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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关于爱情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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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张地抬头,正当狼狈却不觉一惊,心中更为狼狈。
门开了,露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而记忆告诉我这是山中即墨的弟弟山中即墨……诶?他叫山中即墨,那‘我’叫什么?!拼命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到,而意识也……
还没彻底昏过去前只听到越前急切的呼喊和门关上的声音。
他是山中即墨……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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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山中即墨此时心乱如麻,刚刚慌慌张张地带上门逃走,是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样,精心准备的一切都要泡汤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山中即墨苦下一张脸,苦涩地笑着:就算自己准备了多么感人的告白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想着哥哥和迹部走得近很危险,却忽略了那么多人!甚至,还有越前!
在美国最后一次对打时他说他要回日本了,却没想到再见竟然是这种情形。但是,又好像是哥哥在……
拼命摇摇头,想着哥哥是没有同性恋观念的,自己所见只是偶然。心中却越发酸疼起来。为了避免这种情绪的滋长,山中即墨选择去干正事。
他拿出袋子里的文件,来到了青学。一路上都不看人,只是向有路的地方走着,根本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校长室。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他惊吓地边说对不起边抬起头,看见对方是个茶发男子。明明对方不应该是个暴怒的人,但他却能明显地察觉到对方的气息不稳。不应该的……山中即墨懵懂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对方。真正确认了对方的怒气,但还是只能不知为何地看着他。
然后,这个男子抿着嘴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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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山中即墨,呃,即天,甚至掳掠来了越前龙马的帽子,遮盖头上的伤口。当时笑嘻嘻地跟他说‘这是代价’‘才不还你了呢’,弄得可爱的小龙(即天:啊,肉麻!)都怔在那了,但是现在想想他还是准备只是在这几天做掩人耳目之用。
难不成要当定情信物?
“噗!”山中即天想着想着笑了出来。
“我回来了!”笑着打开了门,山中即天看见母亲就笑着站在门口迎接他,一开口就是温柔的关心:“听你的一个同学打电话来说你受伤了,没事吗?”
某人得意洋洋(?)春风满面地甜甜地应:“恩!”还炫耀似的秀了一下自己的帽子,“你看,还索赔到帽子一~”
这种声音及动作形态会不会太女性化了?
山中即天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无法制止自己的行为。但想到一个人,他就沉默了。进门,脱鞋,他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与父亲面对面。脑中搜寻记忆的结果是:这人不是‘我’的生父。
“父亲,即墨回来了。”即天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握紧,颤抖着,总不能说他和弟弟久别重逢的第一面就让觉得弟弟像是爱着他吧?!最后还是缓缓出口另一个问题:“那……我以后叫什么…………”迷惘让即天低下头,让刘海和帽檐擅自遮去他的所有表情。
父亲沉默了。但他墨绿色的眼睛里没有过犹豫,像是早预料到这一天,他轻缓地说:“你还是叫即墨,他改名字叫墨紫。”
即天(即墨)一听到答案,就迅速地点了下头,飞奔着往自己楼上去了。看起来像是因为需要一点时间冷静,其实是为了害怕被发现——父亲等下绝对要摸他头的!
不论是叫即天还是即墨,有没有弟弟,对于他这个穿来的人都无所谓啊!
他还是觉得今天很幸福。坐在房间里,他竟然自己一个人笑开了。
手机突然响起,正想着是不是迹部景吾,却看见了陌生的号码,打开信息一看,上面是这样写的:
明天早上八点,跟我去约会好吗?
署名是‘不二由美子’。
话说,即墨第一时间的确是被吓了一跳,想一些有的没的,但是想到自己在树林中受她恩惠被包扎了伤口但是却弃她不顾,也挺过意不去的,只怪当时心情太差。
约会什么的,唉,就当弥补她吧。
便将一个‘好’字发送过去。
另一边,不二淡淡笑着,回复了五个字‘你家门口见’,就匆忙地把手机藏好。
“周助?”由美子走进来,“在干什么?”
不二周助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