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魁地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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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魁地奇
“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紧追着哈利不放！嘿马尔福放弃吧！你的金发再耀眼也他也不会把你错认成飞贼！”解说员李•乔丹兴奋地喊叫着，差一点就将身子探出看台。
打从霍琦夫人宣布比赛开始那刻起，德拉科就像吃了加入哈利头发的爱情魔药似的，一直跟着哈利转。看台上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不寻常的境况吸引了过去，几乎所有，除了斯内普。与沉浸在比赛之中的其他观众不同，他将目光移向了观众席，面色严峻地在四个学院间扫视着，仿佛在搜寻什么。
尽管听不清李的解说，场上的哈利也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任何情况下，一名合格的找球手都是绝不会试图以跟随对方找球手的方式来赢得比赛的。每一个球员，即使不是找球手，都清楚的知道一点——夺取金色飞贼是一瞬间的事，先机是相当重要的。在找球手之间流传着一句话，据说是某个先辈的经验之谈——谁先看到飞贼，谁就已经将飞贼捏在了手心。
德拉科的这种做法无异于将飞贼拱手让给对方。
怎么回事？他出什么事了？哈利的思绪短暂地开了小差，但很快就回到了比赛上。
不管怎么说，现在找到金色飞贼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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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那个傻子！他以为跟着哈利就能抢到飞贼？做梦去吧！”罗恩叫嚷着，脸色与其他格兰芬多一样兴奋得通红。只要对魁地奇有所了解的巫师都明白德拉科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全场唯有斯莱特林的观众席一片寂静，就连鹰院和獾院也激动不已。
“不。肯定出了什么事。”赫敏一把夺过罗恩的望远镜，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德拉科不是蠢货。”他和哈利、罗恩在比赛开始前三天就陷入了冷战，可见他多么重视这场比赛。让赫敏相信他会亲手搞砸它，她宁愿相信巨怪会思考。
“事实证明他就是。”罗恩鄙夷地接口，关注比赛的同时试图从赫敏那里夺回自己的望远镜，“嘿，赫敏，那是我的！”
赫敏不耐烦将他推开，“你的眼睛够用了。现在别吵，让我观察观察…”将其它三个学院的看台轮番查看了一遍，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教授席上，“斯内普教授旁边的空位是谁的？”
罗恩也不再关心比赛了，他凑过头，但什么也看不到，“会不会是邓布利多教授？”
这时天上开始飘起了雨，雨点很快就变得又大又急，赫敏什么也看不清了。
“真该死。”她低声咒骂，匆匆向自己和罗恩施了防雨咒，这才再度举起望远镜。她担忧地寻找着哈利的身影，“希望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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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席上，斯内普也被突如其来的大雨阻挠了搜寻，随手为自己加上防雨咒，他将头微微右偏，用旁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询问，“欧利维亚小姐？”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又重复了一遍，“欧利维亚小姐。”
怎么回事？他侧头看向身旁，发现那里的座椅已经完全被雨打湿了，而本该隐身替爱丽丝录像的欧利维亚早已不知去向。
“和她的主人一个样…”他冷哼一声，转头开始在滂沱大雨中寻找德拉科和哈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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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爱丽丝的寝室里，身材修长的女人倚靠在窗边，心不在焉地聆听着豆大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的“砰砰”巨响，{潮湿的感觉真舒适啊…}深吸一口气，她伸了个懒腰。
“冷静下来了？”她懒洋洋地说，视线移向房间一角，那里放置着的特制铁笼里，一个灰头土脸的家养小精灵无神地趴躺着，看他这副样子，谁也想不到这小东西先前制造出的噪音能把人逼疯。
弹了弹手指，欧利维亚解除了施加在笼子上的静音咒，“现在老实告诉我你针对哈利和爱丽丝的目的。”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小精灵，对得到答案完全不抱希望。
“波特先生…和波特小姐…必须…离开霍格沃兹…”多比有气无力地重复着唯一的回答，之前与铁笼的抗争已经耗去了他大部分精力，“否则会有…危险…”
“真顽固。”完全失去兴趣的欧利维亚一反手，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家养小精灵…么？”她扯出一抹冷笑，“还是乖乖替自己的主人效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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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大，哈利睁大双眼，徒劳地寻找着那一点金光。
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雨水和模糊的身影，这样根本不可能继续比赛…等等，有什么冲了过来！
“哈利！！！”伴随着乔治的吼叫声，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了他。
金色的…坠落着失去神智前，哈利本能地向着那金色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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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让场上所有人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学生们惊慌失措地尖叫着，目睹他们的救世主被斯莱特林的伪小龙撞下了扫帚。
在两人就要触及地面的时候，两道红光及时地止住了他们的下落，不知何时出现在教授席的邓布利多，与斯内普一起制止了可能发生的惨剧。
“比赛暂停。”邓布利多简短地宣布，然后立刻带着几位教授前往草地查看两人的伤势，洛哈特也厚脸皮地跟了上去。
混乱之中，没人注意到，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新生，金妮•韦斯莱在德拉科撞上哈利的那一刻尖叫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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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突然腾了一下，仿佛猛然跌下万丈深渊，我按住胸口，痛苦地喘息。
怎么了？难道哈利出事了？我心神不定地想着，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明明已经叮嘱了欧利维亚…
“难受吗？为什么捂着心口？”莎拉关切地询问。
“不，没什么。”应该不会出事的…应该…
然而即便我努力劝说自己，不祥的阴影还是一直萦绕在心头，最初细微的不安在被努力压制后反而愈发庞大，最终冲破束缚占据我的身心。
噗嗵，噗嗵，噗嗵。
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晰，如同惊雷一般响起在黑暗中。
噗嗵，噗嗵，噗嗵。
‘停下’，我徒劳地在心里呐喊，然而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我的挣扎显得异常微弱，“停下！”无意识的，我喊出声来。
“爱丽丝？爱丽丝！”模糊之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却无法听真切，“梅林在上，索菲医师！索菲医师你快来啊！”
是莎拉？我朦胧意识到了什么。耳膜嗡嗡作响。
耳边炸雷般的声音越来越响，无力的手松开了先前攀附着的扶杆，我开始下坠。一声尖叫由喉咙迸发，然而在接触到地板前，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我的后背和膝弯。
“波特小姐！”原本低沉的嗓音不知为何提高了几度，我察觉到了斯内普的存在，同时也发觉那撞上我的“东西”正是他的手臂。
“斯内普教授。哈利。”我拽紧手尖触碰到的衣料，在噪响的心跳声中急切地询问，“哈利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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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中不知为何瑟瑟发抖的女孩放置在病床上，斯内普皱眉把她紧撅着自己衣领的手掰开，“波特好得很。”不知为何，面对她失神黯淡的双眸，他竟无法如他希望的一样口出讽刺。“不过是因为受到惊吓而暂时昏迷不醒罢了。”
“他怎么了？！”
方才松开的手再度捏紧他的衣角，他面色阴沉地瞪着那写满担忧的脸庞，在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无用功后隐忍地开口，“放开你的手，波特小姐。你的兄长没病没伤，不过是在比赛时出了点事故从扫帚上掉了下来，仅此而已。”
“那他…”依然扯着他的衣服，爱丽丝并没察觉魔药教授的郁烦，此刻她唯一关心的就是哈利的安危。
“没病没伤。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波特小姐。”猛地从她手中拽回自己的衣角，他往她依旧攥成拳状的手掌中塞进一封信，“显然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已经做好了解答你疑问的准备。”向守候在一旁的医师和护士微微颔首，他大步踏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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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于魔药教授的冷冽气息，尽管如此微弱，安抚了长久躁动的不安。我深吸一口气，渐渐平静下来，也终于找回短暂丢失的理智。
然而与理智一同回归的还有对自己冲动行为的唾弃，“噢…”我忍不住低吟出声，这简直太蠢了，不过是个毫无来由的不祥预感…
但是….我突然意识到这感觉并不“毫无来由”。
哈利没事就好。
“感觉好些了吗？爱丽丝。”有谁在轻拍我的背部，我稍稍放松身子。
“已经没事了，索菲。我很抱歉。”此刻我只想找个地洞藏起来，我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晕倒了。这实在是…
“是什么原因？”索菲安抚般地问，“检测证明不是魔力波动。”
“我和哈利是双胞胎。从小就能感知对方遭受的危险。”我尽量简短地解释，不受控制地想起哈利七岁时被一群坏小子揍的记忆，当时正在图书馆整理书的我忽视了这感觉。正是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开始对哪怕一丝不祥的预感都过分紧张起来。
“我很高兴你的哥哥没事，爱丽丝。”
“我也是。”我真心地说，露出微笑，安心的感受如此美好。当然，无法否认的是，那依然萦绕在鼻尖的清凉气息是令我安心的原因之一。
“我本来让莎拉准备了安定心神的花茶，看来不需要了。”索菲冲守候在门边的护士点点头，对方端着手中的托盘默默地退了出去。
“不用了。谢谢你。索菲。”我摸索着坐起身来，掌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嘶…”这是？羊皮纸的触感提醒了我，这是赫敏的信！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稍稍举起手中的信，有些事情不便明说.
“我了解的。”索菲按下我的手，“知道你的身体没问题我就放心了。我去看看其他病人的情况。”
“谢谢。”我点头，就在这一瞬间某个想法击中了我，“请等等，索菲。”我连忙叫住她。
“怎么？”索菲停在门旁，难得的面露疑惑，可惜我都看不见。
“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跟邓布利多说一声，让欧利维亚来一趟。”我怎么会忘了我在学校的“眼线”？现在这可派上用场了。
“当然可以。”她笑着回答，关门离开。
肯定屋内再没第二个人后，我打开赫敏的信…
亲爱的爱丽丝：
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是关于哈利的，我认为需要在明天探望你之前先让你了解。过程太复杂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哈利在魁地奇上被德拉克撞下了扫帚。幸好邓布利多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及时施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尽管如此，他们两个现在都还昏迷着，虽然庞弗雷夫人说他们只是受到了惊吓而没有受伤，我还是很担心。罗恩已经快气疯了，因为德拉科。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地大吼大叫。现在他已经被庞弗雷夫人轰出了医疗室。
亲爱的爱丽丝，我觉得事有蹊跷。德拉科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想想看，他甚至在三天前就和我们冷战了，就为了这场魁地奇！庞弗雷夫人检查过之后单独和邓布利多教授谈了一会儿，我相信事情绝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等哈利他们一醒来我就要去图书馆查查看，肯定有什么书能解释德拉科的异常。
P.S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劝劝罗恩吧。他看起来随时会对德拉科施咒。
H.G
她的声音并不如前几封那般连贯，可见她制作这封信时有多焦虑。我仿佛可以看见那些倾斜得近乎模糊的字迹，总是出现在她速记笔记上的那种。
“夺魂咒…”食指抚弄着手中的羊皮纸，我喃喃自语。要了解真相并不难，至少对于我来说，只是需要再去求证一些信息…“真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在我连能否复明都无法确定的时候？哈利差点就出事了。如果我在…不。即使我在场也无济于补。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一切都不会改变。可即便如此，我依然希望能在哈利身旁陪伴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焦急什么都做不了。
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随之是门板被推开的轻微吱呀声响。两个，我暗暗判断，通过感应魔力。“欧利维亚小姐来看你了，爱丽丝。”
“谢谢。”我坐直身子，微微点头。
“那我先离开了，探视时间是半个小时，到时我会回来。”
“好的。”我说，感应到欧利维亚正在向我靠近。门被关上了。
“与那个家养小精灵无关。”移动停止了，欧利维亚开口，“我一直监视着它。”
“我想也是。赫敏给我来了封信。”折叠手中的信发出声响，我回道，“是夺魂咒吧。”
“没错。”欧利维亚似乎恢复了原型，魔力波动了一下，随后我的手臂感受到了鳞片的冰凉触感。“这样没问题吗？万一有人进来…”
{没事的。那种形态太不舒服了。} [蛇] 她说着，摇晃着身子。鼻尖处异乎寻常的冰凉气息让我知道她已经调整到了她最喜欢的谈话位置—直面着我吐信子。有些无奈地叹气，我放松身子倚在靠枕上。
{难道日记到了德拉科手上？} [蛇] 思及这个可能性，我问。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韦斯莱家的小姑娘还没采取任何措施，尽管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蛇] 我可以想象到此时欧利维亚一定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她的尾巴，基于她一直不怎么喜欢金妮。天真而无知是她的评价。
{“他”控制金妮施的咒？“他”的能力居然这么强？！} [蛇] 我觉事态变得越发棘手了。如果“他”真的能通过这种方式同时控制两个人，情况可不怎么乐观，至少比我先前预估地要更糟。谁知道他到底能掌控多少人？
{他的能力不弱，但要发挥到这种程度对他而言也并不容易。} [蛇] 她听起来有些懒洋洋的，我腹部感受到的重量又增加了一些，她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足够舒适且适合盘身的位置。而因此遭殃的则是我可怜的肚子。
{你觉得他是不是被逼急了？你的存在大概妨碍了他不少行动。} [蛇] 一般来说，他应该更情愿按部就班地将哈利引进他的陷阱而非直接动手。{至少他的“手下”不方便出行了。} [蛇]
{大概吧。} [蛇] 微微晃动着身子，欧利维亚回答，{你希望我留下？} [蛇]
{不，不用。至少不是现在。我还不想让邓布利多有机会了解我所了解的事。} [蛇] 思索了片刻后我才开口，这并不是件容易解决的事，要理清思路也不比解谜更简单。{你继续巡逻，看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一有消息就想办法通知我。} [蛇]
{没问题。不过那可真无趣，你知道。} [蛇] 如果蛇能打哈欠，我相信这一定会是她正在做的事，{我需要做的只是留下足以威吓那家伙的信息。我甚至不需要真的到处走动。} [蛇]
{但你依然这么做了不是吗？} [蛇] 我好笑地说，{谢谢。} [蛇] 我明白她多少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可不打算整天无所事事就这么待着。} [蛇]
{嗯。自然。} [蛇] 嘴硬的家伙，我笑得更开心了。
{你可以住嘴了。} [蛇] 她轻轻地用尾巴拍了拍我的手腕，稍微吓到了我。{抱歉。} [蛇]
{没事。} [蛇] 我反手摸了摸她，{是现在的我太无能了。} [蛇] 意识到过于消极似乎不太好，我又补充，{开玩笑而已，我会好起来的。} [蛇]
欧利维亚沉默了，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突然的低落，我们都无言了一阵子，直到我再度开口。{帮我写封信给德拉科好么？} [蛇]
。。。 。。。
“欧利维亚小姐，探视时间到了。”索菲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在给信结尾。
“再给我几分钟好吗？你瞧，欧利维亚正在帮我写信。”
“当然可以，我五分钟后回来。”
“不用将信亲自交给他，就让他以为是家养小精灵的功劳好了。”确定病房里只剩欧利维亚后我说。
“当然。”
{另外，} [蛇] 我特意用了蛇语，这件事是我刚刚想到的，没任何必要让其他人知道的事，{给些漏洞让他钻，让他以为机会来了。} [蛇]
{让它有机会行动？这是否有些冒险。} [蛇]
{所以我说让他“以为”。} [蛇] 这确实是个很冒险的做法，但欧利维亚的能力应该能达到我的要求，{你能做到不被它发现的同时干扰他的行动吗？} [蛇]
{要费些精力，但问题不大。} [蛇]
{那么就让他做他想做的，唯一需要的就是确保没人死亡。保证石化是最高极限…} [蛇] 门把转动的声音再度出现，“那么谢谢你了，欧利维亚。”
“我的荣幸。”她略显俏皮地回答，老实说活泼的让我有些惊讶。我的惊讶只持续了一会儿，离去的脚步声中隐约夹杂了一声咳嗽，听起来特别像“邓布利多”，我忍不住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25章 魁地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