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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敌袭 ...
司单攸一行人,没日没夜的赶路。
十日后
他们路过一片森林,树枝密集,树叶茂盛,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缕缕映照着大地。四周鸟声清脆,风凉微好。
左将军疾驰着马奔向司单攸。
“何事?”司单攸看向满头大汗的刘捷。
刘捷将速度放缓,与司单攸并排走,“将军,要不在这歇一下吧。”
“为何?我不累。”司单攸为了能尽快与司昭璧会面,便将行程赶的非常急。
刘捷鼓起勇气道:“将军,您身子是铁打的,当然不累。可士兵有血有肉,肯定会累啊。十日里只歇了两次,这次我们已经足足走了三日了,一路上也没停下来休息过。何况他们有些还都是些新兵,禁不起长途跋涉和日夜不歇。到时,到了军营,也都是些面白无力的病兵。”
“这......”,司单攸想了想,觉得确实太赶了,下令,“停,路途劳累,大家辛苦了,就在原地歇息吧。”
全部人卸下武器,找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趁着休息的时间吃的吃,聊的聊,睡的睡。
司单攸也下马,找了一个离队伍稍远的地方坐下。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块玉佩,静静摩挲着。
那玉通透晶莹,白得像雪,一点瑕疵都没有,不禁让司单攸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他觉着祢觞就如玉佩般岁月静好,纯洁无瑕。
司单攸迫不及待的想着:等战胜,就能回京都娶祢觞了。他越想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带兵去镇乱,马上回京,马上下聘娶祢觞。
“将军,您怎坐的离队伍有些远?”刘捷坐到司单攸的身旁。
刘捷比司单攸年长两三岁,从入军起,就一直跟着司单攸。
“我,只是.....”
刘捷一眼就看到司单攸手里的玉佩,露出什么都懂的表情,“哦~将军原来在想夫人啊。”
“什么夫人,我还没把他八抬大轿娶进门呢。”司单攸将玉佩快速藏回衣服中。
“将军,您脸红什么?即使未过门,看您那痴情样,那不是早晚的事?”刘捷分析道。
司单攸拿起水袋,灌了几口,朝刘捷看了看,“你可有过媒约?”
“有”,刘捷看向前方,目光无一丝波澜,“自小家里就订下了。可我与她并无交集,她未见过我,我未见过她,只知道我要娶她,她要嫁我。如此罢了。”
司单攸拍拍刘捷的肩膀安慰道:“莫想这么多,说不定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但愿如此......”
军队就地歇息了一天。
次日东旭升起
司单攸骑着马,领着队伍继续前进。
路过崖忌山,司单攸隐约听到从远处有脚步声靠近,再仔细一听,还不止一支队伍。
“大家原地掩护,有人,不止一队,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不知是敌是友,先隐蔽!”
脚步声靠近了,果真不止一队人马。
“将军,怎么没人?”一个小兵夹着客瑙语调问道。
“不应该,找找,他们应该还在,这么短的时间,他们走不远。”被小兵称为将军的人下令道。
“大伙儿,等会我喊冲,大家就冲出去,我不信打不过他们。”司单攸小声说。
士兵们点点头。
“冲!”
司单攸率先冲出,一剑砍下一位敌人士兵的头颅。
身后躲在草丛的士兵也迅速冲出。
司单攸带领的军队,志气激昂,又胆大,打得敌军死伤惨重,本就胜券在握,却不料敌人的援军来了。
司单攸心想原本这兵是要去支援大哥的,现在还不能与敌人拼个你是我活,若是在这折了大部分,那还谈什么支援。于是司单攸下令留几支小队,剩下的大部队撤退,绕路去与司昭璧会合。
“将军,您怎么不与我们一块儿撤退?”刘捷道。
“不行,大部队撤离需要时间,需要掩护,我要留下来指挥,为你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撤退。”司单攸一面杀敌,一面回应。
“可这......”
“别废话,听我命令,带人撤退!快!”司单攸吼道。
刘捷不敢耽搁,一狠心,指挥部队撤离。
刘捷其实也想留下帮忙,但掩护部队不能没人指挥,而自己也没有司单攸那么英勇善战,留下来撑不了很久,而大部队也要有人带领,所以作为左将军只能随大部队离去。
“将军,敌人援军从南面攻来了。”一个小兵喊道。
“莫慌,上前迎敌,为大部队撤退争取时间。”司单攸提着剑,驾着马,冲在最前面。
半个时辰,大部队已经撤退完毕,司单攸带领的几个小队的人也仅剩三人。司单攸混身是血,已经看不出少年原来的模样,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最显目的是腹部的伤口,依稀能看到白骨,血止不住地流,如无止境的海水一般。
司单攸面色惨白,最终因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血泊里,倒在了尸体堆里。
敌方将军仅仅看了一眼遍横尸体的涯忌山,一扭头,率军离去。
夕阳落下,几个小孩路过。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走到司单攸身旁,发现司单攸还有一口气,就将司单攸背起,踉踉跄跄地随小孩们离去。
“呀,这不是文夙公子吗?”一个婢女笑道。
“怎地,弄得一身是血?呀呀呀,晦气,与您这彬彬公子不搭。”另一个婢女讥笑道。
“这背上背的,啧啧啧”,先前开口的婢女绕到文夙公子身旁瞧了瞧,“四公子,您可不要乱带人回来,尤其是这种,浑身带血的。莫要招来麻烦,害了大家伙儿。”
“不会的,那帮客瑙人已经离开了。”文夙公子答道。
“四公子啊,凡事要留个心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文夙公子不理会,径直走回房间。两位婢女见四公子不识趣,双双翻了一个白眼,走了。
“公子,您还好吗,怎么混身是血?您背上的是?”子松见自家少爷回来了,关切道。
秋祢觞将背上的人放在床上,喘了几口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子松立马倒了一杯水递给秋祢觞,秋祢觞毫不犹豫接过,一口气喝完。
“少爷,您不是同其他人到隔壁村送东西去了吗?”
“嗯,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些事,然后见尸体堆里有人还活着,就背了回来。”
子松:“公子,这人该怎么办?”
秋祢觞:“去拿些干净的衣裳,还有一盆水和药。”
子松:“公子,在这村里最缺的就是药,要不是三姨娘知道您身子不好,偷偷给您塞了一些药物,不然现在哪有药用!”
秋祢觞:“无碍,救人要紧。你去将药和衣裳拿来,我去换一身衣裳,顺便打来一盆水。”说罢便离去。
子松暗暗叹了一口气,麻利的去箱子里找药。
不一会儿,秋祢觞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两手端着一盆水,手臂上挂着几条干净的布,缓慢地进了房间。
子松见秋祢觞端着水进来了,就急忙过去接,“这点小事儿还是我来吧。”
秋祢觞将水盆交给子松,就跑到床边看人。
子松将布浸入水中,捞出拧干,走到床边,慢慢为躺在床上的人擦脸,洗伤口,换衣裳,上药,包扎。
秋祢觞在子松帮人擦脸时就退到离床几步远的桌子旁坐下。
秋祢觞:“子松,辛苦你了。”
“公子,子松不苦,苦的是您。”子松收拾好了一切,端着一盆血红到发黑的水,水里还浸着血迹斑斑的布和衣裳放在桌上。
秋祢觞正要将这盆污水拿出去倒掉,子松便摁住秋祢觞拿盆的手,拽出来,将秋祢觞的手掌翻了出来,摆在秋祢觞面前。
子松眼睛红红的,声音哽咽着:“公子,您瞧瞧您的手,都磨出泡了,有的还起了薄茧。明明,明明您这双手,是写诗词,画鸟兽的,而不是干这些粗活的。明明您应该受人器重,而不是在这里受人冷嘲热讽!”
秋祢觞一脸平淡地说:“那不过是以前,现在,我是一个罪人之子,在这里与其他兄弟姐妹为父亲赎罪罢了。没什么不公。”
子松正欲说些什么,秋祢觞就挣开子松的手,急冲冲端着水盆出去了。
秋祢觞倒完水后,独自一人走到树下坐下。
“哥哥”,秋迭岁小腿迈开,呼噜呼噜跑了过来,“阿岁找你玩来了。”
秋祢觞一把抱住秋迭岁,温和地问:“阿岁想玩什么?”
“阿岁想玩布老虎。”
秋祢觞愣了愣,这小村里哪有卖布老虎的店,况且哪有钱买?
“哥哥哥哥,阿岁想要布老虎。”秋迭岁以为是秋祢觞不给他,撒娇道。
秋祢觞叹了一口气,摸摸秋迭岁的头,“好,阿岁想要布老虎,哥哥就去给你找。”
秋迭岁两只眼睛不灵不灵的看向秋祢觞,开心地朝秋祢觞的一边脸亲去。
“哥哥最好了!”说完就开心地走了。
秋祢觞在树下绞尽脑汁在想去哪里找布老虎给秋迭岁。忽然记起邻村的牛大妈是绣娘出身,布老虎之类的肯定会做,于是打算第二天去找牛大妈帮忙。
“少爷,回来吃饭了。”远处,子松喊道。
秋祢觞站起了身,缓缓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圣旨颁下后,秋府立马就被查封了。秋锦城以及他的妻妾和嫡子女,带着一些衣物和值钱的小物品,投奔到亲戚家去了。
而其余的庶子庶女,都被派遣到韵犹国南部来,而且还碰到客瑙人叛乱。朝廷和客瑙人的军队经常在离这二三十里的地方开战,常常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而他们被作为罪人的子女被派遣到这,是要做苦力的,比如帮村民砍柴,养猪,种地,刺绣,缝衣,织布,运东西......而且没有报酬。刚来时每个人都会被安排到一个破旧且小的房屋,衣裳是自己带的,此外还备了一些生活用品。
但大多数是要自己动手的,水要自己去河挑,衣服要自己洗,饭要自己煮,菜要自己种......反正凡事要自己动手。
布匹,线,米面,是要去村长那领的,也就是干得多,得的多。
他们一个个的,曾经也是金枝玉叶的公子小姐,哪干得了重活,所以身边都带着丫鬟小厮。但丫鬟小厮也要干活,基本白天都在外忙。
小姐还能绣绣花,荷包之类的,其他公子练过一些武,扛搬东西不在话下。
而秋祢觞是一个文人,从未做过家务,也不会绣花,更不会搬东西,所以经常吃不饱,还要养一个三四岁的弟弟。渐渐地,秋祢觞瘦的像站不住似的。
啊哈,是我,是我,就是我,单机小英雄,玉子君(? ??_??)?加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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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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