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精鬼王》港口抓不到鱼

3、第 3 章

　　晚上你就迫不及待的去了花街，惊奇的是店里的姑娘们都没事。
　　无惨居然不杀人了？还是对于鬼来说营养价值很高的女人？？真是奇怪。
　　那黑色和服的漂亮小姐姐也没事，看到你来，对你微笑。你顿时松了口气，喜上心头笑出来。
　　只是因为知道她平安无事，就有了莫大的安慰与喜悦。
　　你自己都惊了。
　　难道这是……
　　女人一双血红的漂亮的杏眼看着你，眼眸如湖，像是能让人沉进去。
　　你也好像陷入那双眼睛。
　　这是……
　　和无惨在一起后的那么多年，你一次有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啊……
　　这难道就是，第二春吗？

　　你决定出轨。
　　大人，时代变了，又不是古代，女人不忠就要被处死，现在顶多是个私德问题，不犯法，而且你喜欢她，她也不一定喜欢你，就算处不成当好朋友也可以。
　　你一边和无惨凑合着过，一有空就约小姐姐出来吃饭，而且每次都约出来了，你看着女人漂亮的脸，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甚至回无限城的时候平时看着欠抽的无惨都顺眼了不少。
　　你的心情到了前所未有的云端，丝毫不想理无惨抱着手机一边偷偷笑一边和小姐姐聊天，一开始还担心无惨会突然抢过来查你手机，结果他却破天荒的没来骚扰你，也在那低头玩手机。
　　出个轨也天时地利人和。
　　你觉得有个喜欢的人在外面新鲜又刺激，而且你好多年都没什么处得来的朋友了，珠世离开了几百年了，你曾经和无惨一起伪装成人类夫妻的时候也曾和邻居交好，只是人类寿命终究太短暂，几十年死一批，而你和无惨因为相貌不会变老的缘故又要经常换地方住，被无惨变为鬼的又惧怕无惨不敢接近你，上弦几个又多是男性……你活了一千多年没朋友，只有无惨。
　　实惨，实惨。
　　老夫老妻还真没外面的漂亮小姐姐刺激，你发现你特别享受这种感觉，有些暧昧，但不挑明，有个不是无惨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对她还有一种喜欢的感觉，你说不清这种感觉哪里来的，只是这个人莫名的吸引你。
　　你把她约出来喝奶茶，店员：“我们的新品紫藤花奶茶，精选在阳光底下盛放的优质紫藤花，请问您要来一杯吗？“
　　你努力微笑：“不……不用了……珍珠奶茶就好……“
　　又想着月小姐指不定想试一下，“月小姐，你喝紫藤花茶吗？是新品哟！”
　　一瞬间你觉得女人的表情崩了一下，下一秒就又恢复了笑容：“不用了……和你一样就可以了。”
　　奶茶和月小姐本人一样可爱，她坐在你对面，巧笑嫣然，你整个视线都被那张漂亮的脸吸引去，心扑通扑通的跳。
　　“对了，上次听店长说你交往多年的男友出轨了，现在怎么样，你们分手了吗？”
　　你还在沉迷她的美貌，忽然被问到男友的问题，愣了下，“没有。”想了想无惨，“是我误会他了。”
　　无惨倒的确不是会出轨的人。
　　无惨讨厌变化，喜欢稳定的生活，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年了，若是突然换伴侣，最不适应的还是他，性格要了解，生活习惯要磨合，这些对无惨来说都太麻烦了，还不如从他变为鬼时就在他身边的你知根知底。
　　而你是会出轨的人吗？
　　说来你到不是怎么确定。
　　你对无惨感情复杂的要命，喜欢，爱，依赖，恐惧，对血液的迷恋，对身体的渴求，他照顾你保护你，你向他求一个安身之所，他索求你的身体与感情，你从他的索求中得到快感，看起来像是各取所需，却又不是单纯的利益关系，单纯的利益往来没了利益就会分开，可你觉得就算哪天无惨失势你也不会离开他，最后一定会和他共存亡。
　　是那种，就算你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漂亮小姐姐，最后你也会选择和无惨一起生活。
　　可这样做却又对她不公平。
　　但所谓人要珍惜当下。
　　毕竟人类寿命短暂，美貌会消逝，生命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亡，你不想你的事，说：“不说他了，嗯……讲讲你吧。”你手指交缠。
　　女人说她叫月，又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就算回家的时候依然想着女人，忽略了无惨，无惨不乐意了，眼看又要开作，你心虚，主动亲亲抱抱以补偿。
　　抱着无惨的时候又在想那个漂亮女人，她说她的身世，自幼体弱，家人为了给她治病费尽心力散尽家财，有一段不尽如意的感情，男人贪婪且不知足，花光她的钱财使她被迫落入风俗业。
　　你升起美女总是遇到渣男的气愤，又涌出对漂亮姐姐的怜惜。实在忍不住和无惨说起，无惨没什么兴趣：“风尘女的故事都是一样的。”
　　你反问：“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经常逛花街？”
　　无惨：“我经常去吃人。”
　　你：“……”
　　你觉得其实不止只有男人爱救风尘，女人也忍不住动心。
　　无惨不屑：“我不爱。”
　　你：“……”
　　也对，无惨是个傲慢的老贵族了。

　　无惨难得对你交朋友这件事表现出宽容。你纠结的挑衣服，开开心心出去玩，一开始只是肌肤不经意的触碰，直到你主动拉起她的手，她愣了一下，继而手像水蛇一样缠着你的手指。
　　你和她的每一次见面都很开心，好像有了起床的动力。不知怎得，你对这个女人天然的没有抗拒之感。以前总有人说你：“总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还总是担心你是不是讨厌我们才不愿意和我们有太多接触。”你只能否认，但其实没有办法，你和人类社会脱节的太厉害，又不可能真的向人类倾心，到头来就只能拥有短暂又虚假的友情。
　　而女人温柔的气息让你觉得莫名的安心。手指缠绕，你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可又无法迈出这一步。
　　你们看完电影在奶茶店里休息，她和你说她过往的恋情，两人从年少时在一起，可时间愈长，对方就愈发懒惰敷衍。
　　“从来都记不住任何纪念日。“她说，“甚至记不清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当我想过什么节日的时候，他就说，啊，这都是商家搞出来卖东西的，消费主义，但我送他礼物的时候他又收的很开心。我问他送我什么，他居然来了一句，我爱你，节日太多了忘了，下次哈~然后下次就又忘了。”
　　“爱个鬼哦，真爱哪有那么不上心的。”你说，啊，美女真是想不开。
　　“从来都不做饭，一直都是我做饭给他，还挑剔我做饭难吃。东西扔得乱七八糟的也不收拾，请了个家政打扫卫生，他居然和家政唱歌弹琴玩的开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只顾自己，又从不满足。吵了次架后就失踪了，还刷爆了我一张卡，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啊，什么烂男人。你义愤填膺，“这种人就应该被踹了睡大街，自己走了也省得你把他扫地出门！”
　　女人见你的反应，轻笑。
　　你害羞的脸发烫。
　　“你呢？你们的感情危机过去了吗？”
　　无惨行为上实在是没什么好挑的，是个标准男友，一如他的外在形象非常良好。无惨多的是性格问题，而这些问题又要朔源于他的家庭和成长经历，实在是不太好讲。
　　你看女人的时候想无惨，你想起无惨的种种不好：脾气暴躁，缺乏安全感，控制欲强。你看到女人笑起来温温柔柔，梅红色的眼弯弯像月牙，漂亮的脸秀色可餐。
　　最后只说：“嘛，凑合着过。”
　　她好像有些失望。
　　女人又说起你们刚看过的电影，“过几天有烟火，要不要一起出来看？”你下意识地答应，想着回去让无惨帮忙挑挑衣服。
　　突然有个男人走上来，“打扰了，这位小姐，请问可以要一下您的联系方式吗？”啊，果然美女不管在哪都很受欢迎呢。而女人愣了一下，很直接地拒绝了，“谢谢，不用了。”男人有点不死心，继续纠缠。你看到女人眼底有些生气的样子，忽然想起了无惨。
　　无惨在你面前容易生气，对外一直是以和为贵少生事端，被人惹了生气却又懒得搞事的时候也总是这个表情。
　　女人站起来把你拉走出了店门。
　　男人跟在后面道歉，女人快走几步就把男人甩掉了，你看着她有些生气的脸，清白如月，你突然说：“月小姐，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女人停了下来。
　　你撞到女人怀里，柔柔软软。
　　夜色下路灯旁有飞蛾在扑闪，女人脸上没了愠色，看着你，高傲又骄矜，“有哦。”
　　你愣了一下。
　　女人却笑得极美，勾魂摄魄。
　　你心脏漏了一拍。
　　女人朱唇轻启：
　　“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你会觉得很唐突吗？”
　　诶？
　　她说什么？
　　她喜欢的人是……
　　可随即她又带着惋惜，“不过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也不会和他分开和我在一起，所以说这些并没有用处，不过我依然想告诉你。”
　　女人把问题抛给你。
　　你脑子一片空白。
　　她笑起来，“那过几天，烟火大会见。”

　　回到无限城的时候，你脑子依然是蒙的。
　　就连无惨抱住你的时候你也心不在焉的，无惨在你身上喘息，无惨的脸突然和女人重叠，你猛地脸红，无惨察觉到你的异样，捏住你的揉揉脸，吻了下去。
　　喜欢上一个人之后，和无惨的相处总觉得奇奇怪怪的，但又要努力保持正常不让无惨察觉到异样。
　　但烟火大会那天，选衣服还是选了一个小时。
　　你盯着时钟看时间一分一秒向前走，知道自己必须要赴这个约。终于收拾好的时候却发现无惨也穿上正装在客厅坐着，你问：“你要出去吗？”
　　无惨嗯了一声，“你不是要去祭典吗？”
　　你：“嗯，你该不会是要和我去？”
　　无惨：“那难不成我自己去？”
　　你：“……”
　　无惨老自闭儿童了。

　　你和无惨一起参加过无数盛会，从帝王的盛宴到平民的祭典。无惨不知为何突然说起了往事，而许多事你已经记不太清了。
　　你心不在焉。
　　本说好了两个人一起看烟火的，这突然多出来的老公是怎么回事？
　　之后你才意识到，无惨那时突然说起往事，原来是给你最后的机会，让你念及旧情，回归家庭。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高贵的原谅你，可惜你的心游离在盛会之外，游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无惨在买了无数个在你看来是溢价严重的X乌小商品后突然说：“烟火盛放的时候，你要吻我。”
　　梅红的眼睛看着你，很是认真。
　　无惨这次对你的要求难得的简单。
　　无惨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每个节日都要一个不落的过，你想他可能是日子太无聊了，所以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可是节日杂七杂八，不是无惨你还真记不得有这种节日。于是无惨又开始作，你没时间也有点懒得费精力给无惨准备礼物，只好说下次一定，然后亲亲抱抱顺毛。
　　当然你也不是不能理解无惨，只是就算理解，你也仍然觉得无惨的很多行为都很离谱。
　　无惨其实和恋爱中缺爱的女生没什么两样，没安全感，所以一次一次的让对方说爱她，做一些事情证明你爱她。
　　你当然是爱他的。
　　你把你的命都给了他，虽然是他夺去的。
　　身为鬼，你永远也无法逃离无惨的控制。
　　只是有时候真的觉得两人的关系太过紧密，没有喘息的机会。

　　月小姐没有回你的信息，你放心不下她。
　　你还不知道要怎么定义这场感情。
　　或是只是享受着喜欢的感觉，这种喜欢很轻松。
　　你蹲着抓了会儿金鱼，转过身才发现无惨不见了，奇怪，无惨应该不会离开你身边才对。你自己在人群中走了会儿，没有闻到无惨的气息。
　　到底去哪了呢？
　　“阳子。”
　　一个好听的声音抓住你飘离的思绪，你转过身，看到黑色和服女人华灯初上，身后一片烟火迷离。
　　烟花突然炸开，人群中发出赞叹的声音。
　　各色的烟火铺满整个天空，女人在天幕之下，凝视着你。
　　你愣了好大一会儿。
　　最后，讷讷地说：“我给你发信息，你一直没有回我。”
　　她晃了晃手机，白皙手腕上的铃铛轻响，“抱歉抱歉，手机没电了，还好找到你了。”
　　她走近你，你一动不动，不敢后退。
　　“烟火盛开的时候，你要吻我。”你脑中突然想起无惨这么说。
　　女人眼带笑意，在一片烟火迷离中离你越来越近。
　　回过神的时候，你发现你在轻轻吻她。
　　她的嘴唇柔软，你没有深入，只是轻轻浅浅。
　　你说不出话来。
　　你觉得很奇怪。
　　你很想从对无惨的感情中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有说不清关系的秘密爱人在外面，但是……
　　女人揽住你的腰，对你的吻加重。
　　是无惨的吻是这样，还是所有人的吻都是这样？
　　你没有吻过无惨之外的人。
　　你抓住月小姐的手腕，手链上的铃铛轻轻作响。
　　你皱眉，感觉不对劲。
　　啧，这手链不是你的吗？
　　还是你和无惨出去玩的时候无惨给你挑的。
　　你猛地意识到什么，伸手把她推开。
　　“无惨！”
　　你终于明白女人身上异常吸引你的感觉哪里来的了。
　　女人的一举一动，亲吻抚摸，生气微笑，都像极了无惨。
　　女人笑了，笑的嘲讽，“认出我来了？”
　　那猩红的眼发着幽幽的光，独属于鬼王的气息从她身上爆发出来。
　　艹
　　出轨出到了女装老公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无惨，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其实我早就认出你来了，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
　　“被我捉/奸了还想狡辩！厚颜无耻至极！”
　　“没有，我只喜欢你，别走，无惨，无惨。”无限城里你追着无惨跑，你哪有喜欢上别人？那不是，那顶多只是那么一丢丢的好感，你可真没动过离开无惨的心思，真的没有，你追着无惨，“无惨，你听我解释。”
　　谁知无惨还真的停下来了，你一下没刹住车撞到他怀里，他连抱都不抱你，你泪眼汪汪，“无惨，我那是……”
　　他獠牙微张：“闭嘴，你那愚蠢的想法说出来只会脏了我的耳朵！”
　　你委屈巴巴，抓住他的手摇晃，“无惨……”
　　“不要叫我的名字！”
　　甩开你的手臂，头也不回的回房间碰的关门。
　　你知道无惨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你在门外纠结的不敢进去找他，可又不能任你们的关系就这么恶化下去，最后，你还是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无惨坐在案前，你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倚在他身上，“无惨。”
　　他不理你。
　　“我饿了。”你讨好的抓他的手，去咬他的手指，你知道他最喜欢你这样，一边看你进食一边对你上下其手，谁知他把你推到地上，站起来，面部青筋暴起：“我凭什么管你吃管你喝？让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吗？给我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不过是我的玩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高大的身影笼着你，向前一步，弯腰伸手嵌住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用我的钱出去花天酒地，养别的女人的？！”
　　“可她不是别的女人，是……”你啊，可下巴上力道加重，你吃痛，无惨周身发出的气场更加可怕，“还敢狡辩，真是厚颜无耻至极！”你可以看到那獠牙，他气愤的好像就要将你吞入腹中，他强大的气场也影响着你，最终，你深吸一口气，对他微笑，拿出杀手锏：“都是无惨大人的女性形态太让人着迷，我才一时迷了心性，原谅愚蠢至极的我吧。”你抓住无惨的手，痴迷的闻着他的气味，“每次被无惨大人训斥，我都X的一塌糊涂，我现在脑海里只有无惨大人，只想被无惨大人玩/弄。“
　　他怒气微笑，笑意涌上来，“不错，把衣服脱了。”
　　你麻利的脱掉衣服，□□的跪坐在那。
　　无惨笑意更深，在你耳边说……
　　好屑，好屑。
　　“嗯？”
　　你被吓了一跳，乖乖地照做，又做出一副痴迷的样子，仰头娇声道：“能被接近完美的无惨大人玩弄是我的荣幸。”
　　他眼瞳猩红，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好，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好好的赏赐你。”
　　……
　　……
　　你终于知道无惨心情为什么那么差了。
　　下弦之五累被杀了。
　　你还记得那孩子。无惨很喜欢他，那是你见无惨少有的对他人流露出悲悯。
　　累死了，下弦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下弦是因为累存在的也不为过。不过俗话说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也不知道无惨是不是打开了新世界，逗会儿你又变成女体开会去了，你乖乖巧巧透过窗户偷看他开会。
　　第一个被读心，死。
　　第二个觉得无惨很可怕，死。
　　第三个逃跑，死。
　　第四个求血，死。
　　话说竟然敢要求无惨……死了也不意外……
　　说来也奇怪，一千多年来，你一直都是依靠他的血液存活的，但是你的身体却对他的血丝毫没有排斥，是因为你刚喝他血那时他才变成鬼，力量还不够强大吗？
　　现在的人类只要注入无惨的一两滴血细胞就会承受不住身体爆裂而死。
　　四个都处决完了，就剩下一个，估计也是死。
　　你伸个懒腰不打算看了，谁知最后一个说：“啊……能像这样死在您的手下，属下仿佛置身于甜美的梦境中……”
　　你身子僵住，机械的回头。
　　“能在死前听到其他鬼的临终惨叫，属下好开心，属下非常喜欢观赏他人因为不幸和痛苦而扭曲的样子，甚至做梦时都会梦到……”
　　你瞪大眼睛，这，这。
　　跪着的鬼露出一副万分痴迷的模样，双手合十，抬头看着无惨，似乎愿意为眼前的人付出生命，说，“对您将属下留在最后处决一事，属下不胜感激……”
　　天啊！！！！
　　这是个什么人才！！！
　　你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这，这，这。
　　你花了几百年才弄清无惨喜欢被人舔的性格，他居然，居然，在所有人都选择错误的情况下，选择了能顺利存活的一条路！！！
　　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果不其然，无惨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我欣赏你，就再多分一些血给你吧。”肉鞭缠上跪着的鬼的脖颈，血刺了进去，那鬼一声惨叫，倒在地板上挣扎。

　　无惨喜欢舔狗，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可你是个正常人，变成鬼后也是个正常鬼，小时候被家里宠着长大，怎么都长不成一个抖M，可无惨偏偏喜欢被人舔，你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让无惨开心，可是你是个正常鬼，有尊严的鬼，你怎么也拉不下那个脸去说那些讨好的，一点底线都没的，羞耻至极的但无惨就是特别喜欢的话。
　　除非生死关头。
　　想来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无惨裁完员回来，你看着女版的无惨，嘿嘿嘿，“惨惨你女装好好看啊，嘻嘻嘻，要是不知道你是鬼王的话你的下弦们估计都要喜欢上你了。”
　　无惨：“那群废物，换了个形态就认不出来，早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你依然看美女看得认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介意你出轨了女版的他，他又变回了男装，不让你看美女。你吐了下舌头萌混过关，又想起刚刚无惨裁员的事，说，“惨，你知道除了做一个舔狗外，还做什么才能在你手下顺利存活吗？”
　　无惨做事全看心情，不管做的多好，只要无惨看人不顺眼，就会被裁。
　　“嗯？”他看你一眼，等你说答案。
　　“被你爱着啦。”你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的看他。
　　无惨不理你。
　　但也没有推开你。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