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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是在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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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呼吸一顿。他当然能感受到背后的柔软,以及那道柔声带给他的感觉。
温栀等了半晌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又松手慢吞吞走到男人面前。月光透过窗洒进来的光,照在温栀的肩处,一处细腻柔滑的地方。她欲言又止,缓缓张口半天,最终也还是拉住男人的手往自己胸前摸,从肚兜到锁骨,再到耳垂。
程言还是静静看着,长公主也理解,将脸颊贴靠在男人发烫的手掌上,她蹭了蹭。像条乖巧小狗一样,她转眸看向他,像是在讨要奖赏。她眼中带有妩媚诱惑,故意微微张唇去咬程言的手心。
男人终究还是没忍住,粗鲁又横抱着到了榻上,他亲吻她的唇,狠着劲啃咬。
温栀仰头无力承受,想推搡又记着自己是要哄他的,她被吻得晕乎,伸手搂着他露出白颈。忽然肩颈一凉,纱衣被褪下了,又一热,程言的味道,是男人在亲咬舔舐那处。
“皇叔……”温栀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迫不及待想和他做最后一步,她紧张是真的。
“温栀。”男人唤她,手掌依着她的脸颊,又俯身贴靠锁骨处,“我真的会忍不住。”
“谁教你这些的。”
他是在生气吗…?温栀这样想,怎么不继续了…
“回答我。”程言摩挲身下人的唇,力度时而轻时而重,还是没忍住又褪下她的肚兜。他从胸口慢慢往下亲吻到她的腹处,温栀一颤,抖着身子求饶:“皇叔…轻一些…受不住了。”
程言抬头望着她,小姑娘身子极好,十八岁了。他沙哑开口,“受不住还诱惑我。”
“我是在哄你…!”公主听闻恼道,起身压住武王,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皇叔不要生气了,栀栀夜晚没有皇叔没有好眠…”她趴在他肩头哭,诉说着自己这几日是夜夜无眠,说自己是何等难受。
“梦里梦见我了吗。”男人沉声问。
“…?”温栀有些炸毛,这这梦到了也不敢说啊!
春梦啊这是。
她羞红了脸,程言握紧她的腰将她扶好,面对着她再次问道,“温栀,梦见我了吗。”
不像问题。程言是知道吗?……
她不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他无理地问出这个问题也没想过能得到回复。
“梦见了唔…”温栀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
她要继续哄皇叔的,乖巧抠手手,“梦见皇叔亲我了…”说完她就害羞了,一下钻到男人怀里搂着腰不冒头,温栀听到程言一瞬的嗤笑声了。男人拍打着她的背,良久又变成了刚刚的姿势:温栀捂脸躺在榻上,程言又扣紧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不分轻重缓急□□她的腹处。
听着少女娇媚的喘息声,男人只感觉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程言,你那个…进来…”
温栀知道自己的哭腔最会让程言心软,从小到上次招亲宴也是如此。但这次不同,温栀都准备好捂脸羞羞双手被扒拉下来了,结果半晌没动静她挪开手指露出眼睛,看程言又穿上了衣褂。
她急了,连忙起身抱住他,“怎么结束了?”
“温栀。松手。”
她从未听过程言这样的声音,在唤她名字时颤着的尾音。他继续动作,不理身后的人。
“程言!?”长公主见他起身走了,她也赶紧从榻上下来,赤足跑到身后又紧紧搂着,“好凉…!”她撒娇,她知道他吃这套。
但这次程言反应还是不同,虽然还是回身抱她至榻,但也没有多看温栀一眼。
她恼,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结束了?!
他关了门,温栀也没有追上去,她懵了啊。什么意思这是!谁来给她解释一下!怎么程言走了!?
程言出了屋立马去了后院,他记得此处有块干净池塘。没错,每天都有下人清扫,他没多犹豫褪下衣褂一股脑下水了。池塘水不深,程言身高八尺左右,水面也才到他腹上一些。
二刻时后,男人才慢慢平复下来。因为夜黑,温栀看不到他通红的耳朵,她不知道是什么惹怒到了他。
在听到温栀柔媚的喘声时他就知道已经要到了。更何况那句娇声,他受不住温栀说那样的话。这些日子这方面的事从来都是程言拥有主动权,温栀惯于被动,她是极其不愿动弹。
他长舒一口气,又静了半晌,细听身后来人的声音。
“殿下。”
是随影,他手上有件干净常衣。程言背对着他,吩咐他放至旁边。他听从照做,“殿下,长公主至前殿找您了。”汇报完他后退至远处听从命令。
“让公主早些歇息。本王今夜在前殿歇下。”
“是。”
随影走后,半晌程言才起身拿起干净衣褂穿上,他叹着气系着衣带。身后有了些许动静,他皱眉,蓦然回首,只见草丛处冒出来了个脑袋。
“……”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
程言克制自己就当没看见她,他转身想走,快靠近时程言还放慢了速度,结果下一步温栀就冒出来了:公主伸手拦着他,皱着眉看他,像是在等程言的解释。
结果以遗憾告终,程言余光看到她跣足。这丫头又赤足跑过来的。
刚想开口又被这丫头抢先,“你走什么?!跑来我池塘沐浴?!!”
“?我你?”程言不想理她了,上前抗起她就往后殿走。
二人又在榻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院池塘?”男人说到这就皱了眉,“随影告诉你的?”公主想开口结果被打断,“你还赤足过来的?”
完了,要没了。
温栀想解释又不想解释,她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很轻,更何况自己也舍不得他疼。长公主手指又划到男人胸上,氛围又回到一开始的样子了。
小姑娘抬眸望着他,眸中绽放他,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走?”
话又回到这了,程言就算开口那怎么说呢。烦人,程言想着不如装死。他又听到她道,“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吗?”
“……”
程言内心:你还不如不说。一说我又想待在池塘了。真烦武王。
“那我以后不说了,你别离开我。行不行?”
“……行。”
程言无奈答应她。二人又躺下了,只不过这次长公主非常乖,就跟个粘人精一样,一直依赖着他。
温栀搂着他的胳膊贴着睡,她抬眸看向已经闭眼的男人砸了砸嘴,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折腾人的法子,“皇叔,我想母后了,我们明日进宫好不好?”她柔声撒娇,“我想吃御膳房的饭菜了。”
“依你。”程言应着。
“我腹处好疼……”温栀见他有些敷衍,又继续开口勾引,“皇叔帮我看看…”
“温栀。”
“啊?”
“闭眼。入寐。”
“……”
臭男人。明天就给你打入冷宫,敷衍。讨厌。
温栀这下生气了,撒开他胳膊就扭去旁边了,结果不过半晌又被程言给拉入怀了。
算了,就原谅他吧。
罢了罢了,这一切不过是长公主的自娱自乐而已。
次日
“母后御膳房这位做辣菜的厨子能不能拨给儿臣啊?”温栀夹住一块辣肉放进嘴里,品尝完一直赞美,“这也太好吃了吧!这么厉害的厨子,不给儿臣可惜了~”
“你这孩子。”皇后揉着长公主的脑袋,“喜欢就给你了。只要你开心,母后做什么都愿意。”
“那父皇什么想法?给您的厨子就这样给了儿臣。”
温栀只想说真香。
“给你就给你了,不管他。”说到父皇她就生了气,啪一声放下箸。
“陛下惹您了?”旁边默默无言的程言察觉到不对,“上次那余妃最后怎么说的?”
皇后不说话,就自顾自给程言和温栀夹肉。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看来就是父皇惹了母后,但母后性子好不爱生气的,这次连提都不想提,想必是父皇做错了什么大事啊。温栀心里想着。
午后温栀说想去后花园逛逛,好久没去了。皇后笑着依她,路上又碰到几位妃子,都想见见长公主真容到底如何,结果没想到温栀旁边的春枝随时随地一条面纱。
虽有面纱遮容,但气场是与众不同的。
这次,二人都瞧见了上次陛下说的余妃,到底如何:一身青色衣裙倒也和温栀身上的也有些许撞了;人长得倒是不错,温栀想,又转头看了眼程言,臭男人怎么就盯着那余娘娘看了!?
温栀又悄悄把小手放到程言背后的手蹭蹭,果然,这男人一抖,他转头没脾气似地望着长公主,挑眉询问着干嘛。
“看我,不要看别人。”
她嘟着嘴撒娇,摇晃着他的手。程言最受不了这样。他拉着她偷偷到了后面花丛处,抬手扯下面纱,捧起她的脸颊就亲了起来。
他倒是不害臊。
温栀顺着他的动作轻轻张唇,舌尖纠缠舞动,她情不自禁又搂着他。程言则是一手捧脸,另一手不老实地往裙下摸。
良久分开,温栀红着脸晕乎乎喘气,见她如此可爱,男人又忍不住去亲她的耳朵,他知道她耳朵也是敏感处之一。果不其然,长公主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回府…啊,回去…好不好……”
她要站不住了,武王顺手搂她入怀,少女埋在他胸前掉了眼泪,她受不住了。
正缓着神,前面似乎有人发现了两位主子不见了。
一位婢女的惊吓给了众人回应:只见花丛处一位少女娇柔依偎在武王殿下的怀中,京城何人都知晓武王疼爱长公主,但这种距离对他们二人来说,还是太过于亲密了。但要仔细想想,也能解释得过去,毕竟招亲宴长公主也只让武王陪同。
程言低了些身子轻声问,“要现在回府?”
怀里的人似乎还有了脾气,就闷着不开口。
二人的体型差着实有些意思,娇小玲珑就是长公主的代名词吧。
温栀还是保持着原动作,她摇头,踮脚搂着程言,贴在耳边抱怨,“回了府你又要折腾我。”
程言配合她蹲了身子,轻拍她的背以示在哄她了。
“阿言。”皇后抬眼看着花丛中隐隐约约相拥的二人出了声,“栀栀是身子不适吗?”
被点名关心的温栀一下就松开了搂着皇叔的腰,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两个人怎么抱一起了,急中生智,温栀继续娇柔着,装作身子不适。程言则是咳嗽掩饰尴尬气氛。
“咳。”武王开口,“栀栀有些头晕,我先陪她回府了。”
程言紧张到出汗了。
一听到宝贝女儿腹痛,皇后娘娘一溜烟跑到温栀面前关心着,“哎呀,这唇怎么也红得厉害!?”
“红得太吓人了!”
话落,二人都忍不住羞愧。程言喜欢咬温栀啊!!
“宣太医宣太医!”
“不必了母后!儿臣应该是吃辣的吃多了,回去喝些茶也就好了…儿臣想回府了……”
她这样说,皇后还是担心,刚想开口又被程言打断,“回府之后还疼痛得厉害,我在叫太医。”
交给程言,皇后表示还是可以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