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提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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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
“臣程仙砚参见皇上。”程仙砚跪下叩首。
“爱卿平身吧。”沈元霸摆摆手，一名内侍宦官呈上一鹿角。之后，侍从都下去了。
“来，程卿。”起身执程仙砚的手，将他拉到一起坐下，沈元霸道，“你父亲之前说过，你如今也算朝中要员，虽然只有十七岁，不过，也不是太早……”
“陛下？！”程仙砚有点不解，“您这是？”
“朕是觉得，你与太子从小为挚友，他都成了家，你怎么好耽误？”
“我觉得还早，皇上。我只有十七岁……”程仙砚只盯着鹿角，一双美目忽闪忽闪地，像装了星星在里面。
“仙砚，男人嘛，只要长得过去，就不愁没有女子喜欢。更何况，你不仅出身书香门第，又是正三品要员，礼部侍郎。还有，你有是难得一见的俊美之人。朕也不知令尊的意思是什么，只觉得不管是谁家的小姐，都会喜欢你的。你觉得朕的妹妹，湘南长公主，是否满意？”
“陛下？”且不说，湘南长公主是新寡少妇，只论年纪，就不太合适。程仙砚只觉得好笑。自己刚与父亲说暂不想娶，皇帝就要他当妹夫了。这位湘南公主，沈善音，是皇帝幼妹，如今是三十有二，与先夫迟纪育有一子二女。
“仙砚觉得委屈？”沈元霸望着程仙砚，这中年男子保养得极好，白肤胜雪，青丝如黛。他知道自己是美人的事实，相信他的妹妹也不会难看到什么地方去。年纪不是主要问题，反正，男子十个有九个喜欢美女，程帆呀程帆，我是想找个美人与你儿子般配，可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只怪你儿子长得太美，我沈元霸在年轻时也算以美扬名，在这晏紫王朝，想找个更好看的女子出来，真是不好办。要是找自己兄弟家的女儿嘛，年纪太小。也就只有我妹妹合适了。
“……”你的儿子都比我大，叫我和你妹妹成亲？！我是堂堂相国之子好不好。再说了……
“程卿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与朕说明。虽然她是长公主，不过也算娴淑，没什么脾气的。”
“可年纪……”比我大，比我本身的年纪还大两岁，可以作我后娘了，虽然这样好像对母亲很不公平，母亲还活着。
“令堂她？”
“家母焦氏是家君侧室，今年刚刚过了三十岁的生辰……”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要以为我想讽刺你妹妹。
“比你未来的妻子小了两岁。”程帆，你真风流，人家才十三你就纳为妾室了。可你长得也不怎么像美人呀。你儿子长得和你不怎么像。没个头，这点真像父子。
“臣现在还不急家室之事，还是再等两年为好。”程仙砚道，“记得两天前，您还与兵部尚书戴大人说过为边事焦急。”
“这是武官的事情，你管得着么？！”沈元霸恼了，明黄色的广袖之下，捏紧了拳头。别说我沈家无论男女皆是美丽之人，就算难看得要死，也是皇家贵人！叫你娶湘南公主，你怎么就不愿意？想摆谱不是？
“臣呆想为国事分忧。《礼》曰：‘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臣虽是文官，却也不可只顾自己家室。”程仙砚正色道，明眸之尽是犀利，就算是帝王，他也不肯让步。总之，你妹夫，找别人去当好了。“如果圣上有需要，臣可以为国杀敌，您也知道，臣可以做到。”
“你！”修眉紧颦，皇帝正要发作，突然有内侍禀告：“皇上，兵部尚书戴大人求见。”
“哼！”重重捶在案上，皇帝道，“请他进来吧。”白了程仙砚一眼：“你可以下去了。”
“臣告退。”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程仙砚退下了。
“怎么了？”眼见皇帝正呆呆坐在案前，戴从熙踱到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削肩，“谁惹我们皇帝陛下了？”
“和你没关系。”
“皇上生气了，会长皱纹，这样太伤皮肤了。”轻轻地落坐，抚摸着沈元霸的脸颊，戴从熙喃喃地说，“我不舍得。”
沈元霸突然抓起那只大手，一口咬了下去。戴从熙只闭了眼，任他去咬。
被放开之后，戴从熙只淡淡地问：“消气了？”
“没有！”
“没有的话，就连右手一起咬了吧。”说着，右手就抚摸上了沈元霸的唇际，“皇上，您真美。”
“朕没这个心情！”一把推开戴从熙，沈元霸向帐外走。
“皇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那沈腰，戴从熙道，“您都让臣进了帐子，怎么？想让臣为您看着帐子，自己去边的地方？”
“放开！朕命令你！”
“皇上……”戴从熙一把将沈元霸拉入怀里，勾起他的下巴，一口吻了下去。沈元霸仍然挣扎，可都被戴从熙按着没法脱身。此时的戴从熙力气极大，纵是久沙场，用兵狠绝，未有败绩的沈元霸也无法挣脱。
很快，他就感到头皮发麻，身体也瘫软下去，任由戴从熙揽着自己的腰，一副弱不胜衣的样子，白皙的脸蛋染上红霞，淡淡的，却又渲染得恰到好处，妙不可言。此等韵致，怕是世上无双了。
“秋儿，小秋儿。”戴从熙已全然忘情，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不停地叫着，将沈元霸抱起来，放在不远处的软榻上，欺身压下。
大手不停地在他周身游离，不时地往衣内探去，点点吻痕犹如雨点，密密麻麻。解散了纯金的游龙发冠，轻轻地放在案上。缓缓地，戴从熙解开了那双扣于阗青螭琼珠饰羊脂白玉九龙游海玉带，明黄色的帝服被身上的人慢慢地除去，玉质的肌肤若隐若现。沈元霸又羞又恼，狠狠地掐了戴从熙还按在自己“龙颈”之处的胳膊一下。
“姓戴的，你想弑君？！”
此时的沈霸只着了黄色的中衣，而后还是打开的。戴从熙亲了亲他的脸，道：“秋儿，之前，这弑君之事，不都是你找人做的？”
“闭嘴！”
“呵呵~沈将军，宴紫侯，护国公，监国大臣……还有小魔王，这些不都是你吗？乔氏无道，沈氏代之。不过，秋儿在我心里，永远只是个单纯的，长不大的漂亮孩子。”
“朕说过，不许叫朕秋儿！没有宛秋桐，宛秋桐死了，被你杀了！”
“可是这比叫你元霸好听些。这么霸道的名字，真难为乔久义想得出来。”
一听到“乔久义”三个字，沈元霸就发了疯，直接用发插刺了戴从熙好几下。
“朕没有错，朕亲手赐了他鸩酒，你是不是觉得可惜？”
“皇上这样的绝代佳人，所捧的酒，纵是有毒，也是美味得让人不想拒绝。”戴从熙点了点沈元霸的秀目，落吻于他的睫羽之上，看着黑蝶一样的睫羽轻颤，他就沉醉了。“什么时候不想当皇帝了，就和我一起走江湖吧？”
“想都不要想！朕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怎么能说丢就丢！”
的确，是他拼了数年，打下这江山万里。甚至，还有几回，是在与死神夺时间。想与他共游天涯，抹杀他的所有荣耀，是不是自私？他还想着，继续扩大这晏紫国的版图。小秋儿，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江山太大呢？
“不说这些了，秋儿，不，皇上，我们放松，好不好？”
“虔儿他，身子不好。朕……”沈元霸突然落了泪。
“皇上？！”戴从熙安慰道，“无事。臣会教他武艺。让太子殿下可以胜任储君。”
“是朕不慎，襁褓之际，摔了他。之后，他永远都不会好了，常常咳血……”
“你呀，总是想得太多。现在你得认罚！”不着痕迹地进入，戴从熙挤挤眼睛。
“啊~” 戴从熙，你？！
“没事的，过会就好了。皇上，我会轻轻的，放松，别这么紧……”紧紧搂着他，戴从熙吻尽他的珠泪。
“从熙，你轻点。”
“当然会了，伤了你，不好。”
“那还不赶紧结束！”沈元霸骂着，“滚开！”
“秋儿，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不好！”
“口是心非！”
“啊！！！戴……从……熙……”
“其实，我知道你为难，程相国让仙砚成亲，你又只找到了个妹妹，一个比他母亲都大的女人。我看呀，也就直接说与相国。你是君，相国不好与你说什么吧？太子喜欢仙砚，仙砚也喜欢他……”
“不，虔儿是太子……”
“可他有后，你担心什么？”
“程家，总也不能……”
“我看还是算了吧。仙砚长得祸害人间，就别再出来个更可怕的了。”戴从熙说着，“他和程帆长得不像，有后也像是焦家的后。”
“胡说八道！”晏紫王朝，文有程帆，武有戴从熙。皇帝，虽然能打，可不能不坐镇京师。
“好了，好秋儿，我们得沐浴了。”
“沐你个头！有水么？！”
“用我的衣服擦总行吧？”
“哼！朕真想……”
“杀了我是不是？”
“哼！”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提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