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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翻窗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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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人的亲密举止还是让皇后娘娘惦记着。女人继续保持笑笑与几位妃子,好半晌才各自回了宫。
凤仪宫内女人撑着脑袋思虑:温栀出生时确实有些困难,自小体弱多病,好不容易十多岁了身子也在慢慢适应和改变。身子的老根坏到底。长公主的身子,婚事,教养……她应该都有上心过。
公主府 后殿
温栀跨坐在男人二侧,伸手搂着程言的脖子被他强硬索吻:薄唇印上她的嘴角,舌尖顶入齿间内,细细舔过上颚,又颇为缱绻地与之舌头勾缠□□。猛烈暴雨她自然受不住,想退后推开男人,却又被拉回至身前。
程言大掌摁着她的头强迫她靠向自己,另一伸后解开衣裙带。纱衣里是她那柔美的身子曲线,是白皙水嫩的皮肤。
水声缠绵间温栀只觉得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
这么会玩,不要命了吧。
“想不想?”程言松开她,抵着额头说,“想不想我摸你?”
禽兽一样…现在是白天。
“想…”
心里怎么想的嘴上说出来可不能一样,她一出声身子又抖了抖,“喜欢,被皇叔摸…”好害羞。
又被推至榻上了,温栀哭着去搂拉程言,他不在她难熬。
肚兜被取下,是亲吻,是求饶,是缠绵。
“陛下!公主的职责就该用和亲来维持我们与蒙古的关系啊!”今日的朝廷有官员大声抗议,“陛下与皇后不能因长公主而丢了一直以来的习俗啊!”底下也有几位支持,更多的是反对。
当然,这些也有太后的人。
“长公主自小体弱,远嫁蒙古对公主的好处呢?”
“公主的职责本就应如此!”
“左大人若心中有国,就更应提出其他不伤公主及陛下与皇后的心啊!为何武王殿下的庆功宴左大人只顾供上舞妓了?”
说话的这位是位一品文官。
话落,左大人的脸色立即变了,刚找完理由想开口反驳,陛下却先是一言打断,“不要再吵了。”
“朕自然会以国为先。但是去蒙古和亲的公主,我已经有了打算。”
“今日无余事便退朝吧!”
……
“栀栀最终能嫁于京城,于也已经很满足了。”建守宫内的老者盘着佛珠,“总是有些蠢人。也只有你,是个聪明人了。”
“太后放心,朝廷上多数人与臣一齐心。”
“陛下的话,似乎也有不会让长公主远嫁蒙古的想法。”旁边的人继续附和着。
……
“孙女拜见皇奶奶。”
“皇奶奶。”
温栀又拉着程言来到建守宫,说想与皇奶奶一起用午膳。
“栀栀啊?”原本还在不悦朝廷中的蠢人,一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就仿佛像换了个人,直接起身开始对温栀嘘寒问暖,“怎么老长时间没来看皇奶奶了啊?皇奶奶可想我们栀栀了啊!”
“皇奶奶,孙女近几月有忙事,今日得空来拜见拜见您~!”温栀俏皮可爱的声音一下融化了太后的心,连旁边的官员都有些紧张。“今日就想与皇奶奶一起用午膳!”
“好好好!皇奶奶的厨子可厉害了,给我们栀栀做好多爱吃的,好不好啊?”太后笑着,越看温栀就越喜欢。余光中出现了程言,她又询问,“欸,是小言吗?”她指了指长公主身旁的人。
“回皇奶奶,是我。”
好宫式话的回答。无趣的人。
程言的情趣只喜欢用在温栀身上。
……
寅时,二人打算回公主府,程言却被拉着问道这几月没歇在宫中吗。
好,完蛋了。
程言没理由没借口与温栀回公主府了。
男人无奈抬头看着轿子渐渐离去的背影,身旁是陛下和皇后。程言此时此刻只觉千难万难。
温栀倒是走之前都笑嘻嘻的。等他明日回府的。
到府时门口有几位女子,像是昨日在宫中见过的妃子。
她们换了装。
温栀冷了脸没下轿,轻轻掀开帘子看向来者,“几位娘娘来儿臣公主府上是有何事?”她一心只嫌脏,这公主府里里外外每天都有下人清扫。宫里的妃子来增污,更何况是那群想攀中宫之位的女人,她和这群人又没什么好说的。
一看长公主面纱下冷脸,余妃上前主动开口,“长公主可允让臣妾几位进府中,喝些茶好好聊些?”
话落,温栀立马皱了眉。她沉默地下了轿,随后一个眼神都不给的自顾自走进了府。
外人想进她的公主府?做梦。除非她温栀死了。
身后的女人似是没想到是这结果,挤挤嚷嚷也想进来,却被侍卫拦了下来:长公主早和他们说过,只要没有自己的命令,任何人都别妄想踏入这府里一步!
很快几位妃子泄了气,苦着脸回了宫中。
此时温栀早已沐浴完躺在榻上。虽然今晚不用酱酱酿酿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离开皇叔的怀抱根本无法入眠。
春枝点了油灯,长公主默默看向上方,又想起皇叔了,好想皇叔的怀抱,想和皇叔一起入眠……
次日
温栀一夜未睡。
她梳妆完又去浇了浇那满满的的栀子花,那处地方是真惊艳。温栀躺在高阶亭子下的躺椅上,打着瞌睡赏自己的栀子花幕。
正悠闲着春枝又来禀报,说昨日几位妃子又来了,想与长公主聊些事。
“有事去和母后说。和我一个孩子说什么。”温栀撑着脑袋闭眼回道,“让她们滚。”看着就烦。
与此同时宫中的程言也未脱身回府。
陛下让武王等候着,无聊可以去溪灵川或是心山易其余地方走走,下朝后他一定要和程言对弈,势必要拿下三赢。
可陛下不知道,此刻武王殿下的心里,只有那栀子花幕后的长公主。
而温栀这也不愉快。
不仅没赶走,反而一直打扰温栀。
长公主立马恼了,但猛然想起自己的错误行为会使母后在后宫中的名声:皇后教育出一个没有礼仪的公主?温栀开始乱想了,自己的这些话,这些行为举止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那后果是……
没有程言这个引导型的作用温栀只觉得自己脑子要爆炸了。
她也不想想这些,有点着急,但是又不知道急什么。程言呢?怎么还没回府?她拍拍脑袋,想让这些坏想法都跑出去,却也没用。她不想这样!温栀皱着眉头有些晕乎,想起身却又踉跄摔倒在地。
“皇叔……”温栀揉着眼旁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她想他了。
怎么会有妃子来找自己,到底要谈什么事。
她和程言的事被知道了?……
她对长辈的不敬。……
她的府中侍卫下人最多?……
……
温栀要死了一样。
春枝再回来就只看到长公主倒地的身影,她大声呼唤下人来,自己去找太医和禀报武王殿下了。
“不行,我得去…”温栀说道,“母后会毁了好名声……”
“都,是因为,我。”
“就是因为你。”有人对温栀这样说,但她看不清他们的脸。
“不,不行…”
“都是因为你。你跟武王殿下就是□□!”
“不是…不是的…”她哭。
“只会装可怜了?你什么都不是!你不配当长公主!”
“……”
“哑巴了?”那人在扇她的脸,勒她的脖子,“你不配当皇室之女!”
“不…不是的。”
“只会哭了吧。”
“我…不!”
温栀醒了,她被梦惊醒的动静引起了屏风前面人的注意。她回头,是程言!
她没顾礼仪没顾自己,掀开被褥起身赤脚跑向程言,她害怕地搂住男人,结结巴巴说着自己的委屈:“程言…程言呜呜呜……我我好害怕,我对后宫娘娘有敷衍冷漠之举,母后的好名声是不是要因我而毁了?!”
她落了泪。
“我没有想过害母后!我真的,我我不喜欢府上有外人进来!也不喜欢和她们聊天。我是不是很坏程言……”
温栀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她一直解释自己没有想毁了母后的形象和名声,她一直说是自己很坏不要牵扯母后……
程言听得心疼,也懂了她一直在梦中哭的原因。
她一直向他解释,她说自己会当一个好公主,让程言不要离开她。
她的眼泪落在他肩上,他直接松开温栀,在她的一脸泪痕疑惑下,捏扣住她的下巴,舌头扰着安静的唇齿。果然,长公主渐渐安静下来了。在从唇里退出来时,唇边还残挂着一根晶莹的水丝。
温栀顿时羞红了脸。
但一想到刚刚的事情还未解决她又要哭出来了,又想开口又被程言堵住。
“温栀。你从来没有做错什么。”程言扛起她搂她入怀至榻上,“你是一位优秀的公主。”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为什么?”她撇嘴,眼眶含泪。
“这是皇室给你的底气。”他为她拭去刚落下的泪,靠近她亲了亲眼角,“你有资格高傲,不仅是我给你的,也有母后和父皇。对吗?”
“我不配…”当公主……
她又被亲得双唇水润,长公主都有点恼了,皱着眉头哭诉他怎么不在乎自己说的话。
“长公主琴棋书画,唯独不能武。”程言贴近她的长发亲吻,“你的礼仪很好,最适合当公主不过。我们温栀,是一位好公主。”
温栀脑袋晕乎,就顾着搂着皇叔不让他走了。缓神之后对着他耳朵吹气,像是故意调情,又挣脱怀抱爬到榻里边。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只露个头,嘟着嘴说,“我不好!我是坏人!”
程言挑眉,自然知道她在故意说反话,轻笑一声上前一些,掀起被褥一角握住温栀的足踝,适度用力拉了过来,这下温栀完全暴露了。他俯身靠近去舔舐她的耳尖,惹得身下人身子颤得不停。
她下意识又搂着他,好似在让皇叔靠近自己。
而程言也应着做了。
她是他的公主,她是他的唯一,她是他的心上人。
温栀被强迫着与程言亲密缠绵了一刻钟。
屋外也响起了声音,是陛下和皇后。
温栀觉得羞,又不能让父皇母后看见,娇声推搡着武王,但程言没配合,又在她胸前和腹处留下了痕迹。她急,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大,皇后甚至想破门而入,长公主急忙开口,“…哼,父,父皇母后!儿臣正在更衣…!”
说完就后悔了,更衣更衣,程言在屋中啊!
“快起来!”
这下男人听了,起身为温栀整理寝衣。
“你怎么办?”温栀小声问,“你要不躲后面?”
“没事。我翻窗出去。”
程言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就真翻窗出去了。
长公主忍不住白眼。
温栀又紧了紧时间整理自己其他的地方,最后才推开门,红着眼委屈了些,一瞬间就被皇后搂入怀中,“我的栀栀受苦了。”女人抹泪,低声喃喃,“怎么只穿了这么些?虽然也已经春天了,但还是要多穿一些好吗?”
皇后眼眶湿润,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是真的受苦了。
她对不起温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