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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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使用的魔法夺取了我的身体，但不确定是魔法自身的作用，还是其他未知的原因，我不仅没有死亡，反而进入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身体里面。
超人问：“那小丑现在在哪儿？”
我回答：“现在的坎蒂就是小丑。”
超人露出明悟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怪异。
他知道坎蒂是谁，最起码心里对这个名字有不浅的印象。
我先发制人地询问道：“你知道我说的坎蒂是谁？”
他顿一下，回问道：“不是布鲁斯·韦恩的女朋友吗？”
“因为她很有名？”
超人点头，身体有些紧绷，似乎在尝试掩饰心中的想法。
结合他刚才的表情，我便有了一个大胆但又合理的猜测。
“你知道布鲁斯是谁。”
“当然，布鲁斯·韦恩——”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坎蒂是小丑，你觉得小丑为什么要去布鲁斯的身边。”
超人沉默两秒，选择相信我的话，但他没有直接点名布鲁斯的身份，只是说他知道布鲁斯是谁。
我便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我连布鲁斯都没有说。超人，我有一个朋友也是超人，我觉得我可以像相信他一样相信你。”
超人微微睁大眼睛。
“也是……超人？”
他脸上的神情不止惊讶，看起来还有一些尝试隐藏的喜悦。
这是一个孤独的人。
与某些时候的赫尔南一样。
不过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氪星人。
“他叫赫尔南，”超人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我猜你叫卡尔。”
刚才说出赫尔南和卡尔的名字是一个没怎么抱希望的尝试，但是根据超人表情的变化可以看出来，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名字。
既然不是赫尔南，就只能是卡尔。
超人有些急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是你的朋友告诉你的吗，他认识我吗？”
“不，卡尔，”我抓住卡尔的手，微微用力握一下，安慰他不要紧张，也不要担忧，“这个孩子的名字也是卡尔。”
“也是……卡尔？”超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卡尔，“卡尔·艾尔？”
卡尔张开嘴，缓慢地点一下头，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又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光盯着超人。
超人追问道：“你父母的名字是什么？”
卡尔没有犹豫地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趁机接话道：“卡尔的情况应该和你有不小的差别，不介意的话，你愿意告诉我们，你来到地球之后的情况吗？”
先得到相关情报总是比后得到要好一些。
超人犹豫一下，开口说：“我的飞船降落在农场附近，被一对农场主夫妇发现，他们将我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所以才会如此阳光、善良。
一个好的开端。
另一只手揽着卡尔的肩膀，我说：“刚才我说了，我们都不是用的自己的身体，卡尔本身是小孩子，小学五六年级的年纪。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是那个世界的超人，也可以说是你。不过和你不一样的是，他的飞船一降落就被政府发现了，之后等待他的日子大致也能猜到——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痛苦之中。”
“另一个世界，我？”
“但就像你只是你一样，卡尔也只是他自己。”
超人认同这个观点。
之后的时间主要是他们两人交换彼此活到现在的经历。
卡尔慢慢放松下来，一点点对超人敞开心扉。
猜到没人能够对超人的真诚不为所动，我在一旁安静听着，不时补充两句，并适当担任卡尔的翻译官，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太少，很多东西都明白的不太透彻。
话至尾声，超人突然想起来问：“赫尔南是谁？”
我回答道：“我的朋友，另一个超人。”
超人微微睁大眼睛，“还有一个？！”
卡尔也扭头看我。
揉揉卡尔的头发，我说：“是的，有一个其他世界，自然可以有更多的其他世界。”
超人不太确定地问：“你没有开玩笑？”
一下子出现了另外两个超人这件事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但他会没事的。
“没有，算上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我已经到过四个不同的世界了。”
“所以，”卡尔问，“还有第四个超人？”
我笑着回答道：“不确定，但我知道的只有三个。嗯嗯，一共有三个，其中两个都是我的朋友，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卡尔露出开心的笑容说：“和坎蒂是朋友，我的运气也很好！”
“是的，”我抱着卡尔，亲亲他的脸蛋，“我们能够相遇，对彼此来讲，都是好事。”
卡尔笑着探头问超人，“卡尔可以和我们做朋友吗？”
我也仰头看向超人。
超人露出笑容，又做出为难的表情说：“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一个超人作为朋友呢。”
“我！我！”卡尔高高地举起手。
“还有我，”我也跟着举起手，“这样我就凑齐三个超人做朋友了。”
卡尔笑嘻嘻地说：“坎蒂贪心！”
“当然，”我仰起头，“我可是人见人爱的坎蒂，不贪心都对不起我的名号。”
我们笑做一团。
没闹一会儿，旅馆的时间就要到了。
“你继续拯救世界，”我对超人说，“我们收拾收拾也该离开这里了。”
“你们接下来去哪里？”
“哥谭。”
超人有些担忧地说：“你确定吗，那里是小丑的地盘。”
我笑着说：“蝙蝠侠听了会哭的。”
他也笑一下，然后说：“坎蒂，我说真的，你不是会对小丑产生臣服的心理吗，考虑好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了吗？”
“不需要，”我说，“小丑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我了，我是死是活对于他来讲都没有意义。我从一开始就是被抛弃的，魔法会成功并不是……解释起来可能有些复杂，这个是我刚刚才从小丑的记忆里看到的。他之前已经忘记魔法的事情了，也忘记他在外面还派的有人在继续魔法有关的任务。是魔法成功之后，我们两人的意识相通了一次，他才注意到我，然后才想起来还有魔法这回事。所有的一切对于小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他现在会待在布鲁斯身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想做。我已经‘遗忘’自己要提醒布鲁斯这件事两个多月了，现在不仅记得这件事，还从小丑那里获得了更多的记忆，也明白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我不能保证自己还会记得小丑是准备对布鲁斯做些什么事情的。”
“好，需要帮忙的话，喊我的名字。”
挑一下眉，我问：“超人还是卡尔？”
卡尔接话道：“超人，我是卡尔。”
卡尔笑着点头，然后消失不见。
“你呀，”我点一点卡尔的头，起身说，“我去洗个澡，换完衣服我们就离开这里。”
“好！”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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