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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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的是不用担心小丑，但是想也知道小丑一定会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障碍，也就只有超人那样单纯善良的存在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我张口就来的话。
毕竟，和蝙蝠侠沟通，差不多就是在和小丑沟通，而就目前的情况来讲，蝙蝠侠相信小丑的几率一定比相信我要大一些。
这表明，必须要有决定性的证据，才能夺取蝙蝠侠的信任。
而有记忆交换的这个客观事实存在，我和小丑知道的事情大差不差，又有太多不确定的可能性存在，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被大概科普了一下布鲁斯这个人是谁之后，卡尔问：“我们现在去找布鲁斯吗？”
“先不去，”我回答，“我们先去弄点钱，然后找个地方落脚，吃顿好的，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期间可以想想办法看怎么才能接近布鲁斯，并获取他的信任。”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是，不过，你一下子就相信这个不是我的身体，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的情况和我一样。但是站到布鲁斯的角度，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他肯定不会相信魔法和换身体这种事情，最起码不会轻易相信。尤其是他的身边现在有夺取了我的身体的人，有那个人的存在，我的可信度就会进一步降低。而我手中又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我就是我，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直接过去找布鲁斯，得先看看情况如何再制定后面的计划。”
卡尔点头说：“我在基地也没有见过可以像我们现在这样进入并使用别人身体的人。”
于是我们在离开旅馆之后，用之前存的所有积蓄向专门干这个的人买了两个最近一班船上的货舱位置。
和另外两个与我们情况看起来差不多的人躲在被限定好的狭小空间内，在航行过程中，天色渐晚，夜色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双眼逐渐看不见舱内任何东西。
轻轻拍一下卡尔的胳膊，我小声地对他说：“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卡尔不着痕迹地点头。
闭上眼睛，离开身体，卡尔的周围依旧是淡淡的红色光芒。
这光芒将附近照的透亮。
另外两个人安静地缩在划定给他们的位置，一动不动，仿佛并不存在。
瞥一眼之后，准备前往甲板的脚步一顿，凑到那两人面前。其中一人只有一只眼睛，身材干瘦，有点皮包骨的趋势。另一人嘴唇干裂，身材还好，就是眼神发直，像是被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夺取了灵魂。
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准备离开，眼神发直的那人却突然将目光投向我。
“怎、怎么了？”他身边的人被他的大动作惊到了。
那人不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尝试着往旁边飞了飞，那人的目光跟着转动，这让我忍不住觉得背后有些发寒，简直像是遇见了鬼。
虽说我的状态才更像是鬼。
“喂，你在看什么？”漆黑一片中，他的伙伴也有点被他莫名的动作给吓到了。
听到动静的卡尔抓紧我的身体，有点想站起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我的身体。
而那个人，在我警惕地和他对视时，他突然歪倒在地。
“喂，喂！”他的伙伴开始慌乱，试探地用手到处摸，摸到他的身体后，在心口放了几秒，又猛地往后一退，口中不停发出尖叫，“死了！死了！！”
在对方弄出来更大的动静之前，我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挣脱卡尔的手，飞速跑到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面前，将他打晕。
回到卡尔身边，安静等了几分钟，确定没有人过来之后，我们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开始检查两人的身体。
简单翻一翻就从死去的人身上翻出来一小袋白色的粉末。
盯着粉末看一会儿，我向卡尔询问：“像不像之前在你的尸体周围发现的那些？”
卡尔接过袋子，打开，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立刻把头扭到另一边，深呼吸几下才开口说：“是这个，对我现在还有影响，这个是有什么特性吗？”
“嗯，本来以为从医院离开这条线就算结束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说着，将小袋子放进裤子口袋里，“不用担心这个会对你有影响，两三天之后就不会再成为你的问题了。”
“好，”卡尔点头，“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发现你的存在了吗？”
“我觉得是，他的目光确实是随着我在移动的，但是我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的倒影。还有就是他死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而看他的同伴的反应，他以前应该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要处理尸体吗？”
“卡尔。”
听到我略带疑惑的喊声，卡尔顿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抬手捂住嘴，眼睛微微睁大。
“我……我刚才？”
“是身体吗？”我想到一种可能性，“你受到这个身体的影响了？”
仔细想了想，卡尔摇头说：“应该和刚才那个粉末有关系。在闻到那东西之前，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却总想要摧毁一些东西来发泄心中情绪。”
“好，那再有类似的情况我提醒你。等到了哥谭，我们先解决粉末的事情，这东西也许可以成为突破点。”
卡尔有些期待地问：“我帮上忙了吗？”
“当然，”我回答说，“不过希望下一次帮的忙不会再对你产生这种影响，毕竟灵魂方面的事情，我们都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卡尔才不管这些，他点头答应，脸上却挂着开心的笑容。
似乎很期待能再次帮上忙，也不管是怎么帮上忙。
无奈地捏一下卡尔的鼻子，我说：“多少把话往心里放放，到时候出问题了，会感到为难的人还是我。”
卡尔撒娇道：“我知道。”
尾音拖得很长。
我拍开他的手说：“行了，顶着这么一个大男人的脸。”
“那我换回灵魂状态，之后也一直维持灵魂状态，这样就不用担心身份问题，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不可以，我不知道一直维持灵魂状态是不是安全的。”
“……好吧。”
用肩膀碰一下卡尔的肩膀，我说：“都会好的。”
卡尔碰回来，像在闹脾气，又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不时碰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说：“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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