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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银时他们来到奉行大宅,进屋后,一旁的仆人便将手上的画轴在银时面前展开,是一副鸢花水鸟图,银时一时不明白奉行的意思。
      “这是副赝品。”
      “好厉害,大人的眼睛是x光机吧!”神乐雀跃地说着胡话,引来银时一记重锤。
      “我找了十几个鉴别师才鉴别出来的,因为这是要送给将军大人的,所以要特别注意一点,没想到还是被掉包了。”
      “掉包?这么说大人其实见过真品?”
      “对,这是上个月拍卖会的收藏家展出的,当时是真品,后来被我拍下来了,据我所知,除了我之外,当时所有买了字画的人都出现了掉包的情况。”
      “看来问题出现在当时的拍卖场啊。”
      如此大规模的艺术品掉包,除了拍卖场,应该就是那个收藏家了,银时再次问奉行可否还有下次拍卖活动,奉行说:“倒是还有最后一场,拍卖价格最后的珍品——天女沐浴图,据说是北斋先生生前最后的作品。”
      听到“天女沐浴”,银时顿时精神上头地提议要奉行再次参加这次的拍卖会,而早已看出银时心思的神乐和新八默默鄙视着这个色令智昏的男人。
      奉行依言照办,而银时让神乐和新八去调查那个收藏家有没有什么猫腻。
      神乐和新八出了奉行的宅院,看着银时一脸笑得得意地坐上奉行的车远去的车影,鄙视中更添了一丝幽怨。
      “为什么大人都这么肮脏呢?”
      虽然吐槽归吐槽,神乐他们还是乖乖照做去调查那个收藏家。
      终于通过一些人脉得到了一些线索,那是个将近五十,自称是“学家”的中年人,名叫安宅英二,曾经是幕府的高官,但是在攘夷战争结束的时候,突然退了,成了专门收藏国内外各种古董名画的收藏家。
      当他们找到安宅英二的宅院,发现那是个气派非常的府邸,恐怕连比名门柳生,佐佐木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他们暗中观察,找寻时机进宅时,突然大门打开,一辆豪车停在门口,安宅英二从里走出,他穿着普通,和平常百姓无甚区别,只是外衣上缝制着几道金色花纹,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穿着破旧长衫的女孩走出来,模样清丽柔弱,身后背着半人高的画轴。
      新八立即认出来那个女孩:“这不是银时昨天见到的女孩吗?”
      “你怎么知道的,新八叽?”
      “早上小玉告诉我的,说是银时跟一个穿着跟神乐你很像的女孩遇到了,就是她送的银时平安扣。”
      说话间,新八突然感到一股刺冷的目光,抬头竟发现那个女孩好像发现了他们,看着他们,虽然只有几秒,但神乐和新八那时候感觉浑身都要被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一般紧张害怕。
      不过那女孩只是看了看,没有说什么,在对方的指引下,坐上了车。
      直到车开远了,神乐和新八才悻悻从街角的垃圾桶里钻出来。
      “怎么搞得,那女孩明明发现了咱们,为什么不说啊?”
      “我看你是贱的发慌,新八,先跟上去吧。”
      “臭丫头,想死吗!”
      跟踪了一段时间,神乐发现这辆车似乎是开往拍卖场的。
      而另一边,银时换上了精英做派的西装,脸上还戴上了眼镜框,一副学者的样子搞得一旁的奉先有点搞不懂这人的套路:“先说好啊,老板,我可没有钱拍下那副画。”
      “放心吧,奉先大人,你只管拍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吧。”
      说完,灯光变暗,只剩台下中央的展示台,随着主持人的解说,藏品一一被展列出来,从瓷器到美玉,琳琅满目。
      按理说,收藏家一般不会拍卖自己的藏品,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活动,对外宣称是和儿童妇女基金会的合作,所有的款将捐献给基金会,对此就连将军德川茂茂都亲笔写字来支持他,可以说一时间,安宅英二这个名字在这个国家成了犹如圣人再世的美言。
      不过,银时看向了在座的各位,除了几个高官和名门,剩下的都是□□大佬,还有天人,看来这个拍卖场不简单。
      “接下来便是整场最后的压轴珍品——天女沐浴图。”
      伴随着主持人的声音,那副画缓缓从升降台从台下来到众人面前,只见温柔的灯光下,昏黄的画卷上,栩栩如生的湖水,波光粼粼中,站立着一抹女子侧影,修长的手臂拨弄着一侧的头发,女子只穿着一袭透明薄纱,虽然没有□□,却比那更甚朦胧柔美。
      银时看着画中若隐若现的天女侧颜,胸中突然降下一股莫名的闷堵,这时,耳边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还有竞价更高的吗?”
      银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奉先胆子太小,不敢举牌,于是夺过他的竞价牌用力喊道:“我!”
      “好的,70号四千一百万。”
      而另一边的一个人从黑暗中也随之举起了牌,而银时不甘示弱地举起牌,于是两人开启了竞价追逐赛。
      一旁的奉先看着逐渐疯魔的银时,一副急哭的表情:“老板,你冷静点,这个是要买下的,不是竞价游戏!”
      但银时不听劝阻地举牌,直到支持人将一开始的四千万喊道快四个亿了,银时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在对方即将举牌时,将手里的竞价牌一股脑扔了过去,顺利地听到一声惨叫。
      而银时的这个举动,也顺利地引起了拍卖场的保安注意,银时看着一群手拿枪支和刀剑的武士冲进场,对着他攻击了过来,顿时跑开。
      慌乱中,他躲进了一个未上锁的房间,只是刚进去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一个女孩恰好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宽大且薄透的浴衣,纤细的肩颈部,水滴滑过脸颊滴落进紧致的锁骨处,一张瘦削精致的脸从水雾中出来带着一丝妩媚,只是那女孩看到闯进来的银时,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转过身迅速站在了墙后边:“出去。”
      “我不。”
      “......”
      银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很想找个时光机砸死自己的头,怎么可以对第一次见面的少女说这种话,还说的恬不知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被人追杀,求求你救救我,就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就行,你放心,我闭上眼,我什么都不看。”
      银时尽力说着自己的来意,而对方沉默了几下,而银时也在此时背过身,随后便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一会,便没有声音了,而银时下意识觉得应该穿好衣服了,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发现对方坐在榻榻米上而桌子上放着他刚刚在会场上抢来的画轴。
      银时顿时一阵晴天霹雳,竟然有人的手脚能快过自己的眼皮,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过来坐会吧。”
      银时吞咽了下口水,神魂不定地过去,跪坐在了女孩对面。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
      “雪夜......”
      银时无意识间,竟将这个名字宣之于口了。
      而对方抬眼冷冷看着银时,令银时一时后脊背发凉:“这是你的名字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个名字。”
      “你说的没有错,我的确姓雪夜。”
      “初次见面啊,雪夜小姐。”
      “嗯。”
      雪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手上忙活着,端过茶壶为银时倒了杯茶,银时看着递过来的茶水,想也没想便接过,一饮而尽,但是嗜甜的他一时没有适应茶的清苦。
      雪夜察觉到银时脸上不喜的表情变化,遂又兑了些牛奶,冲作奶茶递给他,银时的脸上这才舒展开,犹如一只餍足的大猫一样。
      “这幅画你很想要吗?”
      “嗯,我的委托人比较想要这幅画进献给将军。”
      “刚刚的骚乱是你引起的吧,我听外边的人说有人为了竞价,竟然把竞争者打伤了。”
      “这个,事出有因......我可以解释......”然而一向能言善辩的银时却在此时语塞了,他改怎么解释这一冲动,怎么说自己都好像很恶劣。
      “这幅画你拿走吧,片刻后,我会差人给你说一下,带你离开这里。”
      银时听了,顿感备受感动,但又觉得离谱,因为一般情况下,不说会被脑袋上挨踹几下,就是遭受几记冷厉的眼刀也是应当的,而这次居然这么风平浪静,且顺理成章地出去,让他不免有些担忧起眼前这个叫雪夜的女孩,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而雪夜似乎也看出他的想法,语气淡然道:“我只是个画师,受邀来这里画一些东西,我对你们这些明争暗斗没有兴趣,我只有一个条件。”
      温柔的灯光打在雪夜脸颊上,愈显得她的皮肤几乎近透明般的苍白,若不是脸上那双点漆般的双眸,在她不言语的时候银时以为这是画中的仕女。
      “出去后,不要跟别人说过你见过我。”
      “我知道了。”银时右手托腮,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艺术家都这样吗?觉得自己的环境应该安静且不要人间烟火,饭也不吃,每天风餐雨露,沐浴月光,就连拉出的屎都是一团香味的气体。”
      雪夜目光看向银时,深邃的眸光没有一丝波澜:“我并非如此脱俗,你为了钱接受这个拍卖会的委托,我和你一样,也是为了钱来到这里。”
      “既然都是为了钱,那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别人你的名字?万事屋可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不管是私家侦探查出轨,还是上屋顶抓猫,还是给别人发广告。”
      银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事业,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顶上神乐和新八偷窥着这一切,本来银时只是七分真三分虚地讲,这是男人的通病,特别是没有过多少女人的废柴大叔,在遇到漂亮女孩时不自觉吹嘘起自己的战绩。
      但是直到银时讲到自己万事屋即将招标三千万,正在扩大规模,打算招聘一千员工的时候,神乐他们终于听不下去,从天花板一跃而下,用力朝着银时的下身踩去,而神乐仿佛失去理智地用力抓着银时的领子,一拳一拳地砸下去,嘴里骂骂咧咧:“在招那么多人之前,先把欠我们半年的工资发了好吗?混蛋!”
      而新八则在一旁不住道歉。
      瞬间清冷的屋子里热闹了起来,而揍人的神乐愈演愈烈,寻着脑海里看过的狗血剧表演起来:“我和你爸多么辛苦,一日三餐都改成一日一餐,吃的是糟糠,你却拿着我们仅剩的一点存款在这泡妞吹牛,你对得起我和你爸吗!混蛋的说!”
      直到新八用力拉开,这场闹剧才终于结束。
      “雪夜小姐,我之前听银桑说过,雪夜小姐很擅长画画对不对?”
      雪夜点了点头:“嗯。”
      “那擅长到什么地步呢?”
      雪夜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子上的那副天女沐浴图起身来到一旁的书桌旁,打开一张普通的纸,挥笔细细描绘,而银时他们也过去看,只是一瞬,他们便都呆住了。
      只不到半分钟,半幅天女沐浴图的雏形便已跃然纸上,浑然天成,严丝合缝,若不是笔迹未干的话,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两幅有什么区别。
      “难道说安宅先生他雇佣的是你,让你......”
      “我不过是被雇佣的画师,其他的一概不知,不过这幅画是真的,你且放心。”雪夜拿起画轴放到银时的手上,“你们该走了。”
      说完,银时也听到外边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了,安静得令他不禁心情沉重起来。
      雪夜带他们来到大厦的另一个人少的电梯,似乎是运送货物的专用电梯。
      “这里可以直达一楼。”说着摁下下楼键,银时他们依次进入,神乐和新八笑着答谢,而银时却神色凝重地看着她。
      他有一种错觉,这次分开,他会很久都看不到她了,但他刚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却又让他如释重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一样。
      银时看着雪夜的双眼,而她也目光不转地回望他,光影切割在俩人之间,犹如不可跨越的鸿沟横。
      “保重。”
      说完,电梯门关闭,银时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几缕画面,一阵闷痛后,银时忍不住扶住头,低头无意识看到手腕上的平安扣,那莹润的红色石头上的光晕犹如刀片刺向自己的眼睛。
      “银酱!”
      “银桑!”
      神乐和新八的声音响彻在银时耳边,银时觉得一阵吵闹,想让他们闭嘴安静,却发现大脑发出说话的指令却怎么也抵达不了自己的神经,而身形也止不住地晃了一下,在两个小家伙更吵闹的声音中,银时忍不住晕倒了。
      而在银时他们走后,雪夜身后突然出现一少女的声音:“你知道你的咒术在银时身上会被我慢慢吃掉的吧?”
      “我知道。”雪夜语气冰冷说着,回过头,便看到一年龄不过十三四的少女站在身后,身着一袭黑色和服,五官精致可爱,眼神却空洞犹如吞噬万物的漩涡一般,这是看猎物的目光。
      而她身后背着的一人高的巨锤和头上的两个魔角,那是魔物的象征。
      “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附身在他的身上。”
      “我是受克莉丝特所托,为银时大人侍奉,保护他安全的式神,他三番两次被你下咒失去记忆,我不会坐视不管。”
      说着她的手缓缓握上身后的巨锤,妖力从她小小的身体里肆意横走,妖风阵阵,而未等她冲过去,突然眼前没了雪夜的身影,而她的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刺骨的冰冷。
      “你不该和我打,是想不要命了吗?”
      话音刚落,女孩回头,却发现四下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迹。
      银时被神乐和新八搀扶着来到医院检查,而终于等到结果出来,医生的话却让他们浑身战栗不已,银时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常,除了他自己本身之前就有的糖尿病。
      “银时大人不是生病了。”
      神乐和新八顿时被突然出现的外道丸吓到了:“你说什么?”
      “银时大人不是生病了,是被人下咒了,每次发作,都会失去部分记忆。”
      “那你会解咒吗?”
      面对神乐他们的询问,外道丸难得皱眉道:“我是式神,只会打斗破坏,解咒的话恐怕得请克里斯托大人,这种程度的咒术恐怕连克里斯托大人也......”
      “等着,我这就去请结野大人。”
      “等一下,神乐,我也去。”
      外道丸看着远去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把那个人的秘密说出来,说起来,自己也算是妖界的数一数二的大妖了,灵力强大,在妖界几乎没有对手,可是那人却说自己不该打她,到底什么意思?
      沉思间,床上的那个青年睁开了一双猩红的眼眸,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抑或懒散雍容,而是深沉的凝重。
      “外道丸我能求你件事吗?”
      “你什么时候醒的,银时大人?”
      “我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着,只是现在才恢复了些力气,我现在感到脑子里有东西在慢慢流失,我有预感是因为这个平安扣的问题,”银时举起手腕给外道丸看,眼前落下一片阴鸷,“给我杂碎它,砸断我的手也没事。”
      外道丸看着眼神坚定的银时,确定他这次是要来真的,顺势踮起背后的巨锤。
      砸下去接触到的一瞬间,银时感到好像脑海中有一根弦拨动了一下。
      而弦的另一端,雪夜端坐在佛像前,突然胸膛传来一阵剧痛,手下的画笔也不自觉颤动,在即将完好的富士山图的角落,滴下了一抹违和难看的一滴墨。
      “施主,我刚刚看到风声乱起,命星微暗,可是您的身体出了问题。”
      雪夜听着外面主持的声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无事。”
      “可是您住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您的修为如何了,是否突破了滞涩期?”
      “并未,”雪夜所幸扔下笔,任由笔墨在纸上滚落,留下一道难看的残墨,“我一日拿不回羽衣,一日心静不下来。”
      住持看了眼雪夜的目光,犹如夜晚的深海,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
      突然风声猛然转变,住持看向寺庙门口,那个白发武士竟此时站在门口,只是完全没有了上次来时那样的淳朴,而是一袭血腥之气站在了门口,双眸泛着肃杀的红紧紧望着佛像下的雪夜。
      雪夜转过头,看到银时背对着月光向她走来,如当年白衣染血驰骋沙场一般,只是这一次是因为她。
      月光如水,流淌在他的身上,树影婆娑地罩住了他的身形,点点漏光将他的目光柔化在风中,而唯独手上的伤口彰显着他骨子里的血腥气,一路走来,血液点落在他身后,犹如点点血莲在他身后盛开,而最刺眼的便是在血肉模糊中的红色平安扣。
      他最终站定在月光下,在她的门外,含笑的佛像低眉看着台下两个看似遥望的两人。
      而住持看这样子,便离去,留下两人。
      “你的名字应该不是雪夜吗?”
      雪夜转身站立在光的背面,脸色完全被阴暗笼罩,四起的寒风将台上的蜡烛吹得明明灭灭:“这很重要吗?你为什么不去好好做你的万事屋去,来我寺庙作何?”
      “既然你觉得不重要,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让我一遍遍地忘你?”
      银时有些激动地说着,却得到的还是对方一动不动的背影,他忍受不住抬想脚踏进去,却突然浑身一滞,力气瞬间被无名的力量抽走,犹如石化一般站立在原地。
      银时抬眼看去,雪夜的手指在空中缓缓落下,看来又用了一种让他不能动的咒术。
      银时垂眸,眼底划过一丝感伤:“你除了对我做这些还会干什么?你既然不想我记起你,为什么不干脆当初挖掉我的脑子?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记着你。”
      突然,雪夜感到自己的灵力磁场在动摇,她回过头,发现那个人竟通过自己人力之躯逐渐打破自己的封印,因为过度撕扯,缕缕爆裂开的雷电在周围闪现,而他的身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伤口。
      终于,在雪夜瞬间动容的片刻,银时突破了封印,冲过去抱住了雪夜,霎时间,血气铺满了整座佛堂,那武士的声音低沉如梵音盘旋。
      “我知道你当初被藏在箱子里受尽了折磨,可是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我.....”
      话音刚落,银时再次因为咒术的不可违逆,失去了意识。
      只留下双眸惊惧的雪夜,脸上是被银时抹上的血液,脑海中的记忆刷的一声飞向了天际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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