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了的男朋友就当做养子吧》一坨XXL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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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出去买饭的时间，余十一洗了好几次冷水脸。
　　冷静下来的余十一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面无血色的脸，虽然憔悴，却没有岁月的痕迹，余十一被生得好，他继承了父母所有的有点，生了一张哪怕是上镜也极好看的脸，此刻看着这张脸余十一不由得猜测，是不是他的美貌让朝夕相处的乔白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这张脸招来的桃花太多了，没防备乔白也成为了其中的一朵。

　　乔白开门进来的时候，余十一正坐在餐桌上等他。
　　“乔白，我们谈一谈。”余十一的认真让乔白也变得沉稳了下来。
　　乔白端正的坐在了余十一的对面，手中的饭被忘在了一边。
　　“乔白，你先和我谈一谈你是怎么想的。”
　　“小爸，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已经确认过了。”
　　“你知道我是你小爸，那你还喜欢我。”
　　乔白小声的辩解着，“反正也不是亲生的。”
　　“你什么意思，是嫌弃我对你不够好吗，儿子，你摸着良心思考一下，你小爸我对你虽然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我多疼你，我爸妈都没这么疼我……”
　　“那你爸妈也没打过你啊！”
　　一句话说的余十一手心又烧了起来，是啊，他可是真真实实的打了乔白一巴掌，乔白的脸现在还肿着。
　　“那我也没强吻过我爸啊！”乔白不没事找事，余十一也不会打他，当时情况那么紧急，那个巴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是乔白先动手的，余十一属于自我防卫。
　　“余十一，我叫你小爸是因为你让我这么叫你的，不是因为你真的是我爸，我喜欢你，就算你打我，我也喜欢你……”
　　被乔白这么一搅和，余十一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了。
　　“饭呢，我饿了。”余十一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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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十一第一次觉得乔白是如此的能言善辩（胡搅蛮缠），他还没有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就被乔白逼得无话可说了。
　　乔白不再称呼余十一为小爸，他就像一个来势汹汹的侵略者，每次看到余十一都会用他那双满是企图的桃花眼连名带姓的喊着，“余！十！一！”
　　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回家的路上，尤其是在小园子里，乔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改了称呼，每次都在人多处大声的喊余十一的名字，小师弟偷偷的问余十一，“二师哥，乔白最近火气有点大啊，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你还以为是小时候，看看他那个体格，现在我能欺负得了他。”

　　没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余十一也没觉得乔白长大了，可说了那些话之后，余十一就再也忽略不了乔白的存在了，乔白比余十一高比余十一壮，他站在乔白的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样，余十一的眉头都要不自觉地皱一下，才能缓解心中的那股不自在。
　　为什么吃一样的伙食，乔白就能长那么高，余十一就停留在了15岁那年，感叹完乔白的发育速度，余十一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段父慈子孝的关系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还能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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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意远再联系余十一的时候，余十一忽然觉得厌烦了起来。
　　如果那天许意远没有出现，说不定现在也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
　　哎，余十一现在晚上睡觉都要把门锁了，生怕乔白冲进来向他表白，乔白现在每天对着余十一说八百遍喜欢，都说成了口头禅，余十一也想着要不把人送到国外，自己也能清静下来，可每次一提，乔白就委屈巴巴的看着余十一，余十一也就不忍心再说了。

　　余十一拒绝了许意远吃饭的邀请，可认了门的许意远却直接过来了。
　　他和第一次来一样，熟练的像个常客，十分自然的走进余十一的房间说，“再借用一下卫生间。”
　　余十一不知道怎样形容心中这种复杂的感觉，就像一场美梦被人扒开了一个口子，开始慢慢的灰飞烟灭，一切都消失了，梦境开始破碎，破碎的时候身边所有人都在重复，那是假的，假的。
　　余十一心中的许意远一直是那个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向他伸出手说一起回家的少年，他温柔体贴，会拆穿余十一的伪装告诉他有我你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他也意气风发，会在文艺汇演开始前的那个晚上指着舞台向余十一承诺，以后我做主持人你说相声，我要为你报一辈子的幕，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记忆中的许意远应该是美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熟稔的闯进他的房子，穷追不舍的对他说，“我们台里有个节目需要几个相声演员，去一趟吧，价格好商量，我向你保证真的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毕竟大家都是老同学，我也是有了好机会才来找你的。”
　　许意远一刀劈开了余十一保存多年的美梦，然后举着喇叭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那是假的，都是假的。
　　余十一怀抱了多年的记忆一朝倾倒，破碎，流离，才发现原来也不过如此，从他们一刀两断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应该尘封了，人都是向前走的，没有人会永远保持记忆中的样子，爱你，一直爱你。
　　余十一真情实感的喜欢过许意远，很长一段时间都忘不了他，可是他曾经的爱人就像那张丢了的旧相片一样，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看着面前的人，余十一真的很难再去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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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回家的时候，余十一和许意远都坐在客厅里，余十一在玩手机，许意远天南地北的单方面叙旧，余十一偶尔会应和两声，其余的时候都在等乔白回家。
　　乔白一回家就看到余十一向他投来了求救的目光，而将余十一至于水深火热境地中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乔白是吧，还记得我吗？”
　　乔白以为自己撞破了余十一的好事，可眼前的情况似乎又不是那回事，余十一又是抗拒，又是求救，好像许意远是一个求追不舍的疯子，逃开他才是余十一渴望的事情。
　　乔白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忽略了向他示好的许意远，向余十一撒着娇。“小爸，你不是答应我要接我放学的嘛，你个骗子，让我等了你好久。”
　　余十一心领神会的道着歉，“不是家里来人了走不开吗，下次，下次我一定去接你。”
　　许意远像是忽然察觉到自己呆了很久一样，站起来说是要走，他走的犹豫，可看到没有送他，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门关了，余十一松了一口气，把快要没电的手机扔在了一边，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乔白把书包放在了余十一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十一，“许意远是你初恋？”
　　“知道的太多容易被杀人灭口的。”
　　“你不喜欢他了吧！”乔白抓住余十一的肩膀轻轻地吻着余十一的额头，“那你试着喜欢喜欢我吧！”
　　余十一的眼睛忽然睁开，乔白和他靠的那么近，近的连心跳就开始加速了，更让余十一心跳加速的是，乔白竟然又趁他不注意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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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你别太过分啊！”余十一推开了雄心壮志想要骑在自己身上的人。
　　“我什么也没干啊，怎么就过分了，”乔白抓住余十一的双手说道，“小爸，摸摸。”
　　“你他妈的想干嘛？”
　　“想干你。”
　　“你个小兔崽子，我可是你小爸。”
　　“嘘，”乔白摸到了余十一的皮带，“我在上面，我才是爸爸。”

　　余母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在沙发上吵吵闹闹的余十一和乔白双双起身，一个接着一个的回了房间，完全不把她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
　　余母丢开行李箱冲着两个紧闭的房门大喊着，“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余母没有等来一句问候，只能听到隐隐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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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母最近靠着一个又爱又恨的婆婆角色小火了一把，现在手里谈着好几个剧本，也是抽空才能回家一趟。
　　余母在家里呆了两天就又走了，余十一和乔白演了两天的父慈子孝大戏落幕了，余十一看着乔白向自己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有一种清白不保的感觉，危险，很危险。
　　余十一趁着乔白去上课的功夫，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去小园子里避几天难，乔白的司马昭之心余十一已皆知，余十一已经不敢和乔白在没人别人的情况下相处下去了。
　　命运弄人，我当你是儿子，你却想睡我，作为乔白名义上的父亲，余十一有责任有义务对乔白进行思想教育，并及时的改正，但在谈之前余十一要好好的组织一下语言，让彼此先冷静几天。
　　余十一也不能这么毫无声息的就走了，走之前余十一还给乔白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便签留在了他的卧室门上，“大师哥让我帮他教几天学徒，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锁门。”
　　可能是觉得语气不够温柔，余十一又在便签上画了一副小人简笔画，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大师哥是个相当能干的人，他不需要余十一帮忙也能让一切井然有序，借口而已。
　　余十一是去抢大师哥房里的沙发避难的，余十一的放东西的时候大师哥还问，“你和乔白吵架了吗？”
　　“没吵架，”余十一躺在沙发上试了试柔软度，“这不是看你忙，给你帮忙来了吗？”
　　“就是出事了吧，乔白现在都开始对你直呼其名了，他是跟你说了什么吗？”大师哥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余十一眯起眼睛看着大师哥，“师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知道是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是不是你也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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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十一为自己的愚钝默哀着，大师哥一个局外人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一个身在其中的人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乔白的眼神很温柔吗，乔白的行为很刻意吗，乔白的小动作这么多吗？
　　哎，要是早点发现这个苗头，说不定可以早防备早解决的，结果现在被弄成了这个样子。
　　也是活该！
　　乔白向大师哥抱怨着，“你不觉得我儿子喜欢上我这件事情有点叛逆吗？”
　　“我觉得你离家出走更叛逆。”

　　余十一以为自己可以逃得开乔白，可是乔白拿到便签之后就来小园子里堵余十一了，余十一看着乔白那副撇着嘴红着眼角的模样，原本不太坚定的心又软了几分，
　　外面已经有观众陆陆续续的入场了，乔白就拉着余十一去了卫生间，“小爸，能不能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害怕！”
　　“没事，习惯了就不害怕了。”
　　乔白委屈巴巴的堵在门口，“小爸，是不是在躲我。”
　　虽然是，但为了孩子的自尊还是悠着点，“也不是躲，就是希望你一个人冷静冷静，放心，等你冷静了我就回去了。”
　　“其实大师哥根本不需要你帮忙对不对。”
　　孩子不大，还会反侦察了，事实证明孩子太聪明了也不好，连说善意谎言的机会都没有，乔白小心翼翼的拉起了余十一的右手，“小爸，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走啊！”
　　这才说了两句就又开始动手动脚了，余十一十分敏感的抽走了自己的手，压低声音吼着乔白，“你那是喜欢吗，你那就是想睡我。”
　　“可我喜欢你才想谁你，我总不想一边喜欢你一边睡别人吧！”
　　这逻辑，挑不出一点毛病，余十一一个说相声的，几次三番被一个孩子说的哑口无言，这事儿要是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谁信啊！

　　小园子的相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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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十一是打定了决心不回去，可是乔白不死心的一直在门口等着，不东张西望，不左顾右盼，只是透过那道墙盯着在里面偷看的余十一，余十一拉起窗帘一角露出来了半只眼睛，只敢偷看一眼，看多了还怕乔白会发现。
　　大师哥看着两人的这个琼瑶剧场，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跟着乔白回去吧，他又不是能把你吃了。”
　　余十一想起乔白趴在自己身上雄心壮志的样子，不瞒你说还真能被吃了，“师哥，你就不能大发慈悲收留我一个晚上吗？”
　　“十一，两地分居的冷战是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们回去了摊开了说清楚，出门右转，慢走不送，顺便把门关了。”
　　余十一被赶了出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没人送还。
　　余十一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身前满眼放光的乔白，是到了迎难而上的时候了，余十一深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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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想要接过余十一手里的包，被余十一跳了两米远躲开了。
　　为防止乔白继续胡搅蛮缠，余十一打算先入为主把一切都说清楚，“乔白，我是你小爸，我拿你当儿子，你也要拿我当爸爸，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亲情，你可以向尊敬长辈一样的喜欢我，但是不能像现在这样喜欢我，我是你小爸，我喜欢作为儿子的你，但也仅此而已，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也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别纠缠我，别喜欢我，要不然我就把你打包送到国外，让你这辈子都回不来。”
　　乔白揪着余十一的衣角，吸了两下鼻子，“小爸，喜欢你我有什么错？”
　　余十一叹了一口气，“你想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不反对，但喜欢也要图个两厢情愿，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喜欢到了我的头上，我对你没想法你却还死缠烂打，这就是你的一厢情愿了，你还只顾自己的意愿搞霸王硬上弓那套，要不是我妈回来的巧，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和你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我错了。”
　　“错哪儿了？”
　　“错在不应该强迫小爸！”
　　“下次还犯吗？”
　　“不犯了。”
　　“能换个人喜欢吗？”
　　“不能，”乔白异常坚定的回答，“我只喜欢你，也只想喜欢你。”
　　“喜欢我，没结果。”
　　“小爸，你都不尝试喜欢我，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不喜欢就不喜欢，还用得着尝试吗？”
　　“小爸，你都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喜欢你，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说了一圈又绕了回来，余十一快要疯了，他的这张巧舌如簧的嘴，遇到固执的人也是束手无策！
　　余十一捏着拳头发泄了好几声的呐喊，把乔白甩到身后，一路大步流星的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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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十一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该如何让乔白改邪归正，不出意外的毫无头绪，乔白这个儿子，一般没事，有事了也不一般，余十一上一次为乔白的事情发愁，还是乔白中考失利没有考上理想高中的时候。
　　乔白的学习成绩从来都是不是余十一担心的问题，可谁能想到中考会和发烧不期而遇，乔白和理想高中失之交臂，拿到成绩单的那几天，乔白头一低背一弓，就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乔白在那时候就很固执，认定了那个高中怎么也不肯让步，现在想起来觉得再考一年也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可当时余十一看着乔白那副悲伤逆流成河的样子，哪里还有现在的冷静，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乔白塞进那个高中里。
　　倒也不难，余十一的母亲那边有一个教育局的朋友，一个电话一份人情的事情，那时候余十一背地里处理好了一切，却还要顾着乔白的自尊心，给了他一个体育生特招的理由，让他毫无负担的进了高中。
　　在发现乔白膝盖习惯性半月板损伤之前，他都是一个优秀的体育特长生，当他从校队退出去的时候又完美的切换成了学霸模式，乔白原本是最省心的，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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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白入了余十一的梦。

　　余十一在睁眼的时候还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可当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脑海里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那么真实，又那么转瞬即逝。
　　余十一摸到了枕头下面的手机，才凌晨四点五十五，起床太早，睡觉又太清醒，余十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只好起床洗漱，顺手还把床铺也收拾干净了，然后余十一就跟着早起的大爷大妈一起去逛早市。
　　大爷大妈赶早去买菜，余十一家里也没有与厨房，只是随便转转，正好看到了刚出锅的红豆小圆子，余十一趁热喝了一碗，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这家的红豆小圆子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变过过味道，无论什么时候过来喝，都是一样的甜腻，其实余十一不喜欢这么甜的红豆小圆子，可是乔白喜欢，他喜欢的总会给余十一带一份。
　　余十一喝完了，又买了两份带回了家。
　　余十一买了之后就后悔了，今时不同往日，余十一必须要思考，他给乔白买东西会不会让乔白觉得他是可以突破的，是不是在变相的鼓励乔白再接再厉，勇往直前，早日把他拿下，余十一站在垃圾桶面前犹豫着，不过是一碗红豆小圆子，不至于造成那么大的影响吧，而且浪费粮食可耻，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在温饱线上徘徊，要懂得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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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十一回去的时候，乔白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开门声引起了乔白的注意，乔白立刻就站了起来。
　　乔白看向余十一的时候眼眶又是红的，之前也没发现乔白的眼眶子这么浅，这么容易哭。
　　“小爸，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余十一倒是想啊，但不是没办法嘛，“想什么呢，我除了家和小园子还能去哪儿？”
　　“那你为什么要把卧室收拾的那么干净？”天知道乔白醒来看到余十一房间那副干净的样子有多害怕。
　　世界喧嚣，独留他一人寂寥，他的小爸抛弃了他。
　　“我也就一年勤快这么一次，你要是这么多心，那以后我的房间就交给你收拾了。”
　　乔白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余十一做什么，只是指着余十一手里的红豆小圆子说，“饿了。”
　　“正好，我顺路买了红豆小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