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河神祭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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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神经中枢，异常安静，安静到一根羽毛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无数密密麻麻的白色电流穿插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网笼罩在中心的“光脑”上。
一只类似于眼睛的蓝色物体，悄无声息地从门缝里钻进来，它并没有到处走来走去，而是小心翼翼地钻进角落里，空中巡逻的系统刚好检测到这个角落。
系统确认指示灯没有亮后，巡逻的系统换了一个地方巡逻、
而它悄悄地往前方挪动。
同一时间，江知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睁大眼睛，感受到肚子不断涨大，而说这话的小孩，面无表情地仰头看他，原本模糊的长相逐渐暴露出真实长相。
江知瞳孔一缩，因为他看到眼前的小孩，竟然长得和他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只是这张脸异常地稚嫩，而且眼睛非常冷，宛如机器人，带着冰冷的机械意味，跟正常的小孩完全不一样。
他说，“妈妈，你怎么不说话。”
江知想要一把甩开他，可是他根本无法动弹，而小孩仗着自己是个孩子，一把爬上去，坐在江知的怀里，抱着他的腰间，像是寻求母爱的孩子，可是声音却异常冰冷。
“妈妈是不爱我吗?”
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将脑袋依偎在怀里，声音呢喃，“是我错了。”
“你是谁？”江知发现自己可以说话，刚要质问他是谁，可是嗓子很痒，忍不住弯着身体咳嗽。
小孩一直坐在江知的怀里，看着他痛苦地咳嗽。
等到江知好不容易缓下来后，小孩用这张跟江知一样的面容，蹭了他的脸颊。
他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天生冰冷，江知只感觉他接近自己的触感很冷，冷得让他蹙眉又想要咳嗽。
但这个孩子一边亲密地蹭着他的脸颊，一边声音又能带着某种恨意说。
“你都认不出来我了，也对，现在的妈妈怎么会认得出来我。”小孩的话很古怪，他动作温柔地将江知额前的碎发撩在耳根后，却因为性格冰冷，配合面无表情的样子。
导致小孩做这个动作只会让人心底发寒。
“你到底是谁？”江知重说这句话，想要移开他的手，可是身体被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小孩坐在他怀里，一直不肯下去，执拗地将江知的碎发撩到耳后，终于看清楚江知的全部面貌。
他终于开心了。
“我是你的孩子。”小孩仰起头看他，手指点在他的肚子上，带着极大的满足感说，“我是你从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是注定要吃掉妈妈才能存活下来的孩子。”
这句话的含义让江知蹙眉，“你什么意思？”
小孩手指一直落在江知的肚子上，眼帘垂下，有种无辜感，跟江知某方面的表情很像。
“妈妈知道在动物界里，母亲生下孩子，因为营养不良都会吃掉孩子。”
小孩说的这句话让江知莫名其妙。
倏然，原本还在说话的小孩，似乎预知到什么，眼里的冷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暴露在江知的面前，然后为江知留下一句。
“我很期待妈妈在这个副本做出的选择。”
“对了，妈妈，我叫……”小孩还没有说完话，周围的环境一变，江知猛然惊醒。
发现屋子里还是之前的样子，倒是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依附在他腰间的小触手竟然不见了。
江知好奇地搜寻一圈，却发现小触手钻在床底下，江知将他捞出来，发现它一动不动，身体上出现破裂的痕迹。
“受伤了吗？”江知将小触手放回床上，见小触手还是一动不动，他思考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它，异常温柔，结果还是没有动静。
江知疑惑，它是不是死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江知将触手缠在自己的腰间，哪知道刚刚要死不活的小触手，瞬间像是活了过来，自动地缠住。
确认它没事后，江知这才放下心来了，只是他半夜醒过来，却忘记之前是为什么惊醒，但他依稀记得有人在他耳边说，“妈妈。”
江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肚子里没有任何动静，确认只是道具作用，他根本没有怀孕，他这才放下心来。
但大门传来敲门声，是张寡妇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江知你在吗？”
江知将门打开，还以为张寡妇又是借奶粉，可这次张寡妇竟然是提着保温盒过来给江知。
“这是我炖的老母鸡，你放心是我自己家养的，我是想来报答你的恩情。”张寡妇边说边走到屋子里，将保温盒掀开，露出煲好的鸡汤，给江知。
“我听你们一起的苏雯说，你怀孕没奶水，肯定是没有营养，我白天特意宰了炖了几小时，现在才弄好。”张寡妇给他舀了一勺子，江知推开，“不好意思，我这大晚上喝不下。”
江知想要推脱，可是当他一推脱，余光注意到张寡妇没有影子，他眼皮子一跳，上次张寡妇来，有影子吗？
他再度看向色泽醇香的鸡汤，心里更加抗拒。
可张寡妇察觉到他的异常，脚步逼近，美丽憔悴的脸上此刻在灯下多了一种阴霾感。
“你为什么不喝，你不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吗？”张寡妇手指摩挲江知的肚子，江知身体往后，感觉张寡妇的手指很长，尖锐得像是要刺破他的肚子。
江知：“我对鸡汤过敏。”
“可我这不是普通的鸡汤。”张寡妇幽幽地仰起头看他，美丽的眼睛里闪现几分兴奋的意味，毫不遮掩地说，“我这是好东西，我是在报恩，而且你肚子的孩子需要营养。”
说到孩子，张寡妇的脸上充满了温柔的慈爱。
江知见此情况只能说，“我等下就喝。”
张寡妇却像是打定主意不要让他现在就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指甲也越开越长，眼见张寡妇看他的样子不对，江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系统告知他，【警告！请玩家小心应对，这是高级鬼怪二级。】
江知在系统的警告，还有张寡妇的阴沉脸色下，他还是举起碗喝了一小口。
张寡妇终于露出温柔的笑容，满意地提着保温盒回去。
江知看她真的走了，赶紧扣嗓子，将喝完的汤吐出来。
好不容易解决完这一切，江知的额头已经出现汗水，而汗水粘稠的头发贴在额头，脊背也因为刚刚的折腾，流了很多汗水。
江知看了一眼外面，见漆黑的夜色中无人，他去了这里唯一可以洗澡的淋浴间。
洗完澡后，江知强烈的困意让他很快睡着。
次日，他因为睡得太沉，太阳已经落山，还是苏雯主动过来看他，把他弄醒。
江知迷惘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骨，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嗜睡。
苏雯倒是见怪不怪地说，“毕竟是孕妇。”
经过苏雯提醒，江知才想起昨晚张寡妇过来给自己送汤，下意思扫视自己身上 ，发现没什么怪异，倒是苏雯有点好奇地说，“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对了昨天张寡妇向你问了我的情况？”
江知想到昨夜的张寡妇，心有余悸地问苏雯，苏雯点头，然后一脸不解地说。
“这有什么问题吗？她看起来很担心你会出事，只是询问我肚子的情况，然后说想要给你炖鸡汤，至于其他的她没有问。”
苏雯将昨晚张寡妇来找她说过的话，全盘托出了，顺便还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言论。
“不过我感觉张寡妇好像对你是真心关心。”
江知想到昨晚古怪的鸡汤，不置可否。
恰巧今晚泡温泉的时间差不多，苏雯让江知收拾好，一起去泡温泉。
江知简单地收拾好后，发现大家都在院子里，看样子都是在等江知，而且见到江知这么晚出来，都没有意见。
毕竟江知在昨天暴露出的一手，足以让大家不再轻视。
这次来的村民只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手电筒，带着他们往右边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一处挂着红灯笼上面牌匾简单地写了一句。
“温泉馆”。
看样子目的地到了，村民将他们送到这里，叮嘱他们几句，“今晚你们就在温泉这里待上一晚上，记得要泡干净，第二天我们会有人来接你们。”
村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大家齐刷刷地走了进去，伴随着他们进去温泉馆大门自动关上，只剩下红色灯笼还在这个夜色中摇曳。
他们一进去穿过回廊，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处用木板隔开的温泉水池，上面写着男女。
再往前就是写着歪歪扭扭地换衣间。
因为江知是男扮女装，自然不能去女士温泉，外加上他不是一开始说自己是孕妇，村长的态度对待江知到底要不要参加祭祀的态度也很模糊。
所以江知找借口说自己不用泡温泉，看着他们泡就好。
这样也能避免暴露他的身份。
只是他不下水，也不可能看着女孩子在他面前泡温泉。
这就导致几个大老爷们里混进来一个“孕妇”，而“孕妇”坐在上面的藤椅上，跟几个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江知说，“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是女人，你确定要看我们泡温泉。”
江知苦恼地看他们，“所以你们是在害怕自己太小，不敢给我看。”
几个大老爷们被气得够呛，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孕妇这么说。
一时之间，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干脆脱光光，展现一下身体的优秀。
结果江知坐在藤椅上，瞥了一眼，那眼神那不屑的目光，还有那句轻描淡写地一句，“才这么点。”
“……”
几个大老爷们瞬间挤在一起，别过脸，假装他说的不是他们。
江知悠哉悠哉地坐在藤椅上，因为穿着是黑色旗袍，脚上穿着布鞋，袜子是短袜，刚到脚踝，因为他坐下的角度，白瓷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仿佛一截白莲藕，过分细长的小腿晃呀晃呀，不知不觉中吸引了好几个男人的注意力。
这个孕妇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肯定很漂亮。
说起来，孕妇都这么好看吗？除了肚子隆起来，其他地方看起来都很瘦，给人一种孱弱的即视感，仿佛人人可欺的模样。
直播间弹幕里。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美人什么身份，好漂亮。
——啧啧啧，真想往上看。
——可恶，好想舔一口。
——前面的你不对劲。
……
缠在江知腰间的小触手似乎察觉到什么，开始生气地分出新的小触手，无视掉还没好全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所有人看不到的视角里，延伸触手，一步步往下，刚想要接近温泉，给这群家伙一个教训。
忽然水面晃动了一下。
小触手疑惑了一下，它记得它还没有下去。
原本还在不自觉窥视江知脚腕的男人们，有几个没有注意到水面波动起伏。
等他们反应过来后，水面传来一阵“扑腾”声，让他们瞬间警惕起来。
江知也被这个吸引，视线看向水面，看见水面呈现一圈圈涟漪，好几个男人感觉脚底下有什么缠着他们，不断拉着他们往下坠。
其中有几个人反应过来了，迅速地拿出利器开始割断。
而江知看不见他们水底下的动静，刚要站起来，就看到清澈的水面变成血水 ，密密麻麻的头发都像是不要钱地冒出来。
反观隔壁的女士温泉，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们那边像是听不见这边的动静，还在悠闲地哼着小曲。
江知赶紧走到岸边，却感觉脚根本走不了，低头一看是小触手缠着他的脚腕，很明显是不想让他探险，江知明白它的想法，但是眼睁睁地看着水面被无数的头发包围，猩红的血液混在其中。
男人们正在水里挣扎，江知发现他们的人数已经少了一个，而江知发现那些头发似乎不甘心在温泉里，有好几缕湿漉漉的头发正爬上来。
小触手解开禁锢，缠着他的腰将江知送进来换衣间。
随后小触手被留在外面。
江知担心小触手出事，想要去门口看看，却发现换衣间的门上锁。
似乎是在阻拦他出去。
江知努力敲门，门口什么回应都没有，而且他好像跟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丝毫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让江知蹙眉，心底产生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害怕。
但他站在门口好几分钟，还是一点动静听不到，于是他想要在换衣间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门。
可换衣间只有一个衣柜，剩余的什么都没有。
江知打开换衣间的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找，直到翻到最底下一层的衣柜。
他因为蹲着不方便，只能半跪着，一打开，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小孩子涂鸦的画本，稚嫩的笔画还有可爱的表情包，让人会心一笑。
可江知现在没心情翻开这些涂鸦的画本，他想要找到如何出去的机关，只是连翻好几个柜子，都是关于小孩子们的涂鸦，上面都是分别来自不同的小孩的字迹。
唯独有一本不一样。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我恨爸爸，爸爸去死。”
四个大字，用力的字迹都要穿透薄薄的纸张，充满了怨恨，让江知这个围观者都能感觉到心惊胆战的恨意。
以至于让江知没有听到耳边“滴答”“滴答”的水珠掉落的声音。
江知匆匆忙忙看了一眼，将东西放回去，感觉看到这些东西，心底会莫名地感觉到一种被不自觉牵引的恨意，宛如拥有笔画主人的恨意。
他这样想着，刚将书本塞回去，突然感觉胸前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溢出来，让他难受得想要检查一番，可还没等他有动作，耳边被一缕湿意的头发稍纵即逝地滑过。
江知心底产生一种未知的害怕，迅速转过身，赫然对上一张苍白咧着嘴冲他阴森森一笑的小女孩。
“妈妈。”
江知差点摔倒在地上，可他被小女孩扶稳他，苍白的脸蛋上浮现笑容，一头凌乱的头发上还沾着水迹，像个乱糟糟的鸡窝，而随着女孩蹲下，水滴声音落在地面上。
“妈妈，你是不是又怀妹妹了。”
小女孩伸出手，抚摸江知的肚子，不带任何攻击性地问他。
江知看她无害的样子，身体刚松懈下来，就听到女孩眼神突然怨毒地说，“可是妹妹会让妈妈生病，会让妈妈起不来床，我帮妈妈将妹妹解剖出来。”
说完，小女孩手里多出一把手术刀。
银光闪闪，让江知眼皮子一跳，握住小女孩冰冷的手腕，“我不是你妈妈。”
可小女孩不理解地歪头，也因为小女孩的歪头，江知注意到她的头发上有好多血迹，而滴落下来的也不是水，而是血液。
江知猛然发觉什么，小女孩则是疑惑地点了点江知的胸前。
“你有妈妈的味道，香香的。”
随着小女孩的手指，江知终于注意到自己刚刚奇怪的反应是什么，原来是他胸前膨胀起来，水渍溢出布料，还好布料是黑色，让人看不清，但是这奶香味是什么意思。
江知瞬间想到张寡妇送来的鸡汤。
肯定是汤的问题。
江知情绪激动地咳嗽起来，可这被小女孩误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江知，担心地说。
“妈妈，是不是肚子的妹妹又让你身体难受。”小女孩说完，轻而易举地甩开江知的手，就要刺穿江知的肚子。
江知拿出扇子，轻声一句，“我不是你妈妈。”
但江知这句话就像是有魔力，小女孩像是受到打击一样站在原地方，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单纯的疑惑。
黑暗中，好几个长相不一样的小女孩都走了出来。
她们嘴里低语，“妈妈，你是不要我们了吗？”
这些小女孩的头发沾着血迹，浑身湿漉漉，扎着麻花辫，头发乱糟糟，眼神呆滞地朝着他一步步走近。
小女孩们走路都不带任何声音，应该是死去很久的鬼。
可现在这些鬼都朝着他靠近，都在喊他为，“妈妈。”
江知只感觉压力巨大，刚要说话，最先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孩，突然将手里的手术刀递给江知。
在漆黑的换衣间内，死去的小女孩，乖巧天真地对着坐在地板上的江知说。
“妈妈，我是最听话的孩子，如果妈妈是因为不开心，妈妈就杀了我。”
江知蹙眉没有接过小女孩手里的匕首，蹙眉地说，“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小女孩听不懂，执拗地将匕首递给江知，其余的小女孩已经围在他的身边，这让江知有种危险的感觉。
但还好这些小女孩似乎把他当成真的妈妈，并没有对他动手，而是一个个地喊着他为，“妈妈。”
“妈妈我饿了。”
“妈妈，你去哪里了。”
“妈妈，你怎么又瘦了。”
……
这些死掉的小女孩絮絮叨叨，帮江知当成了妈妈，叽叽喳喳，眼里的关心让江知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
结果有个小女孩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胸前，委屈地说，“妈妈，我饿了。”
“不行。”江知想也没想地打断她的想法。
可说这话的小女孩并没有生气，而是凑近他的跟前，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说。
“妈妈，你能帮我梳头发吗？”
望着小女孩湿漉漉的头发还带着血迹，他刚想说自己不会。
其他的小女孩都像是找到新的主意，全部凑到江知的面前说，“妈妈我要梳头发。”
“妈妈最会梳头发了。”
“妈妈手最巧了。”
……
听着小女孩们的话，江知很想说自己不是她们的妈妈，可是望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江知叹气地说，“好。”
小女孩们像是等到天大的好消息，一个个地乖巧地排队等着江知给她们梳头发。
江知找莺莺要了梳子，认真地给第一个小女孩梳头发，可他手艺生疏，好几次都梳得不好，甚至还不小心用力过大，江知说抱歉，可是小女孩们却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满脸幸福。
偌大的换衣间，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女人”面上遮着面纱坐在地上，一个个小女孩排着队让他梳头发。
渐渐地江知手掌全都是血迹，但他还是很耐心地帮最后一个孩子梳好头发，认真地系上皮筋。
原本头发乱糟糟的小女孩们，站在一起，笑容纯粹地摸着对方的头发。
江知却发现好几个女孩的头发后面有一缕碎发没有扎上去，江知道歉，“不好意思，我手艺不太好，我不会梳头发。”
“我给你们重新扎头发。”江知提议，想要再度动手。
可这些死掉的小女孩全部看向他，天真的话语让江知一愣。
“妈妈梳的头发最好了。”
是啊，这个世上只有妈妈梳的头发最好了。
江知握紧了梳头，原本紧闭的换衣间被打开，小女孩们齐声地说，“时间到了。”
小女孩们在离开的时候，一个个亲了江知脸颊一口。
“妈妈，下次你记得还要帮我们梳头发。”
作者有话说第44章 河神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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