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河神祭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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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不速之客站在门口，一身黑色风衣，身上的绷带随风飘扬，一张冷酷的厌世脸暴露在空气当中，蓝色眼珠子转动，有种玻璃的冷感。
他先是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江知，再看看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小女孩们。
郁之邺挑眉，“你生了这么多？”
很明显他听到，他跟小女孩之间的对话。
江知刚要爬起来解释，谁知道这些小女孩像是被触发到自己的领域，朝着郁之邺发出哈气的声音，类似于警告，将江知围在身后。
郁之邺瞧见这一幕，手臂上的绷带被拆开，无数的蠕动触手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一抓一个小女孩，作势要将她们解决掉的样子，让江知不免出声，“别。”
他刚说完这句话，郁之邺就将小女孩们抛出去，懒洋洋地说，“我跟你们的妈妈聊会天。”
换衣室的大门被关上，郁之邺拿出匕首切断自己的一根触手，触手掉在地上，迅速地蠕动，钻出门外，原本小女孩们还在敲门的声音，顿时消停了。
“你怎么来了。”江知想到自己这身装扮，还有现在这副鬼样子，为了不被他发觉，尽量往身后的阴暗的角落躲过去。
可是他身后是衣柜。
当江知退到衣柜，高大的男人脚踩黑靴，一步步朝着他靠近，随着脚步声，地板和鞋子传出摩擦声，有种风雨欲来的节奏。
江知不知为何，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眉眼上扬，刚要对郁之邺要说什么，可郁之邺已经走到他的跟前，半蹲下，眼神饶有兴趣地问他。
“刚刚你是在帮那群小女孩求饶吗？”
江知第一反应是他在试探自己，可是江知心脏跳动，在想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前男友，万一他不是的话怎么办？
他还是缓缓地仰起头，浓黑的眼珠子宛如上好的黑曜石，色泽明亮，可当他看向郁之邺的蓝色眼睛，忽然感觉到一种小心翼翼的紧张感。
原本搪塞的话，让江知一时之间被堵在喉咙里。
两人的气息很近，近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江产生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有种不受控制地被溜走的情绪。
江知开口们，轻柔地声音像风，却足足让对方听清楚。
“是你多想了，只是你为什么一直纠缠我这一点不放，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江知的眼神清澈，可眼底的探究让人一眼就能看清楚。
郁之邺有几根触手，小心翼翼地蜷缩，而他本人还在装模作样地试探江知。
“我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恋人。”
郁之邺非常直白的话，让江知抿唇，而郁之邺还在继续用低沉的嗓音说。
“我失忆了，所以我忘记了关于恋人大部分的记忆，但我最近想起来一点关于我的记忆。”
郁之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宛如灼热的星火势必要将人烧死在他的眼中。
“你很像他，长相，名字都是一样的。”
“是吗？”江知不置可否，眼神却忽然心虚地别过脸看他，但郁之邺一只手掌忽然撑在他身后的衣柜上，江知猛然回头，发现郁之邺收起刚刚的懒散，正在认真地问他。
“你是……”
他想要问清楚，但江知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咳嗽起来，郁之邺知道他的身体很差，将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他身上，眼神不经意间注意到他穿着旗袍的样子，眼神有瞬间的晦暗。
更别提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等等，奶香味？
江知似乎感觉到胸前控制不住的异样，立马推开郁之邺，换了一个语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有很多前男友，上一任是被我骗财骗色弄死的，根据你的说法，你的恋人非常善良，但很明显他跟我不一样。”
江知不想要让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异样，觉得太过羞耻。
况且他并不确定现在是确定郁之邺身份的好时机。
“我真的不是吗？”他的声音步步紧逼 ，心神完全在江知这句话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江知身上的异常。
江知侧过身，温柔地说，“如果我真的是你的恋人，为什么我会认不出来你。”
这句话着实戳中郁之邺的心事。
他之前确认的百分之八十，剩下的二十就是江知如果真的是他的恋人为什么认不出来他。
除非他也是失忆了，但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失忆。
可郁之邺的直觉告诉他，江知就是他。
不过他不肯承认，郁之邺打算下次找到他的把柄再问他。
郁之邺想得很好，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江知眼尾红晕的异常。
但这个时间点顾吉却发信息给他。
他低头看了几眼，原本的对峙还有询问他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的一堆疑问只能暂时压在心底，只不过离开的时候他还是留了一根小触手给江知。
江知见他匆匆忙忙地离开，松了一口气想要喊系统，结果系统不在，喊了几下就没有回答，江知只能进入空间找了新的衣服和绷带换上。
不过碍于莺莺在，江知选择了在换衣间更换。
但他忘记小触手还在，以至于刚脱下衣服，胸前的湿漉漉让他蹙眉，但他没办法站在角落里刚随意擦拭几下的时候，小触手却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来。
似乎很好奇，小触手探出身子，好奇地舔了一下，就被江知毫不客气地打了一下。
回去的郁之邺脚步一顿，摸着突然被打的脸颊。
小触手被打后非常委屈，因为江知打了它一下后，注意到他的存在后，就将它关进柜子里。
可是小触手不甘心，它觉得刚刚的味道很好喝，奶香奶香的，而且它还看到江知雪白的胸脯隆起的画面，有点担心江知是不是生病了。
于是它疯狂撞击柜门，但没一会，收拾好的江知将柜子打开，让它缠在手腕上，顺便警告它，“你要是在我身上乱跑，我就扔掉你。”
江知这句的警告，直接让小触手委屈得不敢动弹，但它悄俏地看向江知的胸口，发现一马平川。
这不由得让小触手深思，他是不是身体有毛病了。
这个担忧的情绪直接影响到在另一边的郁之邺。
此时，主系统神经枢出现爆炸，导致系统发出警报声，让监管者过来帮忙。
郁之邺站在远处的残骸高处，游刃有余地走进爆炸的中心点。
虽然这是主系统第一次经历爆炸，但主系统的安保系统非常完美，以至于外面被炸得残骸一片，内部却完好无损。
郁之邺慢慢走进，发现主系统内部有一道无形的白色屏障自动升起，堵住所有的窥视，让所有人看不清内部的结构，但从模糊的画面来看，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其他的监管者则是在爆炸的周围搜寻事故的起因。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块石头被搬开，一只漆黑的触手像是找到主人，小心翼翼地爬过去。
郁之邺毫不意外地看着自己身上多了一根残缺只剩下一小截的触手，旋即他抬眼看向白色屏障，眼底遮住一丝的杀意。
忽然，郁之邺脑海里传来异样的情绪。
刚巧顾吉走近，就听到他家队长询问他。
“你说男人的胸部隆起，是不是生病了。”
“是不是激素打多了。”顾吉张嘴就来，看起来丝毫都不惊讶。
郁之邺用古怪眼神看他。
顾吉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没有打过激素，只是我一个朋友。”
“好吧，我朋友只是好奇。“
眼见郁之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顾吉无力解释，转移话题地看向这一片残骸，感叹地说。
“队长你说这场爆炸是不是那群玩家搞的。”
“谁知道。”
“可是这场爆炸明显是针对主系统，而最恨游戏的人不就是玩家。”顾吉发表自己的看法。
但郁之邺转过头，凌厉的侧脸在阴影中呈现一种阴霾。
“顾吉，你不恨主系统吗？”
男人的话，宛如一击重捶，让顾吉久久没有说话，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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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处理完身上的问题后，准备明天去问张寡妇一个清楚，到底熬的是什么汤。
但他现在只能等到明天去问，于是江知转动大门的门把手，想要出去。
这次大门没上锁，江知轻而易举地走出去，一出去眼前空无一人，还以为会遇到那群小女孩，结果一个都没看到，他这样想着脚步往前，手里已经拿出折扇，小心观察周围，想要去男士温泉看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江知脚步刚走到男士温泉的前面，一个人的手臂突然从角落窜出来，吓了江知一跳，但还好这是玩家的手，而且他貌似已经死里逃生，慢慢地站起来，出现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男人浑身是血，身上只穿着短裤，全身都是细小的带着血的鞭痕，而且脸上的眼睛少了一颗，看起来伤势极为严重。
对方一看到江知，像是找到安全感，声音哆哆嗦嗦地说，“好多头发。”
江知蹙眉，就听到他的身后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话，“这群鬼竟然专门躲在温泉底下等着我们。”
另一个人也是穿着短裤走出来，剩下的一个人也走了出来。
仅存的男人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而女玩家还在泡温泉，听动静，看起来她们那边什么事情都没有。
其中有个寸头男不甘心地说，“为什么我们这边出事情，女玩家那边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要去看看。”说完，寸头男休息都不休息转身就去女玩家那边。
一句话都不说，直接闯进正在泡温泉的女玩家那边。
旋即不到一秒钟，寸头男被一脚踹出来，还在泡温泉的女玩家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走出来。
苏雯厌恶地质问躺在地上的寸头男，“你想偷看我们。”一说完，发现周围的气氛不对劲，一抬头就发现其他男人浑身只穿着短裤，伤痕累累地样子。
仅存的女玩家只有三个，包括苏雯在内，看到他们这副惨状，一时之间都皱着眉头。
最后知道他们这是遇到危险，她们的脸色紧绷，转眼一想，她们怎么没有遇到危险？
苏雯皱眉，其他男人也很疑惑。
江知围观这一幕，忍不住咳嗽一声。
刚刚被苏雯一脚踹出来的寸头男立马爬起来，眼神阴沉沉地说，“也许是你们泡的温泉让鬼不敢接近。”他说完直接走进女士温泉，占据了女玩家的温泉位置。
苏雯生气地说，“这是我们的位置。”
寸头男大摇大摆地走进她们的浴室，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她们一圈，眼神转变成暧昧的语气说，“要不你们一起跑，我也不介意。”
这句话直接让苏雯还有其他女玩家恶心坏了。
可就当寸头男心满意足地走进去，江知在身后幽幽地说，“抢人位置可不太好。”
寸头男不服气地转过头，不过是个孕妇，虽然有几把刷子，但也别以为他会怕。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抢位置怎么了？”寸头男无视身上的伤势，挑衅地看向江知，嘲讽地说。
“我可不是之前那两个废物，被你用电锯就吓到，我告诉你，就你这种女人，还是乖乖地被男人养着，别来玩这种游戏，不然……”
他还没有说完，江知温柔一笑，“是吗？那像你这脑子被虫子吃掉的家伙，还是早点死好。”一说完，江知转动手腕，折扇换成了电锯。
电锯的声音让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寸头男依旧不屑，“你以为我……”话还没有说完。
江知大步走上前们，动作缓慢，让寸头男更加看不起，但当他刚要回击的一瞬间，只感觉四肢被谁缠住，领他动弹不得，而他只能看着眼前戴着网纱帽檐的女人，薄唇上扬。
一瞬间，惨叫声响在所有人的耳中。
寸头男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疼得只能下跪。
江知将电锯收回去，笑容笑得越发温柔可怕，“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女人”黑色网纱滴落血迹，这是寸头男的血迹，而伴随着血迹滴落的声音，惊醒众人，所有人都对江知的眼神充满了害怕。
直播间里的网友。
——看起来好凶残。
——为什么美人都这么凶残，上次我关注的江知也是这样凶残。
——+1。
——+1
——你们怎么都关注了同一个人，虽然我也是，呜呜呜那边为什么被封这么久。
当然也有些人对“女人”的行为表示不一样的火热。
——啊啊啊啊啊！！瞬间脑补穿着高跟鞋，手拿皮鞭的女王。
——可恶，好想被他抽打。
……
江知将电锯收回，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痛苦倒地的样子，不得不说他已经装变态装出心得了。
不过在场的人只有苏雯不怕他，也许是因为江知帮过他，也或许是江知的肚子原因。
苏雯并不害怕，走上前向他道谢。
江知摆摆手，毫无血色的唇依旧上扬，“不用客气，我只是很喜欢人的惨叫声。”
此话一出，江知感觉周围人看他的视线，都有一瞬的忌惮和害怕。
对此江知很满意，而江知对着她们说，“你们可以回去了。”几个女玩家一听立马回过神，学着苏雯的样子跟他道谢后，江知旋即看下剩下的男玩家，一个眼神扫视过去，原本还有异样的男玩家立马站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不清江知的表情，但可以从江知周身的气场还有隔着黑纱的眼神。
他们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事实上，江知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就发现他们站得很直，但江知环顾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挪动脚步们，想要看看男士温泉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江知感觉到哪里有东西在等他。
至于身后的人，江知理都不理，等江知径直往前走，周围的风声宛如海啸，狂放骤起。
江知一步步走向温泉，地板传来他的脚步声，闲庭漫步，宛如在逛自己家的院子。
直到江知走进温泉，风声彻底消失。
原本以为的一片狼藉还有血肉模糊的画面通通都没有，水面平静，周围没有任何人。
一切就像是他刚进来的场景。
但藤椅不见了。
江知咳嗽几声，拿出折扇，觉得这周围很诡异，走到温泉边上，看着平静的温泉冒着热气，刚想要移开脚步，谁知道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握住江知的脚腕。
与阴冷的触感，配合空气中安静的氛围，让江知下意识要甩开脚上的手腕。
可这只手的主人主动松开手，慢慢从温泉里爬出来，是个年轻的男鬼，苍白着一张脸，一头短发，湿漉漉。
一上岸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喊他，“妈妈。”
江知觉得荒谬，刚要后退，这个年轻男鬼像是受到伤害，声音颤抖地说，“妈妈你不爱我了吗？”
“我不是你的妈妈，我也没有你这么大的好大儿。”
江知想要澄清事实，他发现遇到的鬼都喊他妈妈，奇怪。
可年轻男鬼伤心地说，“妈妈你就是我们的妈妈。”
“我不是。”
“你就是，妈妈是不是我不听话。”年轻男鬼可怜巴巴地说，然后朝着江知下跪，一脸恳求地露出自己的灰白的脖颈肌肤。
“我惹妈妈伤心了，妈妈可以吃我。”
这是什么毛骨悚然的话，江知蹙眉，他发现小女孩还有谁来着也说过这样的类似话。
“我为什么要吃掉你。”江知握紧手里的折扇，而年前男鬼仰起头看他，“因为我们生下来就是要给妈妈吃掉的。”
“谁说的。”江知觉得这太荒唐。
“河神说的。”
河神？江知蹙眉，“你见过河神吗？他亲自跟你说的？”
在江知连番追问下，年轻男人摇头，不谙世事地看他。
江知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清楚，他只能换个语气，轻声地说，“所以说你没有亲耳听见，你就不要让我吃掉你。”
“可是如果妈妈不吃掉我的话，河神会生气的。”
年轻男鬼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他，江知皱眉，“我不喜欢，再说你不是认为要听妈妈的话吗？”
“是的，我要听妈妈的话。”
江知看他乖巧听进去的话，刚要放松心情，结果听到他露出尖牙，“既然妈妈不吃掉我，那我只能吃掉妈妈。”
“等等——”江知喊住他，让年轻男人停住动作，眼神不解地看他，但当他注意到江知的凸起的肚子，身为儿子的占有欲一下子爆发。
“原来妈妈是有了孩子，才不愿意吃掉我们吗？”年轻男鬼暴怒地站起身，眼神愤怒，手指甲化为利爪，就要穿破江知的肚子。
“你要是伤害他，我就会死，你想要伤害妈妈吗？”江知很快适应“妈妈”这个角色，让年轻男人不安地摇头，“我怎么会伤害妈妈。”
“所以你别乱动。”江知看他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方，手上的指甲还是利爪，他便放缓语气，温柔地说。
“你才是妈妈最喜欢的孩子。”
年轻男人一听，明明是个鬼，脸上却浮现羞涩的模样。
“妈妈真的最爱我吗？”
江知秉承着能忽悠就忽悠的手段，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当然。”
突然间，水面上冒出无数的热气，无数的脑袋浮现水面，无数个死不瞑目的鬼，睁大双眼，委屈地对江知说。
“妈妈，你怎么只能爱他一个人。”
话音落下，无数的鬼争先恐后地爬上来，江知后退一步，对着刚刚羞涩的年轻男鬼说，“你是妈妈的好大儿，快去帮妈妈。”
年轻男鬼一听，精神振奋起来，而江知毫不留情地抛弃他们，转身往跑。
原以为他能很轻松地逃出来，可是不知为何，心底产生怪异的想法。
妈妈怎么能抛弃孩子。
“我又不是妈妈。”
江知反驳心底的声音，觉得自从喝了张寡妇的那碗汤后，一切都怪异起来。
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他似乎能感受到身后有一群追着他不放的鬼。
江知也能听到他们心底的声音。
妈妈我们爱你。
妈妈别抛弃我们。
妈妈请你看看我们。
无数渴求的声音，仿佛缠住他的巨网，让江知跑得更快，只是他一个稍微没有注意，前方拐角走出一个人，差点将他绊倒，还好对方抱住他的腰。
可当江知仰起头，看到抱住他的男人竟然是雪柳。
而青年那张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病态的红晕，在这一刻，江知终于明白之前感觉到雪柳身上的违和感是什么？
是雪柳在模仿他。
现在，青年温柔地摩挲他的发丝，缱绻亲切地扼住江知的下颌骨，亲密地说。
“终于，抓到你了。”
“妈妈。”
作者有话说第45章 河神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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