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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爱、人工智能、死亡 ...

  •   爱和死亡是每个人一生的课题,也是人活在赖以生存的□□之上无可避免的课题,那么脱离人的维度呢?成为机器人呢?会不会就破除了爱与死亡。无爱,就无所谓生存与死亡的“我”会不会有更高级的“机器”课题,是否在多重宇宙中有multi-lives,能够在看清人生意义的同时游戏人间呢?倘若能够凌驾在时间这个维度之上,“我”又会做些什么呢?“做”这个字就很human nature,只有人秉着人性才会去“做”事吧。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游戏中的角色之一,我会根据当下环境自发地去做某些事情,好像脑子里自带一个todo list,一个待做清单,always ina kind of mission, not important to the advance of the world, but means a lot to my emotion.

      这些小事对于人类世界的历史走向、主角的主线任务会不会产生些许影响呢?我会不会是那南美洲扇扇翅膀造成美国某个州产生毁天灭地龙卷风的那只绚烂而诡异的蝴蝶呢?无论如何还是做了,这不就是一个“配角”的自觉嘛。世界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其实都无所谓,毕竟只是80亿人口中的一个,有时候在想我现在写这些东西有意义吗?我写的这本书只有在某些限定意义之下才有意义,那么拿掉所有的限定条件,还有意义吗?大道至简,破除所有的限定条件后的意义在哪里?破除了所有条件,我也不过是在用人类的一种语言写人类才能懂的故事而已,没有太大意义的故事。

      有时候在想AI进化成为懂得人性的机器时,它会不会就成为了超越人类的一类新物种,它会不会是代码所寄生的会思考问题的新物种呢?类比我辈族类,我们会不会只是文字这一奇怪物种所寄生的会思考问题躯壳,文字借由我们的生命而万古长存呢?再说回AI,当AI进化成为懂得人性的机器时,人是否应该抛弃自己的躯壳,仅存思考能力,成为由一段一段代码构成的神经网络,抑或是一种新的“文字系统”得以永生呢?

      这里我把“人”看得太重了,如果我们真的只是“文字”的寄生物,被抛弃是必然的。当下AI进化的速度日新月异,虽然我不是前沿科学领域的从业者,也能从当下的各种杂志文献的犄角旮旯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倘若将现今的AI保守估计为小于三岁的幼儿,那么AI未来发展的迭代速度是相当快的,不信的话就联想自己的小时候,我们虽然3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没有,但是3岁之后的的各种能力以几何速度不断迭代出现并且增强,所以我们未来要不要成为Siri呢?

      我经常会思索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当我向周围老教师谈及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他们总会摇摇头觉得我太天马行空了,还不如想想期末试卷期末成绩怎么整理呢。即便如此,我觉得这就是我,打心底觉得这个世界我了解的太少了,我和如此之多优秀的人类个体生活在同一地球上,生活在同一时区里,我想探索,不想停。所以对世界的好奇使我难以将自己长时间困在情情爱爱之中,有时候觉得情绪是我不断optimize、不断进化的阻碍。我只能在他人痛苦时,安慰并且帮他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虽然我教语言教文化,共情或者文化怡情是课上的一大重要组成部分,但说实话我无法做到共情。好像我天生就没有被植入“爱”这一人性,只是在人群中冷冷的扮演某种角色,而且我很爱演,只有在自己的卧室里我才会稍稍摘下自己的面具,我相信大家行走在社会上都会有自己的面具,即便恋爱三年,我最真实的一面对方也没见过。我的“爱”,或者唯一“崇拜”的对象只有无尽璀璨的宇宙。讲课文的时候遇到一个句子:

      She just can’t find ou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rue love and infatuation.

      所以“真爱”与“迷恋”的外在人类行为还都挺相似的,内核有所不同,我是如是跟学生们讲的,课堂上得讲得有深度,但又不能太深,讲课是一件很subtle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带出来一些课堂上不应该出现的言论,但毕竟面对的是青年学生,稍有不慎就会引起舆论风波进而万劫不复,很夸张但很真实,所以我即便把握不住也得把握住咯。

      所以真爱与迷恋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真爱’与‘迷恋’的区别在于你是否愿意为对方牺牲,如果你愿意为对方牺牲你自己的某些珍贵的东西,那对方就是真爱;倘若你只想从对方身上获取什么,即便付出所有(付出不是牺牲),那也只能算迷恋”。在课堂上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学生们也就是18、19岁的小孩,他们懂什么?虽然心里年龄和身体年龄不能简单的等同,但是经历的事少就是幼稚,有时候讲深反而出问题。我才27岁,只谈过一段恋爱,让我讲真爱和迷恋的区别,我配吗?我又明白什么呢?

      课文本身将“真爱”与“迷恋”对立放在一起,让人进行二元对立式分析,真爱的人或者事物难道不是让人迷恋的事物吗?倘若不迷恋有怎能称之为真爱呢?讲爱就要讲奉献讲牺牲,那么成为了真爱的殉道者又有何用呢?只为极近享受生命最后一刻的迸发的极乐吗?没有更多意义了,我想不出来,突然觉得为真爱而活着的人还真挺无趣的,无法看到真爱以外的事物,无法享受作为动物所拥有的其他可能性。

      真爱意味着感同身受,意味着共情,所以真的有人能够理解另一个人嘛,我看未必。只有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情绪,有什么样的经历,见过什么样的人,去过什么样的地方,人生本就是一场孤独的旅程,希求某个人完全理解你本就不可能,everything happened around you just shaped you and bring you to the other people’s sights. 没有一个人的经历是完全一致的,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都是人为了comfort情绪的漂亮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片完全一样的雪花,完全一样的树叶一样。真爱在我看来不过是某个时间点的极度迷恋,因而产生的愿为之牺牲的情绪(仅限于人与人的“爱”)。

      能够感知“爱”是人类的一种能力,我当然能够感觉到爱,因为还活着,我说我没有“爱”指的是我无法发自心底的向人类群体表达、赞颂爱,为爱牺牲更是做不到,牺牲不了一点并不意味着我只想赖活着,而是我想为更值得的东西牺牲,譬如民族大义、启蒙学生等,听起来我还挺像个仁人志士的,也没有那么高尚了,我也不过是个小人物。我生来就是目标导向的,一个一个清晰的小目标构成了我的一生,我生来就是为了看遍四季、仰望星空、穿越山海、启迪世人的,浑浑噩噩过完一生感觉很浪费时间。我记得在大三暑假在家的某个闷热到睡不着的时候偶然在网上看到一句话:

      庸庸碌碌地活到70岁还不如在有所建树的25岁就死掉。

      现在我已经27岁了,而且现在是27岁的最后一个月,我还活着耶!soooo freaking lucky me!

      网上的这句话当时的我深以为然,我觉得生跟死其实挺简单的,其实我挺不怕死的,周围老一辈死的时候我都在场,而且几乎都是看着他们咽气,所以我对死没什么感觉,人必有一死,就看能否死得其所。我怕的从来不是死亡,怕的就是这个,是庸庸碌碌一生,是行尸走肉的每一天!窒息,unbearable。现在看这句话有点鸡血,但对那时候的我如听仙乐,我正是迷茫的时候,物质与精神世界极度不平衡的时候,所以那时每天晚上睡得很晚,多出来的时间用来画画,虽然画的很烂,我的心性在那时就已经得到了锻炼,而且学到一句至理名言的,放在任何地方都很适用:

      what has been done is done.

      下笔无悔。

      在一张空空的白纸上画第一笔是最困难的,克服第一笔后,就不能停了,最好直到画完再停笔,否则这幅画会永远unfinished,永远停在第一次停笔时候的样子。想好了就要下笔画,即便你画的跟你看到的与你想表达的是毫厘与千里的关系,下笔无悔既是对自己绘画技能的锻炼,是一种果决,而这种决断力无论面对任何问题都是需要的。我这辈子错过了很多好机会,但又怎样呢,下笔无悔!况且我的卧室窗外风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因为学了一点点绘画后来又跟外教一起教授《Drawing Skills》这门课,满满的我对西方绘画史、名家名作和绘画流派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但是在这里我就不多做赘述了,我只想讲一点,跟这一章节最相关的内容:

      perspective

      透视

      没想到吧,perspective这个词竟然是透视的意思,我这个学了一辈子英语的人都不知道这么个简单的词竟然还有这么个意义。一点透视、两点透视、三点透视其实也就是one perspective、two perspectives、three perspectives,字面意思是一个视角、两个视角、三个视角。通过这几个词我想说艺术、美术本就不是底层应该学的专业,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夸张,就这几个词能看出来啥?哈哈哈哈,信息壁垒啊。

      如果不把perspective翻译称为“透视”,而通俗一点翻译成视角,普通学生们会不会就比用死记硬背“透视”关系的概念了,不就是从一个视角看事物、两个视角看事物、三个视角看事物吗?现实为了“高雅”将perspective冠以“透视”,以小见大。所以我常常劝说我的学生学点英语,虽然是老师,但是这么多人的命运不是我们掌控和改变的,希望他们能理解吧。

      爱即是存,死亡即是毁灭,所以是生存还是毁灭呢?爱和死亡的意义又在哪里?

      时间的流逝是能感知到的,但还没有谁能逃脱不了时间这一维度的,至少我在过去的27年内没有发现有任何“人”逃脱,即便是霍金等人类之最。时间就像是人之于蝼蚁一般,你的生与死于我何干。人从出生就在不断的奔向死亡,现在的我已经27岁了,家里人基本上活到70岁左右就会因为各种原因离世,所以我的人生基本已经接近一半了,说实话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没什么好遗憾的,即便不像网络世界里报道的那几个global elites,那些寻求全球治理的社会精英过的那么丰富。

      当然有丰富与否是对比出来的,幸福也是对比出来的。我过的比周围人丰富许多,见过天才,也经历过很多大场面,所以有时候家里的亲戚长辈,或者一些年纪比我大的人想要用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来说教我时,我总是笑笑,有点悲悯(算“爱”的一种吗?)地看向他们,有时候他们会觉得我目无尊长,但我学的是英语,研究的是语言背后所承载的文化,这种近似于粗鲁版的直白,逻辑外显的文化,掩饰不了一点,也可能我还是幼稚简单没有看透,在人类社会中想活得好就得有面具感。

      人作为地球上的一种动物,生死过程不过数十载,时间都浪费在“面具上”何其浪费!即便求同存异总是难的,我希望他们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这个懂这么多的人也无做到,平天下所用的理论往小了说也能用在修身上,但是动物性极强的我无法做到,27岁的年纪理应有这一生最强的动物性。讲个好玩的小故事,在Russia和Ukraine开战的那天下午,我一个Chinese采访了三个人——American、Russian、Ukrainien,当时的我觉得这是命运使然,四个人在敏感的一天就一个话题友好融洽的地谈了半个下午,在波诡云谲的大国博弈的一天聊着吃吃喝喝,a joke, right?

      所以我说我是家族里学历最高的,社会经历最丰富的,是有根据的,纯靠自己在这个时代走出来的27岁高校女教师,这句话说的挺绝对的,事实倒也真的是这样。没有先辈们成代的传承,我能走到现在已经算是普通人中的前50%了,父母这一辈从贫苦的农村挣脱出来,借钱买了城市里第一间房子,还债和给三个孩子找食物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全部心力,讲传承在我家就像是讲笑话。

      所以“爱”存在吗?人真的会爱上另一个人吗?我很疑惑,有什么可以疑惑的呢?27岁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刚从一段3年的感情里走出来没半年,你就疑惑了?三年的感情就证明了有爱的存在呀。父母之爱、友爱、情爱、悲悯也是爱呀!但理性点讲,爱得借以某种物质才能体现出来,它无法单独存在,需要借以人的感官来感受,所以存在吗?真就我思故我在嘛?我很难共情,可能是在三年恋爱生活中说了太多“爱你”,PTSD了,甚至听到“爱”这个字都很反感,而且越发觉得自己不断地说“爱”,反而内心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操纵感”,manipulating people,manipulating emotions,残忍又狡黠地让对方陪我一起扮演某种角色,极少数时候对上真诚而又充满爱意的眼神,我也会为自己的阴暗而内疚。

      我谈恋爱的目的是为了像正常人一样在20多岁谈恋爱,最后目标也是为了给自己极其刺激的体验。我没有“爱”,但也会学着压抑情绪,为达目的向周围人通过行动来表达“爱”,从小就这样,为达目的手段很拙略,但大家都很吃这一套。满脑子都是目的和目标,学习是为了考上更好的学校享受更多的人类社会资源,锻炼身体是为了让自己有精力完成更多目的和目标,工作是为了让我吃的饱穿自己喜欢的衣服,教学是为了让我自己的思想碎片在人类群体中流窜得以存在,写书是为了上传我27岁的人生记忆,在不断迭代发展的人工智能领域有一丝永生的机会。我这一生的任务感很重,只是作为人在完成一件一件事,所谓的从生到死的“过程”而已。

      我不明白这样的我存在的意义,其实思索人 生意义倒也不如想想明天早上吃包子还是吃鸡蛋,作为一种地球上的生物,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一直在讲目标感,讲“永生”,所以我是害怕死亡吗?其实没有,从小就多灾多病的,有过几次高烧不退的濒死体验,感觉死亡就是闭上眼睛,真正作为地球上的生命回归土地而已,没什大不了的。怕的东西很少,总觉得未来无法把控,所以就导致我只要想到一件事,我就要立马就去做,从不考虑这件事会带给我什么影响。

      我一直觉得只要当下想做那就要去做,否则想过的事情就永远做不了了,而这件unfinished永远地停留在过去的某个时间段,我会遗憾的,我不想有遗憾,虽然遗憾的事太多了,唏嘘的人也太多了。我希望的我度过的每一分钟都有存在的意义。反应快,不断的在做着什么,就导致外界人觉得我是一个毛躁的人,至少指导了我两年的导师如是说。我没有什么写作能力,毕业论文写的一点都不行,通篇都是“我”,没有写文章做科研的能力,我还真有想导师咨询过读博的问题,想着都已经读到研究生了,再往前进一步会不会向这个世界的真相再进一步呢?

      答案当然是不行的,我没有科研能力,但是话又说回来,文科要什么样的科研能力?发刊发文章嘛?而现在的文科博士们又都在干什么?我想当近无论是文科或是理科博士大部分都想进入到高校当老师吧?或许是我太偏颇了,但问题仍旧是文科究竟在研究什么?研究“人”相关的课题呀,只待在大学里面能够体会到为“人”的真谛嘛?说到底文科就是服务业,服务业又有多高端呢?有时候想想现在的我也不过是“流水线”上的操作女工,而我的学生则是经我手的“零件”,我需要对这“国标”和“厂纪”,按要求按时间的完成,不能有一点损耗率(挺绝对的,对操作工也挺残忍的。即便是生产零件也不敢说自己的成功率100%)。

      又要说句有意思的话了,期末考试卷面成绩的不及格率要控制在10%以下,优秀率要控制在5%,成绩要呈正态分布曲线。所所以怎么去教学生?怎么让每个班学生的成绩都呈正态分布呢?

      可能是我吃不到葡萄硬要说葡萄酸,文科博士挺好的,如果我现在是博一的话,我应该在每天研究某个先人的理论和文献资料,自己必然不可能开宗立派只能看看前人的资料总结总结,或者给自己“创立”的理论起个响亮的名字。我只是在嘲讽自己,我配开宗立派嘛,排的上号嘛?我这么个普通人。

      除了看文章写论文,余下吃饭、睡觉和玩的时间,我应该会找一个学历差不多不太丑的男的嫁了,有可能现在应该在备孕的过程中吧。目标感挺强的,动物性也挺强的。but look at me now,在一所不出名的高校,教着普通的学生,当着一个普通的英语老师,每天按部就班地做着工作,偶尔累了就把门一锁,喝很多酒躺在床上唱歌。说到底,文科生读博的意义不大,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就得世俗点,先赚钱养活自己最重要,而文科专业最好也是最终就业方向就只能是大学老师了,读不读博也就是去的院校好不好的差别,当下读博甚至给我一种逃避现实的感觉,这辈子的大好时光真就只能困在国内的看似繁盛的“象牙塔”里面?

      未必,学识在任何时候都只是人这种动物的一种选择,实现自我价值一定不止有这么一条路。在我看来,我过去所有的选择造就了现在的我,所以无所谓后悔与否,当下就是最好的。

      我只是对这个世界太好奇了,如果不用赚钱给自己提供基本的生活用品的话,我应该更会像一个动物,找到自己的路,做一些更有益人类发展的事,虽然我现在就在做着这件事,但我觉得自己的能力,或者说韧劲要远比现在更强,古今中外自命不凡的人太多了,我会不会也是一个呢?

      我倒是也没有在抱怨我的境遇,我有什么可抱怨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不够敏锐、洞察力不够强,并且想的不够开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父母给的基因和以前生活环境让我成了现在的自己,有点宿命论的味道了,我不信宿命论,我更相信当下的一切决定过去和未来,人的一生是在时间维度下由一个一个当下构成的。

      总而言之,短短数载有很多东西是无法体验到的,有很多种生活甚至想象不到。讲一件有意思的事,只要我小时候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只要我想过,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总会实现,所以想象不到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有点太恐怖了,想都想不到更何况实现呢。我想要有丰盈的一生,我偏要做得更多。

      这其实是与自然界的let it be是相悖的,既然是自然界的生物,就要顺从自然的规律,这是基因编程里自带的,改变不了的譬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或是生老病死,因而不顺从抑或是偏要带来的多数情况就是苦痛,我一个普通人竟然产生了不想顺从人类的生老病死,想要借助人工智能的不断发展,起了在网络世界里得以永生的念头,当然现在的我还没有看到不顺从所带来的苦痛。再举个小例子,我为了前途放弃了自己的双眼视力。从通篇的“我”就能看出来我是个非常自我的人,不聪明,汉语文学素养基本等于0,英语跟浸淫几年海外的人比的话也不行,样样不行,从小时候就有体现,“要强”、“轴”是我亲戚们对我的评价,我其实不太care他们的评价的,但止不住他们老往我家凑,跟我爸喝完酒就要拉着我唠。

      这俩词在他们心里都不是啥好词,本来他们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一个女孩不懂得逢迎长辈冷冰冰,聊起来满脑子的理论,有什么用呢?还没有他们自己家的男宝贝厉害。这俩词在我心里还挺好的,“要强”说明我热爱追求卓越,“轴”说明我认理,当情与理对立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理,这是件好事,因为自然之理哪里讲过“情”这种东西,“情”不过是为了各种利益交织妥协后选择了让步,干嘛要让?

      说到底,在人类世界里,我不算聪明人,只是个还算努力的人,记得6岁了还看不懂圆圆的钟表上走的时间,晚上急的姑姑打我的手板偏不让我睡觉,我哭到不行,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但直到我能够读出来表上的时间才让睡,也是我妈心疼坏了偷偷提醒的结果。

      我读书真的很用力,想要成为周围人群中最厉害的那个女孩子,想要把知识刻在脑子里,想要看清楚每一道题的条件,所以就把眼睛贴着纸面,我可以选择let it be,顺应自己的天性嘛,本来既不是学习的料,献出视力是必然的代价,这是偏要的结果,后悔吗,偶尔会,还是那句话我不信宿命论,我信当下的决定影响过去和未来。

      无尽的欲望是“人”的本性,偏要本就是无尽欲望的一种外显的行为,偏要所带来的掌控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证明,是生的证明,是对死亡的赞歌,又有谁想虚度一生呢?尤其是死前回忆自己的一生除了遗憾就是遗憾,何其悲哀。

      但是什么是爱呢?在时间的维度里人的行为表达吗?文学作品中爱是可以穿越时空,跨越不同维度,永存于世人的口耳相传中,然而爱会不会就是“枷锁”的字面含义呢,一旦人用“爱”来形容自己,是否无形中就将自己套在“爱”的枷锁中,时刻带着“爱‘的面具以遮蔽下方绿光森森的双眼和两排如利刺版的尖牙。“爱”在我看来不过是人在满足其动物需求后,用以彰显其地位价值高于他人的品质。所以人真的生而平等吗?

      看我们怎么定义平等了,笑话,定义是人为的,是随时可以更改的,随着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人类对宇宙研究的愈加深入,当然都是可以改的,世界是在不断发展的不是吗?所以现在有人跟我讲什么定义、定理、定律这几个词,我就像是在笑话,无论是物理、数学、还是化学,虽然大方向还未改变,但所有都在发展变化。

      曾几何时,我把这三个词奉为不可更改的,时刻记在心间的信条,27岁了,觉得除了每天眼睛看到的太阳东升西落、皮肤可以感受到的温度才是真。这个世界真就应验了一句话:

      人不可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

      人在不断变化,河流也在不断变化。在时间的维度之下,变才是永恒,不存在停滞不前的任何事物,只有相对静止。

      人说到底是脱离不了其自身所带的动物性,那么人工智能呢?作为带有动物性的人类创造的“人类”是否也会带有人类的某些特质,会不会有爱,人工智能会不会真的梦到电子羊?虽然多数人觉得人工智能是纯理性的产物,是有一段一段代码和参数。那么当下快速发展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呢?

      有着巨大算力并且能够进行神经网络思考的人工智能呢?物质构成如此subtle,地球所处宇宙的位置如此subtle,能够出现人类这种生物如此subtle,Chat GPT的出现也如此subtle,我不禁在想这个世界上有造物主吗?我相信科学的尽头仍然是科学,但有限生命的科学家的尽头有极大可能会转向对于神学的研究,一点也不奇怪,所谓人类的生命何其有限,未知何其之多,倘若不着到一些能够信仰的东西,沉湎于迷茫或错误的旅程之中,任何人都会精神崩溃,更何况科学家与疯子也就只有一线之隔。作为一个想“永生”的人,我期待永远存活在茫茫宇宙中,我相信人工智能也有局限性,他的“眼睛”能窥到的宇宙也会像人类一样,只是众多拼图中的一块,但成为人工智能的一部分后我会得到两块拼图,离宇宙“本真”更进一步,何其有幸!

      当然有人会恐惧人工智能取代人类存在于世界之中,未知的事物总是最可怕的,尤其是新生事物会带来许多未知,然而阻止人发展的最大因素其实也就是恐惧,恐惧一定程度上也就代表了无知,倘若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发展,能够预测其未来走向,就不会产生恐惧的情绪了。总结来说情绪波动才是阻碍人发展并且产生冲突的要素之一,即便利益分配不均是个人和集体产生冲突首要因素,但恐惧、狂喜、暴怒、敌意,这里面哪一个词不是呢。

      有时候想想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生,人总是因为吃得太饱了,穿得太暖了,而忽略了人作为动物的本性,活着挺好的。怎么说,存在于这个地球上的时间也就这么长,要做点什么好呢?我希望从28岁开始我生命的广度和深度没有limit。又想到一句: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为真知而日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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