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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酒后趣事-暗流涌动 ...

  •   毛飞飞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先喂完如花,然后洗完澡后,便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毛飞飞躺在床上觉得身体没什么力气,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床边有几个身影,当他看清后,发现是黎和安、徐钰奎、白君熙他们几人。
      毛飞飞吓得从床上猛地弹起,匆忙拽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蜷缩在床角,惊恐道啊!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这一大早的就守在我床边,你们搁这守尸呢!我还没死呐!!”
      白君熙笑嘻嘻的坐在床边,凑了过去:“飞飞哥别生气,我们这不是来找你玩的吗?”
      毛飞飞往床边缩了缩,心中暗自叫苦:“那你们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每次都这样,我吓都快被你们吓死了”
      白君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飞飞别生气,我们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毛飞飞虽然很好奇他们带了什么好东西,但依然不敢放松警惕,毕竟谁家好人,一大早上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家床前:“什么东西?”
      白君熙转头看向黎和安,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拿出来吧”
      黎和安拿出了一坛酒,毛飞飞看着那坛酒愣了一下,白君熙笑眯眯的转头又看着毛飞飞:“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从父皇那儿讨来的西域佳酿,珍贵得很,味道更是一绝,飞飞哥快起来,咱们慢慢一起喝”
      毛飞飞酒量不好,本对此兴致缺缺,可一听是来自西域且价格不菲的美酒,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他迅速穿戴整齐,洗漱完毕,满心欢喜地凑到黎和安跟前,接过酒坛:“那敢情好,你们先坐,我去弄几个小菜”
      说完毛飞飞蹦蹦跳跳的兴奋的走出房间,暗暗自喜,哎呀,又有便宜占啦,真好~
      白君熙望着毛飞飞的背影,眼中满是眷恋,竟是看得痴了,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黎和安无奈拿出帕子递到白君熙面前,白君熙接过帕子,但神还没回来。
      徐钰奎笑着摇了摇扇子,在桌旁坐下:“过来先坐着吧”
      白君熙回过神,在桌边落了座,黎和安也将佩剑放在一旁,一同坐下。
      不一会儿,毛飞飞端着几碟小菜进来,放在桌上,又给几人面前摆上酒杯,逐一斟满酒,而后满眼期待地望向白君熙,那神情仿佛在说您身份尊贵,您先饮下,我们才好跟着喝。
      白君熙看着毛飞飞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似是领会了什么,却会错了意,倾身向前便要亲上去。
      毛飞飞一怔,徐钰奎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白君熙的后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白君熙满脸不悦地瞪着徐钰奎:“你干嘛?小心我让父皇斩了你啊”
      徐钰奎笑着松开手,但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寒意:“小皇子,小飞飞是想让您先品酒,而不是亲他”
      白君熙敏锐地捕捉到徐钰奎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寒意,顿时气焰全无,身体微微一缩,但仍心有不甘地撇了撇嘴,逞强道:“哼,这有啥了不起的,日后亲他的机会多着呢”
      毛飞飞听到这话,脸上虽还挂着笑容,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移了移,心中有些发怵,赶忙岔开话题,举起酒杯打圆场:“哈哈哈,先不提这个了,大家喝酒,喝酒!这么好的美酒不喝就浪费了”
      说罢,率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入喉,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却像是找到了此刻最佳的掩护,借此避开那一瞬间的尴尬与不自在。
      白君熙见状,也端起酒杯,狠狠地瞪了徐钰奎一眼后,将酒灌进嘴里,可那酒劲实在太大,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咳咳……这酒好烈!”
      徐钰奎看着两人的窘态,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了声,轻轻摇着扇子,这才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神色悠然。
      黎和安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也拿起酒杯,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晃着,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毛飞飞,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咽了回去。
      毛飞飞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菜我可是费了心思做的,你们多吃点,不能浪费粮食啊”
      白君熙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忙不迭地点头,也跟着夹菜吃,一边吃还一边夸赞:“飞飞哥做的菜就是好吃,比御膳房的那些好吃多了”
      几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过三巡,毛飞飞的酒量本就不好,才喝了一杯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呆愣愣的坐着,盯着桌子上的酒杯。
      徐钰奎瞧见毛飞飞已然有些醉意上头,便用手中的扇子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柔声问道:“小飞飞,你还好吗?”
      毛飞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那双桃花眼中满是迷离,他微微仰头,看向徐钰奎,狭长的眼眸轻眯,眼角下那颗泪痣愈发显得妩媚动人,眉间的痣也添了几分妖冶。
      他唇角轻勾,扯出一个足以蛊惑人心的笑,那笑容比惯会撩人的狐媚子还要勾魂摄魄,叫人移不开眼:“嘿嘿……小侯爷……”
      徐钰奎见到这个笑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微微愣了神,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行将心底那股莫名的情愫压了下去,轻咳一声,拿起手帕,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毛飞飞嘴角残留的酒渍,低声呢喃:“看来是醉了”
      白君熙眼见徐钰奎这般亲昵地为毛飞飞擦拭嘴角,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浓烈的醋意。
      而毛飞飞垂眸看着徐钰奎的动作,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徐钰奎的手。
      徐钰奎不禁一怔,白君熙见此情景,瞬间火冒三丈。
      可还没等白君熙发作,下一刻,毛飞飞竟整个人扑进了徐钰奎的怀里。
      他仰起头,眼神朦胧地凝视着徐钰奎,还拉过徐钰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轻轻蹭着徐钰奎的手心,嘴里嘟囔着:“小侯爷,我很乖的……没有醉……”
      徐钰奎又是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心爱的宠物一般,其中满是占有欲与宠溺,而那占有欲更是昭然若揭。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毛飞飞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应声道:“嗯,你很乖,没有醉”
      黎和安目睹这一幕,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
      白君熙此刻已然彻底被怒火点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力拉开徐钰奎,将毛飞飞紧紧护在怀里,瞪着徐钰奎的眼神里交织着愤怒与委屈:“你这只老狐狸,休想占我飞飞哥的便宜!”
      徐钰奎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晃着:“小皇子别生气,这可是小飞飞自己喝醉投怀送抱,而且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白君熙狠狠地瞪了徐钰奎一眼,刚要开口回怼,毛飞飞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搂住了白君熙的脖子。
      白君熙顿时呆住,而毛飞飞则凑到他的脖颈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白君熙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可这惊讶之中却没有丝毫的羞怯,反倒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紧紧抱住毛飞飞,活像一只得了骨头的兴奋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毛飞飞:“飞飞哥,还可以再亲一下吗?再亲了一下”
      毛飞飞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魂颠倒的笑容,缓缓凑近白君熙:“好啊”
      白君熙满心欢喜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然而,等了好一会儿,预期中的亲吻却并未落下。他满心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黎和安拽着毛飞飞,将他拉到了一旁。
      白君熙气得直跺脚,冲着黎和安大声叫嚷道:“姓黎的!你又坏我好事!等回了宫,我就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黎和安也没有恼,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转头望向毛飞飞,哪晓得一个不留神,就瞧见毛飞飞正哼着小曲,脚步踉跄地往外走去。
      其余三人见状,赶忙跟了上去。只见毛飞飞走出院子后,与一只路过的狗四目相对。那狗刚要逃窜,毛飞飞便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它,吓得那狗四腿狂蹬。
      毛飞飞抱着狗子上一秒还笑嘻嘻的,下一秒就开始哭诉最近发生的事情:“狗哥啊!你是不知道我最近过的有多苦啊!啥不好的事都瘫我身上了,我好苦啊!狗哥你一只狗也好可怜啊!咱们都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没人要的狗腿子!”
      黎和安目睹此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扶额,连连摇头,徐钰奎则忍不住笑出声来,手中扇子轻轻摇晃,白君熙见状连忙去扶毛飞飞:“飞飞哥,它只是一只狗而已,你抱它还不如抱我呢!”
      毛飞飞却将狗紧紧搂在怀里,不肯松手,嚷道:“不!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不跟我好,狗哥跟我好,今天我就要跟狗哥结拜!”
      白君熙听闻吓了一跳,想把狗子从毛飞飞怀里抱出来:“不可啊,飞飞哥,不可!!”
      黎和安看到有路人路过,路人看着他们都是一脸嫌弃,黎和安轻咳一声,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跟他们扯上关系,表示自己跟他们不认识。
      而徐钰奎依旧站在一旁,面带微笑,摇着扇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好戏。
      就这样两人一狗来回拉扯,这画面好不有喜感,结果就是狗子一人给踹了脚,然后叫喊着飞奔向前面的另一只大狗子。
      毛飞飞见到这一幕,更觉得心酸了,抱着门口的树:“连狗子都有人要,就我一个人没人要!爷爷啊!!您为什么要留孙子我一个人在这,您来带我走吧,啊,不对,您来给孙子送点钱改变一下生活吧!”
      黎和安实在不堪毛飞飞这般耍酒疯,大步走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架起。
      毛飞飞泪光闪闪,可怜巴巴地望向黎和安,黎和安轻叹一声,正欲放下他时,毛飞飞却像考拉攀树一般,紧紧抱住了黎和安。
      黎和安顿时一怔,回过神后便想把他从身上扯下来。
      毛飞飞死死抱着黎和安,死皮赖脸的哭闹着:“安仔啊!你别讨厌我,别嫌弃我好不好!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饶我这条小命吧,安仔啊!!”
      黎和安听闻此言,心下微微一颤,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柔地摸了摸毛飞飞的脑袋,安抚道:“行,不讨厌你,不嫌弃你,更不会杀你的”
      毛飞飞这才安定下来,眼神闪烁着光亮,仰头望向黎和安,问道:“真的?”
      黎和安点了点头,毛飞飞笑嘻嘻的松开手,还没等他乐呵几秒,醉意涌上头,倒头就睡,黎和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黎和安刚一转头,便迎上白君熙满是幽怨的目光,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黎和安只觉得更加头疼了。
      徐钰奎走到毛飞飞身边,将他横抱而起,毛飞飞蜷缩在徐钰奎怀中,睡得极为安稳。
      徐钰奎垂眸凝视着毛飞飞,眼神渐趋深邃,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真是只乖巧的小猫啊,真想把他一直留在身边关起来。
      白君熙见徐钰奎抱走毛飞飞,急忙要追上去。黎和安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白君熙的后衣领,将他往回拽,说道:“三公主说只让您出来一会,现在也该回去了,不然一会三公主就找人抓小皇子您回去了”
      白君熙气急败坏,双手在空中乱舞,叫嚷着:“黎和安!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老是阻拦我跟飞飞哥相处,我要让父皇斩了你们!!”
      此时,徐钰奎小心翼翼地将毛飞飞抱回屋内,轻轻安置在床上。他蹲下身为毛飞飞褪去鞋子,又拾起被子轻柔地盖在其身上,随后在床边缓缓坐下,凝视着毛飞飞的睡颜。
      他伸出手,指尖温柔地梳理着毛飞飞额前的乱发,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然而眼眸深处却悄然暗沉:“如果他能一直如此乖巧听话该多好,这样就可以略施小计把他永远囚在身旁,如我一起沉溺在这淤泥之中……”
      毛飞飞睡得极为沉酣,对徐钰奎的喃喃自语毫无察觉,只是翻了个身,背向徐钰奎,继续沉浸梦乡。
      徐钰奎的目光落在毛飞飞的背上,缓缓抬起手,欲有所动作。
      突然,石亦里戴着面具现身于他身后,声音冷冽:“小侯爷,有些事情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徐钰奎脸色一凛,眉头轻蹙,缓缓收回手,等转头看向石亦里时,脸上已重新堆起笑容是小亦里啊,我就只是帮小飞飞盖一下被子,并不会做什么,只是小亦里不在暗卫营值守,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石亦里对徐钰奎并没有好脸色,双手抱胸,淡淡的开口:“之前答应过这小子,要留在他身边做下属,既然答应了我不能不做吧”
      徐钰奎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仍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说道:“小亦里倒是个守信的人,不过这毛飞飞身边有我照料,你也不必太过于费心”
      石亦里冷哼一声:“小侯爷,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你要敢伤他分毫,我定不会放过你”
      徐钰奎轻笑一声,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看似漫不经心地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怎么会呢,只是……”
      徐钰奎说到这抬眸看着石亦里,眼中闪过一味深长的笑意:“只是小亦里护他,真的只是因为忠心吗?”
      石亦里微微皱眉,透过面具的孔洞,眼神冰冷地直视徐钰奎:“小侯爷这话是几个意思,属下听不懂”
      徐钰奎嘴角微微上扬,笑容却未达眼底,轻摇着手里的扇子:“没什么意思,小亦里权当我在说笑罢了”
      说完徐钰奎挥挥扇子,面带笑容离开了房间,石亦里看着徐钰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然后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毛飞飞:“还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被这么多不怀好意的人盯上,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吧”
      石亦里刚准备走,发现毛飞飞房间里有些乱,微微皱眉,强迫症似乎有些犯了,开始帮他收回房间,收回完房间后就离开了。
      另一边,玉鹤衍与三公主白锦诺对坐于宫中御花园的石桌旁,棋局之上黑白交错,然而玉鹤衍却是节节败退。
      最后,他将手中的棋子狠狠掷于棋盘,一脸懊恼地嚷道:“不玩了,不玩了,一直输,没意思”
      白锦诺不慌不忙,将被弄乱的棋子一颗颗拾起归位,面上笑意温婉平和:“玉将军脾性还是如此”
      玉鹤衍喝了一茶,不耐烦的摆摆手:“别说这个了,先说说宏义国那边吧,三公主,宏义国那些野蛮人他们屡次犯我边疆,皇上只听那些狗屁文官的话,就是死活不让派兵,说送个公主过去和亲,这他妈都送几个了,不把人当人啊”
      白锦诺素手轻拂鬓边碎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婉,轻声说道:“玉将军莫要动气,本宫知晓你心系边疆百姓,只是这朝堂之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此举,虽有不妥,但也是权衡各方利弊后的无奈之举”
      玉鹤衍冷哼一声:“什么利弊权衡,不过是懦弱怕事!我堂堂珩玉,岂有惧怕那小小宏义国之理?若再这般退让,只怕那宏义国更是得寸进尺,以为我朝无人!”说罢,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棋盘上的棋子都微微跳动。
      白锦诺微微皱眉,目光中含着一丝责备:“玉将军,慎言!在这宫中,一言一行皆需谨慎,本宫虽为女流之辈,但也明白,战争绝非儿戏,一旦开启,受苦的是万千黎民百姓,本宫亦不愿看到我朝子民陷入战火之中”
      她顿了顿,然后思索道:“只是这和亲之策,确实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将军放心,本宫定会在合适的时机向父皇进言,寻一个更为妥善之法”
      玉鹤衍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微微握紧拳头,轻叹了口气:“多谢三公主了,三公主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光嘴上说说就行的,咱们朝内本就内忧外患,必须要做些实事,不打又怎么会带来今后的和平,不斗咱们的百姓就活的憋屈,就一直会受人欺辱,如果总是如此软弱,珩玉国必灭……”
      白锦诺抬眸望向天空,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将军所言极是,这朝堂之上如今暗流涌动,内有奸臣当道,外有敌国觊觎,实乃危急存亡之秋,本宫近日也听闻一些风声,这宏义国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进犯,背后似乎有他国暗中支持,若只是单纯地出兵应对,恐难以应对这复杂的局面”
      玉鹤衍的目光落在棋盘上,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公主放心,这件事暗卫营已经在查了,等有消息了,第一时间来告诉您”
      白锦诺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如此甚好,有劳将军与暗卫营费心,如今形势紧迫,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这背后势力若不揪出,即便此次击退宏义国,日后也恐有其他隐患”
      玉鹤衍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敢在背后算计我珩玉国,定叫他们付出惨痛代价,暗卫营的兄弟皆是精锐,定会查出些蛛丝马迹,公主在宫中,也要多加小心,那些奸臣贼子,保不准会使出什么阴毒手段”
      白锦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若敢有所动作,本宫也不会坐以待毙,这后宫虽深,但本宫也经营多年,自有应对之法,将军在宫外,行事也要注意安全,切莫中了敌人的圈套”
      玉鹤衍起身,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末将遵命!公主,此次局势严峻,末将以为,除了军事上的筹备,我们还需在粮草物资上有所准备,一旦战事开启,充足的粮草乃是决胜的关键”
      白锦诺沉思片刻,答道:“将军考虑周全,本宫会设法与户部沟通,尽量调拨物资,只是户部尚书向来与那些文官一党,此事怕是不易,但本宫会从其他途径想办法,定不会让将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
      玉鹤衍面露感激之色:“多谢公主,公主的恩情,末将铭记于心,待击退敌国,保我朝平安,末将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锦诺微微摇头,轻声道:“将军言重了,你我皆是为了珩玉国,当此危难之际,唯有齐心协力,方能共度难关”
      玉鹤衍再次行礼:“那我先回营中了,做好准备,等待暗卫营的消息”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白锦诺望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她深知,这场关乎珩玉国生死存亡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必须在这复杂诡谲的局势中,为珩玉国寻得一丝生机,哪怕前方荆棘满布,也绝不退缩。
      玉鹤衍先是回到将军府,坐在书房中,低头看着手中柳昭悯送来的书信,他眉头微蹙,放下书信,越想越觉得头大,揉了揉太阳穴:“这信里说什么,有毛飞飞或许可以改变整个珩玉国的未来,但我又不敢信他,只有悯丫头都说了,我不能不信她……”
      玉鹤衍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沉思,思索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对不住了,毛飞飞,我本意不想拉你下水,但……为了珩玉国,我只能拉你入黑水了,明天去找一下毛飞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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