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杂文集》苍青连海

2、【水沫】水月有○○○吗？

　　这件事的起因是，某一天，某个好奇心强烈并且不太会看眼色的男干员在男人的集会时突发奇想地来了一句：“你们说……水月有○○○吗？”
　　气氛顿时凝固在那了。
　　不要问○○○是什么，它是被遮挡起来不能被发出来的男人特有的某个东西，我们都心知肚明。
　　这个问题是不合时宜的，因为当它被提出来后，听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去思考了。
　　但是因为水月的身体详情一直都是机密情报，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医疗部干员和水月本人知道……他们都没胆子去问，毕竟医疗部里有谁？凯尔希和嘉维尔。谁觉得自己有本事就去问吧，舰桥上的空位还有很多。
　　某个男干员说：“你们看到水月进过男厕所吗？下次看到的时候可以确认一下。”
　　另一个男干员黑线：“我不太想在上厕所的时候去盯着另一个男人的○○○看。”
　　比较理智的男干员分析：“水月有自己的宿舍，他从不在外面上厕所……他的○○○有排泄功能吗？”
　　他的同伴锤他一下：“别提出新的问题！这样我们就更想知道了啊！”
　　性格比较直接的男干员：“那么就去问问本人吧。”
　　“问了会说吗？我们跟水月不太熟，他只对博士感兴趣。”
　　“那就让博士去问。”

　　于是博士（♂）就在众人的请求下，鸭梨山大地逮住落单的水月，问了这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咳咳，水月，那个……你有○○○吗？就是说……人类男性的那个……”
　　“有的哦。”水月说，“我对自己是男性这一点有着清楚的认知，所以○○○也是有的。不相信的话，博士你要看看吗？如果是博士你想看的话，那我可以给你看。”
　　“哦……那确实有点好奇，反正我们都是男性应该没问题，公平起见，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丝毫没有意识到拿着资料的凯尔希正在接近办公室的博士这样说着，对自己将会挂在舰桥上的命运毫无察觉。

　　……

　　第二天，博士被放下来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告诉那些等待着答案的人们。
　　“有的，外表看起来挺普通，跟我的差不多。”博士说，“毕竟水月本来就是个男孩子，好胜心还挺强。”
　　很好，标题的问题解决了，于是下一个又冒出来了。
　　男干员们：“那么，水月的○○○有??功能吗？”
　　博士：“……”
　　果然男人们无法抵抗这种问题啊。

　　无法抵抗的博士再次去问水月，结果水月的回答是：“啊，我也不知道呢，毕竟它平时都是用来排泄而已。”
　　博士：“没有晨○过吗？”
　　水月：“那是什么？”
　　博士：“……”
　　他觉得自己在水月纯洁的目光下像个变态……
　　博士：“那么，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类型吗？……喜欢的海嗣类型也行，就是看到会让你兴奋起来的那种。”
　　水月认真地思索着：“嗯……不太了解呢，是指看起来很好吃的那种吗？那么我喜欢可以就算是被串起来也会动的……”
　　博士头疼地打断：“不用说了，我懂了。”

　　博士把这个不算答案的回答告诉给众人，被起哄道：“太逊了博士，你怎么可以连干员的身体情况都不了解？去问医疗部吧！他们一定清楚！”
　　那么赌上博士的尊严，博士抱着会死的觉悟去找了负责人凯尔希，但罕见的是这次凯尔希并没有特别生气，甚至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我曾向你提出过警告，你必须在每天面对的干员所说出的那些会试图影响你理智的话语下保持自我。现在看来，你对他们的信赖已经胜过你对我的了解，是吗？”凯尔希面无表情地骂着他。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博士弱势几分，他思考着如何为自己辩解：“我……”
　　凯尔希打断他：“既然你想知道这个问题，那么我会告诉你，但是你需要考虑到得知它后你得做什么，不然就毫无意义……水月刚上岛时我们就思考过这点——他的本质到底是人类还是海嗣，又或者是伪装成人类的海嗣？答案你我都心知肚明，很高兴你现在会再次想起这个问题，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
　　感想复杂的博士：“……”
　　凯尔希继续说：“从目前的身体检测来看，水月的○○○在日常排泄功能上与常人无异。至于是否有??功能？恕我无法准确地回答你，水月没有对♂功能的清楚认知，他的生物技能或许可以模仿、又或者是进化出这项功能，但前提是他明白他自己要做什么。博士，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先去解决他不能♂起的问题，再采样过来给我检测，我才能回答你。但这份答案只是暂时的，我们对于海嗣这类能够持续进化的生物的研究实在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水月是特别的，不是吗？”
　　博士开始思考着如何让水月♂起，给他看自己珍藏的菲林画册行不行？
　　而凯尔希仿佛看穿了博士在想什么，她补充道：“但是如果你真的能采集到我们需要的样本，那意味着水月在你身边有一定程度的危险，我将没收你对水月的监管权并禁止你在水月一定范围内靠近。”
　　很好。博士举起双手投降：“凯尔希，你知道的，我素来都是一个正直的人。”
　　凯尔希：“但愿如此。”

　　博士暂时放弃了，其它人也暂时放弃了，他们觉得这可能是个永远无法知晓的谜题。

　　不久后，水月和郁金香从伊比利亚带回了另一个半人半海嗣的生物，并且它对自身的认知清楚的是位女性时，这个问题似乎又有了解答的可能。
　　……但这位代号为“海沫”的女士已经成为了罗德岛的干员，也就是他们的同事。
　　——出自同事之情，他们不太想让她去替他们解答这个问题。
　　但水月对海沫展露出非比寻常的——至少与他对其它人不同的兴趣与关照时，所有人都心中警铃大作。
　　不会吧……
　　在他们接触并了解到这位代号是“海沫”的干员后，他们发现虽然海沫表现得较为疏离冷淡，但她比水月更具有人类的常识，而且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水月所渴望的“同族”，还是个雌性个体。
　　不妙啊……

　　为了海沫的安全着想，博士对男干员们下达了“不仅是在女干员面前，还有在水月面前，都禁止讲♂♀段子”的指令，力保水月能够依旧保持他纯洁无瑕的内心而不是迈入成人的阶梯。
　　凯尔希得知后，以“水月时常来找你，你应当以身作则做好防范措施”的名义没收并焚毁了博士珍藏的菲林画册。
　　根据目击者称，博士望着被焚毁的画册们当时流着血泪。
　　但即使博士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却不能禁止同在一艘舰船上的水月与海沫的日常接触。指望海沫能够反击曾经打败过她的水月是不靠谱的，那就只能祈祷水月对海沫只是纯粹的同族情谊不变质了。
　　又或者祈祷水月的○○○没有??功能……男干员们甚至因此无聊得开了一个赌局赌它到底有没有，被无意说漏嘴后涉事的全员都被凯尔希严厉处罚了。

　　大家紧张地等待着，观望着。
　　因为海嗣的特殊性以及可感染性，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导致船上再多几只海嗣让深海猎人们暴走，所以水月与海沫都有各自单独的宿舍。
　　然后某一天，有人注意到，好像两天没见过水月和海沫了。
　　微妙的氛围蔓延开来，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敲水月或者海沫的门，甚至靠近都心虚，害怕自己得知了什么不该得知的事情。
　　就连凯尔希得知后思索再三，也是决定等第四天还没看到他们出现时就让M3去敲门，不管是看到羞耻的事还是血腥的事，M3都有能力解决。
　　但幸好，第三天时水月就出现在食堂了。
　　他看起来很好，神采奕奕，但是非常饥饿。他吃了比往常更多的食物，并且没有像以往那样细嚼慢咽去细细品味美食的滋味，而是迅速地狼吞虎咽扫荡一空后，还提出要打包带走更多的食物。
　　“一旦饿的时候越看她越觉得像食物一样美味呢，我差点就忍不住啦，只好先过来吃东西补充体力了。”水月说。
　　没人敢问“她”是谁。
　　水月带着足够他一个人吃一个星期的食粮离开了，而凯尔希为了干员的隐私以及未成年干员的身心健康着想，禁止干员无事经过水月的房间。
　　又过了两天，海沫终于出现了，她看起来也很好，只是似乎在躲避水月。但水月总会找到她，然后与她形影不离。
　　大家都觉得海沫投降已经是时间问题的时候，就从对海沫的体检中得知了海沫的身体里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个震撼性的事实让医疗部顿时哀嚎起伏，有人甚至暴言：“是个人型！拜托了一定要是个人型！我不想从人体里取出一个异形——我会阴影一辈子！！”

　　但幸好的是，接生手术非常顺利，母女都身体健康，海沫也似乎在水月体贴入微的陪产过程中默默接受了这个终身伴侣，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就是旁观者们都有点心情微妙。
　　至少他们知道了水月的○○○是能够??的，但可怕的也正是如此——罗德岛难道有权利阻止一对夫妻进行夫妻交流吗？人类的避○对水月有效吗？
　　凯尔希直接杀入博士的办公室，对他提出警告：“博士，我认为在新的文明建立起来之前，你需要以一个能够让他人区分海嗣与他们之间的区别的名字来概括这个你默许的新种族，这是你的责任与义务。”
　　博士头疼地捂住脸。
　　如果他擅长命名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取“***的狗”这样一个ID信息了……
　　不管博士是否能改名成功，水月和海沫带领他们其它同族们，都在迈向未知的、全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