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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娇气也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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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儿臣并无大碍的。”温栀轻声说道,“儿臣现在已经好啦!”她张开双臂甩甩抖抖,说自己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乖栀栀。”皇后这样说。
女人身边父皇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见自己的乖女儿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了。
男人又蓦然变脸,询问是否是因为外边的余妃那几个人,温栀没打算说实话,刚想开口程言却从前殿风尘仆仆赶来。
武王一身急匆,行礼过后又看向温栀,“栀栀可还有哪不舒服的?”他问,一脸正经又着急的样子长公主想笑又不能笑出来,低眸看着程言正衣上的衣扣,她回答,“谢皇叔关心,侄女无事了。”
多么会配合的两个人,默契程度毋庸置疑了,一看就应对的场合绝对不下十次。
程言的话只有温栀知道有多假,她还有哪不舒服的地方除了那几个地方还能有哪啊!?
但是皇后对此有了疑惑,呆呆地思考还有哪不舒服的意思。半晌才恍然大悟道,“阿言前面来看过了?怎么又至前殿去了?那太医如何说的?”好一个三连疑惑给程言整懵了。
“前面听春枝禀报就赶回来了,府外三位娘娘,我斗胆让人至了前殿,随后跑去审问了。”程言脸不红心不跳地编造故事,“太医说无碍了,只是受惊过度晕倒了。”
“!?你怎么能让外人进我府上!”温栀听闻只觉得要炸,程言不可能不知道她极为爱干净,府上甚至只有几个下人。
“我已经让侍卫押去府外了。”程言安抚,“我知道的,那块地方下人已经打扫多遍了。若还是不行,皇叔来打扫,可好?”
就仗着长公主喜欢他是吧!臭男人!!!太可恶了!
“太医嘱咐我不能再让栀栀受惊被吓了。”
同一个问题温栀打算隐瞒事实,程言可没有这个打算。
“受惊?”陛下疑惑,长公主府不仅有军营里的侍卫,也有宫里能力最高的侍卫,温栀怎么会受惊?又是从哪里受惊的?很快二人就联想到了程言刚刚说到的,“府外三位娘娘”。
“怎么会受惊呢?是不是侍卫不够啊?母后再来拨一些厉害些的…”皇后听着着急,拉着皇上的手问,“阿言要不以后歇至公主府上?”女人一脸担心。
“?”
“??”温栀觉得自己要绕死了,她眨着眼更疑惑了。
“就先这样吧。”皇上此时此刻冷静得不得了,他耐心又问了一遍程言,“宫里妃子没有允许不可私自出工宫,又怎么会到公主府外呢?”他皱眉,思索着最坏结果,有三位妃子背着他偷偷出了宫。
“栀栀晕倒与这三位妃子有关吗,阿言。”不像是询问,像是肯定了吧。
“没有!”
“有。”
程言抬头,一字一句说道,“栀栀在梦魇中提到了余娘娘。”他谎变了事实,但也证明了合理性,“栀栀不喜欢与后宫人接触,但怕敷衍冷漠了几位娘娘,会毁了长姐身为皇后该有的名声。”
“疼爱成了惯养,没有礼仪礼貌,丢失了皇室长女风范,辜负了皇后与陛下育女的初心。”
程言在为最后一句话而解释。
而温栀只觉得丢了脸面。
“我没有…!”衣裙下长公主又在抠手,她皱着眉头结巴想开口,“皇…皇叔,说的,是,是……”
是什么?她说不出来了。这的确是温栀心中所想,所受惊过度的原因。
武王没有管长公主是怎样,他继续开口,“宫里的妃子,来找长公主有何谈之事?”
一句反问像是一把刀子抵在了皇后心口,她松开握着温栀的手,提着正红色凤裙小跑向府外,皇上像是知道也赶忙跟着跑。
温栀也想跟着却被武王殿下一把拉住,他拿起她的手,又是几道血口子。
她恼他刚刚的行为,挣扎着不愿搭理他,“程言…放,放开我…!”
“一月不抠手,我给你个礼物,好不好?”程言又拿出一个葫芦瓶,把药粉洒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像是强迫又像是低头,然后用太医院的布包起来。程言的话除了询问还是询问,对于有一次温栀的梦呓,他只是搂紧她低声回道,“我心甘情愿,尊重你。”
程言总是以温栀为先。
温栀好歹是冷静下来,她恼意上头又捶了男人几下,包裹着的手在他胸口上不痛不痒,他拉她靠近,吻向她敏感的耳朵,“公主原谅我好不好?”
“……”
而这边的人刚踏入府外,就看到武王殿下的贴身侍卫随影,他上前握拳,“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宫里的三位妃子。”他指的是自己身后的人。
两人一看,的确是余妃与其他嫔妃。
皇后顿时起了杀心般,她一巴掌扇向余妃,嫌不过瘾又打了两下,她蹲下失控似得揪住那人的衣襟,“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发了疯地吼,“你什么心法子我还不知道吗!”
皇后又伸脚踹了几下跪着的人。
“畜生!”她哭了,“宫里的每一个孩子我也都宝贝着,冬天我也给宫里每个人都织了暖和物!你们的孩子也有啊!我也都有在乎啊!下人都有我会不给皇子公主吗?!!”
“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女人发了疯地嘶吼,
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皇上也没有阻止,他冷眼看着,皇后快倒下时手快搂住她。
“余夜如。你等着我亲自给你判罪!”皇后冷静下来缓缓道,“还有后面两位,高答应,嘉贵人,你们也别想着逃了。”
“我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们一起死!”
温栀赶来时只听到这一句话,她愣住了。在公主府外,没有百姓街人多,只有寥寥几个厉害的看守,母后是为了自己要杀死三个妃子吗。那父皇会怎么想呢?不对,父皇只会支持母后的一切想法做法。
不行。这一切乱了套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你说,你找栀栀要谈什么事啊?”皇后缓缓蹲下身子,犀利的眼神瞪怒着,长指甲划破余夜如的脸,语气却静得可怕,“你的两个孩子,儿时到今天本宫也认真爱过。可本宫的女儿呢,本宫的孩子呢?”
“你说话啊,余夜如。”女人轻笑了一声,“我要让你,和你的族氏,一起死了。”
程言貌似也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阿姐,温栀也从来没有见过把死挂嘴边的母后。
三个人现在开始怕了,都开始求饶了。可皇上皇后都置之不理,直到温栀的一句母后,才拉回片刻思绪。
她这次着急出来没有戴面纱…她才想起来。
眼前顿时一黑,程言的外褂盖在了温栀的头上,他牵着她的手,轻声让她搂着自己。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长公主的脸。
难怪十八岁的她还未出嫁,自己十四岁的女儿却要远嫁作为和亲公主。
皇后回神连忙整理自己,半晌回过身子尽量压着声音和自己乖女儿讲话,“…怎么过来了啊?”女人走到她面前,挡住众人视线,把外褂取下,静静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柔柔的样子让她心疼得不行。
“我们栀栀只需要做自己就可以了,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就成为什么样。”皇后缓慢地说着。
母亲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喜乐万事顺遂,母后只希望她要做自己。这是皇室给温栀的底气,是皇室给温栀的资格。
“拉到慎司刑。”陛下开口,“阿言,晚些你去审问吧。”
程言行礼会意。
“母后的脸都花了…”温栀抬手拭去她的眼泪,温声说话也落了泪,“儿臣又不委屈,何必如此?”
“母后觉得栀栀这么好的一位长公主,竟然因为后宫之人而晕倒让母后担心了半天,又让栀栀觉得自己会毁了母后的名声。”说到这女人又忍不住有些崩溃地哭,“傻孩子,母后只要你好就够了,足够了好吗。”
“儿臣,也要母后,好…”小姑娘也哭得泣不成声。
……
而最后也的确,这场闹剧结束了。程言也被安排到歇至至公主府前殿,等到武王府建造完再看长公主的意愿。
所有人都在以温栀为先,而程言对此的答复是:“温栀,值得。”
这一场戏,温栀只觉得烦躁又离谱。
没有人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但好歹,也结束了吧。
夜晚程言没有至前殿,被长公主又拉来后殿,她翻身搂紧他舔吻他的下颚,乖小狗似的蹭蹭他。
滚烫的吻落到肩处,胸前,腹处,接着是…
也许是今日发生的事吓坏了温栀,她一遍又一遍地让程言再快些,受不了了再开口求饶。小姑娘说的反话而已,不必当真,继续。程言知道她是没有安全感,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说爱她。
直到她又昏睡过去,这一场戏终于结束。
天快亮时温栀又惊醒了,她抖着身子缩到程言怀里,这一动作程言也醒了,看她抖得厉害就拉了拉被褥,伸手拍后背让她放松。下颚抵靠在她的头,一整个玩物似的被程言小心翼翼收藏爱护。
“皇叔…我害怕…”
“嗯。栀栀告诉皇叔梦里有什么。”
温栀推搡着冒出脑袋,抿了抿唇又起身跨坐在程言腿上,她搂着他埋在他怀里闷闷道:“梦到你不喜欢我了。”
这话莫名其妙。
程言拎着温栀的脑袋,让她至自己肩处,“我爱你。”他在她耳旁说,“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嗯…~”她撒娇,发觉天又亮了,“皇叔…我想继续…”
她依着皇叔,身子被抚摸地又软了下来,花蕊处的肿胀疼痛让温栀又颤了颤身子,“这么娇气?”男人故意咬弄着她敏感的耳朵,“这么紧?想夹断它吗。”指的是手指。
“不行…快出去…”她有些受不住了,情欲中的声音开口求饶。
“不是你要继续的吗。”他蹭着她的雪肤,“好娇气啊。”
一股吊儿郎当的样!坏蛋!
“娇气也是你的,你不能不要吧…”温栀拉开距离,红着眼愤愤看他,“你不要,我就走了…”
“你敢去找别人?”程言冷声道,“娇气也是我的,都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话落,男人又沉溺于两处花之间。两个人在此刻摊开热情,迎向彼此。叫了无数遍皇叔,柔软动听的嗓音又变了称呼,“程…程言……不行…呜程言……”
程言吻她的脸颊,吻她的肌肤,吻她的发顶,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程言的。
“栀栀,快点求我。”
“好多水。”
他动情叫她,使了劲折腾她。
“不许说这些…!”乳白色的寝衣透极,他看着身下的公主,听着她的娇吟,“哼唔…你又欺负我…”
装无辜。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手指太长了…出去…”
今日氛围极佳,温栀只觉得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