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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真相难辨 似信非信 ...

  •   川岛府上——客厅——晨
      川岛蕊江在接电话,电话里传过来这样的声音:“是的!是的!就是现在,吴淞口海滩不见不散!”
      川岛蕊江沉思……

      陈要在林荫道上扫地……

      上海吴淞口——海滩——上午
      吴淞口是黄浦江的门户,也是上海出海的咽喉。这里的汛期很难预料,潮起潮落也很平常。十六铺码头的青帮小头目潘如何偏偏选中在这里游泳,想来他的水性一定很好。
      开着小汽车的川岛蕊江径直驶向了海滩……
      川岛蕊江从小汽车里下来,环顾一下四周,竟连一个人也没有,自语:“这个潘如何也真是的,让人家来这种地方约会,啥意思嘛?”
      川岛蕊江更走近一些海边,将一只手遮在额头上,逆着阳光朝海里观察,一样不见个人影。不悦色的她自语:“莫非,潘如何根本就不诚心来和你约会?”
      川岛蕊江转念头一想,自言自语:“照理也不应该呀!不管怎么说,上次小汽车在路上抛了锚,不就是碰上了他,三下五除二就给修好了的!”
      川岛蕊江放下手,自语:“要不,潘如何是遇上事了,要晚来一会儿?怪不得电话里的他,回答的时候,还戏言不见不散!”
      川岛蕊江就有心回小汽车里坐着等潘如何。往回走的时候,不经意间斜瞅了一眼,海滩的一块大青石后面。她的脚步停住了,双眼不动了——大青石后面搁着一个大提包和一些衣服……

      镜头移去海面。远处的海面出现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渐渐地才看清楚是一个人在游泳,在往岸边游来……

      镜头转向离海滩不远处的一个高塔,横七竖八的铁架上,支撑着一间小木屋,还能看清攀上小屋的铁梯……

      镜头移回了海滩,游泳的潘如何上岸了。仅穿一条裤衩的他,形象如同一个乡下人。走到川岛蕊江面前:“蕊江姑娘!近来心情还好吗?”
      “这还用问。”川岛蕊江愁眉不展地:“双亲的案子迟迟破不了,双亲的朋友又一个一个这样子,唉!不说了,不说了!”
      走到大青石后面的潘如何,一面拿毛巾擦头和脸:“蕊江姑娘!听你话中的意思,莫非也是在埋怨潘如何吧!”
      川岛蕊江没表情地:“如何大哥!蕊江为什么要埋怨了你!”
      潘如何尴尬地:“蕊江姑娘!如何是从你的表情上看出来的,你的心里一定在埋怨潘如何,心想你潘如何好歹也是你双亲的好朋友,怎么你的双亲去世以后,从来也没见潘如何去趟府上;上次在道儿上碰见了,帮着修好了小汽车,仅说了三言两语也就溜了。”
      “哧!”的一声川岛蕊江笑出了声,但是一种苦笑:“如何大哥!这可都是你说的,蕊江可从没这么想过;既然你我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真的没有指望什么。”
      潘如何表白:“蕊江姑娘!这就好,这就好!你哩也不要嫌潘如何啰嗦,其实真的潘如何早想早想去川岛府上看你了;记得好像那天在道上碰见了你,潘如何也这样说了的,可是时机不成熟哇!”
      川岛蕊江快人快语:“如何大哥!那多会儿就时机成熟了?”
      “现在呀!”潘如何一本正经地:“现在不是就时机成熟了!”
      川岛蕊江一头雾水地,自问自答:“现在,在这里——就算是时机成熟了?”
      “是的!是的!”潘如何肯定地:“如果没有你的上级,指示欲把川岛府上的雇工陈要加入进了青红两帮;蕊江姑娘!仔细想想看,你和潘如何还能在这里相见吗?”
      川岛蕊江不解地:“如何大哥!这,这是哪里和哪里——挨得上吗?”
      潘如何笑:“蕊江姑娘!前几天你和陈要去了一趟苏州的乌镇,对吧?”
      川岛蕊江点了点头……
      潘如何:“是为了陈要去见他的往日情人少东家兰翠寡妇,对吧?”
      川岛蕊江惊讶地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潘如何:“回来之后,蕊江姑娘就受到了上级的批评,对吗?”
      川岛蕊江就更惊讶了,表情里肃然起敬了:“如何大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的话,蕊江可是连陈要大哥也没敢跟他说呀?”
      潘如何大笑:“潘如何怎么晓得的,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的问题,是你川岛蕊江和府上的雇工陈要,一路上都被人监视着。”
      川岛蕊江终于信服了,而且恍然大悟地:“如何大哥?蕊江现在明白了!组织上为什么要求陈要大哥也加入来青红两帮了。原来青红两帮也是日本人掌控下的;搞了半天,咱们是一个组织的人。”
      潘如何大笑:“蕊江姑娘!你原来竟是这样理解的啊?干脆点直说吧,依照你现在的心思,也许还会这么样想——你和陈要去苏州乌镇的一路上,是潘如何在跟踪的得了。”
      川岛蕊江点头:“如何大哥!蕊江现在就是这么样想的。”
      潘如何话锋一转:“蕊江姑娘!你在府上是不是接到过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川岛蕊江激动地:“是啊!是啊!”
      潘如何:“这个陌生人是不是曾经建议你加入了特工组织?”
      “如何大哥!,原来,你……”一怔之后的川岛蕊江她的眼晴湿润了,冲动地就想扑向了潘如何。
      潘如何做手势制止住:“蕊江姑娘!咱们还是去海里说事吧!”
      川岛蕊江诧异地:“如何大哥!这里说话不更好吗?”
      潘如何一面拽过大青石后面的提包:“蕊江姑娘!把衣服换了,如何给你准备下泳装了。”
      川岛蕊江一下子怔住了,悻悻地:“如何大哥!你,你,你……”
      潘如何不管不顾地将提包拉链拉开,拿出一件女性泳装,一面递给蕊江,一面说:“蕊江姑娘!你从如何的头顶上看过去,那矗立的塔房看到了吧!里面是日本人的监视机构,现在明白如何的用意了吧?”
      一面又拿出一个救生圈……
      川岛蕊江迟疑地接了泳装,自言自语:“既然知道这里有日本人的监视,又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相约了蕊江?”
      潘如何解释:“这叫灯下黑。而且也是故意要他们看见的。只有让日本人晓得潘如何也是一个色中饿鬼,以后你我再见面才会放松了警惕。”
      川岛蕊江自语:“噢!原来是这样子的。”
      于是,川岛蕊江开始换衣服……

      镜头移进塔楼顶层的屋里,一个日本人在高倍望远镜前观察。从他的神色中能看出来,他看见了喜欢看到的镜头……

      镜头移回海滩,川岛蕊江已经换上泳装,潘如何也把救生圈吹起来了;他将救生圈从川岛蕊江的头上套下去,二人携手往海水里走去……

      镜头移去塔楼顶层的屋里,从高倍望远镜里显现出来的潘如何和川岛蕊江——二人一面相互说笑着什么,一面往海水深处……

      镜头移去海水里的潘如何和川岛蕊江,一面游泳的两个人就如同一对恋侣在说话:“如何大哥!现在安全了吧!你说蕊江的双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凶手到底是谁?”
      潘如何:“蕊江姑娘!能不能如何先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如何再回答你提的问题,包括如何为什么要悄悄地帮助了你。”
      川岛蕊江爽快地:“行啊!”
      潘如何:“田森冈夫为什么迟迟破不了案?”
      川岛蕊江脱口而出:“也许他就是帮凶!”
      潘如何:“亨特·查利斯为什么袖手旁观?”
      川岛蕊江脱口而出:“也许他胆小怕事!”
      潘如何:“耀长铭为什么抓了拉黄包车的陈要?”
      川岛蕊江:“因为怕耀卞茹被牵扯进案子里!”
      潘如何:“牵扯进谁的案子里?”
      川岛蕊江脱口:“还能有谁,蕊江双亲的案子里呗!”
      潘如何笑:“蕊江姑娘!请问谁一直负责在办川岛府上的案子?”
      川岛蕊江更是不满地脱口:“田森冈夫呀!”
      潘如何放声大笑起来……
      川岛蕊江在潘如何的笑声中似乎感到了什么:“如何大哥?你,你,你……?”
      潘如何:“人在事中迷,就怕人不提。针对眼下的状况,蕊江姑娘!你心中的念头,不应该放在怎么去找凶手,怎么去抓凶手,着眼点应该放在考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父母双亲的朋友,明明都晓得凶手是谁,为什么都不肯说出来,更不要提什么让他们抓凶手了,是不是?”
      川岛蕊江终于完全醒悟了:“对呀!对呀!如何大哥!摆明双亲的好朋友都知道谁是凶手,蕊江还一个劲地去找,真正是人在事中迷了呀!”
      潘如何将一只手放在仰泳的川岛蕊江的小腹上,她也知道潘如何这样做是给塔楼上的日本人看,就故意装出来非常愿意潘如何这样的行为……
      “咯咯咯咯咯咯”川岛蕊江欢声笑语地:“如何大哥!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都不肯说出来?”

      镜头移去了塔楼顶层的屋里,在高倍望远镜前观察的日本人一样在笑……

      镜头移回到海里,川岛蕊江接话:“如何大哥!依你的意思,现在田森一郎想出的办法很好,也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潘如何:“是的。蕊江姑娘!你这样想,一旦模拟电影开拍,你的双亲朋友就得都聚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凶手也就应该就在里面;那种状况下,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情景。关键的问题,每个人的表演全靠台词,如果让凶手在其中扮演凶手,还要让他说出不想说出的话,你说这个方法是不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川岛蕊江:“可是,如何大哥!就算知道了这个凶手,你不是才些的意思也说清楚了,蕊江又能把他怎么样了?”
      潘如何:“蕊江姑娘!你也别太心急。说老实话,田森一郎拍模拟电影,将凶手对号入座,的确也仅仅只供参考。”
      川岛蕊江:“为什么是仅供参考?”
      潘如何:“因为田森一郎仅仅采用的是心理学、生理学和系统的逻辑思维,顶多给可能出现的凶手和怀疑的对象对号入座罢了。”
      川岛蕊江不解地:“那又是让谁来参考哩?”
      潘如何笑语:“你呀!川岛蕊江小姐呀!”
      川岛蕊江更加不解了:“为什么是让蕊江一个人参考哩?”
      潘如何笑语:“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川岛蕊江一头雾水……

      川岛府上——府后健身场地——临近中午
      坐在跳远沙坑里的陈要此刻仿佛坐在小汽车里,双手空把着方向盘,双腿似乎就踩着油门和刹车,嘴里咕哝着,一双手则是模拟着一会儿挂挡,一会儿踩刹车之类的……
      此时,川岛蕊江的小汽车出现了,径直开到离跳远的沙坑不算远的地方,看到一副认真学车的陈要,在聚精会神地比划着,小汽车里的川岛蕊江,她打心眼里在笑……
      川岛蕊江下了小汽车,关车门的声音才惊动了陈要,他一扭头见了走来的蕊江,立即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蕊江姑娘!回来了!”
      川岛蕊江则兴奋地:“陈要大哥!你猜,蕊江见到谁啦?”
      陈要一副摸不着要领的样子:“蕊江姑娘!陈要猜不出来!”
      川岛蕊江竟是一下握住了陈要的双手:“陌生人的电话!”
      陈要一样惊喜地:“蕊江姑娘!你见到陌生人了?!”
      一个劲点头的川岛蕊江喜悦心情难以表达……
      陈要:“陌生人怎么说了?蕊江姑娘!”
      川岛蕊江松开双手,想了想:“陌生人的原话记不住了,主要的意思,叫什么双管齐下——田森一郎那里拍模拟电影,陈要大哥你再加入了青红两帮;一旦凶手浮出水面,也好有一定的实力来对付凶手。”
      听此,陈要有所顾及地:“蕊江姑娘!这个陌生人是谁,靠得住吗?无缘无故要这么帮助你,会不会……”
      川岛蕊江笑言:“陌生人叫潘如何,十六铺码头青帮小头目;据他说,家母在世时节,在生意上经常关照过他,噢,对了,最最关键的一点,他也是多年给人家做过雇工的。”
      陈要就来了兴趣,但又不相信地:“潘如何他也曾给人家做过雇工,怎么后来就会做了青帮的小头目哩?”
      川岛蕊江:“噢,潘如何是耀卞茹娘家的雇工,耀卞茹的母亲去世后,潘如何随耀卞茹一起来了大上海,经耀长铭提携,潘如何这才当上十六铺码头青帮的小头目。”

      耀长铭官邸——客厅——下午
      田森一郎被佣妈迎进了客厅……
      佣妈:“一郎少爷!先坐一会儿,先喝杯茶!卞茹小姐虽然昨天休息,习惯了午睡的她,总要多睡会儿午觉的。”
      佣妈离开了客厅去给田森一郎沏茶……
      门帘一动耀卞茹从另一个门走了进来……
      田森一郎:“卞茹!你睡醒啦?”
      耀卞茹:“还睡啥?被你都吵醒了呗!”
      田森一郎:“卞茹!你好冤枉人呀!一郎来了才……”
      耀卞茹笑着往田森一郎身边一坐,你的心声来吵醒卞茹的,一定又是为了你的蕊江姐——说吧,又有什么新的创意了。
      田森一郎吻了一下耀卞茹的脸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由美惠子的死,很可能是自杀;这样一来的话,家父和耀叔……”
      “是自杀?怎么可能?”耀卞茹插话问:“一郎!这种理论是从哪里来的,经得起推敲吗?不要又和家父一样,听风就是雨,急忙忙抓了拉黄包车的陈要,让人家川岛蕊江更加耿耿于怀了。现在你又要这样认为的话,弄不好你的蕊江姐还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来了。”
      田森一郎:“正因为这样,卞茹!一郎才来找你商量的。”
      这个时候佣妈端来了两杯茶,笑盈盈地:“就听见小姐也起来了,将将烧开的水,茶也是新茶!”
      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离去。
      耀卞茹:“一郎!这事儿你应该和你的蕊江姐商量才对。”
      田森一郎:“卞茹!你是又醋意了?先前不是说好的,一起商量着把模拟电影拍好的,怎么还没进入主题,就又返悔了。”
      “谁反悔了!”耀卞茹:“支持你拍模拟电影,其实就是想澄清你的父亲和你的耀叔,现在你说由美惠子是自杀的,案子已经明朗了,还要费劲拍模拟电影干啥,直接去告诉川岛蕊江不就得了,难道这样的话也错了,莫非是想让卞茹和你一起去。”
      田森一郎不悦色地:“卞茹!一郎是说很有可能。”
      耀卞茹抢白地:“也好,请把理论根据讲出来!”
      田森一郎顿了一顿:“卞茹!实话说吧,是珍珍姨说的。”
      “珍珍姨说的?”耀卞茹一怔,之后心里话:“姜珍珍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帮她袒护着什么,她却还要朝你瞒着什么?”
      田森一郎得意地:“卞茹!想不到吧!一郎在请珍珍姨和天印叔参加拍模拟电影的时候,是她一不留神讲出来的。”
      耀卞茹:“一郎!那你现在是要和卞茹具体商量什么?”
      田森一郎:“卞茹!由于珍珍姨的话提醒了一郎,一郎已经想了一天一夜了。慎重考虑之后最终决定,既然怀疑到惠子姨是自杀的,不如就你、蕊江,还有一郎咱们三人就今晚上去外滩公园的假山石后,实验一次。”
      耀卞茹似乎对田森一郎的想法发生了兴趣……
      田森一郎:“一郎扮蒙面人,蕊江扮惠子姨,卞茹你依旧是记者身份。”
      耀卞茹愉快地:“行!”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下午
      川岛蕊江在教陈要开小汽车。二人在小汽车里的举止显得非常亲呢,陈要依旧笨手笨脚,小汽车有几次还差一点拐进樱花树丛里……

      虹口路——万国公墓——双亲墓碑——下午
      碑前一束鲜花非常醒目,姜珍珍一个人在那里流眼泪,泣言:“惠子!对不起了!珍珍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没有保护好你的大风!想你现在也一定见到他了。噢,对了,关于遗言的事,本来珍珍也是要给你的女儿蕊江的,或许给了你的女儿她也就能劝动她的父亲了,可是,就在珍珍寻机会要给你的女儿遗言的时候,沈大利告诉了珍珍一句话,大风和蕊江根本离不开上海的,日本领事馆护照上不会签字的,而且还要求了珍珍,必须配合着沈大利……后来,后来大风就被沈大利打了黑枪。”
      言此姜珍珍哭出了声:“惠子!大风!其实,珍珍这次来是想说另一件事的,看来你们真的没有白疼田森一郎,现在只有他一心一意在替你们夫妻破案子;本来,珍珍也想告诉他的,大风临死前睡的女人就是姜珍珍,可是,珍珍没有那个胆量,因为自从你们夫妻死了以后,情况好像更复杂了;怎么说哩,你们的女儿像只无头苍蝇,为了找到凶手到处求人;可是,你们的好朋友,田森冈夫、亨特·查利斯、耀长铭却好像是在隔岸观火。”
      姜珍珍擤了把鼻涕,用绢帕擦了擦眼泪:“惠子!大风!珍珍现在算是弄明白了一点,死了谁,苦了谁,朋友再好,也是朋友。想想一郎要拍一部模拟电影出来,却又一头雾水找不着北,珍珍心一狠索性就透露了一点风声。一郎是一个聪明人,只要有了点头绪,想后面的事情,也就不愁拎不清了。”

      川岛府上——林荫小道——落日余辉
      川岛蕊江还在教陈要开车,田森一郎找到了这里,隔着老远:“蕊江姐!一郎有事找你来了!”
      小汽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的川岛蕊江:“陈要大哥!你一个人多琢磨琢磨,蕊江和一郎去说会儿话。”
      不等陈要开口,她已经下了小汽车……
      两个人才走到一起,田森一郎乐得:“蕊江姐!有线索了,有线索了!”
      川岛蕊江情绪波动地:“一郎!找到凶手啦?”
      田森一郎摇头:“是找到惠子姨的真正死因了!”
      川岛蕊江:“一郎!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田森一郎:“自杀的!”
      川岛蕊江一怔:“自杀的?这怎么可能?再说了家母就是想死,也不可能先找一个蒙面男人,两个人发生那种事之后,再让蒙面人开枪打死了母亲吧!”
      田森一郎:“蕊江姐!为这件事一郎还反复想了一天一夜,后来认为很有可能的,可是又怕还是不确实,所以就想干脆咱们先来实验一次,重复一下惠子姨死前的矛盾心理,重复一下惠子姨死前的奇怪现象。”
      川岛蕊江则心不在焉地自语:“想了一天一夜,可是你的这种念头从何而来?”
      田森一郎:“噢,是这样的,蕊江姐!一郎因为怀疑大风叔临死前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许就是了姜珍珍,又因为拍模拟电影珍珍姨和天印叔也得参加进来,一郎便去了天印叔的官邸,珍珍姨就说出了惠子姨是自杀的,于是一郎这才觉得好像应该是这样的。”
      川岛蕊江点头,自语:“噢,原来是这样的。”

      在林荫道上开小汽车的陈要,一不小心把小汽车开进樱花树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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