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第一章 ...

  •   银时突然感到身上一阵皮肉绽开的痛,短暂的头晕目眩后,身上的五感渐渐回笼,首先嗅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药草味道,味道的来源是自己胸口还有腿上的伤口。
      滚烫的血液在那些药物的治愈下逐渐蓬发地流动,他看了看周围,是一个很常见的农民屋舍,除了满屋的药物,和工具,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
      银时明白自己这是受伤被村民救了,正当他坐起,查看伤口时,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
      银时看去,是高杉。
      他看着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有钱人长子那种金贵样子,不禁嗤笑一声。
      就说当时那个炸弹砸过来的时候应该躲开,这不,为了把他扒拉开,连自己也挨了顿导弹。

      这时,银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水声,他下意识回头,看到一抹倩影款款进屋,她逆着光,周身都快被刺眼的夕阳灼烧得辨别不出人形,但那双眼睛却如同一汪深邃的碧湖一般刺痛着银时的眼底。
      “你是谁?”
      只见那人双眸定定注视着他,不言不语,那目光看的银时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漩涡。
      滴——滴——
      伴随着闹钟的铃声,银时终于从梦中清醒了过来,他扶额坐起,宿醉的头疼让他难受不已,因为刚醒过来,脑子里还是一片透虚的迷茫,他抹着眼角的乏困,按照惯例拉开了壁橱,叫醒那里面还在昏睡的少女,引来了一阵烦闹的嘤咛声。
      银时看她那头发和睡衣能搅在一起打死结的神奇睡姿,干脆也放弃了,径直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一抹冷水盖过后,那缕梦中的记忆再次涌上了自己的脑海,顿时他刷牙的动作愣怔住。
      那是在他攘夷的时候,无意间遇到的一个人,他问那个人什么名字,但是那个人似乎说了,但是为什么自己好像没什么印象了,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记得。
      难道自己在那个时候撞到脑子,得了什么类似失忆的后遗症吗?
      就在银时突然火大,当初就该找高杉那个混蛋要精神损失费!
      难得银时起早了,便想着干脆下去散散步,看着外边泛旧的街道上飘荡着淡雅的清雾,远远的东方刺来缕缕浅淡的金光,下边的酒铺子早已挂上了开张的门帘,零星的门店也开门了,散落着几人往地上洒水,洗去昨晚的尘埃,迎接清晨。
      银时和几个熟悉的酒馆老板打了声招呼,突然一阵匆匆的跑步声从街角的雾霭中传来,只见前面有个小小的人影向自己这边跑来,银时不由得看去,只是未等他看清,突然胸口被狠狠撞了一下,所幸俩人并没有倒下,只是那人踉跄了一下,还想接着离开。
      “喂,等一下!”
      银时看着地上躺着对方在不知情遗落的东西,立即叫住了对方,而对方也身形顿住,转过身来。
      那人未到他胸口处,是个看着比神乐没大多少岁的小姑娘,只是身形消瘦,穿着灰色的旧长衫,腰间绑着一条腿色的墨蓝腰带,而那张脸却让银时定住良久,那双眼睛也在看着他,目光深邃而有些木然,却如一道利剑刺透了他的胸口。
      “你,你是……”
      “银时,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登势婆婆的声音将银时从怔愣中叫破,而醒来的银时却不见了那个小姑娘,只有地上的画卷提醒着银时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银时拿起来,有些失魂,顺势来到了登势婆婆的酒铺里休息。
      而登势婆婆听说了银时刚刚经历的事后,脸上划过一丝嫌弃:“肯定是你曾经对不起的女孩找你来索命来了。”
      登势婆婆说着将那卷画展开。
      “都说没这回事了!”
      “银时,那个女孩应该是附近神社的吧。”
      银时听登势婆婆的话,更觉得枉然:“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登势婆婆将画卷展给银时看,银时接过来看,顿时呆住了。
      那是幅古神话画像,好像是在海面上,一穿着繁复华服的天女站立中间,微垂着眼帘,嘴角似笑非笑,掌心握着一缕云彩,脸上平静而温柔。
      “这是从中国传过来的天女——嫦娥,掌管月宫,听说附近要建一个神社供奉天女,想必刚刚那女孩便是修缮神像的工人。”
      银时看着这画像陷入了沉思,耳边传来登势婆婆劝他归还画像,不然会不吉利的话,许久他开口:“天女……若是天女下凡,我会不会遇见呢?”
      银时喃喃的一句话顿时令登势婆婆和一旁的凯瑟琳捧腹大笑起来,大肆嘲笑着银时对女神像起了意淫的心思。
      银时被她们的笑声吵得心烦,收拾起画卷打算去归还,而等他刚走出门口,被小玉叫住了。
      “银时大人,你是要去那神社找那个女孩吗?”
      “是啊,总要归还人家的东西。”
      小玉睁着一双呆木的双眸,机械的声音却透着一丝犹豫:“那银时大人一定要小心啊。”
      “啊?”
      银时对这个机械姬的话感到深深的迷惑,但看着小玉对自己行礼离去,没有接着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出发了。
      登势婆婆看银时离开了,不禁问小玉为什么让银时小心。
      小玉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扫帚,没有转头,呆呆回应:“我也不知道,早上我也看到那女孩了,因为我的系统会自动扫描生命体来辨别种类,只是我在扫描她的时候,我的机体出现了短暂的屏蔽,就好像冥冥中有东西在阻止我了解她。”
      银时到达神社的时候发现那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片空地,经过一番打探,银时才了解到那个修缮神像的是个画师,目前在附近的浅草寺,那是德川家康时候重建的殿堂级寺庙,每年征夷大将军都会去祭拜,洁净的石板被刚刚撒过水,湿润着几处,耀眼的日光斜斜落到飞檐上,宛如金凤栖息在朱红的高墙上。
      半开的门扉后,硕大的金像下颌和半只右眼露在门角,似乎在窥视着外边的种种凡尘。
      等银时到的时候,恰好碰到一位主持老者,还未等银时出口询问,那主持向他行礼问候:“坂田先生,久违了。”
      “啊?”银时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主持,心头浮现层层疑惑,“我不认识你吧?”
      “没关系,老衲认识你,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说着只见那主持伸手指向了庙里一间厢房,银时顺着方向看了一眼,而再回头,却发现主持已经不见了。
      银时看着这寺庙的古怪,心头不禁落下一阵悚然,不过还东西要紧,他打开主持指导的那个厢房,打开门的瞬间,眼前降下一面山一般丈高的墙面,上边勾勒着几条线,似乎还是刚刚开工,银时看着,正打算踏进去,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孩声音——“站住。”
      银时被吓得缩回脚,随后看到早上和他相撞的女孩从画纸后边出来,尖瘦的脸颊上一双大眼颇有神采,却目光有些冰冷,看到银时的一刻,弯腰行礼道谢,接过银时手里的画轴。
      “谢谢,不过我现在还没有钱付你。”
      银时被女孩的话愣怔住,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这个被追债的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要债的人,心里难免膨胀起来:“没关系,银时我是什么都收的,金子,股票,游戏币啊......”
      接下来的话看着女孩越来越阴冷的目光中,逐渐小了声音,看来这女孩是真的穷到一丝都没有了。
      “我没有钱,不过我可以给你这个。”说着女孩从兜里掏出一拇指大小的平安扣手链,“这是住持做的,可以保平安,伸出手。”
      银时听着伸出手掌,女孩将平安扣绑在了他健壮的手腕,恰时,银时抬头看了眼她,晨光从窗棱斜入,落在她白皙的脸颊处,映得女孩睫毛浓密,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在脸上落下两片纤长的阴影。
      他的身边有很多漂亮女孩,各种类型的,什么萝莉,中性,性感,知性,甚至还有猩猩,但是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从来不会这么仔细观察过她们的脸如何模样,而银时却对一个陌生女孩忍不住多看,如同第一次见到蝴蝶的猫咪一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距离产生美吗?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凝望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波动,淡粉的唇瓣一张一合:“雪夜千禾。”
      银时记不清自己到底怎么回的家,只记得那个女孩的双眼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如同随时抬头看到的寒星一般,明明没有接触过,却如此熟悉。
      “银酱,你在那里坐着已经看了一天手腕了,你手上到底什么东西?”
      新八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银时的冥想,他迅速掩盖住自己的失神模样,如往常一样慵懒回应:“没什么啊,今天一个女孩送我的。”
      “什么!女孩送的!谁啊!”新八顿时眼睛失去了光明,惊恐地质问。
      “不要发出这种充满嫉妒酸气的声音,追星宅男。”一旁的神乐不禁打趣道,但一下子被戳中雷点的新八顿时炸毛起来,和神乐争吵起来。
      银时看着眼前的这个景象顿觉得吵闹无比,而这个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一天下来也没有顾客,只好掏出一点碎钱,到楼下的饭馆凑合一顿。
      老板给银时端来他常点的红豆饭时,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平安扣,笑嘻嘻地说:“看来老板最近有喜事啊,那个女人是谁啊?”
      “啊?什么女人?”
      那老板指了指银时手上的平安扣:“喏,那不是平安扣吗?我以前去过中国,那可是关系不一般的人才能送的。”
      银时看了眼那平安扣手链,莹润的红玉石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渐渐地,银时感到那光如一只无形的手钻入了自己的眼中,前额传来瞬间的异样,不痛也不痒,只是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老板?”那老头看着银时呆愣的神情,不禁提醒了一下他。
      银时顿然醒悟过来,一边扒饭一边说着:“什么女孩啊,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出去过。”
      说着一股巨大的饿意翻滚在腹部,好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一样,但是他这一天不是在自己万事屋里吗?他这一天饿了没有找东西吃?
      银时没有过多去想,吃完再小酌几杯便已是半夜,踩着晃悠悠的步伐回到万事屋,推开门,神乐和定春都已经钻进橱柜里睡着了。
      银时抬手摸到洗手间的门,想洗漱一番,却发现手腕上多出来的红绳平安扣,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发酵,他愈加觉得这个东西刺眼。
      他下意识想扯下来,发现这条红绳没有绑结的地方,完完全全地褪也褪不下来,犹如有生命一般攀附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躺在榻榻米上,举起手腕,看着那颗泛着红光的玉石圆环,喃喃道:“为什么不离开我的手?这么执着地想保护我吗?”
      “那你除了守护还有别的作用吗?比如助我小钢珠,赛马赌博全胜什么的。”银时说着觉得太过犯蠢,嗤笑着收回手臂闭目安睡。
      温柔的凉夜里,银时很快入梦。
      他好像梦回了十年前攘夷战争的那股时候。
      “你说什么?有支舰队想要和我合作?”
      “对,领头的那人叫雪夜江里,刚刚一队员跟我说他看到舰队上有很多箱子说是要送给白夜叉你的,说是表明诚意。”
      桂这般说着,然而听到送礼的白夜叉却脸色露出些鄙夷:“这不太好,战争又不是官僚,搞那些官场那套总感觉怪怪的,我如今要是收了,可其他人会觉得我白夜叉是个收礼就会好说话的人。”
      “认识你这么久了,头一次见你这么有骨气,银时。”
      一旁的高杉不禁赞叹,却引得银时一身鸡皮疙瘩反唇讥讽道:“直说吧,是不是你那个有钱的爸爸来给你铺路,来贿赂我多输你这个矮杉几次打斗啊!”
      “你不要乱扣我屎盆子,蠢货!”
      桂眼看着俩人从一开始的争吵逐渐演变成俩猫打架,把整个会议的房间搞得一片乌烟瘴气,叹气着走出门,撞到辰马正好进门。
      “啊哈哈,假发,我刚刚看到海边停着一艘装有很多箱子的大船,好气派啊!”
      “不是桂,叫我假发!”桂大声呵斥着纠正他,虽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随后语气又恢复到正常给他解释那艘船的来意。
      辰马听后,脸色微沉,让桂察觉到一丝异样,就连打闹的银时和高杉也停了下来。
      “那艘船其实我曾经见过,虽然不太确定,但是那艘船有点像天人的,家父在游历时看到这种船都要离得远远的。”
      银时脸上再次浮现不屑:“那正好,我也拒绝了他们,不管是真天人还是天人的走狗,我都要摧毁的。”
      “不过送礼这件事我倒真的蛮稀奇的,咱们在和天人打,按理说不会有天人给咱们送礼,但愿不要发生我小时候发生的事啊。”
      “那是什么事?”桂忍不住问道。
      辰马挠了挠头,终于想起:“小时候,有个家父朋友的孩子想要巴结我,给我送礼,我当时看他小小的盒子里,以为是装满毛毛虫的恶作剧,于是就拒绝了他,没想到隔天我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盒子被扔在那里,而里面装着的其实是一只非常漂亮的云雀,可惜整个头都被拔了下来,尸体就那样血淋淋地扔在一边,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孩子了,大概是不敢报复我,只好报复在小鸟上了。”
      银时听着辰马说着这件小时候的事,心头莫名落了一层恐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哪怕他驰骋沙场,劈断了不知多少人的手脚,他的心里总归是激愤的。
      “喂,银时,你说会不会在那些箱子里也会有......”
      “别开玩笑了,应该不会吧......我出去一下。”
      桂看着远去的银时背影,实在不明白大战在即,作为领队的他要去哪里,想叫住他,但未叫第二声便被一旁的高杉叫停,辰马和桂不解。
      “你们还记得上个月我和银时被一乡村的女人所救的事吗?”
      “记得。”
      “银时大概是去找那个女人了,不过令我不解的是,我和银时回来后想再去找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和那个地方都已经变成变成空荡荡的了,没有一丝人烟。”
      桂和辰马听完顿时隐隐觉得那个女人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在这种动荡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有安好的人家。
      “高杉,你说的救你们的女人叫什么?”
      “啊,忘了。”
      “那模样呢?”
      高杉仰头,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过了几秒,回道:“也记不清了。”
      “啊!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说忘就忘,你小子该不会从刚才就一直在编故事忽悠我们吧!”
      “就是说啊,编也编得像样点,当我们白痴吗!”桂也在一旁附和着。
      “不想理你们这些白痴了......”
      而另一边,银时踏过一条浅溪,一间破败的茅草屋展现眼前,推开门,里面尘埃伴随着门扇的推动而扬起阵阵,飘浮在从洞口斜漏下来的光柱中,将整个房间装点得犹如遗世独立一般。
      银时不适地捂住口鼻,空气中发霉的草药味和不知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将他的鼻腔刺激得难受。
      “今天也不在吗?你不会像辰马说的那样吧,变成一只小鸟了。”
      银时坐在门口,如同卸下重负地靠在门框,看着天边水墨一般的山脉和时不时传来的响声,他知道,那是他的部队在军练的声音。
      原来战争都已经漫延到这么远了。
      微风轻扬,门前的矮树梢传来一阵一阵的窸窣声,好似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是棵红豆树,她说不知道是谁种下的。
      他看着眼前这棵已然翠叶满枝头的红豆树,不禁想起了之前在这里养伤的情景。
      “这棵红豆树好小,不知道会结多少红豆。”
      “你喜欢红豆啊。”
      “嗯。”
      “那你要小心啊,我这棵可不能吃,是有毒的。”银时回过头看向屋里正在熬药的那人,纤细的身形在光与影之间若隐若现,唯有声音清晰传来,“不过你喜欢的话,等它结果了,我把它做一个东西送你,可以保你平安。”
      一阵更大的风将那棵树吹得愈加作响,让银时顿时从记忆里挣脱回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她的记忆愈渐模糊,凡是看到她模样记忆都被稀释。
      “但愿你是不想见我吧,不过下个月我还过来的。”
      梦醒了,银时看着手腕上那个平安扣,觉得有件事要找假发查清楚。
      “雪夜江里?”桂看着眼前银时找自己,第一面竟问了这个名字。
      “对,你这个攘夷派里有没有雪夜江里的人,或者有没有姓雪夜的人?”
      “当然没有了,你忘了吗?银时,当初是你拒绝他加入咱们战队的吗?你怎么今天突然向我打听雪夜江里这种人渣了?”
      “人渣?”银时有些疑惑,他只是听说他贿赂自己,却没想到还有个隐藏秘闻。
      “你不知道吗?据说雪夜江里是清贫农民出身,本来有个同村妻子,不过他为了富贵,勾连天人,给天人传密信,使他的全村人包括他的妻子都惨死在天人的战火中,不过他后来好像又加入了春雨,做了宇宙海盗,再一次任务中被枪杀了,也算恶有恶报了,真是可惜了千禾小姐,那么年轻便葬身在火海里了!”
      “等等,假发,千禾是谁?”
      “不是假发,叫我桂!”桂呵斥纠正,虽然没有人在意,“我刚刚没说吗?千禾就是雪夜江里的妻子啊,当初我看她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丈夫的方向,那样子实在令人动容不已。”
      桂的话在银时的耳朵里逐渐消匿,他只听到一件事,原来雪夜江里的妻子竟是雪夜千禾。
      “银酱!”X2
      银时听到身后传来神乐和新八呼唤自己的声音。
      “银酱,太好了,咱们有客人了!”新八一脸兴奋地说着,而一旁的神乐也拽着银时的衣角,要他赶紧回去:“是奉行哦,这次咱们捞到大鱼的说!”
      “真的吗?”银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感到天上好像掉下金子一般,雀跃地跟假发打招呼回去,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金钱的消息,又或许是因为银时一直以为假发这个白痴的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而耳朵自动过滤了假发的话。
      “银时,接下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哦!”
      桂果然是个白痴,自己一直都在好好照顾着自己,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哪怕自己得了严重的高血糖都在每天坚持吃巧克力巴菲,怎么会不幸呢,何况还有平安扣呢。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