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初试身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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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惊愕高长恭也是苦恼，这个涟染在军营里与高孝琬说闹惯了，来到洛阳也没有注意还是平常般的说闹，倒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还是涉世未深，才会这般的不小心。“段韶将军，这洛阳城的状况如何，可有什么妙计。”段韶是出了名的诸葛，若是被他看出个什么所以然相瞒也瞒不了，高长恭将斛律光段韶引进军营，斛律光这才想起自己原本要和兰陵王讨论战事，被河间王一搅和倒忘记了。
借着煤油灯的灯光，斛律光指着沙盘，周军与突厥十万大军将洛阳重重包围，即使我们援军到了还是无法解洛阳之困，如若我们再不解围洛阳怕是一座死城了。”斛律光紧锁眉头一脸堪忧，“那守城的将军是谁？”高长恭看着地图，这等形势能守到现在也实属不易。“回王爷，是洛阳城守段思文。”高长恭暗暗赞许这个城守，能守到现在也不是平庸之辈，他日解了洛阳之围后一定要好好的会一会他。
高长恭看着沙盘，洛阳城孤立的在沙盘上，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周兵与突厥。看周朝这次倾巢而出之势，大有拿下洛阳城的决心，他们将洛阳城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而突厥军的蛮干周军的十万轻甲步兵，要是想突围可是难上加难啊。
经过几日的部署，斛律光和高长恭决定先一试身手，打探一下周军的实力。在校场高长恭段韶斛律光各带着自己的精兵，涟染站在高长恭的旁边，那一千精骑已经整装待发，这一千精骑都是鲜卑族里最效用善哉的也是高长恭麾下最得力的部队。高湛坐在龙撵高高在上，和士开一脸媚笑的站在高湛身边，高湛看着军队一脸的得意，似乎再为着整齐是军队而感到自豪，涟染鄙夷的看他一眼，这个君王在她的眼里是一文不值的，无论是他还是那个日后害死高长恭的皇帝，在涟染眼里都十分的不屑。
“三军将士听令。”高湛话音一落三军的将士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三军主帅听令，现在命以段韶部为左军，长恭部为中军，斛律光部为右军，即刻出发，定要拿下洛阳。”“是。”高长恭三人跪在地上，紧紧握着腰中的剑。
涟染守望在山头，大军已经走了，可是高长恭与高孝琬都不让她去，战场凶险他们又怎能顾的了自己。上次在晋阳已经让她犯险了，可是这次有何段韶和斛律将军，高长恭死活都不愿再让她犯险。
她缓缓的走回营帐，心烦意乱。那沙盘仍是插着许多的小旗，看的涟染心中更加烦闷。坐在营帐里，已经半日了还没有回来，只有探子不停的来报。“将军现在在哪？”涟染漫不经心的将一本书拿在手里全然不知已经拿倒了，“现在与斛律将军段将军在洛阳城外，听探子说很是不顺。“红绣微微垂下眼睑，不敢再言语生怕主子担心。
涟染心中一紧，仔细看那沙盘，看这形势周军部署的森严，而且由尉迟炯挂帅，这一仗比之晋阳更是棘手。涟染轻声一叹，却听外面有着不小动静，“外面怎么了？”涟染皱着眉头，听到守营的士兵说：“回先生，将军他们回来了。”涟染猝然站起来，又听到门外人说：“听说伤了不少人。”涟染心神一慌，跑出军营看见山下那长长的队伍正缓慢的前行。
那清晨出发的大军现在是伤痕累累的回来，周军十万大兵将他们这支援军打落花流水，高长恭他们步履蹒跚的回来，远远看去都是许多的伤兵。“高长恭高长恭。”涟染提起衣摆朝着高长恭的方向奔跑，看着高长恭模糊的身影涟染的心里深深的不安，“长恭。”看着涟染奔跑的样子，高孝琬面色一凛，涟染气喘吁吁的跑到高长恭的面前，他倒是一脸错愕，没有想到涟染会从山上跑下来。
“你伤到哪里了？”涟染仔细的看着高长恭，可是却看见高长恭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你你…”涟染诧异的看着他，头一转看到一脸伤痕的高孝琬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孝琬，你伤到哪里了？”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涟染放开了高孝琬的胳膊，脸上那些淤痕看的十分碍眼，“我没事，你看看你，就这样跑下来。”高孝琬打趣的笑道，却带着一丝的酸楚，涟染看看自己，除了脸上那张面具，头发还未绾好，狐裘随意的系在颈间倒显得十分滑稽。
高孝琬随着涟染慢慢的走上山，良久未曾言语，却见涟染的眼睛不时的撇向高长恭，其实他应该早就知道涟染对高长恭的情谊，要不然她当初就不会去晋阳，也不会以身犯险来到这朝不保夕的沙场，可自己还像一个傻子一般，以为涟染会喜欢自己，其实她对自己只不过是朋友之情，知己罢了。高孝琬惨淡一笑，这一笑似乎也笑去了对涟染心中那一丝旖旎的眷恋。
“孝琬。”涟染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什么，高孝琬在心里微微叹气她连安慰自己的话都没有，自己又何必强求。“你干嘛这样啊。”高孝琬一手搭在涟染的肩膀，嬉皮笑脸的模样与平日无二样，“把手拿走。”涟染佯装嗔怒，对于高孝琬她有着太多的亏欠，这次也是这般。高孝琬笑的更欢，眼睛中笑出了泪滴，高长恭转过头，心里一丝的酸楚，这些年这是他唯一一次拥有了三哥没有的事情，可是心中却百般酸楚，是看到三哥那揪人心肺的笑容吗？
周围的士兵疑惑的看着三人，殊不知他们纠结数月的情感就在这无言中爆发与消散，“你们在干吗？”见高孝琬与涟染说笑着，斛律光铁青着脸走了进来，看见他们勾肩搭背的样子斛律光双眼瞪成了铜铃，涟染看着他，胳膊上还有着缠绕的白沙。“你怎么也受伤了？”涟染诧异的看着他，一向勇猛的斛律光都受了伤，看来周军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斛律光冷哼一声：“那宇文炯果然是厉害，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有一个骁勇的将军，叫杨坚什么的，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涟染看眼斛律光，“将军也应该小心一些，我那里还有着止血的草药，一会我送给将军。”斛律光点点头，仍是一脸的不悦，又不满的看高孝琬一眼，让高孝琬摸不着头脑。
高长恭看着斛律光的反应，心中十分诧异，不知怎的他总感觉斛律光对涟染的感觉似乎比较奇怪，而且涟染现在是男子的装扮，与孝琬勾肩搭背也是正常，为何斛律将军会如此在意。
“疼疼疼。”涟染那草药敷在高孝琬的脸上，疼的高孝琬直叫，“你不是说自己很骁勇吗？这一点的小痛就成了这个样子。”涟染白了他一眼，他在她面前总是喜欢夸大，高长恭微微一笑，坐在一边却见斛律将军闯进了营帐。
“云然？”斛律光拿着草药走到高孝琬的旁边，高孝琬见他进来也不在意，他一个将军还能把自己这个亲王怎么样吗？“这药如何？”涟染看他还未敷药，以为不喜欢这药材。斛律光瞪着她，涟染也直视着他，高长恭与高孝琬也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都注视着二人，而高孝琬更是手按着佩剑，一时间屋子里剑拔弩张。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初试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