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奇闻录》》疯子105

2、无瞳术

　　传说在女娲造人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神力分给了她所造的泥人，那些泥人多是女锅精心打造的作品，他们被女锅送到各地，而南方的特别集中。

　　宋漓是宋朝时期有名的美人，传闻想娶她的男人可以组建一个国家，可宋漓却谁也看不上。

　　她总是用那充满忧愁的眼睛从小庭院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道，那乡里邻居都说，宋漓是在等一位叫做辰风的穷书生，那书生进京赶考，在宋漓家里歇了一次脚，宋漓却爱上了那书生。

　　书生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遇上了像宋漓那样的姑娘，善良，温柔，贤惠，漂亮。

　　几天过后书生与宋漓含泪告别，临走时拉着宋漓的手，答应她等自己功成名就之时就回来迎娶宋漓。

　　自书生离开后，宋漓日渐消瘦，有人说那人考了探花不满足于自己的成绩，便要回乡重读，也有人说那人考了当年的状元，现已娶了朝中大臣的女儿，每天在恣欢楼中挥金如土，只为了和那楼中头牌春宵一夜。

　　而宋漓心灵手巧，她织布的技艺在方圆几里都小有名气，一位从京下来为官中娘娘们造布的下人，注意到了宋漓那如同画中仙子所穿衣裳一般的布匹，特意找到宋满想求她为娘娘们织几匹布。

　　“你是来自京城的吗？”宋漓面对娘娘的仆从有些局促，但还是没忍住好奇。

　　那仆从傲然点头，心想这乡野丫头，即使织得一手好布，也就是个乡下人。

　　宋漓低着头，眼睛却偷瞄了好几次：“那你知道陆辰风这位。”说到一半宋漓突然卡壳了，对于心爱之人她居然除了名字什么也不知道。

　　那个人人一下子笑了出来：“那可是咱的状元郎，现如今在朝中为皇上指点一二，可别提有多风光了，何况这小郎君生了一张极其俊朗的脸，这京城没有哪家的姑娘是不爱他的，皇上也极力搓差和他和那平阳公主，平阳公主早就对他有了心意，但状元郎呐就是死活不同意，听说在那城郊有一仙女还在等他。”

　　那老妇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这小姑娘长得好生漂亮，肯定又是在哪里偷瞥过状元一眼，对状元倾心一片的女子，不过这姑娘长得跟朵花一样，估计是和尚来了都得瞅上两眼，更别提那状元郎了。

　　更宋漓笑了，她在这快等了一年了，虽情比金坚，但内心的寂寞更令人难熬，如今得知那公子未忘记自己，心里更是忍不住高兴。

　　“等我织好了布会亲自送到宫中。”宋漓决定好了，什么也不能阻隔她对他的思念，即使只是两眼相望，毫无言语，那也好过不曾相会。

　　那老妇欣然同意了，本来这破地方又远又破，要不是宫中娘娘们眼光高，自己才不愿意来这里，碰巧这宋漓也愿意亲自给她送来，也免了她苦这一路了，而且就她这长像无论是哪家富公子看上了自已都可以收一些好处。

　　宋漓自然没有想到还会有别人看上自己，她心里只有辰风一人，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识好了布，又千里迢迢送到京城去。

　　这是宋漓第一次到京城，她表现的十分矩规，像极了哪个大人家里养出的娇小姐，宋漓到了街上便想在街上买点东西。

　　宋漓刚到一个商贩那里就迎面遇上了一群富贵公子，安漓让到一边想要避开那群人，为首的男人却栏住了她的去路。

　　“鄙人江函，是朝中尚书江大人之子，今个有幸在这遇到美人，心中犹其爱怜，不知姑娘可否与我共度一盏茶的时间。”

　　宋漓要走，又怕惹怒这朝中贵人，她有些温顺地低下头：“久仰公子大名，我的身份实在卑贱，怕是无服消受，公子还是令寻他人吧，莫要拦了我的去路。”

　　江涵不满意她的拒绝便拉住她的手想带她走，这时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江公子且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出强抢民女之事？”一束冠少年走来，将宋漓护在身后，“江大人在朝中为民做事，是京城有名的清官，作为江大人之子你怎能做出如此之事？”

　　“陆辰风，别以为你考了个状元就什么都可以管了，今天这人我还抢定了！”江涵脸上怒意慢慢增加。

　　宋漓望着面前的身影心中不由有些伤心，辰风这是没有认出她吗？为什么不同她说说话呢？

　　陆辰风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上略带笑意的眼睛，宋酒心中才好受了一点。

　　“江公子抢谁倒是无所谓，可现在居然要抢我还未过门的夫人，这怕是不太合适吧？”陆辰风看向江函，“我记得江函少爷前几天才被杖罚二十大板吧？这么快脚腿便好了吗？”

　　江函看了两人一眼：“那请陆公子今天回去就求圣上赐婚吧！”

　　江函冷笑着，他们以为陆辰风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从他手里保下这少女罢了，不过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自然不在乎了，那姑娘确实漂亮可没有任何身世背景只要他娶了她，未来在朝上还不是得听自己的？

　　陆辰风与宋漓两人心意相投，宋漓向陆辰风讲述了自己上京城的原由，陆辰风心痛宋漓的等待，后悔没有早些回找她。

　　两人聊了一会天，陆辰风舍不得让宋滴回去便把她带目了府中，娘娘们想要的布也派府中的下人送了过去，外面也开始传陆辰风把他的相好带回了府中，陆辰风也趁此流言求皇帝赐婚。

　　宋漓的心情越来越好，可神色却越来越差了。

　　陆辰风却总是亲着她的眉间，说道啊漓肯定是因为大婚在即高兴过了头才会如此虚弱，待我休息之日我们便去寺庙中为你求个平安。”

　　宋漓便不再为婚事操心明明每天都很努力地去休息，可气色却一天不如一天，宋漓开始整日愁容地对着镜子发呆，她的脸没有任何变化，但她的手却开始长出皱纹，母亲曾经说过这是厄运降临的预言。

　　宋漓叹了几口气，明明自己是个女人，现在倒像是自己被叹干了精气，每天晚上行房事，她也没有特别劳累的感觉啊。

　　宋漓决定去正房看看，虽然夜晚她和辰风是住在一起的，但白天还是装模作样地待在别院，结婚后才会搬到一起。

　　正院里居然没有下人？宋漓有些惊讶，在陆府工作是个很轻松的事情吗？不过也可能是陆辰风对自己的下人太好了，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样想着宋漓终于没有那么阴郁了，不过在踏入正院后她就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越走近声音便越大，直到站在门口，她才听清那是男女欢爱的声音。

　　他们没有把窗闭上，宋漓透过那窗看见一男一女□□相连，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那场□□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早最才在自己身边醒来的人，而另一个人就是那老妇口中他不愿意娶的平阳公主。

　　宋漓只觉得浑身冰凉，那公主之前来过府中，说是来为陆辰风庆贺，没想到他们两个不是真心祝对方找到真爱，而是想找个地方苟合，陆辰风没有一天是真心对她的。

　　她想推门进去，却突然在平阳公主的脸上看见了自己的脸。

　　她闭上眼睛再次看向平阳公主，确实是成平阳公主的脸，可为什么她的脸越看越像自己？明明平阳公主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上次来的时候也可以从她的眉眼中看出来，可现在她的双眼却显得如此神采奕奕。

　　宋漓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像是一层皮包着枯萎的树枝。

　　“陆郎，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细细的□□声伴随着说话的声音传来。

　　“很快了，宋漓的眼神已经暗了很多，很快她的眼睛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你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身上那些病痛也会全部消失的。”

　　“我知道，可我和你情投意和，若不是我从小体弱多病，皇兄也不至于出此下策，让你和那只小妖怪行房事，再由你把她的精气带给我，我原本以为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功，可那妖怪居然那么傻。”

　　“等到了大婚之日就是她的死期，到时候我再为她守孝三年，你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到时候传出去就是我为她痴情一片，因为她的死过于难受，而你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到时候我再娶你，我们也会成为那些傻子口中的一段佳话。”

　　一字一字传人宋漓耳中，她只觉得他们是如此残忍想要夺去自己的精神，还要让自己死。

　　宋漓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她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死的那一天，他们会笑得有多开心。

　　“你太傻了”刚踏入别院就有一个声音响起。

　　宋痛抬头望去，一个头发花白，形如枯稿，可脸却美的像仙女一样的人站在自己的院中，宋漓不知道应该叫她老婆婆或者叫她姐姐？这个人过于怪异，可宋漓却透过她看见了自己。

　　“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所在之处，你看看你自己的眼，像不像一个重幕之年的老者？”那人微笑着可从她的眼中看不出喜怒，“告诉你一个秘密，有关于我们的秘密，它可以让你变成你自己。”

　　说到这里锻其瑞停了下来，梁玉和夏河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夏河皱眉：“快，怎么不继续讲了？”

　　“你很想听下去吗？”段其瑞微笑看向他，“你可以上百度查啊。”

　　梁玉盯着他的脸：“不是我们傻，你刚开始讲我就上过一次百度了，什么也没有，你别卖关子了，事关我的双眼，我真的眼想知道。”

　　“好吧”段其瑞点点头，他就是想搞一搞悬念，没想到这两人这么耐不住性子。

　　“民间有这样一传说，一个状元对一个乡下的姑娘一见相思，他们情投意和，大婚前久状元惨死，女孩哭着为他守孝五年，因为情太深女孩出家作了尼姑为人们求平安，而原本与状元有婚约的公主，却在房中私藏了状元的裸相，不知被谁挖去了双眼，全身上下也只剩枯皮，人们歌颂状元和乡下好孩之间的凄美爱情而公主最终也没有得到安葬。”

　　说完就有一阵风吹灭了香，梁玉看着不再有烟露升起的香“香怎么会被风吹熄？”

　　段其瑞把剩余的香扔进垃圾筒：“这熄灭的可以不仅仅是香，是一个人的灵魂”

　　“什么意思了”夏河一脸的求知欲，他既没有发现香灭了，也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巫师对于自己族人的死亡是特别尊重，作为外族讲述他们的故事，第一次讲述时必须要尊敬，他们会用自已还未消散的灵魂来告诉你，它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你就会厄运缠身。”段其瑞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面，“宋漓挖掉了平阳公主的眼睛，泡在酒里喂给了意识不清醒的陆辰风那眼睛是由宋漓精力养出来的而宋漓是巫族之女，以她作为药引子给体弱多病的平阳公主是最好的方子，可陆辰风是一个阳大于阴的正常男人吃了这颗眼球直接暴体而亡。这也是大补之物为什么不能多吃的原因。”

　　“那个老又不老的人说的密秘是什么？”梁玉觉得那个密秘和他的眼睛肯定有关系。

　　“那个秘密啊！”段其瑞停顿了一下，“那个人告诉她，她们是天生学习巫术的神女，不应该和人类同流合污，还告诉她平阳公主从另位一个神女的手里知道了无瞳之术的使用方法，还告诉了她只要挖出平阳公主的眼睛就可以可以解这种术法。”

　　“什么意思？我们要去挖出平阳公主的眼睛？”夏河特别认真地问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梁玉摇头：“我们连平阳公主的骨灰都找不到，更别提她的眼珠子了。”

　　“两个傻子。”段其瑞有些无奈，“平阳公主的眼睛早就被挖出来了，而且那么多年过去了巫术也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解除的方式多种多样，早就不是什么只有挖眼珠才能解的了，还有你们两个这破胆不被人挖眼珠子就不错了，还想挖谁的眼珠子？”

　　夏河看着梁玉，一脸愁容；梁玉看着段其瑞，一脸愁容。

　　段其瑞从抽屈里翻出了一板美瞳，他走近梁玉，用食指和中指把他的眼皮撑开：“用你自己的手把眼皮撑成这种大小，我看一下美瞳可不可以把你的白瞳遮住。”

　　梁玉听话地撑着自己的眼皮，夏河在一边感叹：“你个大男人还用美瞳？”

　　“没见过世面。”段其瑞非常有耐心地将美瞳放了进去，“潮，你懂不懂啊？我买的全部都是日抛的今晚记得丢掉，其本上是看不出来了，但你自己注意一下，别让美瞳掉出来了，到时候只能说自己得了白内障了。”

　　段其瑞把剩下的美瞳全部拿给了梁玉，梁玉接过美瞳，小声说：“我说我有白化病不行吗？还白肉障，你才有白内障呢，老变态。”

　　段其瑞又开始翻抽屉，但还是抽空回了梁玉一句：“我只是没站在你面前，不代表你说的话我全都听不见。”

　　夏河走到他旁边，“你在找什么？你抽屈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翻找？”

　　“找钱啊，去云南我肯定得多准备点现金，万一被卖到深山老林里我也好把自己赎出来。”说着便拿出了两沓钱放在桌子上。

　　夏河看着这一沓五百张起步的冥币：“不是，你拿纸钱赎自己？”

　　“不然呢？你以为哪个诈骗犯看得上你，顶多把你全脱光了带走你的衣服，而且你那么贪败又很小气，哪个骗子骗得过你啊？”段其瑞又从自己兜里找拿出了那几串铜钱，“夏河拿两串，梁玉带四串，这玩意可以镇魂和驱邪，防鬼上身和灵魂出窍。”

　　“你们灵魂不一直都是出窍的吗？”梁玉看着夏河头上那团东西“为什么还要防？”

　　“那只是一个形罢了，真正的灵魂还在人的体内，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别让鬼怪从你眼睛里把魂带走了，当然我是不用不小心的。”段其瑞一边收东西一边解释，“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白色的，除非这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愧改之心。你看见的叫外灵，并不能反映这个人的全部，当然大部分是可以的。”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梁玉比我多两串？因为他是你的男老婆？还有我总觉得你在内涵我。”夏河认真盯着梁玉手里的铜钱。

　　段其瑞一巴掌拍在夏河的后脑勺上：“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给你就不错了，你阳气重，内心不易平静，魂魄没那么容易丢，丢了也很好喊回来，梁玉阴气稍重，阴阳不平衡，魂魄很难镇住，而且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是靠我家的一个天师治好的，所以他自然要的比你多一点。”

　　“好吧，好吧，不过你收东西干什么？”夏河迷茫地看着他。

　　段其瑞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当然是去云南喽。”

　　“什么时候去？”梁玉问。

　　“今晚啊。”段其瑞把手机拿了出来，“我们两的小组作业是满分已经和辅导员请假了。”

　　夏河看了他们俩个一眼：“算了，下个月准备补考。”

　　段其瑞笑了出来：“那还下去收拾东西？”

　　“收什么呀？”两个人开始手忙脚乱地找背包。

　　段其瑞看着两人的背影，但愿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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