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与你》人寸三

77、监考

　　研究生阶段可以参加监考活动，还有监考费可以拿，虽然一场考试不过200块钱，但是一年有好几次考试，四六级考试，艺术生考试，还有各类社会考试。

　　付予抓住了挣钱的机会，次次报名，主监考可以有400块钱，算一算，一个月的吃喝玩乐资金就有了！不好的就是，监考的那天需要早起，冬天太冷，起不来，所以付予就不回家了，反正她在学校也有宿舍住，除了郝果然有点儿不满之外，可以说是十分完美。

　　“你就是住家里，我也能送你过去。”

　　付予把小包一背，说:“那你不是要早起？你这几天很累了，明天我不在，你好好休息。”

　　郝果然拉住了她，付予脚步一下不稳，坐在了郝果然腿上，“干什么，待会儿就更晚了，宿舍要关门了。”

　　“那一两百块钱比我还重要？”

　　此问要命！

　　付予回身一搂郝果然的脖子，目光灼灼，“那怎么可能？你最重要了。”

　　郝果然看她笑容灿烂，算了算了，想当监考老师就当吧，明天下午把人接回来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付予跟同宿舍的同学早早就起来了，然后吃了饭进教学楼，领卷子，进考场。考生们渐渐来到教室，付予协助主监考老师核对身份，等着考试正式开场。

　　付予做了这么多年学生，终于在上了研究生之后变成了巡场的老师，她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偶尔会看一看考题，还可以，她脑子里还是有点儿东西的。

　　付予在后面看着看着一抬头就看见前面的两个考生手速特别快的换了卷子，她盯着那两个人许久还是走了过去，那人的准考证就在桌上，名字跟试卷上的不符。

　　主监考老师正好路过，付予小声跟主监考老师说了这件事，主监考拿过那人的考卷看了看，又朝里面的考生要了卷子，然后拿着两张卷子，叫上付予出去了。

　　巡考经过，主监考说明了情况，巡考老师便把那两个人叫走了，离开之时，那人狠狠地瞪着付予，“你怎么那么多事！”

　　主监考站在了付予身前，跟她说:“转过身去，别让他看见你的样子。”

　　付予听话的转过了身，身后学校保卫处的人拉着两人走了，那人一直在骂，很是不满，就好像他很有理，但是考试作弊这件事原本就是不对的。

　　主监考说:“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人不好好复习，就等着作弊，都知道会被记录下来还敢，你也不用在意，最近小心点儿，省得那人报复。”

　　上午的监考结束了，下午付予换考场监考，这一场里没有看见作弊的人。交了卷子，从考务组出来正好看见徐韬从隔壁出来，付予叫了声，师兄。

　　徐韬自上次之后就不在付予身边晃了，但这次正好迎面撞上，看出了她不太对劲儿，问:“你怎么了？”

　　付予摇头，“没什么。”

　　“不愿说就算了。”

　　付予想了想，问：“师兄，你抓到过作弊的人吗？”

　　徐韬说:“没有，这种考试谁不长眼作弊，被抓住这辈子别想考了。”，他看看付予，“你，碰见作弊的了？”

　　“是啊，上午看见的，然后巡考把人带走了。”

　　“哦，那是他自找的，考场纪律就在黑板上，非要顶风作案。好了，别想了，你，你老公来接你吗？”

　　付予点了点头。

　　“那我陪你等他过来，我们一起回实验室。”

　　付予说:“不用，我跟张盼约好了在食堂见，我吃完饭再回家。”

　　徐韬说:“也行，那我们一起去食堂，我也饿了。”

　　付予的自行车在她回学校的那天也跟着一起回了学校，她骑着车跟徐韬一起去了食堂。

　　三个人一起吃了饭，郝果然打开了电话，他那边还有点儿事情要处理，晚点儿来接付予，付予怕他太累就让他不要过来了，在学校住几天也挺好的。郝果然想到自己明天突然要出趟门也就同意了。

　　徐韬听她打完电话，说:“他不来了？”

　　“嗯，明天他要出差，我正好在学校住几天。”

　　“也好，这几天来我这边帮忙，我手里事情多，毕业论文还没怎么动笔。”

　　张盼在一旁说:“师兄，这时候你还没写论文？你是不想毕业了吗？我师兄每天焦虑的不得了，头发都被薅光了。”

　　付予说:“诶诶，我师兄能跟你师兄比吗？我师兄那是日日泡在实验室的人，你师兄三天两头见不着人。”

　　“那我师兄在找工作，当然见不着了。”

　　“找工作要先拿到毕业证。”

　　徐韬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付予，你还回宿舍吗？”

　　“没什么事，可以不回。”

　　“嗯，那我们去实验室，不想干活儿，干点儿别的也行，陈青叶他们最近买了狼人杀的牌，可以跟他们玩玩。”

　　付予马上就有了兴趣，上次的狼人杀经历实在不好，在网上玩儿又有人嫌弃她新手光环，如果在现实里，还都是熟人，那就好办多了。

　　“师兄，那我晚上能多玩儿会吗？”

　　付予一脸兴奋，徐韬心里还是很乐意看见她这个高兴的样子，说:“可以，你翻完两篇英文文献，随便你玩。”

　　“你说的啊，一言为定！”

　　两个人回了实验室，付予飞速完成了两篇英文翻译，然后投身进了狼人杀大军，几个一起玩儿的都是同班同学，虽然付予已婚，但是也没什么不一样，大家笑笑闹闹的晚了一晚上，大有大战到天明的架势。

　　郝果然晚上回了家，忽然想起要给付予再打个电话，看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半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郝果然在微信上跟付予说了句话，付予没回，他想着八成睡了，今天早上起的那么早，站了一天也该累了。殊不知此时，付予正拿着狼牌在骗人。

　　徐韬见付予玩儿的兴起，但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再不回去宿舍恐怕要关门了，所以他就过去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宿舍了。一众人纷纷表示明天周末，没课，不用早起，今天玩儿通宵。

　　徐韬问付予:“你呢？也玩儿通宵？”

　　付予拿过手机看了看，快十一点了，还看见了郝果然的微信，他已经到家了，明天七点多的火车去外地。付予琢磨着郝果然这个点儿肯定还没睡，于是推了游戏说她要回去了。

　　徐韬也拿过衣服，“一起吧，太晚了，女生自己回去不安全。”

　　付予一边给郝果然发信息一边说:“在学校，有什么不安全的？我骑车很快就能回去。”

　　徐韬只能重复一句：“太晚了。”

　　“不用，谢谢师兄，盼盼还没走，我跟盼盼一起。”

　　徐韬说：“正好，我找她有事，一起吧。”

　　付予这几个月跟徐韬也混熟了，她小声问道:“师兄，你是看上盼盼了？”

　　徐韬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结论，只能招呼着她赶紧走，付予看看手机，郝果然没回她，肯定又在书房敲报告！

　　过了几天，付予是上课也能看见徐韬，是下课也能看见徐韬，他像个甩不掉的影子，付予拉了拉身边的张盼同学，“盼盼，徐韬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他最近总出现。”

　　张盼盼同学心大的很，“你师兄站在就跟护小鸡的鸡妈妈一样，哪儿像是看上我了？咱们课表可不一样，周四上午你那微生物课我可不在，你这师兄在不在？”

　　付予想了想，微生物学的课程是崔教授在上，属于付予的必修课，自己导师的课不上那不是找死吗？徐韬虽说也是崔教授的学生，但是研三不该上什么课了，可那天徐韬还是来了。

　　张盼盼同学说:“你老公最近出门了？这要是给你老公看见了，那不得吃醋？”

　　“不会吧，徐韬见过郝果然，应该知道我结婚了。”

　　“那你师兄是怎么回事？”

　　付予摇头，“我待会问问他。”

　　中午吃了饭，徐韬要送两位女生回去，张盼说她还要去躺超市，溜了，付予推着车子跟徐韬一起回去。付予就问他怎么这几天总是出现，徐韬就说是碰巧，付予心想，次次这么碰巧，这巧真的这么好碰？

　　付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她很想把手在徐韬面前晃一晃，让他看见手上的结婚戒指。

　　“师兄，那个，我结婚了。”

　　徐韬叹气，是，结婚了，你老公已经告诉过我了。

　　“师兄，你要是看上我了是没有结果的。”

　　徐韬看她，付予马上目视前方，“我还是很喜欢郝果然的，目前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然后呢？”

　　“啊？”

　　“目前没有离婚的打算，什么时候有？”

　　付予怒目而视，“什么时候都不会有！”，说完骑上车子就走。

　　徐韬见她真的生气了，心里有种怅然，明知结果还不死心，算了算了，名花有主，不该惦记了。他骑上车子追上付予，然后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几天还是要小心点儿。”

　　“小心什么？”

　　徐韬见她仍是一脸气愤，只好说:“两年前，也有人在考场上抓到人作弊，作弊的那个人晚上趁着夜色，把抓他的那人打成了残疾。”

　　付予手上的车把一歪，“什么？！”

　　“当时闹得挺大，但谁也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会做这种事，幸亏抓他的那个人是个男生，如果是个女生不知道会怎么样。”，他看了看付予，接着说:“其实你跟张盼一起回去也可以，但总归是两个女生，不太安全，还是有个男生跟着比较好，你跟刘然师兄不是挺好的吗，就把我当刘然师兄吧。”

　　徐韬看了看天空，释然道:“我的确喜欢过你，但你老公上次已经告诉过我你们结婚了，而且他很爱你，我也看得出来，你也很爱他。”，他侧了侧脸说:“幸好，我还没有很喜欢你，没有非你不可。”

　　付予无端听了一场表白，想想过去，忽然就多了很多蛛丝马迹，她说:“徐韬，刚一开学你那个非让我叫你师兄的操作是你表达喜欢的方式？”

　　“是，我想让你记住我。”

　　“那你这方式真的落伍。不过既然叫了师兄，你就跟刘师兄是一样的，我们永远是同门，师兄为兄长，自当尊敬。”

　　徐韬笑了笑，从善如流：“师妹好。”

　　说开之后，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徐韬说他一直没说是因为不想付予有负担，但却在感情上添了负担。

　　付予表示，没负担，因为已婚。

　　之后的几天，张盼盼同学渐渐适应了徐韬每天跟她们两个一起上课，吃饭，去图书馆，甚至下午去学校周边转转，这位徐师兄都要跟着，她十分怀疑他对付予有意思，然而又没什么暧昧的动作或者话，张盼盼同学一时迷惑不解。

　　郝果然打来电话说周末会回来，付予就跟徐韬说周末就不用当护花使者了，徐韬也就放了心，差不多一星期都很平静，那人应该不是极端的人，不会来了。

　　周六晚上，付予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个她的快递，让她下楼去拿，付予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了，快递到了应该会放驿站的，怎么直接给她打电话了？

　　“驿站那边说东西比较大，放不下了，我正好要走，他们说你们学校楼就在门口，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可我最近没买什么东西，你确定是我的？”

　　快递小哥说:“你是叫付予吧？可能是谁想给你个惊喜，现在挺晚了，我还得回去，你快点下来拿吧。”

　　难道是郝果然？

　　付予挂了电话就出门了，坐电梯下去的时候给郝果然打了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楼外一片漆黑，他们学院楼附近的路灯前几天坏了，还没有修，付予走到门口，借着楼里的光看见了路对面站着一个人，旁边还停了一辆快递车。

　　付予跑过去，“小哥，是有我的快递吗？”

　　快递小哥看着她，说:“是，我拿给你。”

　　付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儿耳熟，哪里听到过呢？

　　夜风微凉，付予握着的手机响了，郝果然打开了电话，付予低头去接，然后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付予，躲开！”

　　接着付予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回头时看见了快递小哥手上闪着银光的刀。

　　是徐韬，他站在付予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快递小哥看着他们两个，说:“你毁了我的前程，你也别想有前程！”

　　徐韬说:“自毁前程的是你，凭什么怪别人？考试作弊是你自己的决定，怨得着别人吗！”

　　他边说边护着付予后退，“回去，二楼没人了，三楼是办公室，直接上四楼。”，然后猛的一推付予，“走！”

　　付予被他推了一个趔趄，手机一下掉了出去，她也不顾手机，直接就往楼里跑，正好电梯下来，从里面出来一堆人。

　　付予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同学，我师兄有危险，快打电话给保卫处。”

　　电梯里的男生看向外面，“赶紧打电话，陈雨你跟我来，那人还有刀，女生都别出来，我们人多，不怕！”

　　说完，两个男生把书包一放就冲了出去，同行的女生也打完了电话，她见付予脸色发白，安慰道:“没事没事，保安大叔说他们就在附近，马上就能过来了，你别担心。”

　　付予看向外面，外面乱作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

　　“刀，小心点儿刀！”
　　“看清楚了，我是友军！”
　　“先缴械，按住他手！”
　　……

　　郝果然开车进校园以后给付予回了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刚才正巧遇上交警查车，就没接电话，再给付予打电话索性关机了。不过也没关系，他已经差不多到了，提前一天回来算是个惊喜。

　　开到学院楼下看见了门口乱作一团的一群人，也看见了偶尔漏出的银光，看起来不像是学生间的打闹，他开着远光灯过去，瞟了一眼，似乎是看见了徐韬，他脸上还沾着点血迹。

　　郝果然意识到不对，大灯直接打了过去，照的对面的人动作一停，还真的是徐韬，下车的时候郝果然看见了从楼里出来的付予。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徐韬此时正按着那快递小哥的手，“帮忙，一会儿解释。”

　　被压在下面的人一时用力，掀翻了几个人，换了只手拿刀，直直朝着徐韬而去，郝果然见状抬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刀子被踢了出去，只是那人仍然在叫嚣。

　　“老子在这世上一天她就别想好，她以为在学校里面就安全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能防我一天，还能防我五年十年？老子早晚有一天弄死她。付予，你等着，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郝果然听完，往付予那边看了一眼，跟付予有关？他低头看了看那人，斯斯文文，怎么有点儿癫狂？郝果然今天其实有点儿不适合揍人的，付予没见过他打架的样子，吓到她就不好了，但是……

　　他低头看向那人，那人正抬起头看他，“看什……”

　　郝果然一脚就踩到了那人的脸上，“你威胁我老婆？真让人难办，我以为现在和谐社会不会有你这种明明势单力孤还这么张狂的人，看来我是太善良了，你这种人就该清醒清醒，知道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郝果然边说边脱了西装，衬衣袖子挽了上去，看了看徐韬他们几个，“让让，我夫人，我来护着。”

　　徐韬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松了，跟他一起的两个男生也慢慢退了开，郝果然一点头，揪着那人就开始动手。

　　徐韬身后有一男生说:“同学，这人谁啊？”

　　徐韬也是头次见郝果然打人，明明外表清瘦的很，长得又白，给人一种柔弱的样子，谁知道动起手来一点儿都不弱。

　　“我师妹老公。”

　　“你师妹老公是练过吗？”

　　徐韬从来也不知道郝果然哪儿来的力气，打的那人毫无还手之力，“我，不知道。”

　　随着学校保卫处开车过来，郝果然也停了下手，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看远处的付予，付予跑了过来，郝果然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认识这个人？”

　　付予拉过他一只手看了看，“你没事吧？”

　　她刚来看见那人直接下嘴咬人来着，郝果然手上有个牙印，“还好没破。”

　　保卫处的把那人带走了，说是要送到警察局去，他们盯这人很久了，但还是让这人进来了，看来光教育不行了，要让法律来办了。

　　徐韬他们几个男生没伤到，徐韬脸上的血迹也不是自己的，是刚才夺刀的时候那人划到自己手臂，血蹭在了徐韬脸上。

　　郝果然在实验室静静听完了全过程，说:“所以，这事已经好几天了？”

　　“也就这一个星期，我本来觉得付予在实验楼没什么事，而且，这么久了都没事，我认为那人应该不会来。”，徐韬说。

　　郝果然看向付予，后者说:“我也知道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说拿快递有点儿不正常，但是，但是……”

　　郝果然心里一怒，说道：“知道不正常还去，不知道找个人陪着一起去？”

　　付予抿了抿嘴巴。

　　徐韬见状劝道：“你别怪她了，她也不知道。”

　　郝果然叹了口气，然后跟付予说:“今天就这样吧，太晚了，我们回家。”

　　临走之时，付予在实验室收拾东西，郝果然靠在实验室外面墙上缓神，徐韬也出来了。

　　“郝果然。”

　　郝果然睁开眼睛，“嗯？”

　　“师妹说付予觉得肯定是你给她准备了惊喜才没让人跟她一起下去的，人不能总活在恐慌里，总得有点儿浪漫，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心怀阳光。”

　　“你怕我跟付予吵架？”

　　徐韬眼光微闪，“我，这事谁都不想的。”

　　郝果然直起身子说:“不会的，我不会跟她吵架，刚才也就是急了。”

　　徐韬点头。

　　郝果然说：“谢了，师兄。”

　　徐韬笑了笑，“不客气。”

　　郝果然拉着付予下楼回家，付予捏了捏他的手，“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提前做完了，想着明天周末，带你出去逛逛。”

　　“不用这么赶的。”

　　郝果然看了看她，“幸亏我提前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你那几个同学真的是太弱了，三个人打不过一个人。”

　　“他们也不是职业打架的。”

　　说到这个，郝果然晃了晃手，“刚才，怕不怕？

　　“什么？”

　　“我打人，怕不怕？”

　　付予搂住郝果然的胳膊，说:“怕什么，你是为了保护我，该怕的是是别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电梯这时候叮的一声到了，付予跟他一起进了电梯，又说：“我在想，以前你是不是有过很多这种时候，而且你还很有可能是吃亏的一方。”

　　郝果然低头看了看她，“没有，我没吃亏。”

　　“但你不是说那些人经常堵你？”

　　郝果然说：“他们只是催债，我伤着了谁给他们钱，他们的目的是钱，不像今天这人，就是冲着你来的。”

　　“都过去了，这不是没事。”

　　郝果然严肃道：“这叫没事？我晚来一步就出大事了，你还站在楼里，不知道躲起来吗？万一徐韬他们没制住那人，伤着你怎么办？”

　　付予不满：“明明是他不对，我为什么要躲。”

　　“付予。”

　　“好吧好吧，是我不对。”，付予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在敌人强的时候的确该避其锋芒，尤其是他这种疯子，但是你不能怪我，考场上我都看到了，明目张胆的作弊，我为什么要当没看见？事情的起因本来就是他的错，为什么说我，我要是个男人，我就去跟他干架！”

　　郝果然看见她噘着嘴，一脸愤懑，怎么道理都明白，还要去跟人干架？

　　“总之，以后不能再有这种事了，监考，就参加参加四六级或者艺考，这种成年人的监考还是算了。”

　　“好吧。”

　　郝果然拉着人出了电梯，边走边说：“我并不是说你不对，但是上次你晚归的那件事已经让我心惊肉跳了，小鱼儿，多来几次，我迟早要得心脏病。”

　　“哦。”

　　付予情绪很低落，郝果然见状停了下来，“好了，是我不对，不该说你的，别不高兴了。明天我们去植物园逛逛，你不是说最近植物园的花开得挺好，明天看花去。”

　　付予伸手抱住他，“我不知道会有这种事。”

　　“嗯，我们以后小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