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奇闻录》》疯子105

1、奇怪的男人

　　上海某大学男生宿舍中，两个男人躺在同一个床铺上，其中一个赤／裸着上身，另一个伸手楼着他的脖子，而在他们对面那个床上又睡着另一个男人。

　　搂着脖子的那个男生松开了手，又伸手揉了揉眼睛，盯着那人看了一会，伸手把那个男人抱在怀里。

　　他觉得他们两个有些好笑，开口问道：“段其瑞，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好像两个gay呀？”

　　段其瑞还赤着上身，他把手伸进梁玉的衣摆里面，他摸了摸梁玉的腰窝：“像吗？我觉着还行啊，不过小娘子，你腰怎么那么细？还那么好摸？”

　　“当然是为了让爷摸的开心啊”梁玉配合着回答，还伸手从他的胸摸到了他的腹肌上。

　　段其瑞立马翻了个身，把梁玉按在了床上：“那爷就让你爽一爽。”

　　“不要啊爷！”梁玉夹着嗓子，腰部用力，夹住了段其瑞精焊的腰，突然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咱俩玩的有点变态呀。”

　　梁玉不爱锻炼，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打游戏，而段其瑞三天两头往健身房里跑，这样的生活的习惯，导致两人身林还是有些差距。

　　“没有吧，虽然这个学校里很难找出我们两个这样的了。”段其瑞倒不在乎什么变不变态的，而且不得不说梁玉长相蛮好看的。

　　段其瑞用手拽了他一下，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梁玉搂住段其瑞的脖子，然后用自己的额头贴住了段其瑞的额头，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两个好像两个变态啊，你不觉得吗？”

　　“都是我的娘子了，还说什么变态不变态的。”段其瑞又开始摸他的腰。

　　梁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好粉啊爷，您这是第一次吗？”

　　段其瑞的脸有些烫，刚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卧操！”夏河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不入流的画面，也只能惊呼出声，他从宿舍门外进来，以他的角度来看他们两个几乎亲在了一起，“大早上的你俩发什么情啊？”

　　一直知道他俩是好兄弟，但现在的好兄弟都搞这样的吗？那他现在不得不怀疑一下他们俩的性向了。

　　“啧。”段其瑞松开梁玉的要，看向夏河，“你进门不会敲一下吗？”

　　梁玉和巧地坐在一边：“就是，小河你怎么那么没礼貌？”

　　夏河翻了个白眼：“我平时进你们宿舍什么时候敲过门？而且谁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搞这种东西？”

　　“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太无聊了吗？来我们这里干什么？”段其瑞边说边从上床爬下来，他走到衣柜旁边，顺手拿了一件卫衣穿上，“这几天你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天除了上课基本上就找不到你了。”

　　夏河笑了一下：“就你俩刚才那样可不像是会找我的样子，要不是我来找你们两个怕不是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个人呢。”

　　梁玉坐在床上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不是因为你和我们不住同一间宿舍嘛，而且你看起来也不是很想让我们知道你在干什么。”

　　面对梁玉的吐糟夏河假装听不见，他指了指床上还睡着的人：“那人不是已经睡了三天了吗？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你们打算就这样让他睡着吗？”

　　“你有什么办法吗？”段其瑞在杯子里面倒满水，又拿了包牛奶给梁玉，虽然他嘴里在问怎么办，但就他这几个动作而言，夏河觉得自己受到了来自段其瑞极其的不尊重。

　　“喂，你俩都不在乎这件事，为什么还要把这个人捡回来！”夏河认真看着这两个人，但两个人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似乎不是很想理他。

　　段其瑞又从包里找出来了几包泡面，在泡泡面的时候顺便配合一下他“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叫醒他呢？”

　　“放两根火腿肠，谢谢。”梁玉看见他在泡泡面就说道。

　　夏河本来都要回答这个问题了，听到梁玉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

　　“知道了。”段其瑞又打断了他说话。
　　夏河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生气：“你们两个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了？”

　　“你说吧，我听着呢，即使我正在说话也听得见你说话，所以你快说吧。”梁玉就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泡面，“你记得帮我多加热水啊。”

　　夏河没办法只能一脸认真地开始讲述自己这几天发现的事情：“三天前，就是你们找回来那个人的后一天我出了一趟远门，去了一下云南，就是当天早上的飞机，第二天早上又飞回来。”

　　“你从上海飞云南？你疯了？而且第二天就有一个大作业要交，你前一天还去云南玩，你这是想坑死谁呀！”梁玉坐在床上，心里面是十分不爽的，这大少爷还真是随时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别打岔，也别嫉妒了，等什么时候让你家段其瑞带你去就好了，他可比我有钱多了。”夏河说着还看了段其瑞一眼，段其瑞并没有回复，但心里也默认了这种说法，甚至已经在想这次国庆就带梁玉去云南。

　　夏河见两人不说了便继续讲道：“之前你们两个把人带回来的时候我不是过来帮忙了吗，你们两个把人丢在上面就走了，就在那个时候我从地上捡到了一张纸，上面详细记载着有关记忆蛊的内容，说是什么要找到一种名叫酾的黄色虫子，因为过程中需要用到大量的酒就被人们叫做酾。而这张纸的背面介绍了一个云南的苗族古村落，那里有位德高望众的妇人，被叫做蛊婆，当我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真的，我从来没觉得我自己会去一个原始部落。”

　　“中了这种蛊术的人会将自己的记忆全部说出，然后陷入昏迷，所以我就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中了这种蛊，而且我还在那苗村里面见到了班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班长也知道这种蛊术。”

　　梁玉只觉得好笑：“班长在那里不是很正常吗？她本来就是云南的苗族人。”

　　夏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段其瑞替夏河回答：“第二天要交小组的作业，班长那天还对他们组的作业进行了极其专业的演讲和分析，并且获得了老师的表扬，众所周知班长他们组是一拖三，其他几个人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在大作业提交前两天她还在食堂和她的组员大吵一架，这就明班长和夏河一样用一天的时间在云南和上海来了个大往返。”

　　段其瑞耐心地解释完夏河立马接上话：“没错，而且我是在蛊婆家里看见的她所以我怀疑她是这个苗族村落的神女，也就是下一代蛊婆，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中了班长的盘术，因为他们身上有一样的纹身。”

　　夏河十分满意自己的分析，甚至还为自己点了点头，梁玉也觉得十分好奇他们的漂亮班长是怎么干翻这么一个一米八大个头的。

　　“那是他们共同的标识，是同一个蛊族生来就有的标记，有同一个蛊族标记的人不能对同族人下蛊，而想要退出蛊族必须经过所有长老的同意才行。除非退出家族，不然标识永不消逝，而且他们多数人都以家族荣耀为自己练蛊的目标，每一位成员都是他们非常重要的一员，所以面对成员的死去，即使是罪大恶疾的犯人，他们也会诚心为其祈祷。”说着段其瑞打开盖着泡面的平板吃了起来。

　　在吃泡面的间口他继续说道：“这个人中的不是蛊毒而是巫术。”

　　此时梁玉已经从上床下来坐在段其瑞旁边淡定地吃泡面了，面对段其瑞说的话梁玉并不觉得奇怪，他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从他爷爷的古书读到过有关巫蛊之术的传说《神女降生》，但没有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面时两人的平静，夏河表示并不理解：“你们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存在很不合理吗？而且你怎么懂那么多？什么巫术？什么家族？”

　　段其瑞打了个哈欠：“我家祖上有人是做道士的，《神女降生》在我们家族以最详细的文字记录了下来，我作为我爷爷眼中最出色的后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

　　梁玉点头：“我家是祖传的中医馆，对这种传说也有很多记载。”

　　“那我是什么？我为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夏河好心好意地告诉这两人自己的伟大发现，结果自己去了趟云南得到的成果还不如直接问段其瑞知道的多。

　　段其瑞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你是暴发户，懂得如何败家。”

　　梁玉笑了，夏河却无悟了，夏河是全校知名的富二代，但他的富豪爹，却爱穿豹纹短神，戴大金链子，反观夏河那一身很少会低于十万块的行头，就显得两人很不像一家，在校园论坛里面有个人写了一篇同人文，叫《暴发户和他的傻儿子》，导致所有人都对夏河他爹，有了一个统一的称乎。

　　“行，那你说说什么是巫术什么是蛊术？”夏河看着段其瑞，心想，你不也是富二代吗？等哪天我家家产超过你家了看我不让你当牛做马！

　　锻其瑞专心于吃泡面并没有注意到他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他塞了一嘴的泡面，努力说出了几个字：“巫吃（师）搞都（的）叫巫术，蛊婆，等一下。”

　　段其瑞把嘴里的面吞了下去，抬头看向夏河：“巫师搞的叫巫术，蛊婆搞的蛊术。巫术做出的事，一般巧无声息，且很难发现，而蛊术很好发现，毕竟所有的蛊术要实施必须用到蛊，虫蛊就是最常见的，你现在可以去看看那个男人的身体，如果身上有什么奇怪形状的东西有可能就是蛊，但如果身上什么都没有就用手撑开他的眼睛看一看。”

　　段其瑞都这么说了，其余两人一下子都来了兴趣，梁玉和夏河一前一后地爬上那张床，原本就不大的床现在躺了一个又来了两便显得更加拥挤。

　　他们两个将人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又检查了一遍，就差把人内裤扒下来了，也什么都没发现。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伸一只手撑开了那人的眼睛。

　　“啊！”一声百灵鸟般的尖叫划迫了这个宿舍，梁玉如同触电一般收回了手，而夏河对着那只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终于明白了如硬在喉是什么样的体验，他的手就停在那里怎儿也收不回来。

　　那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血丝像是树的脉络，一根一根布满了整个眼球，形成了一个死字，而眼球里面并没有黑色眼珠的存在，眼白布满血红丝，中间那个字就像喻示着什么一样，令人毛骨耸然。

　　梁玉的眼睛传来一阵刺痛，他用冰凉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眼皮想要止住那种灼热的痛觉，但痛觉越来越明显，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却及其平静地开口：“段其瑞，我眼睛要瞎了。”

　　段其瑞本来吃完了自己的那碗泡面正在偷吃梁玉的，听到他的这句话立马把叉子丢回碗里，段其瑞连跑带跳来到他们旁边，嘴里的泡面都来不及咽下去“你过来，我看一眼。”

　　夏河听到他们俩的话才回过神来，他看向梁玉：“你没事吧？”

　　梁玉跪坐在床的边缘：“我不知道只是觉得眼睛被针刺了。”

　　“低头。”段其瑞的表情有些严肃，他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个手电筒，他拽住梁玉的衣领子让他的脸尽量靠近自己：“把手拿开。”

　　梁王觉得自己的眼皮被人撑开了，然后有人在用强光照射自己的眼睛，他可以感受到，但是他看不见了，梁玉感觉一种恐惧将自己围绕，他好像失明了。

　　段其瑞看着他的眼睛，皱了皱眉，梁玉的黑眼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腿色，仅仅几秒的时间他的眼珠已经变成了灰白色。

　　“我看不见了。”梁玉及其平静地说到。

　　段其瑞看到了梁玉眼中慢慢累积的水雾，知道他的语气虽然十分平静，但心里肯定是害怕了，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失明，这应该是施加巫术的人留给我们的恶作剧。”

　　“恶作剧？你认真的吗？”梁玉看不见自己的眼睛，他夏河可是看得见的，只不过他没敢大声喊出来，怕吓到现在已经看不见了的梁玉。

　　段其瑞收回了自己的手电筒，他走到自己的柜子旁边开始翻找东西：“真没瞎，这应该是巫师对于想要救助这个人的人所设下的诅咒，不过这个巫师的法力太弱，只能伤到一个人，而且也只能下一点障眼法，我这里还有一点符，可以止痛和恢复视力，但因为我还不清楚他下的什么巫术，所以你眼睛的颜色我还改不了。”

　　“什么颜色？”梁玉迅速抓住了重点。

　　段其瑞从抽屈里翻出了一沓黄色的纸，还有几串铜钱。看着这几样东西给夏河一种死人了的错觉。

　　段其瑞吹了吹因为长久不用而落在上面的灰，回答他：“他下的咒应该是同心咒，会让你和床上那人处于相同的状态，但你的瞳色没有完全变白，就说明他功力不够强，也有可能是故意的，但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听到段其瑞的话梁玉才放下了那么一点心，但他还是把眼睛努力睁着，虽然看不见，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眼睛的存在。

　　段其瑞拿出一根银针，他将自己的手扎破，用血在那纸上画着什么。夏河站在他旁边，眼睛瞪得不能再大，说实话他从来没见过现实中有人做法，随着手指的移动，以血为墨的符逐渐显现。

　　一笔而下，不到一分钟，就出现了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纸。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天师用来驱鬼的黄符一样。

　　段其瑞用两指带起那张符，以一种夏河看不清的速度将符贴在了梁玉的头上，在贴上去的那一刻他还念叨了一句什么，隔的太远夏河没有听清，梁玉太害怕也没听清。

　　梁玉觉得贴上来的那一刻，自己的额头被火烧了，而夏河则是目瞪口呆，他看见那张黄符在贴上去的那一刻就开始燃烧，燃烧的火焰并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有点像鬼火。

　　那蓝色的火焰自下而上燃起，当它燃尽在梁玉的额头的时候，夏河看见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两秒那个人身上的标记：“那是什么？”

　　梁玉听到了他的疑问便眨眨眼看向他的那个方向，慢慢的，他觉得有微弱的光开始在眼中出现，他试着紧闭双眼又慢慢睁开，眼前的景物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他有些激动，转头看向段其瑞，却看见了段其瑞头上的东西。

　　“啊！”梁玉本来扶着栏杆的手回收，他因为激动而前倾的身子瞬间没了支撑点，他一个人向前栽去，伴随着一声尖叫段其瑞觉得有什么东西掉到了他身上，他努力用手去捞，却导致了自己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咝。”段其瑞的背砸到桌角，但他没来得及关心自己，又看向梁玉，“你没事吧？”

　　梁玉睁着几乎全白的双眼，他摇摇头，又用力点头。

　　“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段其瑞对上梁玉的视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透过粱玉的眼神，他敢肯定梁玉一定看到了什么。

　　梁玉看着段其瑞，此时他头上有一只形体接近透明的东西，像是动漫中常常出现的灵魂，此时那只东西东西正懒洋洋地趴在他头上，而夏河那边更是一言难尽，他头上是一只黑色的鬼，正张着大嘴咬他的脑袋，这场面可以算是相当恶心了，因为梁玉甚至可以看见那只鬼的口水。

　　“我看见了你们头上的鬼”梁玉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什么人会相信自己看到了鬼啊！要不是就刚刚那么几分钟发生了那么事，他自己也会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

　　段其瑞眯了眯眼看向夏河，梁玉看见他的眼中起了水雾，则想安慰他，让他别为自己难过，结果段其瑞语气极其平静地问他：“你看见了什么样的鬼了？”

　　梁玉犹豫了两秒，但还是老实回答：“看见了一只黑色的鬼，正在咬夏河的头，而且还流了口水。”

　　段其瑞认真看着夏河，直到划落一滴眼泪，他又拿出手电筒照了照夏河身上，又照向梁玉的眼睛，梁玉像是完全没有知觉那般连眼都没眨一下。

　　“通灵了吗？”段其瑞将手电筒收起来，“没关系你看见的其实是每个人的魂魄，颜色不同是因为魂魄可以反映每个人不同的情绪，形态也代表了每个人本身的性格和内心。”

　　“通灵？”梁玉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而听到有鬼在头上啃食的夏河黑着一张脸走到两人身边：“你们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其瑞揉了揉眉心，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他放在嘴里咬着并没有点燃。

　　“巫术是一种完全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术法，几千年来他们向来与蛊族势不两立，他们认为蛊族练蛊拥有了他们巫师一族才应该拥有的能力，而他们并没有作为巫师的天赋，蛊族练蛊多为虫蛊，南方的天气益于昆虫的生存，所以蛊术在云南和广西分布十分广泛，而南国巫术指的也是云南，所以云南也成了巫蛊相争她。”

　　“除了巫蛊之术，我们还有天师、道士等职业，这样的职业诞生是因为巫蛊之术的发展使太多人失去了生命，这些人不愿意投胎，在人间飘荡，时间久了自然成了厉鬼，危害其他人，而有了鬼，就会有捉鬼师，这三者成为了三种对立的派别，而我的家族碰巧包含了这几种人中的每一种，所以我的家族被称为多宜，作为这个族里的后辈，他们从小就会教我很多相关的术法，所以我会知道这些。”

　　“通灵是一些特殊的人可以看到别人的魂魄以及存在于人世间的各种鬼怪，他们会在特定的年龄遇上一些劫难，在劫难后他们就会看到灵魂，而现在你的能力应该是提前打开了。”

　　“那为什么我的灵魂是黑色的？我有那么坏吗？”夏河有些难过。

　　段其瑞和梁玉给他投去一个关爱的眼神夏河咬紧牙关点点头，虽然一肚子火，但他还真说不了什么，高中的时候他是个混混，成绩还算不错，但特别爱欺负人，仿佛是一个变态，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变态杀人魔。然而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把粱玉给堵了，被赶来的段其瑞按在地上教训了一顿，后来他们三就成了朋友，夏河也从此改邪归正。

　　只是夏河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的灵魂还是黑色的？难道他夏河这辈子只配做一个罪人吗？夏河有些笑不出来。

　　梁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兄弟，你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怎么会信那个破颜色呢？”

　　夏河苦笑了一下：“那刚刚他头上为什么会出现盗族标记？”

　　“那是昏迷的那人设下的祖咒，如果救他的人和他同一个蛊族的人就会受到巫术攻击，但如果不是就会像刚才那样失明，头上出现标记是因为我的符破了他的蛊。”段其瑞把只是咬了几口的烟丢进垃圾桶。

　　“那眼睛呢？”梁玉刚才看了一下镜子，他的眼珠似乎离消失不远了。

　　“你中的应该是无瞳术，这种起源于一个传说，而要解开这种巫术这个传说也是一个重点。”段其瑞望向梁玉的眼睛，梁玉面向和善，原本的黑眼珠给人温暖，快活的感觉，使他脸上阴阳平衡，而现在眼睛变成白色打破了这种平衡，使他脸上洗了几分凶煞之气，他后面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什么传说？”夏河和梁玉十分期待地看着他。

　　而段其瑞在宿舍里点上一根香，讲述起了那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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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大家看一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