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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解咒 ...

  •   褚友之的话落,禹司凤瞬间瞪大了眼睛,耳根唰地红透,连带着脖颈都染上薄红,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怔忪,声音都带着几分结巴:“你……你竟然这么说我?”
      往日里都是他撩得她面红耳赤,如今被她这般直白地夸赞,反倒让他手足无措,连眼神都不敢直视她。
      褚友之见他这副受惊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趴在他身上愈发肆无忌惮。
      她伸出食指,轻轻蹭了蹭他还带着水光的唇瓣,指尖感受着那细腻柔软的触感,眼底笑意更浓,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的喟叹:“你的唇软软的,确实特别好亲啊。”
      话音刚落,禹司凤便被她这大胆的话语惹得心头一热,又羞又窘。
      他看着她眼底狡黠的笑意,索性心一横,微微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作乱的指尖,力道极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更像是带着羞怯的撒娇,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再胡说……就罚你。”
      指尖被他轻咬的触感带着温热的痒意,褚友之愣了一瞬,她俯身,唇瓣精准地覆上他还咬着指尖的唇,轻轻一啄,像偷了蜜的小兽。
      禹司凤浑身一僵,松开她的指尖,不等她退开,便反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与缠绵,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温柔又强势地纠缠,将连日来的惶恐、思念与疼惜尽数倾注其中。
      褚友之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顺势贴合在他身上,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切。
      唇齿相依间,满是缱绻的情意,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吻意渐歇,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褚友之望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昨日的画面——她一身神性凛然,对他冷言相向,挥出凌厉的神力,看着他呕血跪地却无动于衷。
      心口骤然一窒,酸楚翻涌而上,两滴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禹司凤的脸颊上。
      她鼻尖泛红,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司凤……对不起,昨天我那样对你……我不该凶你,不该让你伤心……”
      她埋首在他颈窝,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一想到你那么疼,还跪在我面前哭,我就……我就好难受。”
      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料,满心都是愧疚与疼惜。
      泪水还挂在睫毛上,褚友之埋在他颈窝哽咽了片刻,指尖却下意识抚上他胸前的衣襟。
      想起昨日他呕血的模样,想起那片刺目的红,她心头的愧疚与疼惜愈发浓烈,动作带着几分急切,轻轻拉扯着他的衣扣。
      禹司凤浑身一僵,喉间发紧,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认真又带着委屈的模样,刚要开口询问,衣扣已被她笨拙地解开两颗,露出锁骨处淡淡的伤痕——那是昨日神力所及的痕迹。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湿意,轻轻拂过那道伤痕,泪水又忍不住滚落,滴在他的肌肤上。
      “还疼吗?”
      她声音软糯,带着哭腔,俯下身,在那道伤痕上轻轻印下一个带着歉意的吻,“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司凤。”
      泪水还黏在眼尾,褚友之的心被愧疚揪得发疼。
      想起昨日他呕血的模样、胸前刺目的红,她没再多说一个字,指尖带着急切的颤抖,猛地拽住禹司凤的衣襟。
      衣料摩擦的声响里,她笨拙又执拗地解着衣扣,指尖慌乱得几乎要打结,却不肯停下。
      两三下扯开衣襟,布料滑落肩头,露出他胸前尚未完全褪去的瘀痕——那是昨日她神力所伤的印记。
      她俯身贴近,鼻尖蹭过他微凉的肌肤,泪水再次砸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与疼惜:“让我看看……还疼不疼?” 指尖轻轻抚过那片青紫,动作又轻又急,仿佛要透过触摸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砸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褚友之俯身在他唇上,吻得又急又重,带着哭腔的呢喃混着破碎的呼吸,一遍遍溢出唇齿:
      “我是友之……我是友之……”
      她的吻带着未散的哽咽,舌尖蹭过他的唇瓣,带着咸涩的泪意,却又滚烫得惊人。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肩,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的,才能证明自己没有再弄丢他。
      “我不是上神……不是仙乐……”
      她一边吻,一边反复呢喃,泪水越掉越凶,吻得也愈发缠绵,“我是你的友之……只对你好的褚友之……”
      声音里满是笃定与惶恐交织的情意,要将这三个字,重新刻进他的骨血里。
      衣料被猛地扯开,带着布料摩擦的急促声响,禹司凤猝不及防,浑身瞬间僵住,俊脸唰地红透,连耳尖都烧得发烫。
      看着她眼底还挂着泪、动作却急切得近乎莽撞的模样,他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连忙伸手按住她还在拉扯衣料的手,掌心覆着她微凉的指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克制:“友之,你……你冷静一点。”
      他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她泛红的眼眶与直白的目光,气息都乱了几分:“我没事了,真的……你别这样,我……”
      话没说完,耳根的红又深了几分,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无措的羞怯。
      被他按住手的瞬间,褚友之的动作一顿,眼眶红红的,带着未散的泪光。
      她没听他的话,反而顺着他的掌心轻轻挣了挣,随即俯身,唇瓣带着滚烫的温度与急切的情意,狠狠覆上他的。
      她的吻不像方才那般缠绵,带着几分笨拙的执拗,舌尖急切地描摹着他的唇形,将愧疚、疼惜与失而复得的惶恐尽数倾注其中。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两人相贴的唇间,咸涩的滋味混着唇齿间的清甜,更添了几分缱绻的酸涩。
      她的手依旧抵在他敞开的衣襟前,指尖隔着微凉的肌肤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吻得又急又深,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以此来弥补昨日所有的伤害。
      禹司凤被她吻得呼吸紊乱,胸膛剧烈起伏,掌心轻轻抚上她颤抖的后背,声音带着浓重的心疼与妥协,一遍遍顺着她的话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友之,一直都是。”
      他微微偏头,躲开她过于急切的吻,指尖拭去她脸颊的泪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温柔:“但是你先别哭了,好不好?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话还没说完,褚友之便猛地按住他的手,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泪水模糊的眼眸里满是执拗的光亮,打断他的话,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没有但是!”
      她再次覆上他的唇,吻得又急又深,呢喃声混着破碎的呼吸:“没有但是,我只是你的友之,以后永远都是……”
      话音落下,褚友之眼底闪过一丝执拗的光亮,不等禹司凤再开口,她指尖凝起一缕轻柔的灵力,快准狠地点在他眉心。
      禹司凤浑身一僵,刚要抬起的手顿在半空,连呼吸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唯有眼底还残留着惊愕与无措,眼睁睁看着她俯身靠近。
      褚友之看着他眼底的怔忪,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俯身吻上他的锁骨,顺着胸前那道浅浅的瘀痕,一路落下细碎又滚烫的吻,声音带着哭腔的笃定:“这次换我守着你……司凤,你只能是我的。”
      上神灵力强悍,在灵力桎梏下,禹司凤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俯身靠近。
      褚友之的泪还没干,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光,却俯身吻得又急又软——先落在他泛红的眼角,舔去残留的湿意;再滑到他发烫的耳廓,轻轻咬了咬耳垂;最后重回他的唇瓣,辗转厮磨,带着咸涩的泪意与滚烫的情意。
      一下又一下,吻得缠绵又执拗,她的鼻尖蹭着他的肌肤,气息温热,一遍遍重复:“你是我的司凤……只能是我的……”
      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肌肤,吻得又深又久,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时光,都融进这缱绻的吻里。
      唇齿缠绵间,温热的气息裹着她独有的清甜,一遍遍熨帖在肌肤上。
      禹司凤被灵力定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带着执拗的情意,吻得又急又深。
      熟悉的悸动与燥热顺着脊椎窜起,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竟与离泽宫那四年的夜晚莫名重合——也是这样密闭的空间,也是这样滚烫的触碰,她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执拗,像藤蔓般缠得他无处可逃。
      喉结狠狠滚动,他眼底泛起湿热的红,呼吸愈发粗重,连带着心跳都乱了章法。
      往日里隐忍克制的情愫被彻底勾起,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诚实,指尖虽动弹不得,却忍不住绷紧了肌理,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与难耐:“友之……别这样……”
      语气里哪里有半分抗拒,分明是情动到极致的喟叹。
      唇齿厮磨的热度里,褚友之的指尖带着狡黠的凉意,顺着他敞开的衣襟往下滑,掠过腰侧细腻的肌肤时,故意轻轻挠了一下。
      闻言,褚友之紧绷的肩头骤然一松,眼眶瞬间又红了,却不再是方才的焦灼,而是盛满了失而复得的滚烫情意。
      她俯身重新贴紧他,唇瓣擦过他的耳廓,声音软糯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腕间光洁的肌肤,随即吻上他的唇,吻得又深又软,“我完完全全属于你,司凤。”
      她的灵力悄然散去,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颈,身体与他彻底贴合,感受着彼此滚烫的温度与急促的心跳,呢喃声混着破碎的呼吸:“从今往后,没有仙乐,没有祥和,只有你的褚友之……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
      禹司凤浑身一颤,敏感的肌肤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得绷紧,那熟悉又陌生的痒意顺着神经窜遍全身,与离泽宫夜里的缱绻记忆瞬间重叠。
      他本就被吻得情动难耐,此刻更是防线尽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又带着羞赧的轻叫,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友之!”
      他呼吸粗重,声音带着压抑的颤音,既是羞怯又是难耐,“你……你别这样!快停下……” 话里带着几分口是心非的娇嗔,落在空气里,反倒更添了几分缱绻的意味,眼底的抗拒早已被湿热的情动取代。
      褚友之全然不顾他沙哑的劝阻,唇瓣依旧黏在他颈间辗转。
      吻到第三下时,她迷迷糊糊抬眼,视线落在他腕间——那枚伴随他多年、象征离泽宫金赤鸟血脉的金羽印记,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一片光洁的肌肤。
      她动作猛地一顿,吻也停在了半途,先前的执拗情意瞬间被惊惶取代。
      她攥着他的手腕凑近细看,指尖反复摩挲着那片皮肤,声音里满是慌乱:“司凤,你看!你这里的金羽印记怎么不见了?” 语气急得发颤,方才的大胆缠绵荡然无存,只剩满眼的焦灼与不安。
      褚友之攥着他手腕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正急着追问印记消失的缘由,掌心却先触到一片湿热。
      禹司凤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喟叹,被定住的身躯绷得笔直,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他能清晰感知到丹田处萦绕的温润灵力,正顺着方才她吻过的肌肤蔓延开来,那股缠绕多年的滞涩感正一点点消融——情人咒的桎梏,曾让他在离泽宫的夜里疼得辗转难眠。
      眼底的红意未褪,他偏过头,目光落在她慌乱的脸上,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还掺着几分释然的轻颤:“……你已经帮我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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