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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   凌晨六点。

      盛广杰老婆李佩指着盛广杰骂道:“狗日的!你没良心!你怎么可以跟那姓姚的小贱人上床!”

      李佩长得非常娇小,穿了一身睡裙。
      她力气不大,年纪二十三四岁,跟盛广杰生了一个女儿。
      最近这阵子,他们闹离婚了。

      盛璨喊嫂子,但是此时,姚文姝衣衫不整地坐在一旁,她对时砚嗫嚅道:“时砚,你帮帮我,我没有勾引盛广杰,你相信我。”

      大晚上的,盛广杰跟姚文姝滚了床单,被临时去找妹妹的姚柳茹给当场捉奸,现在李佩气到想要杀人。

      李佩迅速收拾了心情,她冷静对盛璨说:“阿璨,这里我只认识你,你得帮帮我。”

      盛璨看了一眼急诊ICU病房,一件让他心碎的事情发生了,有人拿枪打中了沈昭的心脏,现在他妈妈盛华年哭得不像样子,晕过去了,现在也在急诊病房抢救,厉北辰与外婆盛晓红就在旁边守着,各自烦闷。

      盛璨手轻轻拍打李佩的手,提示说:“你先冷静。”

      这会儿许天骄马上来了,他冷冷嘲笑:“冷静什么啊?你大哥给人家戴了绿帽子……哎呀哎,那可是省长的侄女,金尊玉贵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凑合的。”

      盛璨看到林恒身边站着江鹤别,旁边还有徐煜铭。

      时砚刚得知姚文姝跟盛广杰是合衣躺在一张床上,但姚文姝直言不讳地说她好像被下了药,模模糊糊真的跟人睡觉了。

      他看了一眼沈知夏,对方见他打量,也是说:“我刚被白惊羽手铐铐在我叔叔办公室,他严重警告我不准插手何之洲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为他的事情奔走挺久了……我叔叔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

      解释得合情合理,时砚直觉不对劲。

      他对许天骄说:“你是说,是你主动给柳茹戴绿帽子了?”

      许天骄:“市长大人的儿子真是一针见血啊,可我刚刚是跟柳茹一起去找妹妹,结果就发现了这档子事儿,你不心疼你的朋友了?”

      时砚明白,姚柳茹在加拿大玩得很开,比起姚文姝,那是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段位。
      她是狐狸精级别的——人称当代妲己。

      而且姚柳茹刚跟盛广杰擦肩而过,总觉得相当暧昧。

      门开了。

      周雨宁对病房内的盛璨跟时砚说:“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开枪的嫌疑犯找到了。”

      “是谁?”盛璨安慰了下李佩,后又说:“不会是杨彻吧?”

      周雨宁点头,看了眼李佩,对方脸色苍白如纸,她道:“我来照顾这个女孩子吧,她刚怀孕,怕今晚受惊过度。”

      周雨宁今年24岁,曾经母亲有一个遗腹子在刚出生时失踪,他名字叫周雅,与江鹤别同岁。

      盛璨离开前听到李佩靠在周雨宁一旁说:“怀孕出轨,会坐牢吗?”

      周雨宁道:“出轨,不会坐牢,但是重婚罪是会坐牢的。”

      盛璨看了一眼周雨宁,他走到屋外时并将与时砚走在一起,问了句:“你把姚文天搞入狱时你朋友姚文姝什么性格啊?”

      时砚心疼盛璨起得早,他轻轻拂了下盛璨的眉毛,眼神中满是怜惜。
      “动手就在这几天了,工天集团内部大换血,时先文与时文韬势必水火不容。”
      “嗯……挺狡猾的。”

      盛璨挑眉,“被你说得怎么好像你又把你朋友搞什么幺蛾子啊,你不能骗我……”

      时砚看盛璨叽里呱啦说一堆,好像生怕他干坏事儿,要去坐牢,他举起双手发誓,“你可以多话痨,但我绝对不干人不做的事儿……”

      时砚给盛璨说姚文姝不太相信周雨宁,所以……

      盛璨看到时砚给了他一个小瓶子,又对他说:“文姝给我说,这是在她房间内发现的药瓶,就晚上睡觉前的时间,只有姚柳茹去过她房间……所以你……”

      时砚又跟上次一样凑到盛璨耳边说悄悄话,“我真的带你去见我的爷爷……”

      盛璨:“阎王爷?”

      时砚:“我不凶。”

      “床上男人说的话,不能信。”盛璨认真说。

      时砚耳根子被气到通红,他焦急但镇定辩解:“我有伤。”

      盛璨:“所以你不行。”

      时砚彻底心焦气躁:“那现在试试?”

      “我没空,”盛璨正色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没有下次机会。”

      时砚受不了,他走到楼梯口,反手把盛璨往旁一推!
      他右手撑在盛璨的头顶,眼神带了些幽深的邪气。

      时砚扯松自己的领带,露出纤长的脖颈跟雪白的肤色。
      他声音哑然。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再干点什么?”
      想字实在是太有某种难以言说的魅力,语气还特意加重了,尤其是想。

      撩人的尾音让盛璨浑身犹如定住,他心想时蕴这是彻底不要脸了。
      但面前有人如妖精一般诱惑的面容,雪肤乌发,下颌线清晰。

      盛璨好歹是个清心寡欲的成年男人。

      上辈子数年情与欲的纠缠,一度让人魂牵梦绕。
      偏偏此情春晓。

      盛璨靠墙,别过头去。
      “我要穿外套,冷……”

      时砚手凑上去,没好气,又好笑,然后又揭对方的老底:“我手很冰,怎么现在跟水烫了似的,你不冷,体温很高。”

      时砚挑眉笑道:“哪里冷?”
      不要脸两个字是说不出来的。
      盛璨练过跆拳道,他去擒时砚的腕子。

      时砚嘶了声,“疼。”

      盛璨赶忙放手。
      时砚:“你听得懂人话啊,不应该啊,我说的话你怎么听不懂?”
      他擒住盛璨的手,把他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盛璨:“松开!”
      时砚左手攥住对方手腕,他以非常真挚而且诚恳地目光亲了口手腕内侧。

      “松不掉……”“很不想,松。”
      时砚语气严肃,态度端正,如斯正式道。
      就好像,发表什么大战前非常正式的宣言。

      盛璨拳头砸上去了,时砚眼疾手快侧过身,跳开去,提示道:“我这不是犯法。”

      盛璨冷笑:“犯花痴。”
      时砚:“对你,谁都容易犯花痴。”

      “我对你,非常不能控制自己。”

      盛璨:“那你怎么不去写检讨。”
      时砚:“我替你写了一万字的检讨啊……”
      说起来也是巧,时渺给他带东西,他发现自己的包里真的有替盛璨手写的一万字检讨。

      时砚郑重其事拿出来,递给盛璨。
      “请笑纳。”

      盛璨:“我杀了你!”

      时砚身轻如燕。
      盛璨气得脑仁疼,两个人差点就在走廊上打架斗殴。

      时砚非常喜欢这种捉弄人的感觉,尤其是对盛璨。
      他干脆直接道:“杀,你杀我,我舍得,我杀你,你可以先崩我一枪。”

      盛璨愣了会儿,吐出三个字。

      “不,要,脸。”

      两个人一前一后转身。
      楼道没灯,时砚刚摁下开关。
      一件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宋仁透呆愣愣地盯着他们两个,而楼梯底下,是满头血的李戴维。
      李戴维趴伏在地上,似乎是已经断气了。

      时砚跟盛璨是在二十三楼。
      只隔了一楼距离。

      盛璨看到阶梯处全是血迹,他听到宋仁透用凄厉的叫声大喊:“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周雨宁原本是来喊时砚盛璨两个人。
      途中李威问她有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子,说:“我儿子五点睡醒就出门去打热水了,你看见我儿子了吗?”

      时砚盛璨面对走过来的周雨宁与李威。
      他们双方都知道,杨彻与李威有过节,而杨彻因为沈昭开除了盛阿姨,一家人一直是斗米生恩仇,走路都绕道走。

      盛璨:“杨彻对我爸爸动手?”
      时砚:“……我对李威跟李戴维动过手,怕是李威要怀疑到我头上了。”

      李威跟周雨宁来到楼梯间,特别是李威,他看到儿子的尸体是嚎啕大哭!

      “戴维!你醒醒,我是爸爸……”李威一个劲哭,一直趴在儿子尸体身上哭喊。
      救护车来临时,李威整个人都是废的。
      浑然酸软成一滩泥。

      周雨宁带着时砚跟盛璨,铐了宋仁透回警局,她喃喃念叨:“许淼怎么会遗漏了这里的监控摄像没修?”

      “这里没监控啊!”

      盛璨与时砚面对面相觑。
      事情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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