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诅咒之卷》美雅

4、第三章 真相

　　就在凯帝斯与永恒相逢的时候，在零度空间的另一个地方也上演了一出相逢的戏码，不过这个是久别重逢的感情戏。
　　焱族的议事厅。
　　“红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祈笑天傻傻地看着三百年未见的二儿子。（那个时候，焱族人的生命是很长的）
　　“爸爸！”祈红月挣脱卡斯特的手，在焱族人和神族人的视线中扑进了祈笑天的怀中。（很奇怪地，祈红月和卡斯特他们本来是应该跟凯帝斯掉到同一地方的，可事实上，他们却和那些冒险前来的神掉到了一起，再提一句，这里离凯帝斯所在的地方其实是非常近的，只不过因为他们都没有使用魔法，所以不能彼此察知到对方的魔力振动，所以也就无从互相找起）
　　［哈哈，这就是作者的能力，可以让一切的不可能成为可能！作者狂笑中……］
　　“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些年到底到哪里去了？”祈笑天激动地抱紧了他。
　　“我到盖亚空间去了，跟卡斯特一起。”祈红月笑着说，也紧紧地抱住了他久未见面的父亲，三百年阿，有三百年没有见了阿，如果不是为了卡斯特的生存，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是决不会离开这个家，离开他最爱的家人的。
　　“什么！”听到他的活，所有焱族的人都一起惊叫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祈笑天抓住了祈红月的双肩，“你真的走出去了！到了异空间去了？”（对于焱族人来说，除了零度空间以外的空间都叫异空间）
　　“是的。”
　　“天啊，这是真的吗？那，你究竟是怎样出去的？”祈笑天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当年卡斯特……”祈红月说着，他转头想找卡斯特，却发现所有的人，包括神族的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他顿了顿，决定把所有的前后因果和大家都说上一说，“来，大家都坐下，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个清楚。”他望了祈笑天一眼，祈笑天立刻明白他是打算把自己族里的事情也说上一说，想了想，微微地冲他点了点头。
　　“首先我要说的，是有关于我们焱族的秘密。”祈红月对众人郑重地说。他的话让所有的神族人都是一惊。
　　“你们都知道，我们焱族人并不是被你们说的母神创造出来的，嗯，关于我们究竟是怎么出现的，这个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从我们出现的时候起就有一个东西守护着我们，不过，说是东西，可它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它就沉睡在我们族里的禁地永恒之湖中……它守护着我们，从亘古的时候……它给予我们漫长的生命，但却也禁锢了我们，没有一个焱族人可以离开永恒之湖100公里以外！每次我们到了那个边缘，都会被一种奇异的力量给弹回来，所至今没有一个人出去过。直到后来有一些人类到了我们领地的范围内生活，我们才知道了原来这里还有别的种族存在，而这个时候，我们也知道了自己这漫长生命的来源，就是那些人类啊，他们每个人都活不到30岁，不仅仅是因为环境的恶劣，也是因为他们的生命能量正被永恒之守护吸取着，哦，所谓的永恒之守护就是我们刚刚所说的那个守护我们的，呃，守护神。”微微一顿，祈红月终于为那个“东西”下了一个定义。
　　“那我们的生命力量也是被……”迪亚洛问道，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量正被吸取着。
　　“没错，”祈红月点了点头，“这个空间里所有生命体的生命能量都被它所吸取，然后在转变成一种可以让我们焱族人可以获得漫长生命的奇异能量，散发出来。这也就是说，你们的生命正变成我们的生命。”祈红月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众神错愕的眼神。“我们也想改变这个状况，”祈红月焦躁地抓了抓头，“可是，我们研究了好多年，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们还是维持着现状，既出不去，也不能阻止永恒之守护吸取外人的能量，说来也好笑，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们却连它长的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祈红月自嘲地说。
　　“红月，你说什么呢！”旁边的一个人说道，这人是祈红月的大哥祈沧水，他看着祈红月的目光似乎有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某些感情。
　　“哦，好，我接着说，”祈红月听到他的声音，身子忍不住一抖，他抬起头来看了祈沧水一眼，微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又开了口，“后来，后来……”
　　“后来我就到了这。”卡斯特接下去说道，他狠狠地瞪了祈沧水一眼，然后便紧紧地拥住祈红月的肩，似乎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送给他。
　　“是的，后来，卡斯特就到了这里，我们这时也终于知道这世界外面其实还有很多的其他空间，我们希望可以到外面的世界去，便把他留在了这里，和他一起研究，可是，我们却始终无法找到通往异界的空间之门，再后来，我们，我们，嗯，我们两个碰上了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我们就偷偷跑到了永恒之湖……”
　　“你们到那里去了？”祈笑天一愕，“难道空间之门就在那里？”难不成他们百寻不着的通外道路其实一直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我也不知道空间之门在不在那，我只知道我们在那里遇上了一个人，嗯，确切地说是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他说他听到了我们说的话，他先是问卡斯特是不是想回去，卡斯特说是的，那个人就说他能送卡斯特回去，然后他又问我要不要跟去，我一冲动就也说要去，之后我们就都失去了知觉，再后来，我们醒来了就已经在盖亚空间了。所以我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出去的阿！”
　　“怎么这样！”大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听来听去听到最后还是一个“不知道”！
　　“那么，那个人会是谁呢？”祈笑天喃喃地说，应该不是本族的人啊，也应该不是人类，难道零度空间里还有比焱族更厉害的种族？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他送卡斯特和红月到盖亚空间的目的何在？他是否会对焱族产生威胁？如果他是想对焱族做什么的话，又为什么这三百年来都毫无动静？
　　“对了，爸，我还没跟你说我这次回来的原因呢！”祈红月突然说道，接着他便把凯帝斯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焱族的其他人。
　　“什么！你说你把那个魔神打到这里来了？”他难道都不考虑到这个空间的原住民的生命的吗？他们焱族人也就算了，至少还可以自保，可那些尚未开化的人类呢？他们要如何保全自己？
　　“可是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啊！”祈红月争辩道。
　　“机会？”
　　“是的，机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凯帝斯现在应该也在寻找空间之门，而他为了避免某些麻烦应该是不会使用魔法的，”祈红月看了一眼还绷着脸的老爸，“至少也为了省些力量嘛，反正人类应该还是安全的拉，”他如愿地看到他老爸舒了一口气，“嗯，他虽然在盖亚待的时间不长，但他却也知道我原本就是零度空间的人，所以他应该会认为焱族有能让人回到原来空间的道路，接下来他应该就会来找我们了，等他找到了我们，我们就把他引到永恒之湖，把他推进去！用他的力量搅乱永恒之湖的力量，让他和那里的力量同归于尽……嗯，即使永恒之湖的力量还有剩也不要紧，因为凯帝斯的力量也是很强的，到那时候永恒之湖的力量应该也不剩多少了，到那时候，我们就能轻易打破它的禁锢了！”祈红月侃侃而谈。
　　“红月，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居然是个阴谋家。”已经听傻的众人中，卡斯特头一个会过神来。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心机这么深。”迪亚洛也打趣他道。
　　“哼！若不是为了我的族人和你们，我是绝不会说出这个法子的！”祈红月不高兴地说，“再怎么说永恒之守护都已经守护了我们那么久了阿，我们对它可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如果，如果不是为了能够走出这个禁锢的世界和救你们这些被吸取生命的可怜虫，你以为我们会想毁掉它吗？”他的眼眶红了，从小就没了妈妈的他，小时候就非常喜欢到永恒之湖去，他总是觉得在那里他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暖，事实上有好多次他在那里睡着了之后总会感到母亲守在他的身边，因此，在他的心目中，永恒之湖几乎就是母亲的代名词，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他怎会愿意毁掉他儿时的梦想与回忆！
　　“红月……”卡斯特轻声对他说“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我没事。”祈红月长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我们要怎么样做？”祈笑天问。
　　“祈叔，你不要确定一下你的族人是否都同意这件事么？永恒之湖一旦被破，你们就会失去了漫长的生命，你们的生命也许会变得跟人类一样短也说不定……”卡斯特说。
　　“不用再说了。”祈笑天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这样其实也是为了焱族的发展，现在的族人越来越多了，可我们却无法扩大我们生存的面积，总有一天这里会无法承受如此多的人口，到那时候，等待我们的就只能是灭亡了。”祈笑天有点无奈，守护也许是好事，但守护过了却会带来反面的结果。“好了，我再问一遍，我们要怎么做，这样的情况，也许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想不到红月竟然能想到这种方法，这孩子果然是最优秀的，唉……沧水阿沧水，你怎么就不能体会出红月的一片相让之心呢？
　　“很简单，我们只要在这里使用魔法就可以了。”祈红月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本来，凯帝斯是找不到本族领地的，但我们一旦在这里使用魔法，他在感受到了魔法波动的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是我和卡斯特他们在这里，既然我在这里，那么焱族也就一定会在这里，而且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不来，即使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也一定会来，因为只有这里有能让他回去的道路！为了生存，他是一定回到这里来的，那时我们就在永恒之湖等他好了。”
　　“好吧，那我们就到永……”祈笑天刚刚站起身，忽然，一阵魔法的波动从远处传了过来，而这个方向是——永恒之湖！
　　“魔法的波动，在永恒之湖！”祈红月第一个反应过来。“是凯帝斯！”不会错的，大概是因为没有魔法力的关系吧，作为焱族人的他，对魔法波动的感应能力反而要比卡斯特他们强。
　　“糟了，他该不是找到空间之门了吧！”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祈红月忍不住一激灵，“快，快赶到永恒之湖去！”说着，他第一个冲了出去。
　　“红月，等等我们！”卡斯特他们也跟了上来。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又有两个地方接连出现了魔法波动，不过由于太过微弱，而且再加上众人都着急地往永恒之湖赶去，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为什么不用超能力？”紫影问祈笑天，那样不是能很快地就赶过去了么？
　　“没用的，永恒之湖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它会被列为焱族的禁地，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无法到湖水中去，也是因为那里是不能用瞬时移动到达的。”祈笑天说，同时他也加快了脚步。
　　…… ……

　　“杀了我。”在一阵沉默之后，凯帝斯开了口，“你能控制吸收能量的速度对不对？用你最快的速度吸收我的生命力量吧！就让我跟艾吉特一起……”
　　“什么！”为什么？他想救他，他却想求死！“难道没有法子让你们分开吗？”
　　“没可能的，小子。” 艾吉特的声音在两个人的脑中同时响起，看来他已经放弃了控制凯帝斯的嘴，决定直接通过精神与两人交流了。“我用的是移魂，”艾吉特笑了，虽然凯帝斯跟永恒都看不到他，可是他们却清楚的知道艾吉特正在得意地笑着。“这种魔法,把我跟凯帝斯的灵魂拴在了一起，所以，除非凯帝斯死掉,否则，我是不会从他身上出来的。所以他才会让你杀了他，不过，你舍得么？”其实并不仅仅是这样，他还是有办法在凯帝斯不死的情况下跟他分离的，只是这少年什么都不知道，而凯帝斯也是所知不详，这就给了他一个机会。而且他才不想就这么走掉呢，这小子看起来还满重视凯帝斯的嘛，既然这样，他留在这，说不定在他危急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回去的路哦……
　　“我……”他的意思是要他来决定凯帝斯的生死么？若他送他们走，则这两人都能生存，但放那个危险的艾吉特走，一定会让更多的人受害；而若他听从凯帝斯的话加快吸收速度，则两个人的生命力量都会被自己吸收掉，最终落个结伴入黄泉的结果。“不，不行，我下不了手！”他下不了手！尽管由于他的这种能力死在他手上的人或是神已经是数也数不清，可是他……他看着凯帝斯，莫名地，他就是下不了手！在面对着这样一个能够让自己现身出来的男人，他明白了，他无法放他死去，但让他从此堕入黑暗，却也不是他所想看到的，那么他究竟该怎么办？他的思绪十分混乱，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有很多人进入到了他的“势力范围”。
　　“什么人！”随着一声暴喝，一道道人影从树林里闪了出来，不一会儿一群人就把他们包围了。
　　“凯帝斯！”紫影咬着牙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个让整个盖亚化为血海的罪魁祸首，总算被他们逮到了！
　　“紫影，卡斯特，祈红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尽管已经猜出艾吉特用他的身体绝不会干了什么好事，但他却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掉到了这个恐怖的地方，可怎么这些人也掉到这了？可恶，看着眼前这些人痛恨的眼神，艾吉特，他到底用他的身体干了什么阿！还有，他们身后的那些人又是谁啊？恩，有些人看起来跟祈红月有些厮像，难不成是他的族人——焱族人？那么这里是……
　　“凯帝斯，你还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卡斯特跨一步站到了紫影的前面，“你难道忘了你对盖亚做了什么！你难道忘了你杀了多少各族的精英！多少人的血就撒在你的衣襟上，你竟然还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所有的神族人都开始聚集魔法力，看来他们是打算一拼了，而焱族人也都对这个杀人魔王警戒起来。“你就拿命来吧！”他说着就想出手。
　　“不要！”三个声音同时叫出了一样的话，紧接着，两条人影从树林的两个地方射了出来，他们正是噬魂跟夺魄，而永恒也挡在了凯帝斯的身前。
　　“主人！”夺魄扑到凯帝斯的身前，跪下，而噬魂却在半路上停了下来，站在了离他们较远的地方。
　　“主人，是真的主人！” 夺魄看着凯帝斯清澈的左眼，高兴地叫道，接着他看又到了凯帝斯浑浊的发着淡淡暗红色光芒的右眼，“不，不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主人身体里？快点滚出来！”在盖亚他就觉得不对劲，主人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了，可看现在这情况，似乎那个控制主人的人就在主人的体内！如果他猜得没错，能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艾吉特大人……是你吧！”夺魄一语惊人，“噬魂，你会来到这里也是为了他吧，”他瞟了噬魂一眼，“为了你那个抛弃了自己的身体，却钻进我主人的身体，还趁机控制了因失手杀死兄长还处在精神恍惚中的主人的神智，干下了滔天罪恶的艾吉特追随而来，我说的没错吧！”
　　沉默……还是沉默……所有人的视线都交注在凯帝斯，夺魄跟噬魂的身上。
　　“夺魄，你想骗我们么？”祈红月开了口，谁知道他的话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他跟噬魂、凯帝斯一起联合起来骗他们呢！让那已死的艾吉特担下所有的罪名，也同时让所有人忌惮那个所谓无辜的凯帝斯的生命安全而不敢对他怎么样……
　　“我没有骗你们。”夺魄看了一眼沉默着的凯帝斯，“艾吉特大人，你现在满意了吗？有这么多的人都甘愿到这个世界为你陪葬！”
　　“我并不满意阿！”意识到如果不说话那些已经红了眼的神族人，还有那些闲着没事，却要来插一脚的可恶焱族人可能会马上对自己不利，而让自己失去了会原来世界的机会，本来想呆在一旁看戏的艾吉特开了口，当然他还是用精神力，“谁要他们陪葬！我要活着，我还要继续活下去！”是的，他要活着，他要尽他的一生去破坏他创造的一切！那就是他艾吉特，这个所谓的毁灭之神存在的意义。
　　是艾吉特的精神波动！尽管只是用精神力交流了一下，祈红月他们还是感知道了说话人的身份（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精神波动，不能假冒），没想到，所有的灾难竟然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而这时，艾吉特又开了口，“小子，你看，这样的情况，我要怎样才能活下去呢？你能不能告诉我？”把回去的路告诉我吧！要不然你想保护的那个人也会跟我一起死掉！
　　小子？所有的人都是一怔，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凯帝斯正在对着身边的空气说话。
　　“艾吉特，你不要再耍弄阴谋诡计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子？哼哼！”那里哪有什么人？他又想搞什么鬼？卡斯特冷冷地说。
　　“他们看不到你？”艾吉特有点儿讶异，只有他和凯帝斯能看到他么？他很高明么！
　　“哦，我都忘了，他们看不到我。”永恒怕了自己的头一下，他怎么忘了，他现在的情况是仅在凯帝斯眼前现了身（而艾吉特因为在凯帝斯的体内，所以也能看到他）。一伸手，他汇聚了一点儿能量，现形了出来。
　　这小子是谁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永恒的身上。好漂亮的少年（事实上，如果不是艾吉特说他是男的，众人还真的把他当女孩了）！大家在看到时候，都不由得在心里这样赞道，不过，这样一个少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种族，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是谁？又是那个族的？”祈红月问，他警惕起来，这个少年的出现，可能会为他们的计划带来变数。
　　“我是永恒。”永恒说。“我不属于任一种族，哦，如果强要说的话，我是属于核之族。”永恒淡淡地说，虽然他的表情很是镇定，可是心里爆开了锅，他偷偷地打量了打量眼前的人们，心里很是犹豫，怎么办，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是不能善了了，本来，以他的身份，也因为他的使命，他是不应该趟入这趟浑水的，可是，对凯帝斯莫名的执著却让他一头扎进了这个危险的漩涡。现在的他，进退两难。
　　“永恒……”永恒之守护……永恒之湖……祈红月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荡漾着曼妙的波纹，梦一般的永恒之湖，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我不管你是什么种族，也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请你离开你身后的那个男人，他很危险。”祈笑天说。
　　“不……”本来正在迷茫的他在听到了这句话，下意识地吐出了一个“不”字，而他等这个字出了口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他捂住了嘴。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这么直接地就做了这样的决定？一点儿都不像是平时冷静、理智的他……凯帝斯阿，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竟然能让我为了你而对我不能拒绝的人说了“不”字！父亲阿！原谅我吧！儿也许不能完成你给的任务了，但是，您大可放心的是，我无论怎样也绝对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不会离开他。”他迷茫的眼变得清澈，最后竟像永恒之湖一样荡漾着梦的色彩，“但我也不会让伤害你们。”他和父亲的约定阿！永远守护最后的光明之子——焱族（焱者，光明之意也！）！
　　“这么说，你是不会帮我的喽。”他失算了，这少年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凯帝斯，“你就不怕我和凯帝斯一起灰飞烟灭么？你不要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而且他还可以不死，因为他可以在那一瞬间溜出去，虽然再找一副合适的□□不是那么简单，而且在这个空间，他的能量与灵魂消逝的速度都会很快，可是，他也是不会死的！他不会死，他也不要死！他有他的执著，他的执著，他活着的动力，就是毁灭，毁灭那个女人创造的一切，当然那其中也包括了他自己，只不过，那将是最后的工作。
　　抬起头，仰天长叹一声，他的声音从凯帝斯的嘴里吐了出来，让众人都是一颤，怎么回事？从刚刚就一直是艾吉特在说话，现在，他似乎已经成功地控制了凯帝斯的大部分身体，凯帝斯阿凯帝斯，你到底在干什么阿？！
　　“咦？”艾吉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儿，他也忍不住惊咦出声，他没有做什么阿，顶多就是用力量和凯帝斯抗衡罢了，尽管他一开始就占了上风也尽管他可以在凯帝斯的身体里打游击，占了先机，但是，这毕竟是凯帝斯的身体，要夺得身体的掌控权本就比他容易得多，所以他们一直到刚刚都还一直保持着两方力量的平衡，可是现在，他已经能够感觉得到凯帝斯的力量在像退潮一样的退去，怎么回事？他想着，同时也开始扩大自己的领地，慢慢地，他抬了左手，那本来在凯帝斯控制之下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