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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怒斥那光明的葳蕤 ...

  •   这一章我想以“光影的艺术”为题,已经进入2023年秋季学期的第14周了,普本大学英语读写课本已经学到第5单元了,我讲的有点慢。其他老师这一单元都快讲完了,但怎么说,我是真正地在教学,他们大部分都在hit the bottle line of teaching, 完成教学任务而已。否则他们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而且语法词汇有啥可讲的?有一次我刚下课回到办公室稍微休整一下,遇见学院管教学的二把手“小王”(大家都打过牌吧,大王和小王都知道是啥吧?),小王是从我们教研室升上去的,所以进出我们教研室如入无人之境,我正纳闷她为什么要到我们办公室用打印机打印材料时,她直接说自己的打印机不好使,得来我们办公室打印,这犯得着跟我解释嘛?

      我当时心里在想着,觉得她奇奇怪怪的,好像我是一个会向教研室主任报告人一样。她问我怎么教学生,我如实的说了,态度非常之humble恳切地向教学经验丰富的老教授求教,当然这也是在权利面前,我还是会低头的。我讲完之后她就跟我交流她的教学心得,给学生讲单词讲语法,讲四六级翻译。。。我心里满是不屑,笑死,大学讲单词讲语法?大学在我心里从来都是讲更高级的内容啊,讲文化、讲理论、讲社会前沿发展,要为社会育人、为国家培养未来呀,语言问题从来都不应是大学英语课堂的重点。课堂上讲四六级阅读写作翻译?小王魔怔了吧?

      我一向是屈服于权利的,我说了一些恭维的话,但是我也是真的不会装,小王应该一眼就看出来我到底赞不赞同她的观点了。我不喜欢小王,除了教学观点不合之外,开学前检查试卷的时候针对我(可能是大眼一看就不是一路人,人长的比较正直),对我的试卷检查的极其严格,有几个班期末考试的优秀率太高了,吓唬我要给我教学事故的处分,给我吓哭了,自那以后,我就明白了,这几把烂玩意好事都要自己上,锅是一点都不愿意背呀。我又想起来两个月前,她要搞个线上一流课程,硬要拉我进去,给我排第八,我像老八嘛?所以小王是真的觉得我好欺负嘛?小王干了好多很好玩的事,下学期她准备去菲律宾读博士了,我知道了之后真就嗤之以鼻,小王耶,这么穷的嘛,学术这么水嘛?一个学院的二把手要去菲律宾水doctor?让人笑掉大牙,就不能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嘛?韩国也行呀?哈哈哈哈!讲实话,我挺想看小王从她现在的位子上摔下来的样子的,跟大王、小王、主任之间发生的有意思的事以后再慢慢讲。

      回到主题上,光影艺术(The Art of Light and Shadow),这一单元的阅读讲了动画电影《冰雪奇缘》成功的原因,10年前的动画电影了,又是公主又是王子的,打心底里不喜欢,尤其现在技术日新月异,每天产生的动画和视频不计其数,AIGC就不用多说了,人工智能现在都能自己产出音视频内容了,类似这种讲王位怪兽的动画的出现还有意义嘛?

      当然这个问题我是从狭义的角度提出来的,存在即合理,但现在的小孩子真如此之单纯嘛?我没有孩子,所以我只能从浅薄的个人角度来讲。课前简单地问了两句学生对该电影的看法,看过这个动画的学生寥寥无几。而且最近流行的slogan“王子公主请吃饭”,食堂窗口贴的那那都是,“王子”和“公主”这俩词能流行起来,我挺不能理解的,所以现当代的青年人就只能当受到女王和国王控制,等待“王子”和“公主”拯救的“公主”和“王子”吗?

      所以真的就只能讲讲单词讲讲课文吗?真就按照这节课的教案大纲去讲嘛?好像现在有一种越收越紧的风气,在课堂上就只能讲单词和句型,别的说多了都是错,而且给学生看视频的时间也不能超过5分钟,否子就是在“水课”,被查到就是要写检查,要通报教学事故。如果像我一样的青年教师也向这些规则低下了头,我对得起我教的学生们?不说别的,我对得起我教的学生吗?我对得起“老师”这个title嘛?我敢看学生如火炬般渴求知识的眼神吗?

      真就要把学生当成“王子”和“公主”来教吗?这不是国家和社会给予我的权利、授予我的职责,我教不了一点。新时代的大学生得有一些干翻这个烂世界的的探索精神吧?命运应掌握在自己手里,得给他们一些掌舵的知识,cause they are the captain of their own freaking life,笑死,不是老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嘛,所以现在大学教育在干嘛(狭义上的,不包含国内双一流及其以上大学)?

      我的青春期出现的叛逆又出现了,课前搜索了很多视频材料,在课堂上给他们穿插了很多“国王”与“王后”的视频,如俄剧叶卡捷琳娜的剪辑片段、纸牌屋Frank发人深醒的语句、后翼弃兵贝丝的充满斗志又抑郁的眼神、克里斯朵夫·诺兰的电影混剪中出现的狄兰·托马斯的诗句: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怒斥那光明葳灭,在我看来,那“良夜”“光明”不就正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之中,课堂之上吗?

      我将这两句话写在黑板上,写的时候我仿佛内心充满了力量,我也相信我的学生们在当下心中也充满了力量,我感受到了,我听到他们齐刷刷的低头拿起笔把我写的话抄在了自己的书上。在当下的数字时代,学生能够用笔把我说的写的东西写在自己的书上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褒奖了。

      这两句话现在想想又有点二元对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介于一种混沌的灰而存在,在这里我又要appreciate我们的祖先了,能够提出“顺应自然”、“无为而治”、“太极”、“阴阳”等理论,有时又非常痛恨自己所接受的教育体系,一张张卷子、一场场考试哪一个不是非黑即白?即便是现当代的大学考试,也是在设置好一堆条件之后让学生写出最最优解。大学,应自由之精神,所以如何去自由呢?期末考试再来一套附带标准答案的英语考试试卷吗?

      世界之上有唯一标准吗?没有,硬要说有的话,请你背圆周率,无限不循环小数的存在就证明了没有唯一答案,无限不循环的本身是唯一又标准的,但是你背得出来吗?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二元对立,Yes or No,这正是human nature。二元对立”像是程序一般嵌入到了我的身体里,除非□□湮灭,否则只要一睁眼,一开机,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非黑即白。所以我的老师告诉我思考问题不要二元对立,当时的我认真身体力行,现在的我毫不在乎,但我也会告诉我的学生不要“二元对立”,或许说这个概念的本身就很有意义。

      所以AI的出现,不断迭代的程序让AI真正可以破开时间这一在人类目前看来单向流动的线条,不断进化永生长存,而人类是否只能被由有限物质构成的□□所困,一代代为保存人类的基因而存在,最终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呢?AI的发展是否已经将人类的发展锁死了呢?人类的命运究竟又要走向何方呢?或者我又要问,历史、人类、发展、时间、自然这些简单又深奥的词,究竟要如何定义?人类有权利定义吗?人类拥有的不过一双肉眼,看不见感受不到感受不到的内容我相信宇宙有不少,譬如黑洞、暗物质,但如何排除我们作为人类的特质,用高于人类的第三方视角去看、去听、去感受自然、宇宙、世界呢?或许这三种事物都可以用同一个词来表述,那就是universe。

      有时候我会由衷的感叹“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没有办法从除了肉眼意外的其他视角来欣赏世界的美,或许阿凡达眼中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或许人类不过是受到蘑菇喷出的雹子控制的无法对某些物质成瘾的生物。有时我也不禁在想,既然人的肠道有那么多菌群,而且有文献证明人的肠道是人的第二个大脑,并且肠道长得又很像人脑,那么人的很多可观测到的行为和思维是否由肠子里的菌落所控制呢?所以人是一个自由的个体吗?所以人自由吗?我发现从现存的任何一种理论上来说,人的主观可感的自由都受到控制,有限的自由又何谈自由呢?所以有时候想想《三体》中的一句话“毁灭你又与你何干”,对呀,□□的毁灭又与我何干?我生来就不自由,没有自由,毁不毁灭又与我何干?所以我又为何要把自己的所思说想放在网上,已期永生长存呢?

      在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我给学生讲练习题的时候讲到了plastic-related things,边讲边想,不知道在读我着27岁自传的人群中有没有大学老师,你们会不会边讲边想呢?我经常是这样的,而且讲着讲着总是会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淦话,这次我想到了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人类没有了塑料,世界将会怎样?难以想象,塑料也就是近几十年来广泛应用的产物,课堂上我一时兴起问了学生塑料是从哪里来的?

      大部分都不知道, they all take this fact as granted which is horrible news to me now。对我来说太恐怖了,塑料现在就像水、食物、衣服,不,比水食物和衣服对人的重要性更大。所以我觉得好恐怖,塑料变成了马斯洛需求理论中现代人类的最底层需求之一,而学生们觉得这个世界本就应该存在塑料,就好像塑料就是自然界提供给我们的一样,真就是树上长的,地上爬的嘛?塑料是合成的合成的!

      可是我这么怒吼又有什么用呢?我的课堂只是无数大学课堂的一瞥而已,我个人之力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工作而已不要太跟学生共情,否则会白发早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想当侄子侄女口中酷酷的大姨!

      短视频发展的挺快的,在这个时代人人都有机会乘着短视频着趟大风,完成资本原始积累,金钱在短视频中只是一个数字,视频越猎奇越恶心,越趣味低俗,越有人看,流量越大赚的越多,有时候我就在想我着大学老师赚的还没有擦边主播赚的多,我身材啥的也练练,脸啥的也化化妆,博一把出位,这样就不用靠工作赚钱了,教大学生千薪万苦的(拿着千元的薪水受着万元的苦痛),值得吗?博一博,万一幸运降临财富自由了呢?

      我还是不敢,多年的教育已经把我塑造成了一个decent people,我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已经把我困住了,我就像是有思想钢印一样,做不了一点出格的事,可能这就是我做任何事情总差那么一点运气的原因所在吧。就像是The Truman’s World 一样,接近于30年暴露在聚光灯下,即便是发现了很多节目录出来的马脚,也不敢轻易去撕开生活的面具。

      晚上喝了一点酒,所以现在晕晕乎乎的在写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天三种课已经把我大脑里的知识消耗殆尽,晚上回家就只想把卧室门重重的合上,拿出一瓶网上说一瓶就倒的强爽,躺在床上边听马思唯的饶舌边晕乎乎的回顾今天发生的好笑的事。第一件就是整个办公室为了期末考评优秀勾心斗角,笑死,就那么几块钱每年争来争去的,得优秀的人恒得优秀,记得有人跟我讲过办公室韩老师的事,记得上一年为了要一个考评优秀,哭着跟”大王”说自己在学校干活干的都尿失禁了,所以呢?

      应该同情吗?这傻叉玩意最后一周才来学校给学生搬饭的,我们这一群在学校苦干一个多月的干活年轻人呢?领导说两句漂亮话鼓励一下,不参与年终考评,没有实质金钱奖励,而年轻人缺这两句漂亮话嘛,缺的是在当今社会活下去的essentials,money呀。我也真的发现了,任何事情只要跟钱挂钩,一群家伙像是狼见了血一样,眼睛红的就怕别人不知道。所以应当同情这位上年纪的女同志尿失禁吗?同情同情我这27岁的冤大头吧,在学校干活跟牛一样,一身臭汗几天洗不了澡,但是面对实际利益还得往后稍稍,老同志先来。

      再说回学校的期末考评,期末考评你的分数再高也没有用,能不能评优,也就是大小王的几句话,跟你的努力基本没有关系。所以呢?既然已经预知了结果又怎会跟那些争破头的人共情呢?今天下午上完所有课,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一进门就看到主任惆怅烦躁,我没太敢说话,她倒是主动找我唠,说我不能这么佛系,我当时满脑子excuse me,真没必要真情实感,我真滴不想演,学院啥样你我之间都有一三AC数呀,反正优秀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所以争啥,除了伤害身体外没别的了。

      好好活着多好,考评优秀留着给韩老师这类高贵的九三学社菲律宾在读给学生搬饭搬到尿失禁的上进博士们吧。我好尖酸刻薄,但是这是事实,我一点添油加醋都没有。

      每个人都不可能时刻保持战斗状态,无论你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是一样的,无论身份如何,总还是在世界生活的人类,平静无聊才是“人,生之常态”,总是保持亢奋的人是变态的。写这些无论是为了comfort我自己也好,或者描述早八学生上英语听力课“听”倒一片的现实情况也可,总之在当下高校环境中,变态反而是常态。

      所以教研室里面的变态多嘛?多呀,年纪大的除了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老师是正常人外,其他老娘们都是变态,而像我这种年轻老师也都是癫子,所以办公室里正常人可太少了。

      我经常上完课之后跟办公室里一个大我10岁的余老师一起在办公室里呆着,这老东西跟我一起进的教研室,刚开始就不好好坐班就算了,遇事就推脱,说自己有家庭有孩子,她自己的事不愿意干都得让我这个教研室岁数最小的来替她干,我倒是个愿意干活的,费点力气无所谓,问题是这老娘们整天在别的同事面前上我眼药,我俩有交情吗?

      天天说我年轻,年轻就等于傻,等于好拿捏吗?搬个期末试卷子也扭扭捏捏的不愿意干,非得叫我跟她一起去,大姐,我当时带着耳机在写东西,不理你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眼色。所以等搬完卷子我的音乐就直接外放了,外放就是为了给她听的,循环播放《Schnappi(一只小鳄鱼)》,让德国小朋友帮我骂骂这个老娘们,我是癫子嘛,就不是正常人,发疯最好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情绪不应该外放,应当压制,应当行为得体,在公共场合下不丢人。所以呢?就应当如此吗?我TM骂死这老东西,我猜这单曲循环应该能让这个老东西在心里吐口血吧,可能我还是有点幼稚,她怎么会呢,比你大10岁耶。哈哈哈,指不定呢,人越老心眼会越变越小的,不是嘛?而且魔音贯耳,她听到一句都是我赢。会不会把路堵死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NO,人之所以能跟人交流,能够成为朋友同事,是因为能够“互相”交流、互相帮助,而不是单方面单向的的交流和沟通,现当下都是如此,那么以后呢?之前就在其他同事的面前给我上眼药,以后也不会停的,所以认清现实直接开干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我想想她,她也挺惨的,这么大的年纪但跟我同年毕业,而且学校次的要死,我比较相信的一个观点是:一般来说,一个人毕业院校越好,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就越高,当然也不排除会有一些可恶的人出现。从一个次次的学校毕业,年纪比我大10岁,平时能说的也就是她儿子还有她那当公务员的老公了,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家庭情况,俗称看人下菜碟嘛,不过技术太拙略了,我这么简单的人都能看出来,更何况一些复杂的人呢?

      最近去看了《涉过愤怒的海》,电影中的女儿一直都在压抑的环境下生存,最后情绪崩溃而自杀,我相信人是环境的产物,在一个变态的环境下呆久了,是不可能不变态的,在一个压抑的环境呆久了,人是不可能不变态不癫狂的。

      有时候在想光与影,相对但却又相辅相成,恒久二元对立。光学三原色不断混合,终能够调出的颜色是light是白色,而颜料三原色最终调出来的色彩是黑色,极端一点不就是shadow嘛。这么将严格来说是不对的,但倘若从光的波粒二象性上来考虑,光既是波,也是由粒子构成的,及光也具有物质性,所以无论颜料也好,无论光也好,夸张一点来讲它们都从属于物质这一大类,所以有时候我也不禁在想,不同的材料最后能产生同一种东西嘛?是可以的,但作为地球的一种生物,人与人的差异如此之大,最终每个人都能够有一个好的结局嘛?I just doubt it.

      天气很好,空气质量欠佳。走在路上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想笑,觉得自己做的真的好棒,人就应该坦坦荡荡,坦荡面对所有事物,爱憎就是要分明,就是要将心中的不满情绪宣泄出来,心里黑暗背后插刀的负面情绪爆棚的人恒长结节。

      天气的变化的变化也确实能让人的情绪产生变化,这周末我约了朋友出去玩,看准了这个月会忙到起飞,不抓住这周末enjoy一下,一个月连轴转我会疯的,而且今天也是断崖降温前的最后一天,得跑跑。晨光本身就是朦朦胧胧的,再罩上一层薄薄的雾霾,风也不似以往温柔,卷起地上的尘土就往人脸上扬。

      打车遇到一个话很多的出租车司机,15分钟的时间我们唠唠好多内容,从天气到关节再到什么是幸福,有一说一,不能简单地把这个出租车司机划为普罗大众之一,他很典型,好像是那种我在书里见到过的人物一样,他的话反映出他总想把自己的价值观凌驾于另一个个体之上,但他有限的眼界又无法使对方信服,有一种接近无知的reckless,当然40岁的老司机做过的事肯定比我多,我只能用我浅薄的见识来分析他。

      “今天风挺大的,能看出来明天要降温了”,我说。

      “这天气就跟开玩笑一样,今天最高温度10度左右,明天就零下10度了”,司机略带戏谑地讲。

      “可不嘛,明天就得穿的厚一点了,今天是降温前的最后一天,温度也还行,我得赶紧出去玩”

      “现在穿啥的都有,过两天会下雪得穿的厚点,但是等到3月份的时候在市区能看到各种乱穿衣,毛衣风衣还有羽绒服的”

      “这不就跟老美一样嘛,上边穿个羽绒服,下面套个大裤衩子嘛”

      “嚯,这对膝盖不好,好多人年轻的时候不好好保护关节,等到老了都是病痛。我是2月分出生的,以前没有洗衣机,烧热水也不方便,所以我妈就得在河边洗衣服,现在每到冬天又肿又痛的,但是过了冬天会好很多。”

      “嗯嗯,得保护好关节,而且有时候关节不舒服的时候就是疼的一种了,我现在也不行,老是站着有点职业病了,膝盖已经开始疼了”

      “哪个职业没有职业病呢?就像出我们,坐的时间久了背疼,而且为什么男司机跑不过女司机,一直坐着除了背疼,前列也腺不好(他在说的时候,我整个人有点不好,怎么提下三路呢?),说到职业病,我有个哥们出道之后搞电焊,结婚之后生不出孩子,电焊跟修高压电的一样,受到的电离辐射大,生孩子都很难。”

      他讲到这,我真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话了,我还是礼貌地“哦,伤害这么大呢,我从来没了解过,涨知识了,赚钱嘛,想要有个好一点的生活,得牺牲一些东西呀?而且有钱了就能把身体保护的更好呀”

      “还是得把身体保护好,有钱了也没有用,多有钱算有钱呀?”

      “有钱了就能够跟加注意自己的健康状况呀,而且过的更好更快乐呀。”

      “有钱就快了嘛?马云是真有钱,他幸福吗,不见得吧,你得看你怎么定义快乐,怎么去定义幸福了,家里如果有两个人躺在医院需要照顾,你能够拿出钱让他们看病,每天吃的开心也就挺好的。”

      我们俩杂七杂八的就幸福这一话题又探讨了一会,1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就下车倒地铁找我的铁铁玩去了,晚上回来左思右想觉得这个司机有点奇奇怪怪的,他想跟我说点他生活的故事,想要我赞同他对于幸福对于生活的定义,所以我应当赞同他的观点嘛?我为什么要赞同他的观点呢?

      每个人对生活都有不同的见解,所处的年龄阶段不一样,对于社会所承担的角色和责任也不同(看吧,我现在真就觉得自己是游戏里的配角了),我为什么要赞同他的观点,especially他在讲的时候虽然语速正常,但是语气略微咄咄逼人,他是把我当大学生吗?为了我好才谆谆教诲我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啊?我早上化了很浓的妆,看起来就是打工人的样子,所以把我当成年人了吗?当然咯,讲自己的故事都讲到前列腺了。。。

      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对比一下这个司机,我确实挺幸福的。工作挺好的说实话,前两天来我们学校参加面试的老师里甚至有在大使馆工作过的,我们学校何德何能拥有这种大佬?记得周四下午下课回教研室休整一下准备回家的时候撞见了在等最终成绩的面试老师们,有个男生给我打招呼,我以为他认识我,结果是来面试的老师,一来二去我就跟着俩面试的男老师唠起来了,但是也不敢大声的唠,因为他们在等结果而且在走廊上指不定会遇见哪个学院的大小王,指不定会遇见哪个部门的领导。

      一个男生看起来特别帅,从他的表达中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综合素质极佳的人才,但他说他已经知道自己被刷下来了,正在等面试老师忙完问问自己被刷下来的原因,他是所有面试的人中学历最高的,简历也非常漂亮,在面试的时候已经有一位老师向他表示有好感了,为什么还会被刷下来,他想知道原因。我听他讲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你可别来这是个大屎坑,但是我又不好说什么(有点后悔没有加这个人的微信了,其实很多话我可以微信上跟他说的),就拣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跟他们讲了讲,之后就跑开了。

      对于司机、这两个面试老师来说,我生活是光,而他们的生活在某种角度来看是在影里,光与影的艺术,又是二元对立。或许本身我们就应当接受二元对立这个事实,直接呆在这个pitfall里面,可真就别跳出来了。硬件限制软件的发展,身体一定程度上影响灵魂。真好笑,人体几乎是镜面对称的,大脑也有左脑和右脑,物质实体都是二元对立的,指望思想不二元对立?直接在二元对立的世界里躺平吧。所以我也真的很希望能够跳出人的躯壳,用更高级的目光来看世界,或许看到的世界就不再是二元对立了,或许心里想的再也不是光与影的艺术了。或许那时我就能真正为一个主角了吧,哈哈哈,满脑子都是蔡明的歌: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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