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凶手》苦柳

29、模拟实验 出现端倪

　　字林西报社——编辑室——晚上
　　耀卞茹在写文章，写得写得写不下去了，呆怔怔想开了心思：“卞茹！你和一郎的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怎么现在越来越觉得是你在讨趣他了，他的心则主要都在了川岛蕊江的身上？表面上看，他是为了川岛府上的两起案子，但从他的神态能看同来，整个心里装的全是他的蕊江姐！如果真是为了案子，卞茹也没什么话好说，可是，案子破了之后，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墙上的钟整整敲了九下。
　　耀卞茹停止了假想，拉开抽屉开始做准备工作，往外拿照相机之类的，叹了口气的她心里话：“唉！管它的哩！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外滩路——海关大楼的报时钟整整敲了十一下。

　　外滩公园—一张长条椅——夜
　　川岛蕊江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装扮成由美惠子的形象，坐在离假山不远的长条椅上。看了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心里话：“怎么一郎和卞茹还不来哩？”
　　这个时候作为记者的耀卞茹沿一条路径走了过来，似乎没有理会坐着的由美惠子，就直接去了假山后面，左挑又选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先将自己藏了起来……

　　镜头移去长条椅上装扮成由美惠子的川岛蕊江，她的身旁出现了扮蒙面人的田森一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前一后来到假山后面，脚下是一片翠绿绿的青草丛，两人相拥相抱了一会儿，扮蒙面人的田森一郎一开始就摸了川岛蕊江一下……
　　“一郎！你这是要干什么？”
　　因为知道耀卞茹就在暗处川岛蕊江就显得有点儿紧张和不好意思……
　　田森一郎小声：“对不起，蕊江姐！这是一郎和卞茹事先商量好的，就是要看看惠子姨当时的心态；如果和蒙面人是通奸，现在的心情和举止会怎么样？如果是□□现在的心情和举止又会怎么样？那么，一郎紧紧摸了你一下，蕊江姐就大惊小怪起来，这就说明惠子姨和那个蒙面人应该很有可能是通奸。反之，惠子姨是被蒙面人□□的，那么可以肯定更是无稽之谈了。因此更加进一步说，如果惠子姨和那个蒙面人通奸的话，为什么后来蒙面人会给了惠子姨一枪哩？现在可以这样认为，应该像珍珍姨说的，惠子姨是自杀的，只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自杀，还得逐步调查。”
　　川岛蕊江认真地听……
　　田森一郎接着解释：“蕊江姐！如果以此类推现在足以证明，惠子姨和蒙面人的关系，仅仅是达成帮助惠子姨自杀的协议；所以，蒙面人自作多情的举止就会初乎惠子姨的预料，结果在冷不防的情况下，自然就会像蕊江姐你现在这样，由于一郎冷不防的举动，你便惊张怪喊起来了！”
　　川岛蕊江就苦笑一笑……
　　这个时候耀卞茹从藏身的地方笑着走了出来，酸不溜溜地：“一郎！是你自己自多作情了吧！倘若说你假公济私，也是不过份吧！”
　　川岛蕊江和田森一郎尴尬地立在了那里……

　　川岛府上——大风寝室——夜
　　坐在床上的陈要依旧在温习学开车的动作，一副喜滋滋的样子，心里话：“要是学会了开汽车，又学会了放枪，一定要再回趟苏州乌镇，哪怕就丢了脸面，也要问出兰翠的下落。”
　　陡地，陈要停止了动作，心里话：“陈要！说实话，你的心里是真喜欢着蕊江姑娘，还是假喜欢着蕊江姑娘，如果是真喜欢，为什么总放不下少东家兰翠？如果是假喜欢蕊江姑娘，为什么又一见到她就觉得心情愉悦，总是想多瞅她几眼？”
　　想到这里的陈要摇摇头出现一种自己也不理解的表情……

　　川岛蕊江回来了，她没有打搅陈要，而是静静悄悄回到她的寝室，一面准备睡觉，一面心里想：“看来母亲的这个案子还真是特别。就算是想自杀，为什么要搞成这个样子，她这么做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这种想自杀还又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正动机的原因，肯定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想法。”
　　上了床的川岛蕊江接想：“要么母亲根本就不想死，她还想享受美好的人生，可是，她又不得不死，因为有人在恫吓她，压制她，控制她，母亲又不敢反抗，于是，她在死前搞了这么个恶作剧？”
　　川岛蕊江的眼角有泪了，心里话：“对不起了，母亲！女儿不是有心要这么想的。您已经死得好可怜好可怜了，做女儿的真不应该这么想，可是，不这么样想，又能怎么样想，想你是因为作风不好，想你是因为水性扬花，生活上不检点才遭来的杀身之祸？所以，女儿情愿想你是迫不得已，是有着满腹的苦衷，才出此下策了，走了这么一步非常非常非常让人不理解，也让人不可思议的死法。”
　　越想越伤心的川岛蕊江开始小声地抽泣了……

　　田森官邸——一郎寝室——夜
　　睡不着的田森一郎一副懊恼的样子，心里话：“蕊江姐究竟是怎么了，精神方面出了毛病了，是遭打击身心受到伤害了，要不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阵风一阵雨的，思想上接受了你的话，就顺心顺意，只要稍有差池，就雷霆万钧似的，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蕊江姐了。”
　　田森一郎换了个睡姿，心里话：“不就是为了搞清惠子姨死的真相，这才摸了你一下，何至于要这么大动干戈，连一郎耐心解释了都没有表示，反而让耀卞茹见缝插针，又是一通冷嘲热讽，真也是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都受气了。”

　　川岛府上——林荫道上——晨
　　陈要在扫路径，非常认真……

　　市内一条道上——晨
　　田森一郎一副等人的样子，左顾右盼着，心里话：“蕊江姐是怎么了，昨晚还是不高兴地走了，今一大早又来了电话，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还说让带上蒙面人的头套，早早地在这条路上等她？”
　　稍倾，川岛蕊江的小汽车就开了过来，停在了田森一郎的面前，推开车门，热情地：“一郎！快上车吧！”
　　田森一郎丈二和尚不摸头脑地上了车，双眼罩在蕊江的脸上不知就里……
　　川岛蕊江就前面叉到口又将小汽车弯了回来，等到汽车驶顺了之后，才开了口：“一郎！昨晚的模拟实验还真管用，蕊江被你猛地摸了一下，想了一夜，竟是想通了一件事！”
　　田森一郎放下一颗心地：“蕊江姐？你不再责怪一郎了？”
　　“不怪了，不怪了！”川岛蕊江兴奋地：“一郎！其实昨晚上蕊江也是故意惊张怪喊的。你想想，蕊江和你是什么关系，异国他乡，青梅竹马，能不记旧情吗？况且，蕊江又是在特殊学校深造过的，亨特·查利斯、耀长铭那样地盘算了蕊江，蕊江都能既往不咎，又怎么会因为被你一郎摸了一下，就兴师动众，不理不让了。”
　　田森一郎则是被蕊江的一番热忱表白更弄糊涂了，竟不知蕊江是在向他解释了还是继续向他挖苦着？怯声地：“蕊江姐！既然你这么豁达，昨夜里在外滩公园为什么对一郎要如此怒目圆睁哩？”
　　川岛蕊江苦笑一下：“一郎！你也太不懂得女人的心了。的确你昨夜那样子，冷不丁地被你摸了，蕊江是有些儿莫名其妙；但是，最主要的则是考虑到在场的耀卞茹，她可是就在暗中拍着照片。是的，蕊江也可以当下不作声，权当什么也没发生；可是，等到像片洗出来，被耀卞茹看真了，她还会和你罢休吗？不就影响到你和她的情感了！”
　　田森一郎感激地舒出一口气来，高兴地：“一郎说嘛，蕊江姐怎么会那样子发了脾气，小时候一郎总做坏事的，蕊江姐也没像昨晚发了那么大的火；要不是一郎想到了蕊江姐以前许多的好，也许一郎真也会生气了，也发火了；不管怎么说，一郎现在所做的事，也的的确确是为了惠子姨和大风叔的案子啊！”
　　川岛蕊江苦笑着幽默地：“是吗？一郎！那你说说小时候的你，是怎么地惹了你的蕊江姐生气了？”
　　田森一郎想了想：“记得一日临近傍晚的天，一郎和蕊江姐在樱花树丛里捉迷藏，由于一郎怎么也找不到蕊江姐，天看看又要黑下来了，一郎就使劲喊你出来，可你就是不出来，也不吭声儿；一郎心里是又气又急，以为蕊江姐你已经早就离开樱花树丛，一脬尿恰紧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解开裤子冲着一丛低矮的樱花……哪里知道，你偏偏就在这株樱花后面藏着，就被一郎浇了一头一脸。一郎记得，就那样蕊江姐你也没发脾气。”
　　川岛蕊江羞涩地笑了，笑得双颊绯红……

　　耀长铭官邸——卞茹寝室——上午
　　进屋的耀卞茹一脸疲惫地，心里话：“卞茹！近两天你怎么总觉得疲惫哩？以前下了夜班，从来没这样子过啊？难道真是心情的缘故，是生一郎的气了？如果是生他的气，也不应该觉着累呀？”
　　耀卞茹准备睡觉，才坐到床上又想：“卞茹！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一郎的恋情要出问题了，下意识里感到不对劲了，不然的话最近你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逢了什么都非常敏感？”
　　耀卞茹掀起被子，才要躺下又想到了什么：“不对，一郎的心里这一段时间里肯定有了杂念，而且越来越明显。就说昨晚上在外滩公园吧，瞧一郎的神情多么愉快，模拟实验的时候，两个人相拥相抱的姿式，两个人的嘴都快贴到一起了；再说他摸人家蕊江一下吧，摸就摸吧，为了查案嘛，需要这样的过程也是可以的，干嘛做贼心虚地编出谎来，什么事先和卞茹商量好的；再瞅瞅川岛蕊江的样儿，分明逮了便宜还卖乖，两小无猜长大的，一郎又是在为你破案，摸一下你至于成了那样儿吗？”
　　不悦色的耀卞茹往床上一躺，也许是扭了腰，不由地还哎哟了一声。一只手摸着腰间，心里话：“看来是老毛病又犯了。”

　　外滩公园——假山后面——上午
　　川岛蕊江在细细观察着什么，一旁的一郎：“蕊江姐！你在找寻什么？半晌也不吭一声，让一郎又觉得蕊江姐你又再生一郎的气了。”
　　川岛蕊江停止搜寻，盯住一郎看了会儿：“一郎！还是把昨晚的头套戴上！”
　　田森一郎听话地取出头套罩在了头和脸上。
　　川岛蕊江细看了一会儿后：“一郎！抱住你的蕊江姐！”
　　田森一郎不敢相信地轻轻抱住了蕊江……
　　川岛蕊江大声：“再抱紧一些！”
　　田森一郎就紧紧地抱住了川岛蕊江……
　　川岛蕊江心里话：“如果双亲还在人世间，或者你和一郎也就成亲了！”
　　川岛蕊江的眸子里有了泪，观在眼里的一郎：“蕊江姐！你怎么了？”
　　川岛蕊江醒悟地松开身子：“噢，蕊江姐是想到了家母，她为什么要让蒙面人拥抱？换句话说，既然两人都那样了，蒙面人后来又为什么朝她开了枪？”
　　田森一郎：“蕊江姐！你觉得蒙面人像不像惠子姨和大风叔他们中间好朋友里的一个人？”
　　川岛蕊江下意识地：“一郎！你也看出来了？”
　　田森一郎点了点头……
　　川岛蕊江：“一郎！今天蕊江早早地就约了你来此，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想说，蕊江昨晚回去之后，也许就是鬼使神差，要么就是家母托魂来了，一下子就清清晰晰感觉到了，这个蒙面男人是谁了。”
　　田森一郎：“其实，蕊江姐！一郎的剧本里已经将这个人定格在扮演蒙面人和朝大风叔打黑枪的角色上了，并且还给他附加了需要的台词。”
　　川岛蕊江和田森一郎会心一笑之后，蕊江：“一郎！还有一个人，也就是珍珍姨！她应该是打给耀卞茹两次电话的匿名人，应该说，应该说还家父临死前睡在他身下的那个舞女！”
　　田森一郎：“蕊江姐！一郎也是这样给珍珍姨定的角色。”
　　“真的，一郎？”川岛蕊江激情地握住了田森一郎的双手，她的眼前出现了临去特殊学校上学前一天傍晚的情景。（回忆片断）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傍晚
　　皎洁的月亮洒下一片银光，川岛蕊江和田森一郎手牵手漫步在林荫道上……
　　田森一郎：“蕊江姐！一郎真不想让你回日本上学。”
　　川岛蕊江：“一郎！舍得舍不得，由不得蕊江姐哪！”
　　田森一郎：“蕊江姐！那你就去吧，一郎会等着你的！”
　　川岛蕊江昵情故意地：“一郎！等姐作啥？”
　　田森一郎不好意思地：“和惠子姨、大风叔一样呗！”
　　“咯咯咯咯咯咯”川岛蕊江笑后：“人小鬼大，就没往好地方想；况且，一郎！你可是想清楚了，你比蕊江姐小着一岁哩！”
　　田森一郎不服气地：“蕊江姐！中国人不是常说，女大一岁，金银满柜！”
　　“咯咯咯咯咯咯”川岛蕊江就笑弯了腰，松开牵着一郎的手，伸一指杵了一下一郎的额头：“一郎！中国人可还说了，女大三，抱金砖哩！你干脆让冈夫叔给你找一个大你三岁的姑娘吧！”
　　田森一郎就乘机抱住川岛蕊江，吻了一下蕊江的红唇，说：“蕊江姐！如果你现在不答应一郎，以后一定和一郎结婚，一郎就告诉惠子姨和大风叔还有福田老伯，不让你去日本上学了。”
　　回忆结束。此刻的川岛蕊江和田森一郎已经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十六铺码头——潘如何的帆船——上午
　　船舱里的潘如何半躺在床上看《七侠五义》小说……
　　船上传出小艾的声音：“潘队长，耀记者到了！”
　　紧接着，来的耀卞茹走下了船仓……
　　起来的潘如何相迎：“大小姐！您可是稀客了！请坐，请坐！”
　　瘦小精明的小艾也从船仓上面跟了下来，主动地给耀卞茹沏了茶，恭恭敬敬地放到她面前的桌上：“耀记者，噢，大小姐！请品茶！”
　　耀卞茹就笑小艾：“你现在的一张嘴可和你们的潘队长一样了。”
　　小艾：“大小姐！近朱者赤。跟上八哥还学人话哩！”
　　“咯咯咯咯咯咯”耀卞茹就放声地笑，之后：“哎哟！”
　　耀卞茹的一只手就摁到了腰间，见状的潘如何：“大小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耀卞茹皱着眉头直点头……
　　潘如何就上前老鹰抱小鸡似的，把耀卞茹搁到了床上，小艾上前给耀卞茹脱鞋。慢慢地躺到床上的耀卞茹，心里话：“到底是老雇主了，根本就晓得你的禀性。”
　　潘如何一面揎拳捋袖，一面说：“大小姐！这样先躺一躺，不要动，再把你脸朝下翻过去；老办法，如何给你捏一捏骨头，也叫作推拿推拿，想想你这病也十多年了吧？”
　　耀卞茹矫情地：“如何大哥！一想到十多年前的事，卞茹就觉得对不起了你，要不是你大冷的天跳下桥救起了掉下去的卞茹，卞茹现在还不晓得会不会活在了这个世上。”
　　小艾见缝插针似的戏言：“大小姐！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了潘队长啊？”
　　耀卞茹噘着嘴：“其实卞茹就是在指这件事情呗！”
　　“好了，好了，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过去就不提了。”潘如何：“大小姐！屏息静气，如何大哥给你翻身子了！”
　　耀卞茹被翻过了身子，脸朝了下面……
　　小艾赶紧做下手工作……
　　潘如何开始给耀卞茹推拿捏骨……
　　耀卞茹开始想心事：“卞茹！你现在感觉到对不起如何大哥什么了！是自己喜新厌旧了，还是自己饥不择食了？似乎都不是，那么只剩一个理由了，是燃烧的青春需要情，是燃烧的青春需要爱？”
　　此刻的小艾已经悄然离开……
　　潘如何：“大小姐！怎么了，半晌也不见你说句话？要不，是依旧是很疼，依旧很是不舒服——说话呀？”
　　耀卞茹就要转身说话，潘如何摁住她的身子：“别动！就趴着说话！”
　　耀卞茹：“如何大哥！你说，女人应该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潘如何幽默地：“当然是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喽！”
　　耀卞茹：“那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喜欢的？”
　　潘如何想了想：“爱吃萝卜不吃梨，各有千秋吧！”
　　耀卞茹：“如何大哥！那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潘如何慢三拍地：“应该说，一样是喜欢他喜欢的女人吧！”
　　耀卞茹嘟囔地：“说了就和没说一样！”
　　潘如何：“大小姐！其实呀，人世间的男女都有定数，不是谁想嫁谁就嫁得了的，也不是谁想娶谁就娶得了的，全凭个人的造化而已；就拿潘如何来说吧，他可是喜欢着一个姑娘，还就是她从小就被喜欢上了，可是……”
　　耀卞茹一下子翻转了身，并且坐了起来，指住自己的鼻子：“如何大哥！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就是本小姐耀卞茹对不对！”
　　潘如何不答反问：“大小姐！怎么，腰不疼了？”
　　“咦！就是呀？”耀卞茹接着：“如何大哥！是不是，请回答！”
　　潘如何默默地点了点头……
　　耀卞茹一怔之后，双手鼓点一样捶在了潘如何的胸脯上。泪如雨下地：“如何大哥！你真是的，你晓得不，其实卞茹在心里一样恋了你多少年啊！”
　　潘如何握住耀卞茹停下来的双手：“大小姐！如何怎么不清楚，可是，如何仅是你大小姐家的雇工哇！”
　　耀卞茹一惊：“什么，如何大哥！你原来清清楚楚晓得卞茹喜欢你的？快说出来，卞茹听听，也不冤枉了你！”
　　潘如何：“其实，大小姐！你开始喜欢如何就是从你不慎腊月天里从桥上掉下了河里，如何救了你起来开始的。一般来讲，这种喜欢掺杂着报恩。记得后来如何学会了推拿捏骨之后，大小姐总喜欢让如何一个人在你身边给你疗伤，借助天气炎热的日子，大小姐就故意什么也不穿了。”
　　听此，十分害羞的耀卞茹自言自语：“原来如何大哥什么都明白，可是卞茹还以为如何大哥不喜欢卞茹，嫌弃卞茹一副小姐脾气，习惯颐指气使，所以后来一直到上了大学，卞茹就和田森一郎好上了。”
　　潘如何抚摸着耀卞茹的头发：“大小姐！不要想那么多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耀卞茹真诚地：“如何大哥！卞茹现在是想说，其实一男一女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就是不一样。”
　　陡地，言此的耀卞茹干呕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