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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春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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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床前,用被单捂住了不自觉的猫叫。她平静下来了,迅速溜回房间,频频自扇嘴巴,哭了一夜,最后又咬牙切齿狠狠骂道:“祝文坚、褚文炎你们两个王八蛋!”
这天起,见到阿狗,治骨嫲无法克制强烈的慌乱。饭桌上不敢直视,但忍不住更加主动地给他添饭夹菜。也是这天起阿狗的新衣服多了起来。女儿灵芝很有意见。置骨嫲极力为他开脱:“你阿狗哥长大了,要多吃,要打扮。”
时近黄昏,药品加工间,阿狗汗流浃背,发动浑身肌肉,用使不完的劲,捡、切、捣、碾、磨一丝不苟,切得薄如蝉翼,磨得细过白面。干着,干着想起近日师傅对自己的好,难道……?想到她那匀称的身躯、细嫩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不禁脸热心跳。慌张地扭头一看,我的天哪!师傅站在1米开外,盯着自己出神。赶紧起立,摸着发烫的脸,刚刚的非分思想真是羞人。如此尴尬,俩人都恨不得地面有缝。更加慌张的师傅扭头想逃,“哎呦”脚扭了,坐在地上。阿狗毫不犹豫上前。此时阿狗的眼前,惊现了颜如茭笋的四肢,还有……,师傅不小心走光了。他想扭头后退,却被叫住了。“赶紧帮我揉揉!”揉着揉着,手上接到了一滴香泪。阿狗伸手想帮她擦泪,刚一碰触脸颊立即收回,这么细嫩光滑!差点叫出声来,看看自己粗糙不堪的狗爪。闻着少妇的体香,看着她发烧的脸,俩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除了揉脚,阿狗不敢有别的动作。师傅叫:“扶我起来!”第一次接触这细滑的肌肤,无以言表,往门外走去,多希望时间凝固。这时招弟前来增援。
几天后的傍晚,人都下班了,秋枫例行巡视,不自觉进到捣药间,关好门窗,全身贴上阿狗挂在墙上的工作服。身上热流汹涌澎湃。屋内又回荡起一阵猫叫。慢慢冷了下来,赶紧回房换洗内外上下。
第二天秋枫病了,不思饮食。招弟十分心疼,叫阿狗给师傅送汤。秋枫见阿狗进来赶紧蒙头。“师傅哪里不适?”“没啦!”阿狗不安。“生气了?”“是!”“生谁的气?”“你!”阿狗更加不安。“你说阿狗哪里不对?阿狗一定改!”几乎要哭。“你没有做错事!是师傅的错!”“要不我给您揉揉?”“好!”声音越来越小,只能贴耳倾听。师傅感觉热气接近,躁动。揉着揉着,屋内又响起了尖利的猫叫。是猫被狗咬住了!慢慢安静了下来,师傅似乎睡着了。阿狗正想离去。师傅突然哭了。阿狗异常不安。“师傅您怎么了?”“我哭灵芝他爸!”招弟来了。
娶妻以后,阿狗才懂得屋内的猫叫是咋回事。
招弟问阿狗:“师傅对你怎样?”“比阿母还疼我。”“跟师傅过怎样?”“你是说……?”“跟夫妻一样!”这下阿狗被问住了。阿狗摸摸后脑说:“师傅不会肯的。”“如果肯呢?”“一百个乐意!”“有没听说过白虎女?”“听说过,不怕,我是狮子命,只要师傅同意,我什么都不怕!”
招弟问治骨嫲:“师傅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说吧,不怪你,好妹妹。”“您跟阿狗过吧?阿狗也想!”这下掀起秋枫心中五尺波涛。一分钟后,治骨嫲咬了咬牙说:“不行!”“师傅,您再考虑考虑?”“不行就是不行!以后不许阿狗再叫师傅,叫阿母!”
三天后,师傅对招弟说:“明天你带上钱,带阿狗去20里以外找个店面,给他开一家药店,5年内不许再进诊所半步。”阿狗很快搬出去了。秋枫的心也跟着出去了。自己养大的,现在已变成了七尺男儿,无尽的牵挂。只能叫招弟每个月去买药看他一眼。阿狗对师傅阿母的牵挂一点也不逊色,还染上了□□习惯,经常失眠,气色明显差了。听说阿狗瘦了,秋枫心疼得偷偷地哭。给他开了7服汤药,气色才渐渐好转。
师傅对招弟说:“你给阿狗牵一门亲事。”“师傅您可要想好。”“想好了!”招弟说:“药材批发店里,那店员小妹经常刻意逗他。”师傅说:“带回来看看。”加工资挖了过来,在阿狗手下工作,女孩高兴得言谢不止。一年多后女孩变成了狗妻。
朱氏药店不久开业了,坊间传说“伙计做得太好,治骨嫲动了春心,不敢直视才赶了出来,另立门户。”诱发了民众的好奇心,顾客络绎不绝。店老板阿狗发动浑身肌肉,用使不完的劲,对药材捡、切、捣、碾、磨一丝不苟,捡得纯净整齐,切得薄如蝉翼,磨得细过白面。阿狗牢记师傅阿母的教诲,童叟无欺,诚信经营,勤奋运作,5年扩了5家门店,带1间批发仓储。
五年后的一天,招弟来报:“阿狗回来了。”治骨嫲清净的心波澜微起:“叫他别来,回去好好经营!”“他带着老婆和3个儿子。”“那就来吧。”提着大包小包,一进门5人齐齐下跪,一声“阿母!”,异口同声,整齐划一,忙转身纠正众儿子,不对!你们应该叫“阿嬷!”老二老三双胞胎。他们带来了药店全部账目,想去申请更高经营资质,需要老板签字同意。“阿狗你就是老板啊!”狗妻插话:“这些店,从一开始就是阿母您的!用诊所的资金,借着从这里出去的名声发展,是您的没错!”实在拗不过,治骨嫲找来了救命恩人洪镇海、大龙一起开会。
从此,朱氏医药集团成立。朱枸杞就是阿狗为董事长兼朱氏药业总经理。大龙为朱氏仓储总经理。招弟为朱氏医院院长。集团股份:朱枸杞5、大龙加招弟3、洪镇海1、治骨嫲朱秋枫1。治骨嫲让股的理由是:“只要走得了,我马上回厦门定居。”未说出口的是:“亡夫的托付压在心头,让我赌命!赌一生!”
大龙结束了浪尖生涯上岸,管仓储。几年前老婆难产,大龙4天后回港,只留下嗷嗷待哺的小儿。小姨子招弟接养了孩子,认妈。二者有意,集团成立之前,已经重组成婚,从此贵嫂变成了龙嫂。
自从1958年起响应征召二十多年里,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将军、局长一任、一任地更迭。治骨嫲的拥军、助警却有增无减,与军、警的联系愈加紧密。每逢年过节必到将军、局长家巡诊,带去人参鹿茸燕窝。医院门口,军牌轿车、警牌轿车多了起来。但是军情局的监视级别却提高了,这个女人身上有一团浓浓的谜云,她刻意接近了军警要员,成功地站稳了脚跟,但是这个靓丽的美女医生更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