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情缘(展昭同人)》娃娃熊

10、 肖冉练剑

　　离开信阳，包拯带人马一路南下，进入应天府管辖区域。
　　这一日耶律冉上街闲逛，见一家成衣店，牌匾谪仙居，这个名字应该用在酒楼才是。她走了进去，店里卖的全都是男子服饰，还一律都是白色，白衣、白袍、白腰带。此店还兼卖各式玉佩，扇坠。
　　店里一名伙计走上来，“公子，您来买衣服？我们这里的衣服样子新颖，穿起来潇洒漂亮，什么质地都有，什么档次都有，看您一身贵气，让小的给您推荐一套？”
　　只见他从柜台里面翻出一件白色丝绸外套，白底绣上白牡丹，淡黄色花蕊点缀，还有一双靴子，也是白色素面，小伙计把白腰带伸直，墨玉要带扣晶莹剔透。“怎么样，公子？你看样式、质地可满意？”
　　“是不错，只是我不喜欢白色，你这里衣服颜色太单一。”耶律冉皱眉，
　　“公子，白色衣服显得飘逸呀，你看，”他手往右边一指，在那面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上是吕洞宾，白衣佩剑。
　　耶律冉明白了，“这位小哥，你们店老板不会是崇拜这个喜欢穿白的神仙吧？”
　　“八仙中属他面相俊美，法力高强，剑法出神入化，难道不值得崇拜？”小伙计不服气。
　　耶律冉笑了，这太可笑了，卖衣服竟然和吕洞宾挂了钩，真是古今闻所未闻。“我不买白色的衣服，我不喜欢白色，更不喜欢那个自大的吕洞宾。”耶律冉笑着说。
　　“好大口气，不知道这位公子喜欢哪路神仙？”这次说话的可不是小伙计，是从一架屏风后的小门里传来的，而且语气不善，话音刚落，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好漂亮的男子，也许用漂亮来形容男子很不恰当，可他真的很漂亮，一双桃花眼，怒中也含情，鼻如悬胆，玉齿如珠。薄唇微挑，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五爷，你什么时候来的？”听着伙计的话，耶律冉满额黑线，这么巧，不会是那位小老鼠吧？没听说过白玉堂崇拜过吕洞宾啊？吕洞宾剑玩的不错，难道白玉堂喜欢他的剑术，奉为始祖了？这锦毛鼠还真搞笑，想必逍遥自在的无聊，拿神仙开涮了。
　　白玉堂见耶律冉盯着他看，以为对方被自己的风采所迷，脑袋上扬，双目斜视耶律冉，伸出修长的手指摆弄着黑皮剑鞘的宝剑，自报家门：“在下陷空岛白玉堂，江湖人错爱，封号锦毛鼠。敢问阁下名号？”
　　耶律冉刚才只注意那张妖孽般的脸了，原来白玉堂穿的白衣和店里伙计推荐给自己的那套衣服一模一样。
　　耶律冉抽抽嘴角，‘人配衣服马配鞍’，白玉堂配这件衣服就越发显得自恋了。
　　“无名小卒，不问也罢。”耶律冉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话。
　　白玉堂在江湖名气不小，何时被呛过一句，当时就翻了脸，
　　“五爷问不出名字，那就出手会会了。”
　　耶律冉也怒火中烧，年纪不大，给谁当爷呢？眼神凛冽如刀，飞向白玉堂。
　　白玉堂心里暗吃惊，看走眼了，弱鸡子似的家伙一身肃杀之气，不可轻视呢。白玉堂向外伸手，耶律冉知道被白玉堂缠上若没个了结，你休想安生。自己随身没带枪，软剑不是强项，至今都没正式用到过。自己要小心了。
　　来到外面，白玉堂抽出宝剑，先耍个剑花，姿态优雅万千，白玉堂的剑身窄而薄，却闪亮耀眼。耶律冉按动腰带扣，抽出玄铁软剑，这把剑和那枪原本是用一块玄铁铸造的两样兵器。耶律冉抢先出招，‘玉龙出海’直奔白玉堂咽喉，白玉堂挑过一旁，借势一抖手腕直刺耶律冉胸口。耶律冉挡开，一招‘玉龙飞天’斜刺过去，白玉堂挥剑压下，借力腾空狠狠刺向耶律冉眉心，耶律身体快速后退，‘玉龙过江’卸去白玉堂的力道，左脚登地，飞身跃起挥剑横扫白玉堂上路，这招不是叔父教的剑式，是打斗时，顺势而出的。绝情谷训练时，师傅就说过，无论何种武器，都以杀人为目的，所以不必拘泥于招式，只需做到眼准、手快、心狠，速战速决。每个绝情谷的成员都用十八般兵刃训练过，没有招式，教的只是如何熟练运用它，杀敌制胜。最后选择适合自己的兵刃作为随身常用武器。白玉堂出剑没有展昭快，可比展昭狠绝。耶律冉剑法上是生手，但在杀人的技术上却是高手。
　　白玉堂舞剑姿势很美，他似乎很讲究这点，每一招式务求完美。而这一点又恰恰是他的弱点，所以兵器并不合手的耶律冉跟他打个平手。白玉堂有些焦躁，看对方明明有些招数，偏又不像有套路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抓不住他的空隙。外面人越聚越多，围了个风雨不透，叫好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店里小伙计从人群中突围出来，冲白玉堂大喊：“五爷，您约的客人到了。”
　　白玉堂听见了，心里暗想：一时间也不能赢他，别误了正事，自己也就是就是看不惯他的傲气，想杀杀他的威风。想不到还挺难缠。晃动剑花，跳出圈外，向耶律冉一拱手，“朋友，白某有要事要办，就先不奉陪了，可否给个名讳，改日再领教。”
　　“肖冉”。
　　“后会有期。”白玉堂收剑，整理整理衣服，在众人的夸耀声中翘起尾巴走了。
　　耶律冉收好剑，也没了逛街的兴趣，还是回馆驿吧。包大人已经从府衙回来，处理着什么公事，四大校尉前后忙碌着，耶律冉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晚饭后，耶律冉在房间里看书，有人敲门，开门是展昭提剑站在门外，“跟我来。”
　　难得见到展昭如此严肃，耶律冉掩上门，随他来到后花园，展昭站定转身拔剑，指向耶律冉，“我想领教下你的软剑。”
　　说完，挺剑直刺，耶律冉抽出软剑，摆架势还击，两招过后，耶律冉看出来，展昭出剑不仅不带杀气，还放缓了速度，诱自己出招，耶律冉将叔父教的三十六式剑法展开，淋漓尽致地挥舞一回。二人收招，耶律冉向展昭道谢。
　　展昭缓缓说道：“从府衙回来，出去找你，看见了你和白玉堂的比试，白玉堂剑术不在我之下，好在他对你没有杀意，不然你很难全身而退。”
　　“你太谦虚了，白玉堂出剑远没有你快，而且我相信如果你想痛下杀手，没人能在你剑下存活。可惜你每次都心怀仁慈，只弄得自己掣肘，反被人所伤。”
　　展昭不好意思地笑道：“听你的话，我好像是天下第一了。”
　　“如果单指剑法和人品，你当仁不让。”
　　展昭红着脸说，“我没有贤弟说的那样出众，多谢贤弟如此抬爱。只是以后每晚我都陪你练练剑，你像初次用剑，剑招很不连贯，生硬晦涩。”
　　“我是初次用剑，我不太喜欢剑，我更喜欢枪。”
　　“带着剑能方便些，你背着那双枪，倒像是观音菩萨后面跟着的韦陀。”
　　看着展昭笑的像朵桃花，耶律冉咬牙：“也不知道我平时都跟在谁后面了。”
　　展昭笑的更欢了。
　　从那晚起，展昭做了陪练，虽说耶律冉不太对剑感兴趣，却领展昭的情，背着枪满街走确实很显眼呢。
　　包拯陆续巡察了各个府衙，一个月后，接到朝廷的旨意，命即刻返回京都。出巡结束。回到开封府后，包大人给了假期，当时已经是盛夏，耶律冉决定去买衣服，上次被白玉堂搅和了，自己没买成。在一家成衣店里，耶律冉挑了一件淡蓝色夏季丝质长袍，一件白色内衣，又挑了件淡紫色的丝质外衣，作为礼物送给一个月来辛苦陪练的他。
　　拿好衣服走出店外，没走几步，迎面一个男子拦住他：“请问这位公子，这块玉佩是您掉的吗？”
　　耶律冉心里一动，脸上不露声色，拿在手里看着，羊脂玉佩滑润冰凉，镂空刻着一只猛虎，虎脚下契丹文字‘虎’。
　　“这不是我掉的，你认错人了。”把玉佩递给这名男子，一块羊皮入手，那人道歉走了。
　　耶律冉回到开封府。
　　展昭不在府里，耶律冉收起衣服。晚饭时，耶律冉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她忍住没问，该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他，展昭面色凝重，“肖冉，包大人今天接到信函，约子时在城郊长亭见面，此人说他来府衙两次了，都赶上包大人出巡，今天务必见上一面。看样子有重要事发生。包大人说贤弟一路辛苦劳累很是过意不去，今晚你就留下来休息吧。”
　　耶律冉正中下怀，趁展昭不在她正好出去。“好，你们要多加小心。”耶律冉叮嘱。“我们会的。”展昭点点头。
　　夜深人静，耶律冉开房门走出来，没经过大门，直接跃墙出去了，按照羊皮书画的路线，施展轻功全力疾驰，后面的尾巴被轻易地甩掉了，开封府除了展昭，她不怕任何人的追踪。
　　每次单独出门都有人跟后面，她都装作不知，随他去，今天绝对不行。来到城外一家迎宾客栈，绕到后门按说好的节奏，扣动门环。
　　店小二开门让进来，没说话带她直接到二楼正房，推开门请她进去，她警惕地走了进去，里面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商人，回转身叫道：“堂妹。”
　　看着这张酷似叔父的脸，耶律冉也有些激动：“堂兄。”此人是叔父的长子耶律图海。
　　二人坐了下来，“叔父可好？”
　　“很好。堂弟回绝情谷了，父亲给皇帝上书陈述了你离境养伤的事，并没受到皇帝的斥责，却也没什么表示，不管怎样，耶律休哥家族威望还未消失殆尽。你们姐弟被送进绝情谷的事情我们没追究，就是给他们面子了，他们还仰仗我们出力，还不会把事情做绝的。你伤怎么样了？怎么进开封府衙了？”
　　耶律冉简单地述说了以前过往。“你们的人还挺得力的，能这么快找到我，西部那两位怎么样了？他们也是难得的帅才，叔父要多栽培他们，边境上你们连成一体，要比叔父一支独撑轻松多了。”
　　“嗯，我们知道，我们一直有联系，新护卫营也初具模型，损伤的人马也已经补齐，正在加紧训练，他们还在执行你在边关时共同制定的策略。只是那个胡尔汉带回来的东西，他们还在试验，毕竟是避开朝廷私自办的，不能太公开，进展比较慢。”
　　“不着急，西夏一时不会有大的举动。”
　　图海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西夏密探一直打探你的消息，我怕他们，，，”
　　“没关系，我的伤好了，他们到大宋来，不可能带大队人马，那些闲杂人等我应付得了。”
　　“堂妹，小心为上，如果他们人多，你可以来此地。。。。”
　　“不。”耶律冉打断他。“这个地方我能不来就不来，你们花费这么多心血成立的据点不可轻易暴露，实在需要人手，我会和朝廷在宋安插的据点联系。他们已经被宋人知晓，只是双方都装作不知而已。”
　　“开封府包拯向来公正廉明，忠君爱国，和我们的丞相有的比，你可能瞒不过他们，一旦戳破，你？”图海担心。
　　“我知道瞒不过，可我没有官职在身，来宋地散心有什么罪过？我没触犯他们的律法，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开封府很讲公正道理的，这也是我当初留下的原因。别太担心。”
　　二人倾谈了一段时间，耶律冉要离开了，图海拿出了银票，“你一人在外，多带点吧。”
　　耶律冉不想收，“边关那边就缺银子，我，。”
　　“缺也不差这些。”图海把银票塞到耶律冉手里。两人就在屋里告别。
　　子时刚过，耶律冉往回返，想在包拯回府之前赶回去。正在疾驰，突见南面天空乌云翻滚，要下雨吗？可为何这里风平浪静？一片红光映照南面天空，耶律冉注视着天空，蓦然想起大话西游里孙悟空最后出场时的壮观景象。神仙或是妖怪出现了？自从报恩亭事件后，她相信什么都可能出现。立刻改变方向，直奔南面飞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