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小财迷又开始做狗腿子了！》想摸鱼的梗歌

19、隐秘过去

　　毛飞飞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等他再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还没反应过来，。
　　林梓清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看到毛飞飞醒了，笑着走到毛飞飞跟前，把毛飞飞的衣服递给了他：“飞飞，你醒啦，你的衣服已经干了，先去洗漱吧，然后再一起吃个饭吧”
　　毛飞飞猛地回过神来，匆忙起身下榻，双手接过衣物，满脸关切地说道：“林公子，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能下床呢，有事给我做就好了”
　　林梓清微笑着轻轻摇头，柔声道：“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总不能让你一直忙前忙后的，更何况我今天还有病人，一会还要出门”
　　毛飞飞听到这个，一边穿衣服一边连忙劝道：“不可不可，你身体还没好，怎么可以……”
　　林梓清转身去摆放饭菜，巧妙地打断了毛飞飞的话：“没关系，我一个大夫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嘛，先不说那个了，快来吃饭吧”
　　毛飞飞深知拗不过林梓清，只得无奈地在桌前落座，用餐时，他仍不放弃地劝说林梓清要多多休息，而林梓清却巧妙地转移话题，或是不断地为毛飞飞夹菜，以此堵住他的嘴，让他无暇多言。
　　最后林梓清拗不过毛飞飞，实在没办法，无奈的笑了笑：“那好吧，等我看完一位病人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最终，林梓清实在招架不住毛飞飞的执着，无奈地笑了笑，妥协道：“好了，先吃吧”
　　毛飞飞无奈只好继续吃饭，心想着，看他这样肯定是劝不动，算了，我刚好厚着脸皮去将军府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待用餐完毕，林梓清未及喝药，便匆匆收拾好药箱，快步离开了家。
　　毛飞飞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先回了趟自己家中，喂了宠物如花后，便怀着忐忑的心情，犹豫不决地来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前。
　　毛飞飞望着将军府那威严的大门，深吸一口气，抬脚上前向守卫表明了来意，守卫进去通报后不久，便出来引着他进了府。
　　府内的景致精致典雅，却也透着一股庄重之气，毛飞飞无暇欣赏，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询问。
　　不多时，他被带到了一间厅堂，只见玉鹤洐身着华服、神情威严，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毛飞飞见此情形，心中不由一紧，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将军大人，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是有谁惹您生气了吗？”
　　玉鹤衍目光冷冷地扫了白羽珩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废话，既然知道我心情不好，你还在这里干嘛”
　　毛飞飞深吸一口气，提起胆子走到玉鹤衍身后，谄媚的像只狗腿子开始给他捏肩，像是有只尾巴在后面摇：“哎呀，我这不是心有灵犀，知道将军大人心情不好，特意来看看您”
　　玉鹤衍翻了个白眼，拍开毛飞飞的手：“得了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毛飞飞也不恼，又凑上前去，半跪于玉鹤衍脚边，轻轻捶着腿，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讨好的笑，心想，算了吧，他心情不好，以后还有些时间，就先不问了，问了不是自讨苦吃吗？今天还是先把这爷伺候开心了，说不定还可以赏些小钱钱呢：“瞧您说的，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就是来看看您，逗您开心的”
　　玉鹤衍本就厌烦谄媚之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毛飞飞这人谄媚起来却没那么讨厌，或许是因为他长的好看？
　　玉鹤衍想到这个，恨不得抬手再给自己一巴掌，玉鹤衍看着毛飞飞微微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看你这样我就烦”
　　毛飞飞赶忙起身，脸上依旧堆满笑意：“那将军大人到底遇到什么事惹您不开心了”
　　玉鹤衍一听这个就来气，猛地拍了下桌子，毛飞飞唬了一跳，回过神便又赶忙凑上去，讨好地为其捏着胳膊：“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什么人把您气成这样了”
　　玉鹤衍烦躁地抬手示意毛飞飞倒茶，毛飞飞屁颠屁颠的倒上茶，毛飞飞忙不迭地倒好茶，玉鹤衍饮了一口，道：“别提了，老子他妈比朝廷的狗还忠心，那个狗丞相天天弹劾我，不天天弹劾我一遍，那狗东西不好受，老皇帝都听烦了，所以我今天把那老东西打了”
　　毛飞飞赔着笑，边捶肩边应和：“您打的对，打的好，那老东西该打……”
　　等毛飞飞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您，您是说，您把，把，把丞相，打，打了？”
　　玉鹤衍满不在乎地又呷了口茶：“对啊，你应该庆幸我当时是在朝堂打的，私下的话老子他妈早就给他打死了”
　　毛飞飞瞪大了眼睛，只觉头皮发麻，心中暗忖：这可如何是好？丞相岂是能随意殴打的？这篓子捅得也太大了！他脸上的笑容一时有些僵住，嗫嚅着嘴唇，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玉鹤衍瞧毛飞飞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怎么？怕了？”
　　毛飞飞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将，将军大人英勇无畏，小的自是佩服，只是这丞相之位尊崇，此番举动怕是会招来些麻烦……”
　　玉鹤衍却仿若无事人一般，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冷笑道：“怕什么？那老东西本就心怀不轨，仗着在皇上身边多年，处处与我作对，我不过是替皇上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这朝堂不是他一人能只手遮天的”
　　毛飞飞心里叫苦不迭，这玉鹤衍虽说战功赫赫，深得皇上器重，但这次殴打丞相，毕竟是犯了大忌。
　　毛飞飞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睛不时地观察着玉鹤衍的脸色：“将军，此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那丞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玉鹤衍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他敢！更何况我还是当着皇上面追着打他，原本这朝堂的文武百官都被他弹劾过，都被他得罪过，我打他，文武百官心里不还是爽死了，老皇帝都烦那狗丞相”
　　毛飞飞听到这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毛飞飞小心翼翼地说道：“话虽这样说，但他毕竟我丞相，您平时不都很冷静吗，怎么……”
　　玉鹤衍将茶杯重重一放，继续骂骂咧咧道：“你以为老子我不知道吗，我就是不爽那狗丞相，这不，我被老皇帝罚了俸禄，闭门思过”
　　毛飞飞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不愧是主角团的主角，遇到什么困难永远都不是困难，要是在我这里，早死一百遍了。
　　毛飞飞手上未停，继续为玉鹤衍捏肩捶背，嘴上说道：“那您现在有什么想做的吗？小的帮您去做，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有求必应”
　　玉鹤衍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扭头不怀好意地盯着毛飞飞：“真的？”
　　毛飞飞被盯得心底发怵，强挤出一丝笑容：“当……当然，您吩咐便是”
　　玉鹤衍起身，俯身凑到毛飞飞耳畔低语：“带本将军出去”
　　毛飞飞愣住了，刚要开口玉鹤衍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放心，我都计划好了，黎和安那小子跟我体型差不多，我已经让他假扮我呆在书房看书，现在就差一个人带我出去了，刚好你来了，所以……”
　　毛飞飞内心崩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点头应允。玉鹤衍见他答应，便松开手，转身去换便装。
　　毛飞飞叹了口气，就连安仔都没逃过魔掌吗？可怜可悲呐，但现在我还是先可怜一下自己吧，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是那个背锅的人。
　　片刻后，玉鹤衍换好便装，脸上戴着面具，带着毛飞飞来到一处墙角，毛飞飞正满心疑惑之际，玉鹤衍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领，轻而易举地越过墙头。
　　毛飞飞还没反应过来，玉鹤衍拍了一下毛飞飞的头让他回过神，毛飞飞回过神后，委屈的揉了揉头，幽怨的看着玉鹤衍：“既然将军大人自己可以出来，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玉鹤衍瞥了毛飞飞一眼，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拉上你不就是想让你垫背吗”
　　毛飞飞内心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发脾气，只能讨好的笑了笑：“那将军大人现在想做什么？”
　　玉鹤衍抬手正了正面具，略作思考后开口道：“只要不呆在将军府，去哪儿都行”
　　毛飞飞眼珠子滴溜一转，鬼主意瞬间涌上心头，他凑到玉鹤衍跟前：“不如咱们去吃酒听曲？”
　　玉鹤衍面露鄙夷，一把推开毛飞飞：“我他么的跟你不一样，不去”
　　毛飞飞也不恼，紧跟在玉鹤衍身旁继续琢磨怎么讨好玉鹤衍，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那咱们……”
　　正寻思着，毛飞飞突然瞧见前方有一队老弱妇孺在排队，不禁心生疑惑。玉鹤衍也注意到了，疾步走到队伍尽头想看个究竟，原来是林梓清在摆摊义诊。
　　玉鹤衍看到后有些意外，毛飞飞更是满脸担忧。看着林梓清苍白的脸色还在坚持为人诊治，毛飞飞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将他拽回去养病。毕竟林梓清答应过自己会好好休息，可眼下这种情形又不便上前劝阻。
　　毛飞飞无奈的叹了口气，玉鹤衍注意到毛飞飞叹气，有些疑惑：“你叹什么气，这等善举理应赞叹才对”
　　毛飞飞看着忙碌的林梓清，苦笑着说：“是该赞叹，但是林公子身体不好，本来病就没好，昨天还淋了雨，病的更重了，他明明答应过我会好好休息的，结果……”
　　玉鹤衍闻言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林梓清有些改观，一开始还以为是个老好人，现在看来是个不要命的老好人大夫。
　　不过他还有些意外的是毛飞飞居然会主动关心别人，以前的他要是知道自己生病了，还不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嘲讽自己。
　　毛飞飞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风一吹都会被吹倒的林梓清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玉鹤衍在看自己。
　　毛飞飞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头看着玉鹤洐：“那个将军大人，您先等一下，我去买个东西，一会再过来找您”
　　玉鹤衍随意地挥了挥手，继续看林梓清行医看病：“行了，去吧，别把自己弄丟了”
　　毛飞飞听到玉鹤衍对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说自己别把自己弄丢了，就有些无语，但又不能说什么，转身离开。
　　在毛飞飞离开这期间玉鹤衍注意到，林梓清行医看病，不光不收钱，甚至有时不倒贴钱，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哪怕看起来气色不太好，那个笑容也是给人温暖的感觉，让人看起来很舒服，来看病的病人看起来也都对这个平易近人大夫很喜欢。
　　过了一会，毛飞飞抱着一件披风，手里拿着两包包子与一个糖人，走到玉鹤衍身旁，将一包包子递到他手里，又把糖人递过去，仰头看着玉鹤衍，面上笑意盈盈：“来，给你的”
　　玉鹤衍疑惑的看着毛飞飞，不懈为什么毛飞飞为什么会给自己包子和糖，毛飞飞笑了笑把包子和糖人往前递了递：“喏，拿着吧，没毒的”
　　玉鹤衍犹豫了一下，接过包子和糖人。毛飞飞轻笑一声，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乖的哦”
　　说完玉鹤衍看着毛飞飞拿着披风和另一包包子走向林梓清，他收回目光，瞧了瞧包子，又看了看手中的糖人，又凑近闻了闻糖人：“他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
　　玉鹤衍盯着糖人，犹豫着舔了一下，最后满脸嫌弃地将其拿开：“咦，好甜，不喜欢”
　　林梓清正专心致志地给病人看病、写药方，没察觉到毛飞飞已走到身后。
　　当毛飞飞将披风披在他身上时，林梓清愣了一下，着实被吓了一跳，抬头便瞧见毛飞飞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林梓清有些意外，也略感尴尬，被毛飞飞撞见自己不休息跑来行医，他不知毛飞飞会不会责怪自己。
　　然而毛飞飞并未多说什么，笑着帮林梓清紧了紧披风，把包子放在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忙，给病人看病要紧”
　　林梓清有些惊讶，对毛飞飞笑了笑，然后继续给病人看病，毛飞飞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回到玉鹤衍身边，见玉鹤衍吃一口包子，舔一口糖人，不禁觉得奇怪。
　　毛飞飞走到玉鹤衍跟前，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将军大人你在干嘛？”
　　玉鹤衍看毛飞飞来了，下意识一口吃掉剩下了糖人，摇了摇头。
　　毛飞飞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看来将军大人很喜欢吃糖人啊，那以后我每天都给您送个糖人过去？”
　　玉鹤衍闻言，略显尴尬地咬了一口包子，注意力全然不在毛飞飞身上，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好，随你，别烦我就行”
　　毛飞飞听到玉鹤衍敷衍自己，也没在意，只是笑了笑，以为他同意了，便转头看向林梓清，不再说话。
　　玉鹤衍吃完包子后，看着毛飞飞不再说话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前的他总是吵吵闹闹的。
　　但他的视线很快被病人笑容包围的林梓清吸引过去，又注意到毛飞飞略带忧愁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玉鹤衍忍不住开口问毛飞飞：“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奇怪了？如果真是我把你打出了脑疾，我可以再把你打回去”
　　毛飞飞听到这话，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尴尬地笑了笑：“将军大人，小的没脑疾，小的只是觉得惋惜”
　　玉鹤衍更摸不着头脑了，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毛飞飞：“惋惜什么？你别磨磨唧唧的，快说啊！再不说老子就让你英年早逝！”
　　毛飞飞刚升起的忧愁之心被玉鹤衍这一吓直接给吓回去了，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开口：“将军大人别生气，我这就说，我这就说”
　　毛飞飞叹了口气看向林梓清：“我惋惜的是林公子从小身体不好，他说他命不长，活不过二十五，现如今已经二十四了”
　　玉鹤衍微微一愣，心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毛飞飞：“那你想帮他吗？”
　　毛飞飞听闻此言，愈发无奈：“我自然想帮，可我无权无势，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常言道，医者难自医，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怎会不清楚？林公子如今只想着能活一日是一日，在有生之年能救一个是一个”
　　玉鹤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头望向林梓清：“这样的话，确实令人叹惋，年纪轻轻便有这般作为，若能长寿，定能福泽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林梓清摊前的求诊者渐渐稀少，直至为最后一位病人完成诊治，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疲惫便如潮水般袭来，他的身躯微微颤抖，阵阵咳嗽声止不住地溢出。
　　毛飞飞见状，急忙跑到他身旁，轻轻为他抚背顺气，玉鹤衍也跟了过去。
　　林梓清抬起头，望着毛飞飞满是担忧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嗫嚅道：“对不起飞飞，明明都答应过你……”
　　毛飞飞笑着摇了摇头，手脚麻利地收拾起东西，温声道：“没事没事，你的事关乎生死，自是比我重要得多，不说这个了，我给你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去个饭”
　　林梓清听闻此言，愈发觉得亏欠，正欲开口，玉鹤衍突然开口：“又见面了，林大夫”
　　林梓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抬眼瞧见是玉鹤衍，忙礼貌回应：“你好玉公子，您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
　　玉鹤衍微微颔首，目光却飘向别处，若有所思，林梓清忽然有些饿了，他看到桌上还有毛飞飞之前给自己的包子还没吃，他刚准备拿起桌子上的包子。
　　毛飞飞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包子收了起来，笑意盈盈地说：“这包子都冷了，咱们去吃热乎的”
　　林梓清无奈的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那好，听你的”
　　毛飞飞把收拾好的东西，一把塞玉鹤衍怀里，玉鹤衍愣了一下，毛飞飞看着他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恳请：“麻烦将军大人帮忙拿一下啦，我扶一下林公子”
　　玉鹤衍无奈只好帮忙拿东西，明明上一秒毛飞飞还在讨好自己，结果下一秒自己就成了工具，要不要见了林梓清身子不好，早就打他了。
　　就这样毛飞飞扶着林梓清在前面走着，玉鹤衍则满脸不悦地抱着东西跟在他们的身后。
　　林梓清察觉到玉鹤衍的神色，犹豫片刻后对毛飞飞说：“飞飞，让将军拿东西，怕是不妥，而且我感觉……”
　　毛飞飞回头看了一眼玉鹤衍，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想大不了回去挨一顿揍，又回头看着林梓清：“没关系，将军大人宽宏大量，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
　　林梓清感觉不太好意思，转头看着玉鹤衍，玉鹤衍注意到林梓清看自己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我大度，不生气”其实内心想的是，回头把毛飞飞吊起来打消气。
　　林梓清看着玉鹤衍的笑，无奈的笑了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毛飞飞领着二人来到一家酒楼，找到一处好的位置，问了两人的口味后，便开始点菜，然后上菜，毛飞飞把他们伺候的服服贴贴的。
　　而他却把已经凉掉的包子拿出来吃，玉鹤衍见毛飞飞有热饭不吃，跑去吃冷包子有些疑惑：“有热的不吃，你干嘛一个人啃冷包子？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不让你吃饭”
　　毛飞飞啃着包子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并没有太在意玉衍的话：“包子好吃啊，我喜欢吃，更何况不能浪费粮食，你没饿过当然不知道粮食的可贵”
　　玉鹤衍听到毛飞飞的话有些疑惑与意外，林梓清闻言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毛飞飞是被娇生惯养养大的孩子：“飞飞以前难道吃不饱吗？”
　　毛飞飞听林梓清问自己，微微一愣，咽下口中的包子，喝了一口茶，笑着说：“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其实在没遇到爷爷前我虽说不是孤儿，但和孤儿没什么区别，吃不饱穿不暖的，具体的我就不说了，都是不值一提的事，反正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爷爷救了我，给了我一条命”
　　玉鹤衍听毛飞飞说的，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从未听过毛飞飞说这些，更未从黎和安和柳昭悯那听过，他看着毛飞飞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心想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回调查一下毛飞飞以前的身世了，不论私心还是为了别的。
　　林梓清也没有多问，只是一个劲的给毛飞飞夹菜，陪他聊天，毛飞飞见林梓清这样，有些无奈，毕竟他的过去自己都已经放下了，所以已经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眼光。
　　等吃完饭后，玉鹤衍陪毛飞飞送林梓清回家，等毛飞飞安顿好后林梓清后，玉鹤衍便跟着毛飞飞离开林梓清的家，回到将军府，站在之前翻墙出来的墙边。
　　毛飞飞刚准备转身离开，玉鹤衍却叫住毛飞飞：“毛飞飞你等一下”
　　毛飞飞愣了一下，转身疑惑的看着玉鹤衍：“怎么了将军大人？”
　　玉鹤衍低着头，不自觉攥紧拳头，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看着毛飞飞，神色凝重地问：“我可以信你吗？”
　　毛飞飞听到这话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笑着看着玉鹤衍：“虽然不知道将军大人这么说是有什么目的，不管目的是好还是坏，但我都可以告诉您，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但凡认定一个人，就是绝对的忠心，我信不信，就取决于您”
　　玉鹤衍听到毛飞飞这话，开始陷入沉思，在毛飞飞没有变成这样子时，以前的毛飞飞虽说烦人爱找人麻烦，但确实是对柳家和柳昭悯是绝对的忠心。
　　想到这玉鹤衍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毛飞飞，放松拳头，跃上墙头进入了将军府。
　　毛飞飞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玉鹤衍为什么这么问，但他知道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因为玉鹤衍信自己，至于别的目的，毛飞飞不想想，更不敢想。
　　毛飞飞抬起头看着黄昏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一阵风吹来，毛飞飞打了个喷嚏，下意识裹紧了衣服：“嘶……好冷，还是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