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参考《血腥的盛唐》王觉仁推测,东宫毒酒案可能发生在武德八年十一月十三日,因为这一天李世民加中书令,李元吉加侍中,有理由邀宴庆祝一下。看一下《资治通鉴·唐纪七》记载的时间:“(武德八年)十一月,辛卯朔(初一),上幸宜州。……癸卯(十三日),加秦王世民中书令,齐王元吉侍中。……十二月,辛酉(初一),上还至京师。”这一天高祖刚好不在长安,如果此时得手了,也方便毁灭证据。
[2] 开阳就是武曲。
[3] 这条银蛇其实有三重含义。第一重就是表面上的,有人帮白季子引开了夜游神。第二重,白季子当初是变成赵昱的腰带进宫的,在田汉京剧《白蛇传》中“护宅苍龙”本来就是白娘子用腰带变的,所以银蛇倒挂门楣暗示宫门挂玉带。第三重,东君说过“护宅苍龙”是从武功别馆来的,武功别馆就是李世民出生的地方,蛇刚好又象征繁衍,所以——你不觉得李世民就是李家除他之外那爷儿仨的“护宅苍龙”吗?明明不害人,主兴旺,可是人家就是怕他,想他死。下面思考题:白季子离开李渊象征什么呢?
[4] 李建成武德七年主张迁都以避突厥,这里就满足他好了。
[5] 这段致敬《说岳全传》第七十四回:“高宗看罢,大惊,便问两班文武:‘那位贤卿领兵去退金兵?’那时岳爷的忠魂,附在罗汝揖身上,跪下奏道:‘臣岳飞愿往。’高宗听了‘岳飞’二字,吓得魂不附体,大声一叫,跌下龙床。众大臣连忙扶起。回它得病,服药不效。不多见日,高宗驾崩。”罗汝楫是陷害岳飞的奸臣之一,魏徵也劝太子早杀秦王,如果真得手了,他也就是这个定位了吧。
[6] 杨舍娘墓志记载她挺受宠,郑观音墓志记载太子不听她的话,那就这么着吧。
[7] 《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二十九》记载:“薛颐者,滑州人。当隋大业时为道士,善天步律历。武德初,追直秦王府,密语曰:‘德星舍秦分,王当帝天下。’王表为太史丞,稍迁令。”
[8] 魏徵是天枢上相,这是道教的一种说法。魏徵斩龙,“护宅苍龙”也算龙吧。
[9] “出马仙”是萨满教的一种说法。
[10] 这段化用了李世民《金镜》:“背道违礼,非惟损己,乃为贤人之所笑;卑身励行,实为君子,又为庸夫之所讥。”
[11] 《许洛仁墓志》记载:“既而妖发前〇,〇〇〇〇。公与〇〇〇〇〇等六十余人〇〇〇〇将〇莫〇〇公事去官,于时武德之九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