，来到宇智波家大宅，来来往往的宇智波见到千手柱间，惊讶非常，明奈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径直冲到宇智波斑的房间，拉开房门，看见宇智波斑惯用的武器镰刀，以及象征族长之位的焰团扇都不见踪影，忽然明白月姬那句“希望还来得及”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斑，离开了。
抛弃妹妹、抛弃挚友、抛弃族人，一个人踏上追逐梦想的道路。
与明奈、柱间在南贺神社的决裂，象征着他与前半生的诀别。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原本支撑着明奈的信念和力气，忽然从身体中抽离。她喉头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就这样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