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过客》古盘

10、第 10 章

　　本跟着维罗妮卡在庄园里散步，夕阳将樱花渲染成了鲜红色。两人之间的沉默让本有些焦躁，他能明显地感觉出维罗妮卡的改变，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维罗妮卡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他在纠结着是否要提醒。
　　“想说什么就说吧。”维罗妮卡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的属下心里有事，这么多年了，本向来都是在心里将事情盘算得一清二楚，很少会真正地犹豫不决。
　　本犹豫再三，讷讷地问道：“BOSS，您是否有些心急了，我们明明有着更多的时间。”
　　维罗妮卡在树前停住了脚步，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伸手摸了摸树上的樱花，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这个人似乎都轻松起来了，“本，你知道的，我喜欢挑战，喜欢刺激的一切，我想赌一把。”
　　“BOSS，这与您的初衷不符！”本忍不住地提高了声音，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他还想再劝，只是……
　　“BOSS，这不是您的梦想。”
　　“本，什么是梦想？梦想是一切可望而不可得，是人心里的执念。梦想是美好的，但同时也是可怕的……与理想不同，梦想只是虚妄的幻想，是一切的不切实际。但理想存在于虚幻和现实之中，付出多少，收回多少，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场公平的交易。”维罗妮卡叹了口气，有些怅然若失，“最讨厌冬天了。”
　　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维罗妮卡呼出一口白气，搓了搓手，“走吧，去研究室B，等会卡奥尔要来呢。”

　　卡奥尔穿着一条灰色毛衣，外面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围着一条白色围巾，顶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提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来到了鸟取县。说实话，这身装扮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好在是晚上，人少，再避开摄像头也就很难被发现了。
　　他来到了万宁生物研究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特制的名片，名片上的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名字，而是本的名字——本·克莱恩。门卫用鹰隼一样凶狠的眼神打量着这位面生的来访者，他在确定这位金发夜猫子是否有威胁。
　　滴滴——
　　这张名片往仪器上一靠，仪器上的红色光点就跳成了绿色。
　　“请进吧。”门卫先生心里虽然对这位扰人的先生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能进去的都不是普通人，因此眼观鼻鼻观心，做好自己的任务，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谢谢。”卡奥尔点了点头，接过了通行证，进入了这幢大楼。
　　他车熟路轻地来到了办公室门口，把帽子、围巾取下，交给了早就候在门口的的管家老爷。
　　“清酒さんは本当に年を取っている。（清酒先生老当益壮啊。）”
　　清酒笑而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卡奥尔也不在意，提着箱子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屋子里就开了一盏台灯，维罗妮卡坐在桌子后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本站在维罗妮卡的左后方，一副警戒的样子。
　　“Patron, ?a fait longtemps.（老板，好久不见）”卡奥尔用他那流利的法语打了个招呼，然后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种行为是越距的，对维罗妮卡来说也是具有威胁和挑衅的。本正想呵斥这种行为，就被维罗妮卡喊停了，“总得给有才华的人一些特权呐。”
　　“那就谢谢BOSS了，”他终于站直了身体，像一个真正忠心的属下那样，一脸正色地开始介绍起了自己带来的新型刑讯药剂，“您知道的，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可以三天不喝水，可以七天不吃饭，但一天不睡觉，那就是另一种感受了，尤其是在身体敏感度被强行提高的时候......这种药剂，可以更好地帮我们撬开某些人的嘴。”
　　维罗妮卡手肘撑在桌上，双手交叉，抵在额头上，冷淡地说道：“先说说效果。”
　　“OK，OK，”卡奥尔用指纹解锁，打开了箱子。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阵白气缭绕，室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再仔细一看，里面并排摆放着二十支微微泛蓝的药剂，每支里面是十毫克，“这是我在美国研究的，具体名字还没有想好。当人体被注入五毫克以下时，它的作用只相当于普通的兴奋剂；当被注射五毫克至十毫克时，人体的敏感度将会被提高，心率加快，并且会伴随轻微的幻觉；当被注入的剂量大于十毫克，小于十五毫克的时候，幻觉会变得严重，同时产生心率加速；当超过十五毫克时，会导致猝死。”卡奥尔也适当的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表情，“如果是用来灭口的话多多少少还是会被发现的，毕竟它有很强的成瘾性，基于以上，它比较适合用来刑讯，灭口的话还是比较推荐aptx-4869。”
　　“没有其他问题了？”维罗妮卡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比如说......抗药性。”
　　“有，有点，在实验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个例，而且......而且后来，那个实验体没有扛过去。”
　　“保存条件？”她问道。
　　“温度需要控制在0摄氏度至3摄氏度之间，目前只能以液体的形式保存。”见维罗妮卡的脸色有些阴沉，卡奥尔低下头改口道：“我会继续完善，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维罗妮卡点了点头，面上的冰冷褪去，换上了一张温和的笑脸安慰道：“卡奥尔，你的时间还有很多呢。”她站起身来，绕到卡奥尔的身侧，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经心地问道：“朗姆酒好喝吗？”
　　卡奥尔颤了颤，声若蚊蝇，“不好喝，太甜了。”
　　“那么......清酒呢？”她侧过头问道。
　　卡奥尔猛地抬起头，那是掩饰不住的震惊。这是一个测试，测试自己的野心的同时，也在询问自己的阵营。
　　“?a dépend du vin que le barman me donne.（那就要看调酒师给我什么酒了）。”
　　“呵，这个药取名了吗？”维罗妮卡取出一支药剂，透过它去看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如此梦幻易碎，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蛊惑到了，“就叫幻光吧......”
　　“对了，回去给朗姆一份，顺便告诉他——”
　　“我的名字就是调酒师。”
　　“是。”卡奥尔被这句话惊出一身冷汗，他想：组织要变天了。卡奥尔眼睛一转，像是不经意间想起一件事，“朗姆大人似乎想打开西面国家的市场，给组织带来更大的利益，只是......”
　　维罗妮卡抱着胸，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饶有兴致地接了下去：“只是他没有向组织报告，而且还是用的自己的人。”
　　“是的。”卡奥尔有些慌张，他揣测道：“BOSS是否要拦截？”
　　“......”维罗妮卡有些好笑地看着卡奥尔，说起了一个与此无关的话题，“之前在美国，我们不是交流的挺好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紧张可不好哦。”
　　“属下不敢。”卡奥尔低下头吞了口口水。
　　“算了，把密码删除后，你就可以走了。”维罗妮卡看着他的样子，失了跟他聊天的兴致，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是是。”卡奥尔像是逃过了一劫，连忙将程序修改好，离开的动作恭敬又行云流水。
　　待他出门后，维罗妮卡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向不置一言的本问道：“你觉得卡奥尔可用吗？”
　　“可以争取。”
　　维罗妮卡点了点头，表示要独自呆一会。本顺从地离开房间，并为她带上门，提供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与清酒静静地守在门前。
　　“Kaor（卡奥尔）......”维罗妮卡撑着头低笑道：“不愧是你啊。”
　　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容量为十毫克的、还未拆封的注射器，抽取“幻光”，排掉空气后，就为自己静脉注射了。
　　她靠着椅背，放空自己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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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要去LOFTER了，这里的也会更新吧
以及，又没有存稿了（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