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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密洞月华明 ...

  •   慕容敌叹息一声大手一挥道:“也好,多年未曾寻得对手,今天就跟你这后辈小试一下。”
      众人接着转向看去欧阳逸,心想“这狂傲少年必要吃些苦头了,也不想想那慕容盟主二十年前就名冠武林被奉为第一高手,何况时至今日其功力之高更是无人能及,凭他一青年二十出头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哼哼,也罢!搓一下他的锐气也好,免得太过疏狂”,只见那欧阳逸却不以为然的摇起头:“何必如此心急,今日大家伙想必都已累极,就让小生改日再与盟主在天下英雄面前再行比试。”
      慕容敌面色一滞,接着哈哈大笑道:“也罢!就听白衣少侠所言,改日再试吧!”想了想,慕容敌接着对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众英雄豪杰拱手道:“那且暂请众豪杰前往天剑阁小住。”众人接着也拱手抱拳还揖称好。
      那白衣少侠自是携着其众女姬妾随众人住到了天剑阁内。

      悠悠的钟声响彻云谷,青烟伴着晨雾缭绕着四周山壁,红墙黑瓦之畔古树虬枝之下,一袭白衣侧立着望向眼前的崖底。一抹黄色的身影渐渐走近,原来是一砍柴的小厮,双肩扛着新砍得的薪柴,只见他气息有力脚步轻快,忽听他对着那背手而立着的白衣人道:“公子,能麻烦你把这薪柴送到天剑阁去吗?”白衣男子正是欧阳逸,他应声转身,见是一黄衫小厮也未曾多想随口应道:“好的。”
      眼见那黄衫小厮渐走渐远,欧阳逸才觉察出不对“眼见天剑阁在前,那小厮又为何不亲自送入反而假借他手”,于是紧跟追赶那小厮,不料却再也未寻到其踪迹,只得折回到崖边,欧阳逸边走边想着近日来忧心牵挂的事:“在天剑阁已经半月有余了,师傅吩咐查询的事情还是毫无线索,素日待在天剑阁的后厢房中闲逛,终难得知一丝头绪今晚需得冒险,到天剑阁各隐蔽之处查探一下才好。”想着,他轻轻扛起那捆薪柴,朝天剑阁大门走去。
      到了天剑阁,欧阳逸却又作了难,“想必那小厮定是要让自己把这薪柴转送到柴房去,可此处屋宇重重,虽然自己已在天剑阁半月有余仍是难识路径,实不知何处是柴房,何处是厨房。”想着,欧阳逸已绕过一道弯转了路径,边走边寻间,忽听到有人声道:“为了这欧阳逸,众门派久驻天剑阁,此人来历不明又甚是傲慢,迟迟不肯与盟主比试,以至我等也不能返回;半月来,他已伤了各派的十二人,多造生事,实非良善之辈,跟随他来的那些女子也先后滋事生非,甚是无礼;但我天剑阁乃武林北斗,怎好推托多言,但那欧阳逸言之凿凿要与我盟主比试又岂肯就此罢休。”欧阳逸听得关己,于是留心寻到了声源所在,透过那窗棂细缝想要一探究竟是何人在背后编排自己,却瞥见正是那年轻王爷尹子离对着杨淳,夏侯明冲等几人在屋内娓娓道来,于是凑耳细听起来:“再说那欧阳逸,武功也非泛泛之辈,我等竟不是他的对手,但见他年纪跟我等也不相上下,竟有此造化,想来他有胆向家师挑战却又迟迟不肯赴会,只怕是另有图谋啊!”闻及此,欧阳逸禁不住心里百转千回了一番,“看来他们似是有所察觉了,那尹子离虽然自视甚高行事鲁莽生性好事,但也非泛泛之辈”。夏侯明冲听尹子离所言有理点头蹙眉,其余几人也面色凝重起来,又闻听寒仙子闫寒香道:“我那日蒙他相救受过他的恩情,但不论与否,那欧阳少侠虽然行事乖张轻傲了些,我总觉得他并非坏人,或许他是别有隐情也未可知。”欧阳逸在门外静静的听,到闫寒香所言时,浑身冷不丁一震,心头犹如被灵逸之指,波动了心弦,顿时消散了平日的浮夸,面色也沉重起来。思及此,欧阳逸忍不住眨眼再次望去,但见那闫寒香却是背对着自己,看不真切她面上的表情,只听得她的声音温柔如水,清澈如泉,动听之至。
      又闻那尹子离冷哼了一声,往闫寒香处横了一眼,接着问道:“夏侯兄,杨兄,你们二人有何想法?”
      “尹兄所言极为有理,欧阳逸借故久驻天剑阁……”尹子离话音刚落,便见一紫衣人轻点着头接话而续,那欧阳逸本是静静的凝眸偷窥着浅掩的窗缝内的一举一动突然一闻此音,大吃一惊,禁不住扭头,顿时愣了神,心里默念道:“夏侯明冲”。屋内的紫衣人背对着门槛,并没有察觉有人,仍顾自说着:“绝非比试这么简单,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欧阳逸重新望去,但闻那夏侯明冲背对着自己仍在说着“此次武林大会,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定和平,这个,歹人的一些小恩小惠,寒香师妹,也不必挂怀”欧阳逸微蹙眉头,继续听夏侯明冲言道:“何况,冷血五老所言,欧阳逸跟金人交往甚密,此次来搅乱武林大会,莫不是受了金人的委派,也未可知。”欧阳逸想到与冷血五老在翠竹林的那次打斗,险些寡不敌众命丧五老之手,最终还是一纵马的蒙面野小子无意帮了自己,才得以脱离险境。后来竟然发现那野小子身怀绝世武功,再后来的事情就有些玄了,此时听到那夏侯明冲提到自己跟金人勾结,心怒之下突然想到“莫非那野小子竟是金人?”
      想到这,欧阳逸心中的谜团渐渐明了,禁不住慨叹“好一个夏侯明冲,好一招欲擒故纵,好一道无中生有的嫁祸”,“若不是自己对声音有独与常人之敏感,岂不就被他白白骗过摆了一道,哼哼,心机若此缜密,怕不是一蹴而就,好一个青云门!”原来,那天蒙面野小子救下欧阳逸之后,欧阳逸出于感激曾出言邀请他赴会一聚,那野小子甚是奇怪,支支吾吾半天总是推拒,欧阳逸天性多疑,彼时就已经对这从天而降的恩人有所怀疑;那天武林大会上的比试实为仓促也未察觉出异常,但跟夏侯明冲的几招比试却让欧阳逸记忆犹新,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甚清,今日猛的听见此音乍然惊醒,此声跟那蒙面野小子的嗓声竟有十之八九的相似,欧阳逸这才醒悟过来“如若所猜不虚,那天救下他的怕恰恰是这夏侯明冲了,原来冷血五老无意捡到的栾龙佩竟是他有意遗落下的,意在嫁祸自己跟金人勾结。”欧阳逸禁不住佩服他的谋略,“只是不知他是怎样洞破自己的身份的,一路行来,自己跟幽蓝等都刻意掩饰自家的武功,难道是……”欧阳逸突然意识到什么,禁不住浑身一颤,只得暂时忍下心中疑惑继续听下去。
      尹子离也很意外,声音不觉高了几分:“金人?”那夏侯明冲急忙应道:“不错。当日冷血五老在来天剑阁途中曾因那欧阳逸出言不逊与之大大出手,眼看就要将欧阳逸击败时突然有一蒙面少年救下了他,后来那蒙面少年遗留下一块玉佩,经众掌门查证那玉佩乃是金国皇族才有的。”欧阳逸心里一阵冷笑“果不出所料,夏侯明冲,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夏侯明冲见众人已然动容,微微一笑继续道:“欧阳逸身份不明,又总讳莫如深,前不久突然给慕容盟主拜上名帖声称想跟天剑阁结为姻亲,在慕容盟主思量再三答应许诺将小女慕容青下嫁之后,那盟主的大女儿慕容春却突然站出来说她喜欢那欧阳逸说就是论长幼也得她先,盟主一时气不过说了她几句也未曾应允,那慕容春竟然半夜里携了包袱而去,此事轰动了天剑阁啊!虽然被盟主尽力压下不想被其他门派知道以损颜面,但纸包不住火,还是透了出来被我知道了。我想,尹兄跟杨兄必有所闻吧?”欧阳逸并不知道那慕容春的事情,方闻此事,心下也是意外,忙低下头想了半天“难怪那慕容老儿对同意了的婚事总是左右推脱,原来如此,可那慕容春又是何人,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深情?”
      那尹子离点头道:“确实有此事。”欧阳逸听闻此事被尹子离证实不虚,眼光蓦地一闪,更觉怪异不解了。
      夏侯明冲继续说:“那慕容春长年卧病在床不能走动,半年前更是传出病危的消息,却不知怎的,突然一夜间就完全好了起来,多年的隐疾竟也无药自愈,你们说奇也不是?”
      久未搭话的杨淳也不停的点头,身形微胖的他套着一领烟灰青的宽袖儒衫倒衬得略显俊逸,“这件事情早就成了我们天剑阁的一大奇闻,那慕容春师妹打小有病久居深闺,多年来,我们都未曾见过一面,这次武林大会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人。虽然是师傅的大女儿,比青儿还略大些,但身形倒像是个未成年的幼童,形色憔悴难掩病容,莫不是一身殷红的衣装,想必也没人会注意到。”他称慕容春为师妹却自然的唤那慕容青为青儿,口气异常亲昵,那欧阳逸不觉暗自好笑起来,心想“莫不是那杨淳对慕容青有意?”
      尹子离也轻点头道:“五师兄跟师弟想的不谋而合,武林大会时那慕容春师妹恰好立在师傅的右侧,比武过程中我曾瞥见她眉开眼笑的紧紧盯着欧阳逸,后来听说她为了欧阳逸不惜跟师傅翻脸,我倒也不觉的奇怪了。”
      本来兴致了了的闫寒香也好奇起来:“你们说的那慕容春是不是出言斥责欧阳逸的那红衣小婢?”
      杨淳看着表情清淡的闫寒香突然满脸兴趣的问话急忙点头回答:“正是那红衣女子,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婢女,师傅不知道多疼她呢?她久病多年,师傅每年都四处奔波寻求灵药来延续她的性命,以至五十不到便忧心苍老白发渐生了。”
      尹子离想起了什么,暗自闷笑了一声,引得其余人皆注目起来,他赶忙掩口道:“我想起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来。”闫寒香很少见他笑的这般恣意,于是惊问:“什么事竟如此好笑?”
      尹子离见闫寒香望向自己,心情顿时更舒畅了,摆手示意道来:“我曾无意听侍奉慕容春师妹的婢女小翠跟我那小童良生说起那慕容春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梳妆镜照自己的面容,还一边照一边问自己有没有被划成大鬼脸,小翠不解她所言,那慕容春也不逼问,竟然接着翻身下床大摇大摆的往屋外走。小翠骇然的望着昨日还生命悬微欲图准备后事的人突然就生龙活虎了起来,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慌忙回神抓起一件衣服追上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她,她竟然面不改色的说自己身上的衣服很舒适硬是不穿。”说完,那尹子离又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杨淳等人也跟着笑不停,那袁楼素来老实,心思又比常人慢些,见杨淳等人痴笑不停,竟是搔头不解:“有何好笑之处?”
      夏侯明冲冷眼睨着他,尹子离见他一副傻里傻气的样笑的更欢了些,闫寒香笑了笑,解释道:“我们是笑那慕容春虽身为名门闺秀,竟全无女子仪范,行事傻里傻气。”
      张云灏笑着望向袁楼,出言奚落道:“袁楼兄倒跟那女子倒有些般配。”众人一听,更哈笑不止。
      袁楼明知众人消遣自己,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还是闫寒香不忍他被嘲笑怕他心里尴尬面上挂不住,赶紧轻咳几声对尹子离跟杨淳使了个眼色。
      接着那尹子离又笑道:“还有一件事呢,那慕容春还不时的唤自己的丫头为仙女,弄得她那叫翠儿的小婢每每臊的脸红,她却乐此不疲。”
      夏侯明冲听着觉着好玩,口出奚落道:“那慕容春莫不是病的痴傻了?”
      尹子离摇摇头,接着道:“这到不至于,听说那女子不但不傻倒是聪颖的很,听说还逗的多年郁郁寡欢的盟主夫人眉开眼笑,还帮着阁里的冰剑师傅改良了冰剑的图谱。”
      众人一听颇为惊讶,闫寒香先开口:“看样子这女子只是行为乖张罢了,可,她身为盟主跟夫人的爱女,夫人自是乐的见她大病痊愈,这又算得了什么?”
      杨淳向闫寒香轻一挥手,笑的倒有些高深莫测:“闫师妹这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这慕容春跟慕容青师妹不同,她实际上并不是盟主夫人亲生,这也是盟主夫人跟盟主多年不合的症结所在。”
      闫寒香“奥”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尹子离见闫寒香脸上少见的热忱,跟平常的素冷不同,话较平日也格外的多,心里更想取悦于她,于是又想起什么急于开口,可还未说出就被闫寒香打断,但见那闫寒香面色红润,一脸的疑惑,尹子离于是饶有兴趣的听她问:“既非盟主夫人所生,那她又是何人……”
      尹子离蓦地面色微正,点头道:“寒香师妹问的极是,这恰恰是我今日招诸位前来商议的重点。”
      其余四人见尹子离话语前所未有的郑重,心知必是要事,纷纷收敛了面上残余的笑意,夏侯明冲却仍嬉笑着道:“想知小王爷要我辈前来绝非谈些他人娱资取笑引乐,原来这才讲到重点,想必跟那慕容春定有关联了?”
      尹子离见他言语轻狂,心里有些不满,但仍旧强压着道:“夏侯兄不愧是青云峰的嫡传大弟子,见识非凡不是我辈能敌,不错,这事的确跟那慕容春有关。”
      那四人见尹子离谈话间隐隐带着薄怒,知道适才夏侯明冲触犯了他,均怕再次惹到他,都暗自低下了头。那夏侯明冲却是启齿轻笑,视若无睹。偶然瞥见地面斜洒着落日余晖,金灿灿的给屋里的每件器件都镀上了一层金光,忍不住朝窗外望去,却蓦地瞥见一双眼睛,他心头一震却不动声色的朝窗外笑了笑,接着转过望着尹子离轻问:“小王爷别再打哑谜了,还不细细说给兄弟听听,兄弟也好帮着出出主意。”
      再说那欧阳逸躲在窗外,听得久了,也忘了隐蔽了,见屋内人说的开怀,连自己偶尔的小动静都未曾引起他们的注意,心里暗自嗤笑他们随之放松了警惕,索性大方的听起来,不料却被夏侯明冲看到了,心慌之余又接着释怀,刚大扫衣袖想着叩门而入,那夏侯明冲的声音却又响起,竟不曾点破自己。心里更觉怪异难解“那夏侯明冲是当日的野小子已经无疑了,可是,他到底是意欲何为?为何一边诬陷自己,一边又帮着自己反倒不揭穿了?”
      尹子离片刻的乌云也已消散,想着还得以大业为重,那夏侯明冲虽然多番激怒自己,但他行事向来是爽朗不顾及的,他总还是青云门的掌门令接班人,以青云门今天武林第二大门派的地位,以后图谋大业时少不了还有依仗他之处,于是尹子离一扫脸上的微怒,哈哈大笑道:“那欧阳逸手下有个得力部属叫做幽蓝,夏侯兄想必在后厢房的雅兰居中可能是会过她吧?”
      夏侯明冲面色一滞略带尴尬之色,接着又毫不避讳的点头笑道:“何止会过,那女子逼我与她比试,却用一些邪魅之术令我丧失戒备,无可反抗,小爷我还以为她是心仪我呢!哼!等在寻个时间,我倒要再去那雅兰居,找她会过。”想起那日,夏侯明冲闲来无事竟闲逛到欧阳逸及其诸婢居住的雅兰居旁,见一女子远远的向自己招手,那女子身着一袭浅蓝色宽袖衣裳青丝如泻妩媚动人,夏侯明冲素来喜爱美女顿时心痒难耐,于是大步上前与那女子攀谈暧昧,那女子媚眼如丝柔语说到见那武林大会之时唯有夏侯公子能跟自己公子相论,一语说的夏侯明冲热血澎湃哪还有本分警觉之心,那女子又提出想跟夏侯明冲比试几招,他自是答应,却不料,竟被那女子所擒,差点出了洋相,丢了面子。幸亏他内力强劲醒的及时,那迷魂散的药性虽强但去的也快,才及早脱身没被人发现。“但那尹子离又怎会知道此事,莫非他当日也在现场”,夏侯明冲嘿嘿一笑,抬头看了尹子离一眼,仿佛在说“想以此事要挟我,做梦。”
      尹子离也笑了笑,接着道:“众位可知那幽蓝是谁?”
      夏侯明冲不觉好笑,以为他暗卖官司,冷冷道:“众人皆知,王爷又何必多次一问。”
      尹子离丝毫不以为意,摇头浅笑道:“那幽蓝所知甚博,似乎对武林各家各派的武功均有涉猎”说到此,喟叹一声又接着说:“可就是看不出他的武功门道来。”
      说的此处,夏侯明冲眼光瞬间一烁而过,更加确信那尹子离当日必也在场无疑,可难为他竟观察如此仔细,竟把她的武功套路都看了遍。尹子离对着愣自沉思的夏侯明冲微微一笑,想着自己也是听侍卫静夜通报才得知夏侯曾受此一辱,自己当时乍闻之下也是笑翻了。想及此,尹子离脸上又浮现出朵朵隐笑,兀自强忍住,他又继续:“我想着那欧阳逸来去飘忽不定,要查出他的来处需得从他身边的侍婢下手,所以就潜派了身边的静夜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半月下来终于有了结果。如果不出差错,她应该就是金国光明将军欧阳韫潇座下的蓝衣侍婢。”
      众人“啊”了一声,面面相觑,接着异口同声道:“果真?”
      尹子离低头道:“焉能有假。那欧阳韫潇前些日子还送来拜帖端阳节要来我朝共商运事,素闻那欧阳将军向来是红蓝紫绿四婢不离身,而那婢据说是一母四胎,形貌几乎一摸一样,若如不信,大家到时一见便知。”
      杨淳点头道:“若此说来,欧阳逸跟那欧阳韫潇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欧阳逸也确是和金人暗中勾结无疑了,难怪总觉得他来的如此蹊跷,行事也乖张孤僻,莫非他是想在此拖住众武林豪杰,等援兵一到便擒了去,以图对我朝不利。”
      尹子离道:“十有八九便是如此啊!”
      闫寒香突然开口道:“我见那欧阳逸眉宇间难掩英气,不像是心揣诡计之人。”袁楼也“恩”了一声跟着点头。闫寒香看了他一眼,心里顿觉一暖继续道:“我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哪!”
      袁楼接着又点头道:“是啊!师妹所言有理。”
      尹子离用冷冷的眸光横扫了闫寒香跟袁楼二人一眼,悠闲道:“你们又跟他很熟?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他一来就言语傲慢无礼,又屡屡挑衅各派。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一个隐秘人物事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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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 密洞月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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