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精鬼王》港口抓不到鱼

2、第 2 章

　　无惨对你有两个咒缚。
　　一是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二是不能喜欢上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他告诉你他的名字，你才想起来他是隔壁家那个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儿子，诶，不对，不是体弱多病吗？你怎么看着他蹦蹦跳跳的挺健康的？
　　“那个庸医……居然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从无惨怨愤的碎碎念中你终于拼凑出事情的原委，发出疑问：“可……他不是把你治好了吗……你为什么要杀他呢……“
　　你那时还不知道无惨有多可怕，就是不要命，接着说，“那就很头疼了，药方只有他知道，可你把他杀了……“怎么看都是无惨的错，如果无惨不杀那位医生的话，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认真的思考，然后才发现无惨的脸青筋暴起，”你还想不想回到阳光下？！还不滚出去给我找蓝色彼岸花！！！“
　　你溜了，你是个路痴，你走不出去，无数次找路失败后你又打开一扇房门，发现无惨坐在庭院的外廊上，背影俊朗。
　　你想他应该气消了。
　　无惨杀了倒霉医生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永生却惧怕阳光，变成鬼后顺便去隔壁把你也变成了鬼，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是这么个近法。
　　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摊上这么一个邻居。

　　无惨正常状态下还能勉强相处。
　　无惨教你写他的名字，鬼舞辻无惨，他教你读书认字，那时女孩子还无法接受教育，就算是贵族，认识的字也没现在小学生多，你会的好多东西都是无惨教给你的。一开始教学的时候还算正常，读那时只有男人才可以读的书，上至史书君臣之义，下到戏本宫闱小说，直到无惨不知道从哪搞来了春/宫图和艳/情小说，你的学习之路就被彻底带偏。
　　你深感无惨的恶趣味。
　　说来你自闭之路也从那开始，无惨对你的第二个咒缚，你不能喜欢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就算只有一丝丝的念想，都会让你痛不欲生，这个咒缚致使你多年来只能沉迷画本里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真是虚拟作品看得越多，越觉得无惨屑，小说里随便挑出一个十恶不赦的反派都比无惨有魅力。
　　一千年了，你仍未能从这人身上找到让人跟随的优点。
　　你寻思这世界上估计也就只有你能忍受他的臭脾气了。
　　无惨单纯用力量威慑人，现实中随便一个小领导还会说点好话，画个大饼让属下为自己卖命，无惨倒好，一个不爽就杀人，你向他反应这个问题时候，无惨冷冷的看了你一眼，你心里一阵发毛，结结巴巴，“我，我就是想说，你可以去搞搞团建什么的增加一下凝聚力……”
　　无惨对于你的建议不予采纳。
　　无惨这人性格上有大问题。
　　以前没网络，还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这样，无限城通网以后天天在网上看秀恩爱情侣的甜甜日常你都化身柠檬精，看看别人，再看看你家这位，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都在一起一千多年了，吃他的住他的喝他的，分手了没地方住还要被饿死，于是你深呼一口气，开始努力寻找无惨的优点，看看网上妹子夸耀自己的男友，温柔啦，阳光啦，正义啦，善良啦……你一条一条的对，结果硬是把别人男友所有优点都看完，你才发现你家这位一条也对不上。
　　你：“？？？？”
　　无惨残暴又自私，有力量却又胆小懦弱，近千年来专注欺负你一个人，你哭了也不哄，有脾气了也不理，反倒最后要让你哄他，你们之间不仅没其他情侣的甜，还涉及了好多非法内容，私闯民宅，故意杀人，非法监禁，暴力胁迫……
　　你越想越觉得你们这不是恋爱，而是法制节目。
　　不行不行，认真想认真想，人总不会浑身都是缺点的，对了，他长得很好看！你在一千多年前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这么觉得，还有，虽然偶尔会有不愉快，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愈发精进，然后，然后……
　　没有了。
　　！！！！
　　他的优点居然只有两个！！！！
　　还都是天生自带的属性？？？！！！
　　你到底摊上了个什么老公？？？！！！
　　你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男人，还是个屑，你越想越气，以前珠世小姐在还有人可以吐槽，现在生气了只能自己消化。
　　分手分手分手。
　　然而和无惨分手的想法只坚持到了中午，你饿了，便去找无惨要血，人只有在吃饱饭的情况下才有资格去谈什么理想，而自从跟了无惨从来都是有了上顿没下顿，有没有血吃完全看无惨的心情，珠世在那时还有人造血可以喝，几百年前莫名其妙失踪后你又掉进了对无惨血液的迷恋中，疯狂的饥饿感燃烧理智，食欲又带起了性其他欲望，明明一开始只是进食，却不知什么时候吻上了他，唇角还带着无惨血的味道。

　　无惨心满意足早早就睡了。
　　你靠着无惨的胸膛想接着睡觉，却没什么睡意。
　　你看无惨皮肤雪白，几缕黑发落在脸上。
　　伸出手撩去那几缕头发，手抚上他的脸。
　　他的嘴唇薄薄的。
　　你坐起来，手臂支在无惨两侧，额头垂下，与无惨的额头相抵。
　　你的黑发落在无惨的颈间。
　　你看着你看了无数次的男人俊美的脸庞，最终，终于忍不住的，轻轻的，在他冰冷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也许的确有那么一刻，你是爱他的。
　　无惨笑了
　　你挑眉。
　　这玩意没睡，居然还读你的心？！

　　姐妹和男友吵架，气得半死，和你吐槽完，对你和你老公结婚几年了却从没吵过架感到震惊。
　　你：“我脾气比较好吧~”
　　假的，你们当然吵过架，后来确实不吵了，理由也并不是简单的你脾气好，而是，你吵不过无惨。
　　无惨明明是鬼王，却没有任何身为王的大度，相反还特小气，但记忆力又好，无惨能清楚的说出你惹他生气的每一个的时间地点和事件，有的甚至久远到你都记不清，吵架翻旧账你翻不过他，一边生气一边觉得自己没用，明明这么多年，无惨对你不好的次数比你惹他生气的次数多多了，结果到气头上你居然一件事都想不起来，还被他倒打一耙，你炸了：“鬼舞辻无惨你早点给我去死死死死死死死——”
　　然后他就生气了。
　　你寻思着他会生气还是因为那个死字，毕竟无惨真的很怕死。吵完无惨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才不想他，生闷气的等他道歉，结果他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你实在是忍不住，去问鸣女才知道鬼王大人去人间了，你差点背过气去。不想他，才不想他，你在无限城宅了好几天睡觉打游戏，睡醒一睁眼他还是没有回来，你没用的满脑子又是他。
　　不，你否认，你才没有那么在乎他，你只是饿了。虽说珠世失踪前教会了你怎么做人造血，但是尝过无惨的味道又怎么可能喝得下去人造血？
　　终于，你饿的受不了，跑去人间找他。
　　你循着他的气味走进一片灯火绚烂，老远就看到他的背影，你总能第一眼认出他的背影，这背你最熟悉，这背你曾经抱过无数次，也无数次你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宽阔□□的脊背，你曾在背后突然抱住他，也曾看着他穿上你给他买的西装，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裸着，对于他你都如此熟悉。
　　你跑过去，“无……”他转身，一个小女孩坐在他怀里。
　　你：“？？？？”
　　可爱的小女孩对你投向迷惑的目光，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过来。
　　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你：“？？？？”
　　你差点气晕过去，“鬼舞辻！”心脏顿时一阵骤痛。
　　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对了，这是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的真名，你一手抓住他的肩，一手捂着胸口弓身喘息。
　　你的突然出现引来了无惨旁边的女人的询问，“怎么了？月彦，她是什么人？”
　　温柔舒缓，你抬眼看那女人，素净圆圆的脸，完全的人类气息。
　　他怎么会和一个人类走在一起？
　　而无惨看都不愿看你，拍开你的手，像是不认识你一样，语调陌生又温良：“这位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
　　你XX。
　　他就算化成灰你也认得他，这帽子，这衣服，都是你买给他的，这样貌，这气味，你和他同床共枕了一千多年，你会认错人？？？
　　你撸起袖子就打算和他干，无惨搂着像是妻女的人避开你，划开了一个男人的脖颈，男人成鬼，引起一阵骚乱，你后退几步，等再在人群中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人影了，甚至连气味都消失无踪了。
　　你爆哭。
　　你和无惨在一起了一千多年，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以前有段时间你也和他伪装过人类夫妻在人间生活过，他在外人面前总能扮出一副温良的样子，会大大方方的向邻居介绍：“这是我的妻子。”你每每听他这么说你其实还有点小高兴，啊，这么温良儒雅长得帅气的男人是你的夫君，虽然他一到家又是另一幅模样，他的几个上弦也知道你，不知道你叫什么，一直用“无惨大人的女人”代称你……然后他就突然消失，和一个人类女人和和美美。
　　你蹲在街边，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有人注意到你，走过来，声音酥软，“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你怎么了？”
　　你抬头，入眼是张女人的脸，漂亮艳丽。
　　啊，这里是吉原花街。
　　女人的打扮，再加上身后的店铺，你自然猜出她是做什么的。
　　那女人看你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于是伸出手，说：“小姑娘要不要来玩呀~”
　　你无处可去，不久又要天亮，心里一横，拉住女人的手进了店，刷无惨的卡来了个豪华套餐，借酒消愁，喝上头了就开始了疯狂吐槽无惨模式，“我十六岁那年就和他在一起了，他和我吵了一架上了我就玩失踪，我出去找他居然撞上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还有一个小孩……”喝上头说得语无伦次，陪酒小姐姐发挥强大的理解能力，推理出你是和一个自称单身的已婚男人交往，结果发现男人有妻女愤而出走。
　　女人们纷纷安慰你，同时让你开了更多的酒，你抱着酒瓶一边喝一边哭，温香软玉们抱着你安慰你不哭不哭，你所有的委屈倾泻而出，抱着身边女人。
　　女人的脸温柔又漂亮。
　　你愣了下，看的居然有些心动。
　　而女人会意，垂下头，轻轻吻了你一下。
　　你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心脏要爆掉。
　　你们对视，背景音乐的喧嚣一瞬间拉远。
　　结果……过了许久，你，居然，没事？
　　对哦！无惨的咒缚是，不能喜欢上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没有说不可以喜欢女人！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时代局限性。无惨所处的那个时期，同性之爱还上不来台面，无惨下咒的时候想必也没考虑性向的问题。
　　出去一趟本来是去找无惨，结果居然发现了一个BUG？？？
　　你不能喜欢其他男人，但你可以喜欢女人啊！漂亮温柔又讨人喜欢的小姐姐她不香吗？？？
　　血方面，吃人造血液也能活，顶多是难吃了点，但也饿不死啊！
　　随便找个地方住整天自己宅着不好吗？？又不是古代常年不出门会被邻居怀疑，现代社会谁认识谁？？？非要住无限城天天看着无惨的脸受气？？？
　　想和人说话就来吉原找嘴甜身体软的小姐姐，要什么无惨啊！！！！
　　你忽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前途瞬间一片光明！
　　无惨滚出了你的大脑。
　　你在花街一留就是好几天，整天和温香软玉们喝酒调笑，无惨那边带着小女孩回无限城才发现你不在了，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人影。
　　无惨皱眉，两只鬼从天而降，恭恭敬敬的垂头单膝跪地。
　　无惨说：“找到我的妻子。”
　　而你还在白天睡觉晚上温柔乡，遮光窗帘让人封的死死的，到了晚上，嘴甜的小姐姐说，“店里新来了一个姑娘，长得特别漂亮，要不要见见？”
　　美人哪有不见的道理？弯了几天的你势必要看尽天下美人，“当然要见！带上来。”你就像那荒淫无度的皇帝，等着宠幸新来的美人，小姐姐拉开门：
　　黑底和服印着迤逦的万花，花朵繁华。
　　来人长发盘起，几缕垂着额前。
　　血红的眼睛衬得皮肤苍白，黑暗的包厢里皮肤白的夺目。
　　你对上那张脸。
　　呼吸瞬间滞了一下。
　　无惨？
　　不对不对。
　　无惨是个男的，而眼前这个人，不管是性别还是气味都和无惨不同。
　　但为什么感觉那么像？
　　喝多了认错了吧……
　　你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毕竟美人都是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唇的，只是同样的黑发红眼罢了，而且无惨那样的人，就算可以改变外形，也不会把自己变成女人。
　　想多了想多了，真是谈个恋爱都PTSD，美人在此，不想糟心事，你大大方方张开手，“来，美人，到爷怀里来。”女人还就真的乖乖的坐在身边，给你倒酒。
　　你松了口气，怎么可能是无惨，你要是敢和无惨用这种口气说话，晚上就别想睡安生。
　　女人美的艳丽，红唇白肤，乖乖给你倒酒，你的视线怎么都无法从女孩漂亮的脸上移开，而女人也温柔的看着你，一颦一笑都带着蛊惑，她的眼神好像带着炽热的某种东西，烧着你体内的酒精。
　　你忽然，像是被诱惑般的，吻上她的嘴唇。
　　没有深入，只是嘴唇覆着嘴唇。
　　她的唇上像是有抹毒药。

　　快天亮的时候女人把喝的烂醉你掺回了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手就不安生，手指隔着衣料划过你的皮肤。你酒喝得太多，意识不清，虽说知道这种店铺有这一类服务，但还是皱了皱眉说：“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可对方的力道只是轻了一下，手并没有从移开，甚至还想向下顺去。
　　有一瞬间你甚至觉得这人是无惨。
　　女人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探下去：“我家那位是个醋坛子，他知道了会发疯杀了你。”
　　她笑了，“他怎么会知道？”
　　你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但还是说：“他什么都知道。”
　　女人没有说话，一双血瞳猩红。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笑的痴：“他也喜欢在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占我便宜。”
　　“哦？”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你，“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认真地想了想：“嗯……可能因为我有时候比较抖M，喜欢被他掌控的感觉，有时候就想，他喜欢凌虐，我就让他肆虐，把全身心交给他，让他掌控也没什么不好。”你想着无惨，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着你，“他就是那种，嗯……怎么说呢，你知道他很强，知道怎么做他会开心，也知道怎么做他会生气，让他开心，时不时也要惹他生气。他看起来很强，实际怂的很，胆小怕事，我知道他特别喜欢我，就是不说。他一直觉得他只有断了我的后路才能掌控我，其实不是，他要是从头慢慢追求我我也会答应的，但他就是特别怂。他只有从我的软弱里才能得到彻底掌控我的感觉，才能得到安全感。他害怕失去我甚于他害怕死亡。”
　　有时候想，爱一个人，并让他占据了全部的生命，简直像地狱。
　　可如果他爱她，那又未尝不是天堂。
　　“我知道我无法反抗挣扎着向他求欢的时候他最快乐……如果他就是喜欢这一切，那给他也未尝不可……”
　　困意席卷而来，你沉入黑暗。
　　无惨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手抚上你的脸。
　　你睡着的样子，永远都温驯毫无防备。
　　无惨撩开你额间的头发，俯身，将你抱了起来。
　　三味线响，瞬间移回无限城。

　　就像过往每一次醒来前一样，首先听到的，是规律的心跳声，那声音来自于你枕着的手臂，其实心跳不止一处，你喜欢听他的心跳声，从枕着的手臂，蹭到温软的胸膛，手掌抚上结实的腹肌，掌下的心脏也在跳动……他有七个心脏，每一颗心脏都在运作着……不仅仅是心跳，你也特别喜欢他身上到味道，鬼王血肉的香气天生就能让鬼着迷，像是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你嗅他的气味，吻他的血肉，怎么都吻不够，甚至还想咬上去，他察觉到你的动静，伸手抚摸你的脊背，你从枕着的胸膛向上，睁开眼，就看到无惨勾魂摄魄的美貌。
　　明明这么屑的人，怎么就有着这么好看的脸？
　　根本就不公平。
　　除了脸之外无惨也就没什么优点了吧。
　　诶。
　　无惨？？？？
　　你怎么和无惨睡在一起？？？？
　　你猛的坐起身，发现自己又□□，习惯性用被子盖住胸，左右摇头看四周环境，诡吊的空间，院子里巨大的飘飞着的樱花，夜幕上永远悬着一牙月。
　　这里是无限城。
　　你怎么会回无限城？！
　　无惨把你带回来的？！
　　他怎么找到你把你带回来的？
　　嗯……等等，也就是说，他是从花街把你给带回来的……
　　虽说是无惨有错在先，但是用他的钱花天酒地，最后还被他给拽了回来……
　　你有点瑟瑟发抖。
　　不对不对，明明先错的人是他，不要怂，硬气点，直接和他怼，谁知他从被褥起身，穿上贴身的和服，坐在你旁边，“你就不问我是怎么回事？”
　　你：“？”
　　哦，是那个女人的事。
　　你说：“不问，省的生气。”
　　无惨笑：“你吃醋了？”
　　哟呵，居然反问他来了，谁会吃他的醋，说：“嗯嗯，我都认错人了，吃谁的醋？我哪敢吃你这个鬼王的醋？我没吃醋，我一点也不吃醋。”
　　不过他和一个路人和和美美像神仙眷侣，你和一群小姐姐搂搂抱抱，算不算扯平了？
　　等等。
　　他是从花街把你带回来的。
　　那，那些店里的人呢？他杀了吗？
　　毕竟无惨一直走到哪人就死到哪。
　　那个黑和服的漂亮小姐姐也死了吗？？？你一阵慌乱，“无……”一只绣球不知从哪滚了来，你愣了，看向那绣球，一个小女孩跑出来，弯腰捡起球，正对向你，微微一笑，说：“妈妈。”
　　你：“？”
　　这小女孩看着着实眼熟，咦？等等，这不是那天无惨抱着的那小女孩吗？可是……你看着她嘴中的獠牙和苍白的皮肤，嗅到了那明显不再是人类的气息。
　　她是鬼。
　　可几天前她还是个人类，和她的妈妈在一起。
　　那个女人呢？
　　你不解的看着无惨，无惨招手，把小女孩叫来，小女孩扑到无惨怀里，叫：“爸爸。”
　　还真是他女儿？？？不对，他每天打卡回家什么时候在你眼皮弟子下搞出个女儿？？？你正迷惑着，谁知小女孩又扑到你怀里，仰着头，叫：“妈妈。”
　　你：“……？”
　　你更迷惑了。
　　无惨：“你不是说日子过得无聊想要个女儿养着玩吗？给你找来了。”
　　你：“……”咽了口吐沫：“她妈妈呢？”
　　无惨：“吃了。”
　　你：“……你当着她的面把她妈妈给吃了？”
　　“嗯。”
　　你：“？？？”
　　你忽然觉得女孩的笑容都带着一股子寒意，空洞的眼睛，微张的獠牙，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走把你吃了，你心里发毛，“小妹妹你先去找鸣女姐姐玩。”把女孩给推了出去，抓着无惨的衣领疯狂摇晃，“你怎么能当着小孩子的面把她妈妈吃了呢，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啊啊啊！！！”无惨做出的事总是超乎你的想象。你为小女孩心理健康问题发疯，最后以你被无惨教训了一顿结束：“我接近那个人类女人还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女儿！”
　　无惨生气的点总是奇奇怪怪，最后什么都能怪到你头上，训了你一顿最后还以警告的语气十分严肃的告诉你“再夜不归宿可就不止这点惩罚了！”无惨终于发完疯。奇怪的是，你看着无惨的脸，脑子里全是那穿着黑色和服的漂亮女人的身影。
　　你是不是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