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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七章 ...

  •   夜无尘和叶染钻了个空隙从别家门派身后“飞”了过去,然后肩膀挨着肩膀一脸认真的“看戏”。
      乔枳渔背对着众人站在上位前一动不动,一袭深蓝色衣服,许多女子都被上面立体感的花纹吸引了,眼睛片刻都离不开。
      她头上戴了个与衣服颜色不搭的蓝色配饰,只有发丝被外面吹进来的风微微吹起。
      等裴颂皖到了之后,大殿才慢慢吵闹起来,乔枳渔头微微一歪,眼睛一瞥,满眼不屑。
      叶染看见了裴颂皖这副“老娘今天不杀了乔枳渔我就当场自尽”的模样,然后咬着牙对夜无尘道:“我现在知道了什么是变脸。”
      刚刚他们经过的时候,有幸看到了一场……啊不,听见了一场惊天大秘密,震惊叶染全族。俩人吓得四处逃窜,差点迷了路。
      夜无尘却没回话,叶染纳闷撞了一下夜无尘,无果,最后不耐烦的顺着夜无尘的视线看过去,不看不知道,这一看……
      叶染险些大叫出来,赶紧收了收吓掉了的下巴。
      夜无尘吞了吞口水,然后道:“这才叫变脸。”
      乔枳渔转过身的那一刻,全场鸦雀无声,因为乔枳渔此时此刻看起来,更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皮肤堪比十五六岁的豆蔻年华那般细腻无比,上了胭脂水粉过后更是清纯美女。
      裴颂皖瞥了一眼站在乔枳渔左侧的乔肆,然后冷笑一声先打破了安静:“乔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一日不见,便是美丽更加。”
      就算裴颂皖的话说的阴阳怪气,乔肆眼睛也没有片刻落在她身上,仿佛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
      乔枳渔一笑生花,优雅的从上位走了下来:“不知宫主为何要对我派下战书?还召集这么多名人名派?敢问枳渔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如是这样,倒是枳渔做的不足向宫主赔礼便是,实在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叶染突然间就拼命的点头:“风度。”
      夜无尘却是皱了眉头,然后也跟着叶染摇头晃脑起来。
      裴颂皖依然瞥了一眼乔肆,然后道:“呵,大概是乔掌门有意与皖儿作对?您可大我十来岁呢。”
      这话一出,乔枳渔瞬间黑了脸。
      “什么?十来岁?”
      “十来岁?”
      “怎么回事?”
      “裴宫主不才三十来岁?”
      “是啊,乔掌门不是也才三十来岁?”
      乔枳渔硬着头皮笑:“裴宫主说笑了,不知是不是记错啦?”
      裴颂皖往前走一步:“我今日只身前来,就是要与你做个了解,你做的那些子龌龊的事!沈城主现在在查却怎么也没个线索的事!今日,我便一字不差的全部说出来。”
      乔枳渔再也笑不出来了,冷冷的道压着声音:“你敢!”
      裴颂皖退后一步,朝四面八方都微微颔首,然后道:“乔枳渔,她的年龄实际上已经将近五十,知道这一真相的除了她自己,还有他。”她突然抬手指向乔肆。
      乔肆却没有回看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丝毫不慌的道:“我不知。”
      裴颂皖弯了弯唇,故作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道:“哦,那是我记错了,不知长安的人有没有来,帮忙做个证?”
      夜无尘和叶染当真是吓了一跳,连忙退后。
      “当初,沈城主救了乔掌门一命又有多少人知晓?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毋庸置疑。但她那时并非十几岁,而是二十五往上走,而如今过了十几年,她又怎么可能才三十来岁?”
      “什么情况?”
      “都快五十啦?不像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议论声中,乔枳渔慢慢冷静下来,现在做的,便是,不承认。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先一步将送往长安的信拦了下来,要不然,沈七寻在这,她要怎么跟他解释?
      “她多爱沈城主你们又知道多少?为了美,为了得到沈城主的青睐她又有多努力?”
      裴颂皖这句话是对着乔肆说的。
      可乔肆却像个木头一动不动,连表情也没有。
      “我们接下来说另一件事,大事。”
      所有人仿佛都往前移了一步,却在裴颂皖要开口的前一刻,大殿内突然就出现一蓝一白的光交错着。
      乔肆这块木头总算有了动静,他身体猛地往前一蹿,咬着牙盯着蓝白光交错。
      “打起来打起来了!”
      “谁先动手看见了吗?”
      “太快了太快了,看不见啊。”
      于是,大殿变的一团乱,她们便也从殿内打到了殿外,那些仙家人不怕死的紧紧跟随着她们,她们打到哪,他们便跟到哪。
      只有夜无尘和叶染停留在了原地,和乔肆一起。
      这时,乔肆才看见这俩大长安来的祖宗。
      被发现的俩人嘿嘿了笑了俩声,打了个招呼就想溜。
      “诶!俩位前辈留步。”
      叶染扶额,真是倒霉到家了。
      俩人之好灰溜溜的转身:“怎么了?”
      乔肆试探性的问道:“不知沈城主……”
      叶染:“我们也不知道老大他,他好像是来了……啊!”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传了一股刺痛。
      夜无尘笑道:“这人就是嘴比脑子快,城主在家照顾夫人,前段时间乔掌门下手太狠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乔掌门对我家城主夫人有何意见呢。”
      乔肆一瞬间哑巴了,扯了扯嘴角。

      叶染皱着小脸:“好疼啊。”
      夜无尘叹了口气,将他的小爪子抓过来呼了几口起然后放了回去:“好了。”
      叶染问:“刚刚你怎么那样说?”
      “现在的局势明摆着就是对乔枳渔不好,先前城主就说过乔枳渔的容貌一直是个迷。或许,她还做了更多的错事,我们还不知道。得先让没进套的人先脱离出来,比如乔肆,他现在应该明白,他帮的人是如何的。”
      “还是你心思好~诶她们在那边!”

      裴颂皖在打斗期间都不放过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是因为你爱慕沈城主,爱而不得,就要毁了他身边的所有人!前些时间比武,你出手伤的那位是沈城主的夫人,你又怎么敢!”
      “什么?夫人?长安城城主何时娶得亲?”
      “不知不知,我们吃的瓜太少了。”
      叶染和夜无尘同时笑了:“助攻这不就来了?看仙姑如何推脱得了!”
      乔枳渔手上的力量明显减弱了,裴颂皖一个翻身踢将人踢出了三米之外,可乔枳渔反应也很迅速,单手撑地狠狠一推自己便又站了起来。
      裴颂皖笑道:“我见过沈夫人,当真是美得惊心动魄呢,比起你这种脸,真是好看上万倍!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呸!”
      乔枳渔气得半死,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说起比武大会,还得说丢失的灵果呢。曾经灵果便丢过一次想必许多门派也听说过了!如今又丢了,为何没有人质疑辞令派?第一次丢失灵果便诬陷我们风鳕宫有这回事吧?”
      此时乔枳渔已经有预感她要说什么了,手里突然变出了剑,提着剑便指向了裴颂皖,裴颂皖又是一个冷笑,俩人缠打在了一起。
      “就因为我们风鳕宫的裴以筠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我们本无心管这些事情,风鳕宫从来都不参与这些事情!我们做好了自己本分的事,护好自己管辖区的百姓,我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你又为什么要毁了我们的生活!乔枳渔!!”
      裴颂皖情绪越来越崩溃,大概是想到了死的很惨的裴以筠。
      她的阿筠,还未婚配,但却也已经有了如意郎君!还没开始,她的人生凭什么就结束了!
      她才十六岁啊!!
      “乔枳渔,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们!就因为我们知道了你在帮妖族做事?”
      话音刚落,从南门突然传了一阵脚步声,惊天动地,导致方才帮后面的字,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听见了。
      裴颂皖突然笑了,笑得猖狂。
      乔枳渔总算是开口了:“裴颂皖!你!”
      “我就是个疯子,疯起来什么都不顾,我们同归于尽啊!”
      说完,躲在暗处的辞令派弟子也一哄而上,俩边弟子瞬间开打了起来,许多门派的代表人全部退到几里开外。
      最抢眼的,还是中间打的不可开交的蓝白色的光。
      就在这一刻,天上再无阳光,随之而来的是乌黑的云,仿佛在告诉人们“狂风暴雨”仿佛马上就要来了。
      空气中逐渐充满了血腥味,夜无尘吐得人仰马翻,叶染带着他到一边休息。
      “乔枳渔,你当真为了与沈七寻永生什么都不顾,杀人放火,你真是该死!”
      “我有勇气为了爱拼个你死我活,你呢?十几年前丢下乔肆一个人享荣华富贵!你就不该死了?”
      “丢下一个乔肆我就罪该万死??你又是谁凭什么替他定我的罪!你为何不想想自己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年我忍你,敬你,不愿与你争执什么,你就当真我怕了你?我手里多少真相还没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乔枳渔,我要亲手送你下去见阎王!”
      这一段话说的很急声音很大,仿佛震裂了天与地,整整一大段话如雷贯耳的攻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乱说什么!”乔枳渔终于是急了。
      俩人身上的光慢慢,慢慢的变得更加明亮,乔枳渔的内力受到损伤,整个辞令派成了血河,地动山摇,从前院打到后山的不计其数。
      就连从水里破出一条路的沈七寻等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湖里的水开始翻腾,小幅度的跳跃。
      沈七寻眉头一锁,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这乔枳渔犯下的罪孽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多了,不然,裴颂皖又怎会这么心急?他的预想是他拿到能证明她的罪孽的证据后便立马与裴颂皖串好供词。
      真是失算了。
      这边,半空中,云气翻滚,剑芒呼啸,红光四现,俩个女人打起来丝毫不让着对方,你捅我一刀,我刺你一剑,谁先死便是谁输了。
      可惜乔枳渔心高气傲,静不下心,没有目标
      而裴颂皖一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乔枳渔生不如死,死,也要死得如凌迟一般痛苦,千刀万剐,人人唾弃!
      所以,裴颂皖的力量,刚硬,一直站上风,在乔枳渔那一剑要临近喉咙的时候,她便一脚将乔枳渔手里的剑踢飞了。
      “锃”的一声,剑落了地,乔枳渔人还没有缓过来,自己的身体突然飞出三米开外,胸口疼得厉害,她闭了眼睛。
      想必,从半空中摔下来应该会很疼吧。
      可是,过了好久她都没有摔下来,因为一双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带着她缓缓落地。
      乔肆面无表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一幕就像是万只蝼蚁直接攻击她的心脏,裴颂皖心里的怒气真的达到了极点。
      乔肆:“掌门,就让乔肆送您最后一程吧。”
      乔枳渔忍着眼睛的酸涩抬了手想拦一拦,手一抬,那人便双臂打开飞上了半空。
      看着她的表情,仿佛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裴颂皖浮在空中,手里的剑已经快把手心磨破了,眼眶略红的看着缓缓升上来的人。
      说起来,她的武功,开始是他教的,她曾经也追在他屁股嬉皮笑脸的唤他师父,他总是纠正,不能叫师父,不然过家家就没得玩啦。
      过家家,她总是童言无忌说着要嫁给乐慈,乐慈却是总当真了。
      “你现在……是乔枳渔的乔肆,还是……裴钦的乐慈。”
      乔肆依然冷着一张脸:“乔肆。乔枳渔的乔肆。”
      突然,眼泪就模糊了她的视线,手里的剑丝毫没有犹豫的指向乔肆。
      乔肆见招拆招,从被动变为主动,慢慢占领了上风,乔肆的法力颜色很漂亮,是淡黄与淡蓝重合的颜色,温柔至极。
      不知打了多久,乔枳渔的内力受损一直没缓过来,坐在四面八方随时洒血的地方安心的养伤调息她从未怕过死,却又很怕死。
      因为她相信,她还有利用价值,她的主子怎会让她死?但是,又真的好怕,她的愚蠢毁了她主子的计划,她好怕再也见不到当初一眼就认定了男子,他尽心救她的时候,每一刻都是那么的那么的美好。
      在死之前,她的脑子里,依旧是沈七寻。
      裴颂皖倒也不是打不过乔肆,她只是没有想到,乔肆真的对她大打出手,并且没有一丝丝顾虑,就这样,每一招式都打进了她的心里,将她的心粉碎的彻底,就连五脏六腑都震得生疼。
      于是这个带着满心的伤痕,全身的悲恨,眼睛里充满了血的女子剑锋一转,先破开了乔枳渔的防护罩,在空中两步并作一步,直径而上,速度快的吓人。
      就连乔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反应过来,刚刚飞过去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乔肆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剑已经杀到了乔枳渔的胸口,仿佛是跟心脏校准了一般,她想给乔枳渔最后的一击。
      最终,这把剑确实不负众望的穿透了一个身体,鲜血不停的往外渗出,染红了剑,染红了地,染红了衣服,也染红了裴颂皖的眼睛。
      剑刺透血肉的声音,让三个人当场都愣了好久好久,最后,裴颂皖的心态好像是,受到了最后的一击,崩溃的情绪慢慢蔓延了她整个身体。
      她的手指颤抖着离开了剑,身体如同软水一般,直径跪到了地上,膝盖和大地碰撞的声音令人内心一颤。
      可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此时此刻,所有脉络都仿佛被凝结了一般,只有她的心还在不停地跳动。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所看到东西竟是乔肆耗尽了自己大部分的内力来到乔枳渔身前,替她挡下了这一剑。
      “乐……乐……乐慈……”
      乔枳渔最终还是红了眼眶,她怎么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十几年前在郊外捡回来的一个男子,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说话是那么的动听,永远都在帮着她做事,却不喊一丝累一丝苦。
      为什么………
      “裴颂皖,你有没有心?他跟了你二十多年,护了你二十多年啊!”
      乔枳渔的声音抖得不行,迟迟不敢碰躺在她怀里的乔肆
      “不是这样……不是的……我从未想杀他的……我……不是的……”
      最后她终于还是放声哭了出来,把这几天所有的崩溃,所有的不安,所有难受的心情,就在这一刻全部发泄了出来。
      乔肆突然笑了,在心口流血的地方抹了一把血,抬起手往裴颂皖的小脸上一摸:“小花猫……没想到为师最后……竟败给了自己教的招式……”
      裴颂皖已经要看不清乔肆的脸,拼命的摇头,她知道以乔肆的能力,被刺一剑根本达不到死。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他一定是在最后那一刻封锁了自己的内力才会这样,他也想早点解脱吗?所以就死在她手上?折磨她也折磨乔枳渔?
      “阿钦,你一直都欠我的,十多年前的那一条命和今天的这一条命……来世……一定要悉数奉还于我……知道了吗?”
      他的语气温温柔柔,气息时强时弱,仿佛是贴着人的耳际在说话。
      就在这一刻,一直撑起的头颅,突然垂落了下去,他嘴角带笑,眉间一颗美人痣,是他永远的标志。
      他的嘴角没有流一丝血,脸上没有一处染上血水,干净的像是刚出浴的美人,他从来都没有黯淡过,仿佛永远是一颗星星,孤独又美丽。
      当然,他也有属于自己的月亮,和永远见不到的太阳,这下真的永远都见不到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穿透了整坐辞曦山,却也没有把地上的这个人唤醒。
      乔枳渔知道,不管乔肆有多护着她,心里多向着她,都是他想体现出来的一种意愿罢了。
      他当然喜欢裴颂皖啊,就连最后一句话都是与她说的,最后一面也是看着她,最后一次碰的人,也是她,仿佛在这一刻,他突然慌了,怕再也不能裴颂皖说说话了,所以他拼尽了全力,不浪费与她待在一起的最后一刻。
      终是阴阳两隔。

      “宫主,还打吗?”
      裴颂皖脸色一变,站了起来,摇摇欲坠,眼泪不停的下落,然后指着乔肆:“回风鳕宫,办丧事,恭迎风鳕宫副宫主回宫!!”
      “是!”
      乔枳渔脸色一变,想要拦住这些人,却刚刚抬手,裴颂皖就一剑捅进了那只手心里,乔枳渔看着乔肆被人抬走却无可奈何。
      “你还要怎么样!”
      乔枳渔忍着疼,笑:“你害死了他!”
      “你杀裴以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难不难过?你如今在这装什么难过?你觉得我会注意你是死是活?开心与不开心?乐慈生来就叫乐慈,裴颂皖从未丢下过他,只不过……只不过这些话,他永远都听不到了……但我一定会讲给他听。他永远都是风鳕宫的人,风是他,雪是他,宫主也本是他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他!”
      她倒吸一口冷气,突然话锋一转:“而你,这个强迫别人与你生孩子,对自己亲手骨肉不闻不问的孽种就是该死!杀我阿筠,毁我夫君清白,藏灭绝百年之妖物,替妖做事为了永葆青春容貌,想灭了兰山派,只因林落城主与沈公子交好!你便要毁了整个门派!你说说那一条我说错了!”
      乔枳渔蓦地睁大了眼睛,眼睛里瞬间充了血,就连站起来反驳的力气都是拼了全力:“你满嘴谎话!”
      “今日,我裴颂皖但凡说错一个字,便是不得好死,永生永世都与乐慈阴阳俩隔!”
      慢慢的,打斗的也停了下来,上山拜访的几个门派也掏了掏耳朵站了出来,方才的所有字,他们可是一字不差的,全都听进去了
      夜无尘和叶吟更是惊的差点找不到自己下巴掉到哪里去了。
      “叶染,你是对的。”
      叶染觉得真是莫名其妙,他随口一说的东西,居然真的成真了,乔枳渔果然在靠什么东西养颜。
      “我作证!!”
      不知是从何方传来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
      人们的眼睛迅速去找声源。
      叶染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来人之后瞬间一蹦三尺高:“老大!”
      俩人马上跑到沈七寻身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有了归属感,仿佛他们老大在,便是他们的底气。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完结这个内容了,没有想到,我以为几章就可以完结的,居然拖了这么多章,真是对不住了(`Δ?)!下次一定不拖剧情!(也不能够可能我话多,可能我突然灵感一下子就涌现出来了哈哈哈哈哈)收藏评论一定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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